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宴會上的女孩(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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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風容說完就離開了,完全沒有給銀雪其他說話的機會。
"大少,要回去?"陰影中又走出一個人問。
"不,去寒宅,"銀雪向後撩了撩掉在臉上的碎發坐進車裏說。
"是,"司機聽到指示,開車去寒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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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是劉珂給您的信,就放在小姐的桌子上。"下屬兢兢戰戰的把一封信遞給寧遠。
"滾,勞資要你們有何用,啊,一個小女孩都看不住,都給我滾出去。"寧遠接過信雙眼通紅的吼。
寧遠啊!寧遠,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明知道劉珂會來,他還把清香一個人管在屋裏,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該怎麼向媽媽交代。
"來人,"寧遠坐在椅子上疲倦的喊。
"少爺,"
"讓人去查劉珂現在在什麼地方?找到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手下的人接到命令後出去執行了。
"大少,到寒宅了。"司機小聲的提醒後座陷入睡眠的人。
銀雪突然睜開眼睛,幽暗明亮的眸子好像從來沒有陷入過昏睡一樣。
"扣扣…"
深夜的敲門聲異常的刺耳。
"銀雪?你怎麼會來?"寒天翼剛想罵這麼晚不睡覺,一點功德心都沒有的人時,一開門就看見與寒月相仿的那張臉。被嚇得不輕,這個人現在不應該在法國嗎?怎麼會大半夜跑到他的家門口來?難道…
寒天翼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
"收起你那肮髒想法,怎麼?我不能來?"銀雪摘下耳朵上耳麥,冷冷的看著他說。
寒天翼沒有搭話,覺得銀雪真乃神人,怎麼會知道他在想什麼呢?然後抬頭看了他幾眼推開一步讓他進來。
"她不在?"銀雪看見鞋櫃裏麵除了男士皮鞋,其他的鞋全都沒有了。
寒天翼疑惑看他,還想著他是怎麼知道她不在就發現他的目光盯著鞋櫃呢,恍然大悟的說:"她已經搬出去了,在清河灣住著,你要過去?"
"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差點出事?不,準確的說是她身邊的人出事。"銀雪冷笑的看著他說,眼睛裏全都是暴怒的情緒波動。
寒天翼皺眉,他說的這些他自然知道,如果不知道她們怎麼可能那麼順利的‘走’出去,他真的以為寧家養的都是廢物嗎?
"寒天翼,如果你不願意照顧她,我可以把她接過去的。"
"銀雪,你也別忘了,她不喜歡別人幹涉她的興趣,我勸你趁早死了這顆心。"
銀雪默,他自然是了解的,所以才會這樣擔心。
"你回去吧,她的事你可以插手,但是別讓她發現,後果,我想你知道的。"寒天翼不得不提醒這個人一下。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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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木子怎麼樣了?"寒月擔心的詢問。
"沒事,隻是身上有點淤青,過幾天就會退下去,"
淺淺摘掉純白色醫用手套說。
"月月,你先去睡會吧,忙了一夜了,休息一會。"楓夜小聲的勸告。
"嗯。"寒月鬆了一口氣說,用力的拍拍僵硬的臉頰,努力勾起一抹習慣性的微笑說:"司琪,你也去休息,從明天開始給我調查今天晚上的人,他的祖宗十八代全給找出來,勞資不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的墳挖了,我就跟他姓。"
"我會的。"司琪收起嬉皮笑臉正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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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啊?我要見我哥哥,我要見我哥哥…嗚嗚嗚嗚………"寧清香坐在床上哭。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哥哥,你不要懲罰清香好不好?清香一個人在這裏害怕。
"老大,那小姑娘還在哭怎麼辦?"手下哭喪著臉詢問劉珂。
老大,要是讓他們去殺個人,他們絕對是兩肋插刀不說二話,可這讓他們哄個孩子,讓他們這些大老粗怎麼做嘛?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你傻啊,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打女人,"劉珂也是一陣無語,這小姑娘從綁過來就一直哭,雖然十幾歲,可是他的原則上是不打女人的,他總不能叫人揍那姑娘一頓,讓她別哭了吧。
老大,你把保護小姑娘的女人看成男人了嗎?屬下忍不住內心崩潰。老大從偉岸的身影從此倒下。
"怎麼了?哥,"劉珂的妹妹劉思雨聽見大廳的動靜走出問。
"沒你的事,滾去睡覺。還有,下次出來在不穿衣服,小心我揍你。"劉珂臉色不好的說。動手把自己的衣服披到劉思雨身上。
"切~你以為我樂意,還不是你們說話聲音太大我才醒的。"劉思雨一看她哥那嫌棄她的表情就火大。
"思雨,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多冷啊!"內屋走出一個沒有穿上衣的男子,手裏拿著一件淺粉色的睡衣。
"啪…"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帶男人來這裏過夜你當耳旁風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敢罰你,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帶人回來。"劉珂看見那個人最後還是沒忍住給了劉思雨一巴掌。
"哥,你打我,"劉思雨捂著臉什麼都沒聽見,隻知道劉珂扇了她一巴掌。
"滾,那個人拿去好那口的人,別玩死了。"劉珂煩躁的吼了兩句,讓手下把人都帶下去了。
三天後
"老板,查到了,在郊區一間別墅,主人叫劉思雨?"屬下拿著這疊紙放在桌上說。
"好,馬上打電話給劉珂,問問他他到底想做什麼?"
寧遠看完東西,右手用力的捏緊紙張,手背上的青筋蹦出。
"月月,人已經找到,用不用現在就過去。"司琪
走出她的辦公室說。
"司琪,今晚你就留下吧,我跟她們去,這幾天辛苦了。"寒月滿意的笑笑,右手認同的在她左肩拍了幾下說:"不要拒絕我,聽話。"
"我知道了,"司琪好像緊繃的弦突然斷掉。看寒月的表情,好像真的會把那群人吃了似的,真像個孩子。自己稀罕的寶貝東西好像真的被其他人沾染一樣,非常的不高興。
呐呐!管她呢?隨便她愛怎麼鬧怎麼鬧,反正她們會替她收拾的,天生的勞碌命嘛…
司琪想著想著慢慢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累暈了?"木子纏著誇張的繃帶問。她這剛醒怎麼就看見司琪暈了,不會是她睡暈了吧!
"三天沒合眼,你去試試,你要不暈,老板位子給你。"寒月沒好氣的看著木子,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別,我還是老實的躺著吧,"木子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又躺下了。
"你別睡了,晚上還要用你呢?你是不是睡傻逼了,不知道工作沒完全呢?"寒月被木子逗逼的表情弄樂了。嘿!她怎麼不知道她的員工這麼可愛,以前都被他們嚴肅的表情騙的一塌糊塗,眼巴巴的供著她們,生怕她們跑了或者被別人挖走,看來,完全是她想多了。
"什麼事?老板,你沒看見我工傷嗎?工傷?請假,請假懂不懂?"木子捧著受傷的頭袋激動的說,
寒月一臉的正經,裝模作樣的看她的腦袋,左敲敲,右摸摸的,一臉恍然大悟的說:"哦,淺淺,你不是說沒事嗎?我看病的不輕,這是要送太平間的節奏啊!"
木子:"……"你滾,我保證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木子了。
"好了好了,不玩了,說正事,今天找劉珂,把我們的小公舉委托人弄回來。"寒月收起嬉皮笑臉正經的說。
"劉珂是誰?"木子弱弱的舉手提問。
"瘋子你說,"寒月扭頭讓楓夜把今天的計劃說給木子聽。
"OK嗎?"寒月見木子聽完問她。
"Yes,sir,保證完成任務,"木子做一個警察的手勢,說,"報告上級,我可以申請不扣我工資嗎?"
"領導說不批,工資這月沒有。"寒月眉頭一挑,得意洋洋的說,她就是喜歡把自己的樂趣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看著她們一臉想弄死自己,有無能為力的表情特別爽,雖說事後的代價也不輕吧,但是,這完全不能阻擋她虐待別人的興趣。
要知道,虐虐生活更健康,你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還不如讓她心情爽一下呢?美其名曰:為人民服務。
"你的越野呢?"寒月看著眼前的破老人車,又看看楓夜,崩潰了。"我要越野,我要車,我要車,那個電動三輪車是鬧哪樣啊!"
"隻有這個車,"楓夜黑著臉說。
"我不管,不管,"嘴上說著不管,人已經坐上車,目的地--劉思雨別墅。
"什麼人?"守在大門不遠處的保鏢攔下寒月等人。
"額…我們是來找劉先生的,"楓夜走下車說,額,是前麵的擋風玻璃說。寒月在冬天的寒風中,差點凍成狗。
"那邊的,過來一下,看看有沒有槍支刀具的東西,"保鏢對著不遠處的人說。
"沒有,"這邊叟楓夜的人說。
"這邊也沒有,"搜寒月的衝對方點頭,準備帶人進去。
寒月楓夜黑暗對視一眼,同時出手把前麵的人打暈。
"木子,換上他的衣服,司琪給你的地圖路上記住了嗎?"寒月對著身後的人說,手毫不客氣的扒光男子身上的所有衣服的遞給木子,一點都不覺得她扒的人是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女人。
"我要見我哥哥,你可不可幫我?我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錢,好多好多錢,可不可以呢?"小女孩紅著一雙大眼對送飯的保姆說,她已經被關了三天,哥哥肯定急瘋了。
"那個,小姐對不起啊,"保姆一臉的為難的說,趕緊出去,生怕小姑娘拉著她不讓她走。
"老大,有人要見你?"屬下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說。
"誰?"難道是寧遠?不可能,他可能這麼快就來的?而卻他不可能這麼方寸大亂的就直接過來,而卻以他對寧遠的了解,他絕不可能這麼衝動的。
劉珂思緒百轉,怎麼也猜不到是誰會見他。
(作者的話:宴會女孩再有兩小節就告一段落,大家給點意見,我好知道有人在看。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努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