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宴會上的女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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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聽見你在罵我?"木子陰惻惻的聲音傳來。寒月一回頭就看見木子那張美得毀天滅地的臉貼在她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能不能不要嚇我,"寒月驚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摔在地上,驚恐的指著眼前的人。
"做賊心虛。"木子撇嘴,鄙視的說。
"你管我,我樂意做賊心虛,有本事你也做賊心虛一個讓我看看。"寒月幹脆破罐子破摔的直接耍無賴。
"懶得理你。"木子被氣得不輕,扭頭就走,頭都沒回。
晚上,
"你別說,這地方風景不錯。"寒月感慨的坐在車上說:"瘋子,你看,這個地方不僅臨海,而卻也不屬於郊區,空氣清新,風景優美,沒準還能看見日出呢?"
"是嗎?月月想看?"楓夜順著她的手指看見一座很高的山峰。
寒月連連擺手,求放過,她從上初中開始體育就沒有及格過,她估計還沒爬上去,她就先去醫院吸氧氣了。真不是她誇張,這是真的。
"到了。"楓夜指著前麵燈火通明的房子說。
複古的三層別墅,周圍全被都是樹木包裹著別墅,給人世外桃源的感覺。又增添一絲神秘的氣息。
房子外圍保留了法國城堡的外圍,裏麵卻是現代風格。
"老大,我們的人已經混入會場,隨時聽候指示。"黑暗中有人在交談。
"不急,等人出來了,我們在行動,務必萬無一失。"男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味。
"先生,請出示請柬。"門口的保鏢帶著僵硬的微笑說。
楓夜挽著寒月遞出請柬。
"祝您玩的愉快。"保鏢把請柬還給他們說。
"到指定位置聽候指示。"寒月對著耳朵上微型耳機說。
"我知道了,老板。"司琪端起一杯紅酒悄悄的往大廳裏麵走。
"老板放心,"淺淺站在一圈男人堆裏說。
"人到樓梯了,月月準備竊聽器。"耳機裏麵司琪的聲音。
"我知道了,木子,你那邊如何了?"寒月眼的餘光就看到被一群人簇擁的寧遠。
"我這邊已經打聽好了,寧清香在五樓,哪裏有密碼,不好進去,"木子穿著禮服躲在五樓攝像頭死角的地方。
"交給我,最多十分鍾就能搞定,"司琪坐在三樓的陽台上對自己的技術十分自信的說,伸手把礙事的頭發紮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腦上的源程序代碼。
"啊,不好意思,抱歉,"
"沒關係,"寧遠溫柔的扶住寒月說,
"月月,你沒事吧,"男子著急的問寒月。
"我沒事,是這位先生拉了我一把。"寒月臉紅的指著寧遠說。
男子這才抬頭看見寧遠,"這位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
"沒事,"
"少爺,時辰快到了。"管家小聲的提醒。
"失陪。"寧遠麵帶歉意的說,跟著管家離開。
"月月完成沒有。"
"完成了。"寒月得意洋洋的笑了。
"歡迎大家今天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愛妹的生日,寧遠在此代替妹妹清香感謝大家的到來。祝大家今天玩的愉快。"
"寧遠,好久不見啊!"寒天翼從不遠處走過來說:"說起來,你妹妹人呢?怎麼沒見?"
"在屋裏給我鬧脾氣呢?"寧遠一說起妹妹臉上盡是疲倦。
"我也是,我家的小公舉也跟我鬧呢?"寒天翼也是一臉的無奈。
圈內人都知道寒氏集團的總裁有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妹妹,卻一個人也沒有見過寒總裁的妹妹長什麼樣?
"哎!"兩個大男人對視一眼,同時歎了一口氣。
"月月,你能不能不要在吃甜食了。"楓夜無奈的撤走一盤甜食又一盤甜食。
"瘋子,你怎麼這麼死腦筋,怎麼這麼討厭,不就吃個甜食嗎?沒事的。"寒月見他又撤走她的甜食有點不高興的說。
"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別喊牙疼。"楓夜一臉嚴肅的說。
事務所所有人都知道寒月有牙病,平時吃東西,都會盡量不買甜食的。
寒天翼聽見一聲月月習慣性的回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孩,身後跟著一個滿臉無奈的男生。
月月,怎麼也在?
寒天翼腦袋裏全是疑惑,突然想起昨天的話,於是轉回頭了。
"完成了,密碼是0826,小姑娘的生日。"司琪高興的聲音從耳麥穿出來。
"叮,"
"我不會下去的。"坐在床上的女孩聽見開門聲就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寧清香?"木子小心的關上門問。
不是哥哥,小女孩想。從被子裏探出腦袋。
"不是嗎?難道錯了?"木子自言自語的說。司琪的資料沒有錯啊!怎麼屋裏人不對啊?
"你是事務所的人?"女孩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問木子。
木子點頭走進屋裏,在屋子裏找衣服拿給寧清香。
"老大,有另一波人也在找寧清香。"小女孩對麵的有一架望遠鏡,屋內的男子詢問另一個男子。
"哼,寧家樹敵還真多。"男子冷笑一聲,玩著手裏的一枚戒指。
"老大,我們要不要行動?"
"去吧,那個女人不用管打暈就行,記住千萬不能殺了,留著她有用。"男子站起來說。
"是。"
"目標到手,"
"我去接應,你們聽司琪說的路線先走。"寒月對著耳麥說。
"你要小心,"司琪叮囑道。
"我知道。"
"風少,怎麼不去玩玩?"剛才的男子走近叫風少的人說。
"劉總不是也沒去嗎?"風容看著他,輕輕地笑著說。
"木子快走,還有一波人,"司琪看著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幾個紅色的圓點說。
"你說什麼?"木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姐姐,怎麼了?"寧清香瞪著一雙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木子問。
"沒事,清香乖,隻是幾隻討人厭的老鼠而已--清香不是還想知道自己重不重要麼?相信姐姐,你會知道的。"
木子抱著寧清香躲在四樓的樓梯地下說。
"司琪你怎麼回事?什麼叫還有一波人?我不是讓你提前查好的嗎?你他媽到底在做什麼?"寒月對著耳麥吼。扯下耳麥差點扔了。她知道她不應該怪司琪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罵人。
"你在打什麼注意?"風容聽著樓上輕微的動靜問。
劉珂跟寧家有仇,這個事誰都知道,寧家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劉珂潛進來。他在考慮他要不要也橫插一腳。
"站住,"突然有人攔住木子。
"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木子冷靜的看著眼前攔著她的男人。要用幾招可以撂倒他,幾分鍾其他人也能發現她。
"我要你身後的人,不知,可不可以讓給我?"男子伸手指著她身後的的女孩說。
"喲,大哥口味重啊,居然喜歡幼女,"木子不陰不陽的笑了。
"給我,"男子懶得理她在想什麼,又問一遍,如果結果還是不滿意,他準備強行動手搶人。
"木子?怎麼回事…"
"媽的,臥槽尼瑪,你還真打女人啊,你是不是男人了…"木子吃痛的捂著腹部說。她還真是小看這個男人,居然真的…好吧…她認慫了。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小姑娘哭的梨花帶淚讓木子看著心疼。
"什麼?小姐屋裏沒人,那你不會去找啊,你沒腦子啊,這種事還要過來問我,趕緊去找。"寧遠衝手下的人吼,真是一群廢物,什麼都做不好連個人都能看丟。
"劉總,我就不陪看戲,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風容看著前院亂哄哄的腳步,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走了。
"把她給我,"男子說。
"做夢…"木子說完又開始動手。再怎麼說她也跆拳道黑帶,在不濟還是能收拾一個人的。
"不好意思,"寒月也不知道撞到誰匆匆的說了句道歉趕緊往四樓走。
"木子,木子,聽見我說話沒,你有沒有事?"寒月一邊上樓一邊問。
"哎呀哎呀,老板這下會……"還沒有說完就被男子打暈了,耳麥掉在角落裏,男子沒有發現。
"淺淺,車準備好了沒有。"
"好了,你先找到木子,我在這裏等你。"淺淺坐在車內擔憂的說。雖說木子是他們裏麵除了瘋子最厲害的人,再厲害她也是女孩。不讓人擔心才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麵的人始終看不見寒月不由擔心出事了。
"人出來了,在門口,瘋子你過去接她們。"司琪看著電腦藍色移動的圓點說。
"月月,"楓夜立在門口輕聲的喊。
"我在這,木子暈過去,"寒月抱著木子費勁的說。她現在特別想把木子扔在地上,要不是看在她暈了的份上,她肯定拚著被揍的危險問她現在多少斤了,他媽的,這一路拖著她差點把她一輩子的勁用完了。不行,回去一定要狠狠宰她一頓,不然太虧了。
"沒事吧!"楓夜接過木子問寒月。
"沒事,瘋子等回去之後給我查,他媽的,我到要看看,誰這麼膽子肥,勞資的目標也敢動手搶,真當我是吃素玩過家家呢?"寒月目光陰狠的說。
如果此時有認識寒月的人在會發現,寒月此時生氣了,特別生氣。在她的世界中,隻要是畫在她的保護圈的人,除了她可以欺負,誰欺負都得死,不死也要掉兩層皮。
"剛才那個女孩是誰?"風容對著空氣說,語氣輕柔的好像在和情人說話。
"離她遠點,她不是你能玩的人。"黑暗中一個低沉的男子說。
"哦,是嗎?"聽到男子這麼說,風容的興趣更大了,迫不及待的想看那個人在他身下陷入情欲的模樣。
男子皺眉,警告道:"我不是開玩笑,你是敢動她,我會不計後果的弄死你的。"
"銀雪,何必生氣呢?"風容輕笑。看著男子多變的臉色說。
"哼,你最好不要耍花招,還有劉珂我動了,你別插手。"月光透過樹葉照清銀雪的麵容,那是一張與寒月相差無幾的一張臉,隻是一個是冰冷毫無感情的男人的臉,一個是掛著邪笑喜歡說髒話的女人的臉,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