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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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我所願:攜帶著寥寥無幾的行李入住湘北高中教師宿舍。
自己曾經常為同學講解課題的經驗於此時得到用武之地,也算是天道酬勤。
教學第一個月有經驗豐富的資深教師指導,相比在我的世界的工作要悠閑輕鬆很多。
第二個月,指導我的老師把所有工作交給我處理,感覺一下子忙碌起來,課程多時累得要命。
一直沒有跟牧聯係過,決定找點時間回他那裏一趟。每月中旬該做的工作都會處理完,且周四那天隻有下午三四節有課,課程最少,於是定好十七號周三下午放學去。
提前預約牧,牧交代我車程路線,很快到他那裏。紳一正在準備晚飯,玲看到我久違的打招呼:“歡迎回來,姐姐。”
突然一股暖流湧入心頭,感動的回答:“我回來了,玲,紳一。”
“姐姐,見不到你,哥哥總是提不起精神。”玲樂嗬嗬的說。
“說的是你自己吧!玲。”紳一一邊忙著手裏的工作一邊平淡的接話。
“見不到姐姐就是沒勁。”玲有點認真。
“依我之見並沒有少玩一會兒。”紳一暗諷。
“是這樣沒錯,但是跟他們在一起也確實沒勁,隻有和姐姐在一起有勁。姐姐能不能不住學校?”玲的確高興不已。
我過濾掉她的問話死氣沉沉的歎息:“你還算不錯,好歹看到我能提起精神,我呢?看到誰都沒勁,怎樣都沒勁,最可悲了!”
“吃飯吧!”紳一提醒。
我和玲幫忙準備餐具端菜盛飯。
“姐姐,周末有空沒?我們一起出去玩?”玲活躍的問。
“這周不行,否則我會在周末過來而不是現在。”我回答。
“是不是跟誰有約會?”玲脫口而出。
“不是的,工作忙,明天中午就不得不回學校。”我回答。
“工作可以往後推推,一起出去玩,好不好?答應我吧!”玲急急的請求我。
“不行,工作無法推遲。”我無情駁回。
“姐姐,答應我吧!你若同意,我會像神一樣供著你,真的。”玲不放棄征求。
我不耐煩強硬的說:“不需要,我不是神,也不想做什麼神,當然也不會同意。”
“玲,別鬧了,天涯又不是小孩子。”紳一製止,玲老老實實吃飯沒再吭聲。
晚上玲拿著課本來到我房間,我忙著記錄教學日誌和教學計劃,她寫作業,我們安靜的忙著各自的事,像玲這樣陽光好動的孩子能在如此沉悶的氣氛中乖乖待三四十分種實屬不易。最後紳一強迫她回房間,她才不情不願離去,很欣慰她是真的見到我很高興。
第二天玲平心靜氣的打招呼:“姐姐,早上好。”
讓我有種上午和傍晚以後是兩個玲的錯覺,難道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嗬嗬…絕對不可能,絕對是我想多了。
中午簡單吃些東西便出門回學校。
地鐵站好多人排隊買票,若按原路返回得倒次車有點麻煩,有點浪費時間。我查看著地鐵路線希望可以找到直達的車次,對於這個陌生的城市,這些陌生的車站牌名稱來說,此乃無果之舉。
最後安安生生排著悠長悠長的長隊,在雜亂的人群中守著漫長漫長的等候,感受著自己的平凡,心裏特別不是滋味,抬起頭環顧四周一個籃球背心映入眼瞼,背心正要被便裝外套遮蓋的那一刹那我瞄到sho×o--是湘北,我的哀怨一掃而光,打起精神死死的盯著男孩,他在隔壁的那一隊排著,比我稍靠前幾個人,跟著他就能直達學校,至少能以最短的時間到達,畢竟中午去上學時間緊,他肯定有所安排。
我買了全程票,跟近男孩,不得不感歎籃球隊的人好強壯。不知過了多久男孩下車,我隨後,當看到學校時傻眼了,怎麼是翔陽?無奈之下叫住男孩:“你好,同學。”
男孩一愣麵對我:“你好。”
“你應該是湘北的學生,對嗎?”我無頭緒的問。
“啊嘞,不是,我是翔陽高中的學生。”男孩莫名其妙的回答。
“可是你的籃球隊服是湘北的?”我不相信的堅持著。
“不是,是翔陽的,可能你覺得和湘北隊服很像。”男孩拉開外套拉鏈展示給我看,笑盈盈的有點不知所以然。
隊服上的確是shoyo不是shohoku,而且我記得湘北的隊服是紅色不是綠色,隻怪我心急沒看清楚,真是悔不當初啊!
解開誤會,我問男孩:“請問湘北高中怎麼走?”
“湘北不遠,步行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從……”男孩指路。
我聽到指路立馬頭腦發蒙,一句也聽不進,也著急的不行直接問:“同學,你可以送我到湘北高中嗎?我完全不認方向。”
“可是……”男孩很為難。
“同學,你第一節是什麼課?”我插話。
“體育。”男孩回答。
我略感喜悅想:“還好不是文化課,體育課的話應該不難請假。”
“拜托了,同學,我三四節有課,必須提前準備,真的不能再在路上耽擱,雖然你說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是路線聽起來不好找,我怕自己找不到趕不上上課,請你幫幫我,拜托了。”我一再請求。
“男孩,看看手腕上的表考慮一刻說:“現在出發的話應該會遲到十幾分鍾,嗯,沒問題,我們一起去向隊長請假。”男孩答應。
“我在這兒等你應該會更快。”我不想動腿勞累建議他。
“你跟我一起去比較好,我是籃球隊的隊員,體育課都是參加社團活動,所以要向藤真前輩請假,你跟我一起去代表我沒有撒謊,很容易批準。”男孩解釋著。
“ok,我知道了,我們走。”我聽到是去見藤真健司這個美男子毫不猶豫。
體育館裏聚集著幾十個身著籃球隊服的隊員,有的練習運球,有的整理球場,有的在旁邊討論,那個前呼後擁的人堆裏有藤真健司,真是個眾星捧月的男人!,我們一起走著和周圍的環境相比尤其異類,尤其突出,學生紛紛投以奇怪的目光,藤真也不得不看向我們這邊,打招呼:“佐藤,你來了。”
“藤真前輩,今天下午的訓練我能不能晚來二十分鍾?”佐藤開口。
“有事嗎?”花形接話。
“這位小姐,要去湘北高中,不認得路,拜托我送她,大概會遲到。”佐藤解釋。
藤真瞄了我一眼,花形把目光轉向我認真的問:“小姐,看上去不像一年級的?”
“啊!”我低眉回答。
“既然不是一年級新生,還會找不到自己的學校?”花形有點諷刺的語氣。
“佐藤,請好假沒?我們走吧!”我沒搭理花形問男孩。
男孩看著藤真,藤真溫柔的應著:“去吧!盡快趕回來。”
“對不起。藤真前輩,花形前輩我去去就回。”佐藤鞠躬保證。
“小心點兒。”花形提醒佐藤,可能是他的口頭禪或者善意告別語,但讓本來焦急的我頓時火冒三丈:“同學,你的話甚是不妥,我好歹是個女人能把你們高大強壯得籃球隊隊員怎麼著?”
“抱歉。”花形感到自己說錯話趕緊道歉。
“佐藤,我們走。”我沒理會花形,對男孩嚴肅的說。
走出體育館心想:“真幸運,碰到佐藤這麼溫柔的孩子,否則我一定會吃不少苦。”
“我叫天涯,你叫佐藤,對嗎?”我介紹。
“佐藤直人,翔陽一年級。”佐藤自我介紹。
我們走了十幾分鍾便看到湘北高中,佐藤對我交代好,不顧我好意挽留急於告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