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綠柳公子 四、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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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柳莫名吃了堵,臉色先是通紅緊著更是發白,縱是百般伶俐此時也一聲發不出來。
更覺得一幹人等都白刺刺的盯著自己,手腳都不知該怎麼放。正尷尬間一隻溫暖臂膀便將她攬進懷裏。抬眼去看,洪詩早是一臉的歉疚眼裏寫滿了:都是我不好。
這才緩過來:“你巴巴的跑來鬧這一通,也不撿正經事情回,怕真是要成了魔去。”說完還故意撲哧一笑倒進洪詩懷裏:“公子還不去瞧瞧洛琪姑娘?”眼內卻包滿了淚水。
洪詩知道莊子裏這些丫頭最愛私下談論杞柳幾人:“依你。”溫柔的將淚水吻去,又輕聲在耳邊說:“你回屋等我,晚上一定好好慰勞你。”便招呼柳心一齊去探洛琪。
隻以為是普通病症卻未料隻一日,人已是麵如白瓷絲毫沒了生氣:“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病如斯。”
“你來啦。”洛琪紮掙著靠好:“昨夜練功時岔了氣險些走火入魔,並非得病。”就揚手指著櫃上妝籠:“柳心。”
柳心知道她要什麼,急忙從裏麵翻出一方繡好的汗巾子:“姑娘是要這個。”
洛琪點頭拖進手裏:“隻怕這些時日都不能做了,你使慣了我做的,旁人就算再好你也是不用的。”說著又接不上氣喘了幾口。
洪詩見她這般光景早將男女有別拋得老遠,急忙坐進榻去將她抱進懷裏:“我知你想說什麼,你放心今後但凡你做的東西再不拿去賞人。”
終得思念多年的人將自己擁入懷抱,洛琪一閉眼豆大一滴淚珠滑落嘴角:“早知如此,我該多病幾場。”
“別說傻話。”洪詩怎忍心見她如此,憐惜的吻上她的額頭眼角,再沿著淚痕下去:“你乖乖養息,身子好了多給我做些玩意,你知道旁人做的我是不用的。”
再命人喚逍遙來瞧過重新開方子配藥,又親喂她喝下睡去,才叮囑柳心一定好生伺候,有什麼事即刻來報。
臨走前還返回榻前溫柔吻過額頭:“我明兒再來瞧你。”方才回詠柳居去。
自此後洛琪便將藥偷偷倒掉,隻盼終日纏綿病榻,再不當身子是自己的,一味做賤隻求洪詩憐惜相伴。
洪詩回到自己屋裏卻心有所係,死沉著一張臉端坐著,杞柳來請他寬衣就寢也茫然未聞。
“公子是在牽掛無心吧。”杞柳隻好抱著寢衣故意大聲說:“公子放心,人雖然挪去翠柳閣,伺候他的卻是垂柳和幾個得力的大丫頭。”
洪詩聽到無心二字頓時活了過來:“好姐姐,你最知我心的。”急忙攬過細腰摟在懷裏。
”怎麼感謝我?“杞柳手臂環過去腰帶已經取下。
“今夜必定好好侍候,管叫姐姐開心。”手腳並用懷中女兒已是衣衫退盡。
杞柳用手指點了一下洪詩的嘴唇:“我要那樣……”
洪詩當然明白她想什麼,就親了下小嘴:“你要怎樣都依。”人便埋了進去。
這驕喘聲僅僅昨夜未聞,山莊上下已鬧得人心惶惶。如今再從房中傳出,守在廊下的一幹人等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
紫柳招呼眾人安排浴湯,自己卻挨在屋外不經心的留意著。洪詩的習慣她清楚,完事之後進補的湯藥馬上要送去,喝完就要沐浴。
若在平時自不必紫柳上心這檔事,隻今日洪詩跟無心那一出實在難以棄懷。虧得修羅賭上自己幾輩子老臉又鬧又勸,無心總算搬離詠柳居去了翠柳閣養病。
人是離得遠了,可還在山莊裏。紫柳幾人還是忐忑難安,伺候洪詩的事情上更不敢半點怠慢。
這屋裏的杞柳的叫聲變得有些奇怪,象是在哀求卻又壓抑著,聽著並不消魂滿是痛苦的味道。
“公子,公子繞了杞柳吧。”正納悶就聽見杞柳一疊聲討饒,便想起自己也是那般假裝討饒博得洪詩加倍賣力。紫柳臉上頓時火燙,胸口小鹿亂撞那敢再聽:“裏麵若喚就到花亭尋我。”急急走去水榭花亭坐下。
坐了一陣不見有人來喚,便靠著手臂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才聽見丫頭喊:“紫柳姐姐,公子喚人了。”急忙揉著惺忪的眼睛帶著一幹人等進屋去。
端上湯藥給洪詩用畢,又遞口盅又遞蜜餞卻不見杞柳過來幫手。往榻裏一瞧,杞柳頭發散亂口唇幹紅叉著腿癱在內側雙眼死死的閉著。
隻好獨自伺候完湯藥拖了寢衣在手:“公子沐浴吧。”
“杞柳今兒有些累了,你們準備些熱水,等她緩過來再自己擦洗。”洪詩吩咐完才穿上寢衣跟紫柳去浴間。
浴室裏紫柳剛將手撫上洪詩肌膚便有些心猿意馬:“杞柳姐姐今天可上了天了。”
洪詩就笑著問:“你要是想,我夜夜讓你飛天。”
“公子壞……”嘴上說壞手卻伸去下麵:“啊,這麼快又——”
洪詩一腳邁出浴池便將紫柳推到在軟榻上:“知爺想做什麼?”
“爺想做什麼紫柳無不應允。”說著忍耐不住將腿勾上洪詩腰間。
“這可是你答應的。”洪詩被她撩得火起顧不得憐香惜玉。
“啊——”紫柳一聲慘叫:“錯了,公子錯了。”腿上一鬆從洪詩腰上掉了下去。
“沒錯。”洪詩象變了個人,抓著紫柳丟上軟榻:“你別掙紮就不會疼。”手中更加大力壓得紫柳動彈不得。
“公子——”紫柳淒叫一聲,疼得隻有進氣了。
不知道死過去幾回,洪詩才滿意的抱著紫柳一起坐進浴池:“疼?”手卻在水中撥弄紫柳:“我會滿足你的。”
“恩——”紫柳靠在洪詩身上說:“公子——若覺得這般——能阻斷見那人的心思,紫柳多死幾回也值得。”
洪詩聽這話便知這丫頭心裏明鏡似的,愈發愧疚。好好伺候了她,方才洗淨身體扶著她同回榻上。
半夜洪詩興起又要了一次,兩女隻好忍住疼痛輪流伺候。待到第二日已是行走艱難,卻不敢在眾人麵前顯露,更是辛苦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