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操陽立馬舒展眉頭，眉飛色舞：“那是自然，要說好吃的東西，我可是知道不少，街南頭的關東煮，味道特好還劃算，台東的生煎，這裏的串串，北頭的酸菜魚，小培家的烤魚……有時間，我帶你去吃一遍。”
    “好啊。”
    陸嚴臣緩緩地喝酒，手邊的烤串沒吃多少，他的飯量不大，對食物的美味程度他不在乎，隻要合理搭配就行。
    “這紮啤是老板自己釀的，估計酒精度挺高，你吃點東西再喝。”
    “你說你準備開公司，開什麼公司？”
    “開個偵查所，名字已經想好了，就叫幫得來偵查所。”
    陸嚴臣微微一笑：“怎麼想起來開這種公司？”
    “商機。”操陽喝了一大口茶，又拿起一串羊肉串，“我告訴你啊，咱分析一下社會這形式，發展夠迅速吧。”
    陸嚴臣喝了一口酒，點頭，操陽繼續：“發展迅速的後果就是，人們的思維會朝著不定性的方向發展，那做事情的手法也就越發得離奇並且怪誕，福爾摩斯，那不就是一個私家偵探嘛。用哲學的思維定式就是，事物是發展變化的，這其中的聯係也要盡量緊密，我們看看現在的家庭，離婚率那是居高不下。”
    “這和你開的偵查所有關係嗎？”
    “一看你就不懂了，離婚需要什麼？家產啊，怎麼劃分家產，證據啊，怎麼找證據，就是需要我們私下找。”
    “律師都吃草去了嗎？”陸嚴臣笑，心想，操陽也就是能去編個程序，做個有關網絡的公司，開偵查所，對他來說就是過家家酒，他完全不懂其中玄機。
    “啊？”操陽一臉懵逼，這突如其來的詢問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的意思是，這些事情，請個律師就可以搞定。”
    “我這可和律師性質不同。”操陽把最後一串肉塞嘴裏道，“你不用知道，我到時候開起來了，你就知道這是多大的商機了。”
    陸嚴臣這隻馳騁在商場上老奸巨猾的野馬並沒有嘲笑操陽這隻對商業完全沒有概念的菜鳥，對於偵查所，男王星也不是沒有，但是對於查詢離婚證據的偵查所真是少的可憐，另外，偵查這一行必須要人脈很廣泛。這並不像操陽之前自己開發程序聯係投資商那般簡單。人脈，就是需要各行各業的人來提供信息。這些信息都能為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宗案件所用。
    如果需要，與黑幫結識也是必要的，如果可能，會計算機技術的操陽也許要違背自己的心去做黑客，這一切，操陽能接受嗎？
    陸嚴臣抬眼看看操陽，猶豫了一下，沒再說什麼，操陽既然要做，那自己就是操陽背後的惡魔，一切操陽無法承擔的，他來。
    陸嚴臣將最後一杯酒一仰而進，道：“手續準備好了嗎？”
    操陽嘿嘿笑了兩聲：“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手續，營業執照全弄好了，就差貸款租看上的地盤了，我準備明天去一下借貸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