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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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常:周五下午放學逛超市補充下周零食。
回到宿舍換上舒適的短袖,中裙,平跟涼鞋,挎上單肩皮包,走出校門。
“天涯小姐?”聽到有個男聲,我四處張望。
“真的是你,天涯小姐?”聲音又響起,我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找。
“你在看哪裏?”蹦到我麵前一個高個子男生追著我的眼神抗議。
“不好意思,眼睛近視,沒看到。”我連忙道歉,我記得他是佐藤直人。
“沒想到今天能碰到你,這麼巧,你要回家嗎?一起走?”直人樂不思蜀的笑著。
“是啊!真巧,不過我是要去買東西,沒法一起。”我穩重的回絕。
“這樣啊!我們一起去吃飯,我請你。”直人眉開眼笑。
“謝謝,不用,我吃過飯了。”我解釋。
“沒關係,再吃點,走吧!沒想到今天能遇到你。”直人說著拉住我的胳膊拽著走。
“可是我已經吃過飯啦……。”我被他扯著前行,無奈重複。
“佐藤君的心意,一起去吧!”又一個男聲。
我回首,直人想起什麼,放開我:“天涯小姐,這位是我們籃球隊隊長,藤真前輩,這位是花形前輩,上次見過麵。”
我禮貌的回應:“你好,我叫天涯。”
“你好,我是藤真健司,請多指教。”
“我是花形透,請多指教。”
介紹完轉向直人:“直人,你們幾個好朋友一起去,我就不湊熱鬧了,我現在得去買東西,改天我請你。”
“不要嘛!就今天去。”直人撒嬌。
“天涯小姐,今天比較特殊,是佐藤君的生日,所以我們才會聚在一起。”健司同學解釋,直人高興羞澀的撓了撓頭。
“這樣啊!可是我沒準備。”我感覺不妥。
“沒關係,沒關係,”直人說著,拉我走。
跟著他們坐著電車“翻山越嶺”來到佐藤家,我以為是去附近飯店,原來在家待客,好是後悔,不過乘車路線和去紳一家好像。
“媽媽,我帶朋友回來了。”直人邊敲門邊喊。
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已圍坐三個學生,放滿食物和一個十二英寸生日蛋糕的餐桌,我們回了一句“打擾了”也圍坐過去。
我滿心後悔--不該參與孩子們的party,導致沒有在意一切也沒問候長輩,真是失禮。
孩子就是孩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一些對我來說毫無吸引力、毫無意義的話題。藤真健司和花形透相對成熟,沒有特別融入論壇,不過也玩的勁頭滿滿。
“直人,借用你家電話打個電話?”八點四十時,我到直人跟前問。
“是,我帶你去。”直人起身。
撥通電話對紳一說今晚會晚點回去,讓他留著門,他問用不用接我,我說到時候需要的話再聯係。
回到座位上直人好管閑事的問:“天涯小姐,剛才通電話的是誰啊?”
“啊,他應該和健司,花形同齡,在海南大附屬高中上學,對了,也是打籃球的,而且應該也是隊長!”我邊低頭專心切蛋糕邊漫不經心的解釋。
四周突然的安靜讓我抬起頭,發現所有人都驚駭的看著我發愣,我視而不見這些異常,繼續切蛋糕……。
“那個……天涯小姐,請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直人小心翼翼。
“牧紳一。”我說完開始吃蛋糕。
“你們什麼關係?哥哥?弟弟?”直人又愣愣的問。
“都不是,我住他那裏。”我淡淡的回答。
“什麼?”所有人異口同聲。
“那個……是不是同/居之類的?”直人弱弱的追問。
“不是,隻是單純的借住在他家裏,明白嗎?”我輕快的糾正,所有人長籲一口氣。
“哦!對了,你們誰知道誰知道紳一家怎麼走?”我問,沒人回應。
“沒關係,讓紳一來接我,這裏該怎麼走?我該怎麼對紳一說……。”我安慰他們。
“我送你……”健司突然坐到我身邊認真的看著我。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的目光又同時轉移到這位美麗的少年身上,情況太突然讓我一下子無法反應隻是呆呆的看著他道了聲:“謝謝。”
二十分鍾後,健司叫我出發,並囑咐花形:“花形,我先走,順便送天涯小姐回去。”
“我知道了,藤真,路上小心。”花形回答。
他的告別語讓人火大,為什麼點名道姓一人,我就不需要被關心嗎?
我和健司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交談,沒說一句話。隻坐了一站就到目的地,下車之後,我帶他到紳一家。
玲打開門看到我親切的歡迎,看到健司那一刻愣了一瞬有點不高興,沉著臉問:“姐姐,這位是……?”
“藤真健司,翔陽高中三年級。”我介紹著:“健司,這位是牧玲乃,比紳一小兩歲得妹妹。”
“健司?”玲黑著臉自語。
“你好,請問牧紳一現在在家嗎?”健司溫柔微笑。
“哦…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吧!”玲終於記起來者是客,露出久違的笑臉,大聲喊:“哥哥……有人找。”
紳一來到門前看到我:“天涯,你回來了,我還在想這麼晚要不要去接你。”
“是健司送我回來的。”我柔和的解釋。
“藤真君,謝謝了,進來坐。”紳一以禮相待。
“不必了,既然來了跟你打聲招呼再走。”健司嫵媚的笑著,“再見了。”
“路上小心。”紳一和我同時說。
玲不高興板著臉,完全無法理解她千變萬化的情緒。
我剛到房間坐下,玲進來滿臉堆笑趴在我麵前八卦的問:“姐姐,你是不是挺喜歡那個叫藤真健司的,畢竟和哥哥一樣大。”
我思考著回答:“嗯,紳一的魅力在於成熟穩重,健司的魅力在於漂亮,溫柔,懂得為人處世……目前就發現這麼多,但是能感覺出來那個孩子不止如此,更優秀。”
“哼!”玲重重的拍了一下坐著的床,頭也不回走開,我莫名其妙的愣著自言自語:“又怎麼了,我又說錯什麼了,現在的孩子根本無法理解腦子裏在想啥?什麼邏輯?代溝,嚴重的代溝,我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