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宴會上的女孩(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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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輕柔的女音從門口響起。
"劉先生,好久不見。寒月不清自來,你不會跟我一個姑娘計較吧!"寒月優雅的走進客廳,一臉的人畜無害的笑著。
"我好像沒見過你,"劉珂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女子,腦海怎麼也沒有發現與女子有關的信息。
"嗬嗬,"寒月掩嘴輕笑,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劉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忘了,前幾天我的手下可被您的人"好好"的照顧了一頓呢?"
"你的人?"劉珂腦海莫名出現了那天在寧清香屋裏發現的女子,臉色驟變。
"楓夜,看來劉先生想起來了。"寒月意味不明的勾著嘴角笑了起來。
"寒小姐想怎麼做?"劉珂自知能力再大,強龍終究壓不過地頭蛇,主動的壓低身份說。要是眼前的女子不識好歹,他不介意連這個也一塊綁了。
反正,綁一個是綁,綁兩個也是綁,照寧遠的脾氣,他絕對不會主動給警察消息的所以,警察暫時是不會查到這裏的。
寒月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說:"那要看,劉先生,怎麼配合了。"
她寒月別的本事沒有,別人給她一巴掌,她就還別人十巴掌。這向來都是她的原則。
劉珂眼神不明的看了寒月兩眼,最後無奈的擺手對手下說:"把薛凱叫來。"
"是。"
"老…"
"啪…"
劉珂二話沒說就給了薛凱一巴掌,薛凱話都沒說完就被這巴掌打暈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寒小姐,人我給你帶過來了,交給你,這事咱們掀過去不提,可好?"劉珂麵無表情的坐下來說。右手用力的捏住桌角,表示他此時的憤怒。
"原來…就是他啊?"寒月走過去,右手輕佻的抬起薛凱的下巴,終於明白木子為什麼會失敗了,這眼神,如果說,他不是軍人,她絕對去自殺。
薛凱厭惡的看了寒月一眼,微微的扭頭,躲過她打量的眼神。
"劉先生,可否給我一個解釋,"薛凱直視劉珂,想知道他為什麼會二話不說就當著外人的麵給他一巴掌,他自認,他沒有做過什麼讓他不滿的事情。
"11月5日,寧宅,"
寒月輕敲著桌麵給薛凱提示。
三天前?三天前的事跟眼前的人有什麼關係,他記得當時那個女子不是她的,薛凱越想越覺得奇怪。
"她是我的手下。"寒月抬起漂亮的臉蛋淡淡的開口說。
薛凱猛的抬頭看她,是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能連貫了,就能說通了。
"那天我很抱歉。"薛凱誠心實意的說。那天他本來就有錯,男人打女人,不管原因什麼,他無法掩飾他打女人這個事實。
楓夜聽見他道歉,到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還以為他會否認呢?看來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句抱歉就完了?"寒月玩味的看著劉珂跟薛凱說,"還是說,劉先生,不明白寒月到這的目的。"
劉珂聽著寒月的話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冰冷的臉上連剛才的笑容也沒有了。他真的生氣。
寒月心裏默默的想著。
果然,劉珂發飆了。
"寒小姐,我請你喝茶如何?"劉珂無聲的給了手下一個指示,讓他們把人拿下。
寒月和楓夜對視一眼,按照計劃準備行動。
隻見寒月身形靈巧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到桌子上,右手的沙漠之鷹指在劉珂頭頂。
劉珂根本沒有想到寒月會動手,而卻身手這麼敏捷,覺得自己大意了,居然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給打敗了。
"老大,"薛凱剛反應過來就被眼前的男子攔住,以他多年的實戰經驗告訴自己,這個人絕對在他之上。
"寒小姐,你這是…"劉珂表情未變,看著與他相差無幾的人說。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啊,你知道的,我是女子,所以…"寒月靠近他的耳邊,"把寧清香交出來,這事就算了。"
"不可能…"
劉珂話還沒說完,寒月就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劉珂臉部表情有點扭曲。
"老大…"
薛凱著急的喊。
"給勞資安靜點,"楓夜毫不客氣的踹了薛凱一腳,薛凱向後硬生生退了好幾步,那力度,薛凱估算,他最少斷了四根肋骨。
"風少爺,您不能進去…真的不能進去…"小弟冷汗泠泠的攔住來人。
"劉先生,"風容一臉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嘴角帶著一抹好奇的笑容。
他的小貓咪居然會這麼好玩。
寒月皺眉,看著來人,無聲的看向楓夜尋求答案。
"寒小姐?"風容看著與銀雪相差無幾的臉喊,果然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女子啊!
"你是誰?"寒月警惕的看著他,完全不認識這個人俊美的男人。
風容優雅的走向寒月,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完美的側臉靠近她,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旁,說:"我是你的愛慕者,叫,風容。"然後,突然低頭親在她唇角。
味道好甜,風容默默的想著,嘴角的笑怎麼也掩不住,就像偷吃的貓一樣,那笑容更加惑人。
寒月瞬間變臉,臉黑的連表情都沒有了。
風容也不覺得自己被嫌棄了,自顧自的坐下來,打量她的目光,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扣扣…清香?你在嗎?"木子輕聲的敲開門,另一邊的寧遠剛剛布置好計劃,準備趕往這裏救自己的妹妹。
寧清香聽見熟悉,慢慢停止哭泣從衣櫃裏爬出來,"姐姐…大姐姐…我在這…"
細小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飄蕩,木子側耳聽見,確定自己沒有走錯房間。
寧遠帶著紙條上要的錢,往這裏,殊不知,這裏的事情馬上就要告一段落了。最後還是遲了一步。
"月月…人已經……"木子傻傻的看著自己的老板,她的老板,她的月月居然被一個男子抱在懷裏,是不是她看錯了。木子扭頭奇怪的看著楓夜,等著解釋。
"風少,寧家的人快過來了…"門口走進一個高大的男人說。
"是嗎?"風容遺憾的說,放開手中柔軟的身體,寒月一見風容放開她,就馬不停蹄的跳了起來,那速度之快,風容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她那嫌棄他的表情,就好像…就好像…他是病毒一樣。真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孩子,想什麼臉都有,讓他忍不住又想調戲她了。
"老板,這什麼情況?"木子耐不住好奇問。
"一個瘋子。我們走吧,這裏空氣不幹淨。"寒月咬牙切齒的說,那陰森森的目光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扔,要不是眼神不能殺人,他估計早死了十萬八千次了。
"你…就是你…薛凱…跟著我走…"寒月指著一臉茫然的薛凱說。把木子推到跟前,指著木子的臉蛋繼續說:"她,什麼時候看著你順眼了,你什麼時候就可以回來了,她要是一輩子都看不順眼,你就跟著她進墳墓,懂?"
不懂?薛凱還是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明白寒月什麼意思?
"?"木子也奇怪的看她,她什麼時候需要保鏢了?
"咳咳……"楓夜幹咳兩聲,"月月的意思是,木子,你什麼時候覺得他長得帥了,帥的沒天理了,他就可以走了?"
木子聽的炯炯有神,"我可以理解為從現在起他是我的人了嗎?"
我是當事人!!薛凱鬱悶地看著他們把他完全忽略。
"當然,那沒有問題了吧,沒問題了,撤…"寒月一看見風容覺得頭疼了,她的初吻…
"少爺,不追?"嚴謹看少爺很喜歡那個女孩有點奇怪少爺的安靜。
"不用,你不是說寧家人要來了嗎?我們也走吧!這裏沒好玩的了。"風容站起來朝門口走。
嚴謹雖然覺得奇怪少爺的行為,卻也沒問什麼跟著出去了。
等寧遠趕到時,屋裏除了一個赤身裸體跟男人纏綿難分難舍的女人外,這棟別墅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連他妹妹也沒有,要不是在樓上一間房間看見妹妹的字跡,他幾乎要以為他走錯地方了。
劉珂沒在這個地方,他妹妹也沒在這,到底是誰走漏的消息,又或者說,他妹妹已經被人救走了。
如果說,被人救走的話,為什麼沒有留下線索給他們?目的是什麼?錢?地位?私人恩怨?
不,這些都不可能…
寧遠站在客廳裏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叫什麼?"木子興致勃勃的問。
帥哥啊!肌肉男!這爆發力,這膚色,哇…木子果斷覺得自己太銀蕩了,雖然他的實力比不上瘋子吧,(瘋子簡直超出人類極限了!!)但是她就是喜歡呀,至於那天的事,一筆勾銷算了。
有這麼個帥哥陪著,被揍的連寒月也認不出,也沒關係,因為賺了一個帥哥。
"薛凱,也叫樓憬,"薛凱,不,也就是樓憬老實的回答。
"樓憬?"寒月扭頭詫異的看他。
不是說,混黑道的,通常會有兩個身份,除了最親近的人,其他人都不能說的,這個人…這是信任她們?
"哎呀,管他呢!樓憬就樓憬,反正都是我的人。"木子色眯眯的抱著樓憬上下其手,口水都快就出來。
啊…這肌肉,她好喜歡,月月真好,知道她喜歡這樣的人,真是愛死他了。
"吧唧!"木子毫不客氣的捧著樓憬的臉,大大的親了口。好滑的皮膚,木子嫉妒不已。
車裏麵的全部傻眼了。這激情四射的一幕,亮瞎她們眼了。
樓憬耳根慢慢紅了。
"咳咳…木子你太熱情了,小羊被嚇到了。"寒月不懷好意的看著樓憬微紅的臉蛋說。
"大姐姐,你喜歡這個哥哥。"寧清香仰著瘦小的臉蛋眼睛亮晶晶的問。
"是啊,我喜歡。"木子滿足的抱著樓憬說。
寒月無語,她就那點出息,自己練不出肌肉,就特別喜歡有肌肉的人。
而樓憬就不這麼覺得了,他這是第一次被一個人喜歡,不管是不是真心,他都很開心,他願意用自己讓這個女子一直微笑,隻要她需要他。
"我們回來了,可愛的小公舉回來咯…"寒月拉著寧清香對著樓裏麵的人喊。
五樓一個窗戶打開,淺淺那頭迷人的卷發垂下來,緊跟著一盆子冷水也跟著下來。
"我擦,淺淺,你抽風呢?這大冷天的,你想吃雪糕也不是這麼個吃法吧!"木子心有餘悸的閃到一遍罵道。
淺淺豎了個中指,"咣"的一聲,五樓的頭發沒有了。
"人走了?"木子簡直不相信,她是不是看錯了,淺淺豎中指了,她一定出現幻覺了。
三日後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破了寧遠房間的沉默。
"誰?"寧遠著急的接通電話,三天了,他所有能找地方,能用的人力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妹妹,劉珂他找了。但是他妹妹沒有在他手上。
劉珂自然沒告訴他清香的下落,能看到他這麼狼狽,劉珂自然是高興,不過遺憾的是,不能自己請自動看寧遠低頭。
"你妹妹在我這裏,今天下午三點,紅色見,不準帶人。否則…"
"嘟嘟…"電話裏麵傳來忙音。
"否則什麼…你說啊…"寧遠死死捏著電話吼,"咣,"固定電話被扔在地上,碎了一地。
"銀雪…"寒天翼看著對麵的男人臉上特別不爽。憑什麼他看自己家的小公舉,這個男人也要跟著,他不應該在法國老實做他的王子嗎?怎麼老是陰魂不散的跟著他啊!
"難道這裏寫你名字了,"銀雪麵不改色的說,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特別無恥。
"我管你,你趕緊走,我家公舉等會會來,趕緊的,麻利走人。"
銀雪送他一個白眼,繼續坐著喝咖啡。
下午二點五十
"清香乖,你就躲在這個沙發後麵,到時候姐姐會幫你的。"寒月摸著寧清香的腦袋指著沙發後麵說。
"好,"寧清香在叛逆,這幾天經曆的足夠她長大很多,而卻寒月他們又開導了她好多,她明白了她代哥哥的麻煩和擔憂,她隻想知道,為什麼別人都有父親母親,而她隻有哥哥。
寒月姐姐說了,這些答案她可能無法接受,但是,她還是想知道。
她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她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這就行了。
寧遠按約定到來。站在貴賓包間遲遲沒有敲門。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走廊盡頭走出一個相貌出眾的男子,替他把門打開,"木木呢?"
樓憬是聽說木子在才來的。
寒月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木木,成天就知道木木,寒月誹謗的想。
"寧先生坐,"寒月微笑著說。
寧遠隻看精致的下巴,整張臉被一張鏤空的麵具擋住了。
"你是什麼人?清香呢?"寧遠冷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問。
"寧先生不要著急,回答了問題,令妹自然會歸還。"寒月依舊笑著。
寧遠這才發現,這個女子身邊除了那個長相貌美的男子在,其他一個人都沒有。包間燈光暗,寧遠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寧先生?"
"你說?"寧遠回過神直視寒月。
"請問,你跟上海寧家什麼關係?"寒月從包裏拿出一疊資料扔在桌上。
"據我所知,寧家大少爺寧海有一個兒子叫寧潛?而你叫寧遠?不知…"寒月嘴角揚起好奇的微笑,有些話,不用說太明白,懂得人自然明白。
寧遠看完資料臉色慘白,寒月有注意到,沒有說話,資料裏寫的很清楚,寧遠跟寧海DNA相同,也就是說:他們是父子。
雖說,豪門恩怨多吧,但是說實話,寧海那一群兒子都不如一個寧遠厲害,不禁長相沒得說,智商、情商也高啊!
寒月想,有錢人就是任性,真不知道,寧海當初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歪瓜裂棗也能下嘴,要不然怎麼會生出那麼醜的兒子女兒。
寧遠放下資料,深吸一口氣陷入回憶說:"我母親叫徐靜,十二年前生了妹妹後去世了,那個時候我一直沒有告訴過她,我一直說媽媽工作忙,她要是乖,媽媽就會來看。所以,她一直很乖。"
躲在沙發後麵的寧清香捂住嘴,哭了。
她一直以為是爸爸不喜歡她,所以才不會住家裏的,原來…原來…不是那麼一回事…她誤會哥哥了。
"我母親很美。是北大的校花,她遇見我父親是剛畢業那會,她非常喜歡父親,盡管父親很花心,她卻一直喜歡他,一直在那個家裏在等他,她一直堅信父親會回來,就像當初她們相遇那樣,而那個男人,居然一次都沒有回來,連我媽死了,葬禮他都沒有看我媽一眼。
我媽死後,沒幾天上海那邊來人把我跟妹妹被接回寧家,然後扔在這裏,一扔就是十二年,一開始那個人還會因為妹妹小過來看我和妹妹幾次,時間久了,他就忘了。
我從十五歲開始自己創業擁有第一桶金,第一家公司,我媽經常說不讓我們恨那個人,我同意了,我隻希望母親開心。
我看多了豪門恩怨,為了讓妹妹不受人欺負,我回去越來越晚,回去的次數越來越少,清香是這次失蹤,我非常自責。
至於你說的上海那邊,哼,他的那些私生子都能巴不得我妹妹死呢!我妹妹一死,我就會退出寧家財產爭奪權。哼,就憑那些個廢物稀罕的東西,白給我都不會要。
自從前幾年,上海那邊發現我有經商能力,每年都會出現幾次,那個人還是那副模樣,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恐怕早就忘了我媽長什麼樣。
清香是無辜的,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說她是沒爹沒娘的孩子,其實不是,但是也差不多,那個父親其實很沒有一樣的…"
寧遠每說一句,臉上嘲諷的笑容就深一分,像是再笑寧海的不負責,又像是再笑自己的天真,明知不可能,卻抱著不願意撒手。
"哥…"寧清香淚流滿麵的從沙發後麵出來,包住那個渾身顫抖的男人。
她錯了,她錯了,她以後絕對不這麼做了。
看著哥哥傷心的模樣,她的心都痛了。原來,愛之深,責之切。
寒月早就離開了,從他陷入回憶的時候就離開了。有些故事,她沒有權利評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
"清香…"
"哥…"
"啊,工作終於完成了,十五萬到賬。"寒月喜滋滋的抱著手機說,裏麵的短信越看越喜歡。
真是個大方的小公舉,這次穩打穩賺了。
"這樣就行了?"樓憬不是很理解寒月的行為。
"這樣就行了,"寒月肯定的說。"樓憬,你忘了以前那些事吧,木子很喜歡你的,我可以不告訴她你之前的所有事,隻一點,別讓她失望…"
寒月對著向她招手的人走過去。
"我會的。"樓憬看著漸漸走遠的身影說,也許聽見,也許沒聽見,寒月回過頭,朝樓憬笑了,陽光那麼明媚,她身後跟著她的女孩是那麼的可愛,隻要他伸手,那個女孩就會看見,然後對他笑。
是不是隻要他願意,那個女孩什麼時候都在他眼前呢?
他是不是可以徹底擁有她呢?
這三天,木子對他很好,每天晚上會因為惦記他的肌肉偷偷跑進他的被窩,抱著她喜歡的肌肉,一臉滿足的睡。
早晨會一睜開眼就色眯眯的看他醒沒醒,悄悄摸一把他腰的肌肉,在親他一口。然後戀戀不舍的跑回去。
她真的很喜歡他肌肉,他想。
"月月,我這個月有工資嗎?"木子裝可愛的向她撒嬌。
最近家裏有了個肌肉男帥哥,為了不讓別人搶走他,她決定在住的地方弄一間健身房,每天可以色眯眯的看他鍛煉肌肉,然後裝作關心明目張膽的吃豆腐。
啊!生活好美好。
"可以"寒月笑眯眯的說,"你做夢的時候,"
樓憬離得太遠沒聽到她們說什麼,隻看見原本高興的臉瞬間胯下來皺成包子。
"看見了吧?你該走了吧?"
寒天翼氣呼呼的抱著杯子說,忍了又忍才沒有把杯子扔他身上。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你管我?"
銀雪陰嗖嗖的撇他一眼,繼續看不遠處嬉鬧的兩個人。
寒天翼:"……"
我好命苦啊!怎麼妹妹都有人跟自己搶呢?
"薛凱?"劉珂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不確定的說。
"劉珂,"樓憬聽見聲音轉過身看他,
"你要走了?"劉珂順著他的目光看見那兩個人,肯定的說。
薛凱本來就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在他手下也隻是因為他救過他而已。
"是啊,我找到我要的人了。"樓憬目光溫柔的盯著前方逐漸看不見的人影,嘴角無意識的揚起。
劉珂輕笑,拍了拍他的肩走了,他說,"有事找我,那個姑娘我很喜歡。"
樓憬點頭,知道他說的喜歡是欣賞。
"少爺,人走遠了。"嚴謹緊繃著一張臉說。少爺目光太猥瑣了,他必須提醒一下,不然會嚇哭小孩子的。
風容鬱悶的收回目光。
嚴謹挺不錯的,就是有一個缺點,太木頭,太冷靜,太煞風景,總是很冷靜的潑他冷水,連什麼叫委婉都不知道。
"嚴謹,你喜歡過人嗎?"風容好奇的盯著嚴謹--那張永遠沒有表情的臉問。
"沒有,"嚴謹聲線冷硬的說。
"沒有?"風容顯然不相信。
"臥槽,人跑哪去了?"淺淺穿著一身黑色在大街閑逛。
"你們給我站住…"眼尖的看見不遠處消失的人。
"哎…"司琪不滿的跟在後麵追。
這一個個的,怎麼一聽說有工資就瘋了。也不知道照顧照顧病人,跑慢點。
一群人追著寒月喊:老板,我們的工錢。。
寒月跑在最前麵冷笑,工錢,給你們她就不姓寒。
"你不去?"樓憬看著身邊的人又換了問。
楓夜搖頭,嘴角寵溺的笑著:"看他們就好。"
樓憬突然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楓夜會在那裏工作了。
(作者的話:本章還有一個尾聲。周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