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宴會上的女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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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這邊,這邊是店長專用的電梯,"吳磊指著左邊寫著VIP的電梯說。
"哦,你開的什麼店鋪?"司琪好奇的問。
高中那會吳磊自己本身的家庭狀況不錯,每天白襯衫小領袋的穿著,整個學校的姑娘都喜歡這個男孩子。
一轉眼,她們都畢業三年了,雖然也有聯係,但不如高中那麼頻繁了,尤其是他們不是一個大學時,就徹底不像高中那麼了解彼此了。說是朋友,都有點算不上。
"司琪,等下我們。"寒月一副好領導的模樣趕了過來。
寒月跟吳磊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吳經理,"一出電梯就看見一個服務員現在前台接待。
"還沒下班?"吳磊客套的問。
"是的,經理,您這麼晚是要加班?"前台接待員看著值班表奇怪的問,今天好像輪不到吳經理值班吧。
吳磊搖頭,指著身後的人說:"我過來帶朋友挑幾件衣服,你不用管我,等會我自己會回去的。"
"那還用不用登記一下您的記錄。"
"記上吧,"吳磊想了想說。
"是,"
"哇,這就是你的店鋪啊!"司琪覺得吳磊特別牛逼,尤其這個時候!
"對啊,那邊是禮服專櫃,你們跟我來,先量量身形。"吳磊走到一個桌子麵前停下,從抽屜拿出量身形的尺子,量好身材後,帶她們去看禮服了。
"喂,瘋子,你覺得白色跟黑色那個更好一些?"寒月手裏拿著一件與身上白色同款的黑色禮服問。
白色禮服是露背拖尾的,胸前有白色玫瑰點綴著。一排珍珠襯的寒月的肌膚更白皙。
收腰的款式,中間沒有任何多餘的花哨,簡約大方美麗。
而黑色更凸顯一絲氣息,所以,寒月拿不定主意。
"額,要依我看的話是黑色,"楓夜略微尷尬的說。
這說要白色好看吧,女人肯定會說。我覺得黑色更適合我。
你說要黑色好看吧,女人肯定又說,我覺得白色穿起來顯得我皮膚更加白皙。
所以,說那個好看,都不如閉嘴來的更簡單粗暴。
"感覺如何?"司琪一身銀色露背的禮服從更衣室的旋轉樓梯走下來,好像萬千燈光都比不上她身上那件禮服美麗。
司琪本來就身材高挑,穿這身衣服將她完美的身材更好的展現出來。
高貴的氣質,與生俱來的恬靜與高雅,和堪稱完美比例的身材,不得不說,司琪真的是上帝的完美傑作。
"perfect!"楓夜打了個響指,毫不吝惜的誇獎。
"謝謝,"司琪也不客氣的收下,讚美自己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還假意的,隻要看著你心裏不舒服,我就很開心,這樣就很好。
"吳磊選的,他說很適合,果然是這樣,"司琪在大廳轉了一圈,繼續說"這個是木子的,隻是抹胸,別的那也不露,還有這是淺淺的。"
"粉色的,木子會喜歡的,至於淺淺,那家夥穿衣服什麼毛病你不知道?布料越少越好。"寒月拎著手上白色深V領,高開叉的禮服說。
"月月,你說的太對了,淺淺還就是那毛病。"司琪差點準備拍手叫好了。
"啊楸,誰啊,這大晚上還念叨我,"淺淺坐在電腦跟前自言自語。
"吳經理,我們要這幾件,包裝送到清河灣B座2號單元樓就好。"寒月指著司琪跟楓夜手上的禮服說。
"吳經理,支持刷卡嗎?"寒月從錢包拿出一張黑色銀行卡說。
"支持,小趙,拿去刷卡,"吳磊接過卡讓人去結賬。
"還需要其他嗎?"
"不用了,今天多有打擾。"
寒月麵帶歉意的說。
"不會,歡迎下次再來。"
"叮咚…叮咚…"
"怎麼了?是不是女友在催?"朋友不懷好意的打趣。
"不是,是消費信息。"寒天翼看著手機上的賬單陷入沉思。
"消費?"這下輪到朋友奇怪了。什麼人花錢能讓這位爺麵色這麼多變,不行,這肯定是準嫂子的節奏啊!
寒天翼要是聽到這話,肯定好不手軟的給他兩個耳光的。
在寒天翼的影響中,寒月一向不缺錢的,看她的事務所所處在的地理位置就知道。那為什麼會有這條短信。別人不會拿有他給的銀行卡,這一點寒天翼可以很確定的說。
那麼,有這些短信的可能有兩種情況:第一,她忘記帶現金,錢包隻有他的銀行卡,第二,她在給別人買衣服,或者可以這樣理解,公共財產。
很顯然,這是第二種情況。
寒天翼還真不知道,他是該高興她花他錢了。還是該頭疼,他辛苦掙得錢又充公了。
"月月,明天見。"司琪和楓夜把寒月送回來後,自己也回家了。
"小姐,"保姆看見出租車離開後,從陰暗出走出來。
寒月冷哼一聲,沒理她,取出鑰匙開門,"咣"的一聲,保姆被寒月鎖在門外。
"少爺,"保姆低頭,害怕的說。
"你先回去吧,這裏不用你管。"寒天翼知道自家公主的脾氣,沒有責怪保姆。
"扣扣…"
"月月?"寒天翼鍥而不舍的一直敲門。
"寒天翼,你夠了,這大半夜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寒月在臥室奔潰的大喊,床上的枕頭也被扔到臥室門口了。
"嘿嘿!"寒天翼毫無愧疚的幹笑兩聲繼續敲門,大有寒月不開門,他就敲一宿門的架勢。
好吧,寒月妥協了,
"你有毛病啊?大晚上不睡覺來堵我家門口。"寒月煩躁的看著他說。
寒天翼眨眼,奇怪的說:"咦?你在家啊?"
寒月:"……"
你當我聾子呢?那麼大動靜我聽不見。
"不請我進去?"寒天翼看著堵著門口不讓的某個人說。
寒月扭頭,當做看不見他審視的眼神。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裏麵太亂,就不請寒少爺進去了。"
"我不介意的。"寒天翼幹笑著說。
這妮子還生他氣呢?
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寒月隻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從心裏咆哮而過。
"真不讓?"
寒月堅定的點頭又搖頭。
"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讓不讓進啊?"
寒月使勁搖頭,恨不得把頭晃下來。
"行了行了,別晃了,頭暈。"寒天翼伸手摸著寒月的頭說。看著寒月亮晶晶的大眼,突然覺得自己特別有毛病。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自家妹妹這受虐來。不是有毛病,是什麼?
"你還不回去?"寒月從門縫中探出小腦袋問。
"回去,不回去在這給你當門神啊!"寒天翼伸手,在寒月腦門彈了一下。
"很痛。"寒月摸著額頭瞪著一雙大眼委屈的控訴。像小孩子一樣讓人憐惜。
"乖,不痛不痛。"寒天翼看寒月是真的快哭了,趕緊安慰,他記著,他沒有用多少力氣啊,怎麼一長大比小時候更嬌氣了。
"不許摸我頭,不長個子了。"寒月撇嘴,扒開寒天翼摸她頭的手,更加委屈了。
"哎哎,哥錯了,哥錯了,下次沒有你允許我絕對不來你這,你別哭了。不然媽知道了,又以為我欺負你。"寒天翼手忙腳亂的給寒月擦眼淚。
"你就是欺負,欺負我,寒天翼你怎麼這麼討厭啊!我討厭你,"寒月索性直接哭起來了。
"哎哎……"寒天翼無奈的看著自家妹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剛才打電話那會兒還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一百個不樂意給他電話,現在就有成這樣了。這,這,小時候那麼可愛乖巧,長大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對了,你是過來問我花錢做什麼的吧?"寒月從寒天翼懷裏鑽出來問。
"嗯,"
"給我的小弟們買了點新衣服,最近有新的單子要做,比較麻煩,不得不這樣。"一說衣服,寒月明媚的笑臉又陰下去了。
"我們再說事?"寒天翼看著站在門口打算進去的人說。
"有問題。"寒月瞪著他說,那表情好像他一有問題就直接甩門,給他一個冰冷的門框子。
"沒有,這裏很好。"寒天翼果斷掐斷自己想進去的苗頭說。
寒月滿意的看著他,繼續說:"你要是遇見我,千萬千萬別說認識我,拜托了,我的好哥哥。"
寒天翼聽著自家寶貝的妹妹長大以來第一次叫哥哥是在這種情況下說的。不禁絕望透頂啊!月月,我是有多見不得人,你要這樣對我。
"哥?"寒月喊他。
"我知道了,我居然被月月嫌棄了。"寒天翼戲劇化的轉頭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寒月在風中淩亂。
那個人?真的是她哥嗎?不會是誰假扮的吧。
如果此時寒天翼還在的話,聽到這句話,估計就不是絕望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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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老板,我要一份小籠包。"寒月踩著清晨的陽光趕去上班。
"好勒,要不要喝一杯豆漿,或者要個鹵蛋?"老板利索的裝好東西問。
"不用不用,晚上記得幫我留一份魚香肉絲的蓋澆飯就行。"寒月一邊掏錢一邊說。
"今天又要加班?"老板接過錢問。
"是啊,不加班不行。老板再見。"寒月小跑往地鐵站趕。
"猜猜我是誰?"女子纖細的雙手捂住寒月的雙眼,嗓音好聽極了。
"淺淺,也就你這麼無聊了。"寒月嘴角無意識的勾起笑容,扒下捂著她眼的雙手無奈的說。
女子撇嘴,不說話。
月月,一點都不好玩,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還有幾天?"寒月想起前幾天的電話更加奇怪了。
"提前完成了,聽瘋子說有新單子了?"淺淺嫵媚撫摸著頭發說:"所以,我就回來了。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感動。"
"不,一點都不感動,"寒月扭頭,一臉沮喪的說:"我本來打算把禮服推掉的,看來沒希望了。"
淺淺一聽,有禮服,大呼昨晚回來是一個特別明智的選擇,要知道有一個能宰老板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反正,她是這麼想的。其他人她就不知道了。
"一個個的不安好心。"寒月想,大概是她上輩子欠他們錢不還,還老是借個不停,所以這輩子才會如此倒黴呢?
不,不止是倒黴,而是非常的倒黴!
"走吧,走吧,上班要遲到了,"淺淺抬手一看手機,七點四十五,我勒個去,這是要吃遲的節奏。
可結果,依舊是老板跟上班人員一起遲到十分鍾。
"我為什麼也在這裏站著?"寒月實在無法理解她為什麼也要罰站。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木子冷冷的聲音從辦公室傳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