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宇智波那美》飾演:日向香枝 十二、由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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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由生入死
由死入生難,由生入死易。
一天後的下午。
許琳借用貓頭鷹的視界確定了四周安全,兩人才出現在森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突然許琳腳下踩到了什麼,渾身一震跳離原地十米開外,瞪著原地。
“怎麼了?!”止水一瞬抽出苦無擋在身前,犀利的目光警戒地掃視四周。一陣風在樹林間穿過,樹葉窸窣作響,兩人不由得繃緊了神經。
雖然能輕易看清地上的物體是什麼,保險起見許琳還是分出了一個分/身讓她走去撿起地上的異物,仔細檢查一番後,沒有爆炸符,沒有透明引線,真的就是一個手工粗糙的護身符。唯一不普通的是,一團血跡從護身符左上角蔓延滲透開來,經過氧化由血紅色變成了深咖啡色,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跟護身符本身護人平安的願景一對比,更顯得不祥。
許琳的心頭莫名生起一股不安。
止水放回手裏劍,走到她身旁,有些擔心地拍了拍她的肩,“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許琳點了點頭。
不久後木葉大部隊就到了,眾人熱情地與止水打招呼,朋友們聚攏過來,因一些人的幸存而歡慶,因戰友的犧牲而沉默,止水更與自己的帶隊上忍山中亥一上演了一出感人的相逢,一切都在做著的劇情主線中,具體按下不表。
群演甲的許琳則一直默默扮演著被人忽視的空氣的角色。止水幾次想和自己的老師和朋友介紹自己的生死之交,但是都收到了許琳拒絕的眼神。
止水想到第一次與日向香枝交談時,她所說的那句“如果不是預料中的天才的話,是會被人厭惡的”,心中生出一種悲涼之感。
晚上,宇智波家族的成員特地為止水開了小型慶功宴,不管是下忍中忍上忍,還是戰鬥小隊醫療小隊後勤小隊隊員,都興高采烈地參加了這次聚會。說是為止水的少年天才,似乎更是為了彰顯宇智波家族的輝煌強盛。
許琳參與了宴會的前半部分,吃飽喝足後就遁隱了。本來查克拉耗盡身體就很不舒服,還聽一群笨蛋喊自己“吊車尾”“拖後腿的”喊的歡,有意思嗎。
離基地數百米外的湖邊。明月當空,白光如練,灑落在湖麵上仿似閃爍的碎銀。蟬鳴蛙叫,鹿跑兔躍,生命的氣息一點點回歸森林。
這樣寧靜祥和的環境中,許琳卻還是覺得心神寧靜不下來,好似災禍將至。剛想從懷中掏出那個護身符再看看,就感到有人接近,下意識地用分/身代替了本體,本體手執苦無躲進了陰影中。看清來人時,已經對上了那人鄙視的死魚眼。
“抱歉,已經是反射行為了。”
卡卡西裝作不經意地“嗯”了一聲,心中卻咯噔一聲。才分離了一個月,當時的好友就回不來了。
此刻的日向香枝,渾身散發著戾氣與冷漠,並不像當時那個淡然品茶聽雨的少女了。
“嘛,聽說有隻神奇的靈長類七天內經曆了幾百場戰鬥都沒受傷,來圍觀了。”
“喂喂,”許琳努力壓抑中心中的不安,露出一個微笑,嘴唇幾度開合,但最後全身乏力什麼也沒說。
卡卡西眉頭一皺,走近抓住了她的右手腕,強製翻過來一看,標示濃縮查克拉存量的十個菱形方格現在隻剩下小半格了。
‘回去揍止水!’
卡卡西拉著她靠著大樹根坐下,自己坐在她身邊,抓住她的手渡去自己的查克拉。慢慢的,許琳周身發出冰藍色的光芒,她很是舒服地嘟噥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後靠在樹幹上。
卡卡西眼神左瞟看到她的臉色好了一些,但還是有些蒼白。心中突然有種想把她的頭攬過來放在自己肩上的衝動,但是這個念頭一在腦中清晰起來,他就一扭頭望湖去了,臉上泛起迷之紅暈。
“雞腿味軍糧丸……聽起來還不錯,要嚐嚐嗎?”
卡卡西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袋子,舉向許琳那邊,但雙眼還是謎一般地望著連漣漪都沒有的湖麵。
許琳看了他一眼,本來蒼白的臉一下黑了。
說道許琳與卡卡西這個角色的緣分,十張紙都寫不完。
上文已提到,因為火影設定宏大、危險係數高、考試眾多,願意去火影出群演人物的D級群演一隻手數的完。但是也因為火影這些特點,屌絲喜歡寫逆襲秒殺boss,瑪麗蘇也寫火影專治各種不幸,結果許琳基本去過所有火影世界出任務,當然見過形形色色的旗木卡卡西!
第一次見他呢,他是親媽作者的瑪麗蘇女兒的駙馬,許琳為他們的洞房裏鋪滿了紅棗。
第二次見他呢,他被龍傲天重生的鳴人虐得不幸。鳴人聽到他說“怎麼說呢,我對你們(鳴人、小櫻、佐助)第一印象……差極了”之後,找他單挑並使用了屠龍寶刀將其秒殺。許琳作為木葉暗部一員先去收了屍然後向三代目報告需緊密關注鳴人間接導致了鳴人的叛變加入曉==
……
第一百五十七次見他呢,他已經成了鳴人、佐助、我愛羅、鹿丸、佐井(以下省略N個小強名)的老師,並在忍界有了超越四代火影的實力和威望,隱姓埋名在忍界流浪,男性對他超越了羨慕嫉妒恨隻能仰望,女性對他送上尖叫崇拜還有自己的心,旗木卡卡西赫然已經成為‘忍者之神’的代號……順帶一提,許琳是個不自量力在他麵前搶劫民女被秒的山賊某。
粗粗回憶一下,除了正常或作者想寫正常但OOC的版本之外,許琳還見過他偷窺loli入浴,用千年殺對付宇智波斑,穿草裙色誘凱……總之,無論是怎樣的卡卡西都不會再讓她驚訝了!
不過這次劇本(=作者)還算正常,許琳扮演的是一個曾經在木葉白牙死後幫助過卡卡西但在戰爭中死亡的故友形象,在正文中自在成年卡卡西沉默時被旁白介紹了一句,其角色意義就在於反映戰爭的殘酷。
沒想到‘炮灰故友’日向香枝竟然從戰爭中活了下來,這下真是連存在意義都失去了。
卡卡西和許琳並肩坐著看月亮,眼觀口口觀心默默無語。許琳是累且不知說什麼,卡卡西當時隻是看她和止水很有默契一時不爽所以出現的,這下突然感到有陣小緊張。
哦,附帶一提,雞腿味軍糧丸已被卡卡西嫌棄地丟盡了湖裏,全不顧給他送這福利的小隊長的心情。
許琳還是連不上係統,不由輕歎了一聲。
卡卡西餘光看她一眼,心中加深了要回去修理獨占功勞的止水的念頭。輕咳一聲,“那個,謝謝你。”
“?”許琳一臉疑惑地轉頭看卡卡西,而他又把目光飄向了湖麵。
“雷劍之術……很好用。”
“哦,你說那個啊,”不知怎的許琳感覺有些尷尬,不自在地哈哈了兩聲,“你多用幾次,熟悉查克拉形變之後就可以不用結印了,很便利吧~~”
許琳在內心自己插自己一苦無:哪裏便利啊什麼鬼啊你什麼意思啊!
沒想到一向走精英高冷路線的卡卡西竟然紅著臉嬌羞地“嗯”了一聲。
許琳臉上升起迷之溫度……
當時在戰爭中,做起來不覺得肉麻,現在想起來卻實在太親密了(*/ω╲*)互贈忍術什麼的。
因為受到母親保護,雖然本家早看日向香枝不順眼卻找不到理由送她上戰場,反而是卡卡西作為異姓人加入宇智波家族後被要求再戰場上證明自己的能力先上了戰場。作為經曆過相同痛苦的同伴,而且他又要去如此高危的場所,許琳自然想到要送點東西給他傍身,這麼一說,自然是忍術最實用了。
許琳想到火影後期佐助常用的把類查克拉凝結成劍的招數,既能出其不意地伸長又不浪費查克拉,跟父親學習過劍術的卡卡西也能熟練使用,就決定是它了。第一步是自己先成功做出雷劍,常年練習查克拉控製的日向香枝很快成功了,第二步利用白眼觀察凝結過程中的查克拉流動,最後嚐試排列各種印引導查克拉按照順序流動促使查克拉形變。許琳分出了7個多重影分/身,耗時三天完成了這個術,命名為‘雷遁·雷劍之術’,然後把術用隱秘方式刻在飯盒上,同餞別的最後一餐飯送給了卡卡西。她送給卡卡西的,自然不說自己是創作者,也不會再送給他人,後來這個術就成了卡卡西的專用之術。
第二年,日向香枝母親去世了,日向家族馬上編造了一個名義把她寫入參戰名單。開動員大會那天,日向在母親墳前靜坐沒有參加。本應在戰場上奮戰的卡卡西湊巧領命回木葉回報戰況,聽說她要上戰場,先狠狠挖苦一番各種嘲諷她的無能,變著法子打擊她,最後甩給她一枝珍貴的‘偶然經過中立國撿的’能儲存查克拉的玉簪。
許琳扭頭輕笑,還吐槽說真是個死傲嬌,結果發現感動還不止於此。
“喂!”
卡卡西明明平時都叫她“笨蛋”從未改口,那一次卻特別失常。
兩人當時正坐在河灘上,卡卡西卻突然站了起來。許琳疑惑地轉頭仰望他,才看見他遞過來了一個飯盒,正是自己當年刻雷劍之術的那個,頭還不自在地扭了過去。
“嗬嗬,你還留著啊。”許琳笑著接了過來,感受到飯盒的分量和溫度後心中一驚,這才發現擅使手裏劍的卡卡西手指上竟然有幾道傷口,臉上一下有了熱度,感到有些不自在地低聲咕噥了一句:“謝謝。”
等卡卡西借故離開之後許琳打開了飯盒,噗嗤一下笑了。原來飯盒裏隻有一盒紅糖米飯。
‘那家夥,割傷了手指還是隻能做到這種程度啊?’
許琳含著感動的淚用筷子撥開了飯盒的一角,突然瞪大了雙眼:‘雷遁·千鳥!’
許琳雖見過形形色色的旗木卡卡西,但是從未與其如此深交過,也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心情。當下連糾纏她整天的不安都被拋諸腦後,隻能感受到自己臉上的迷之溫度,好像血液逆流了一樣。
“咳咳!(*////▽////*)”‘這麼明白地說這種事真的可以嗎?小心隔牆有耳誣陷你盜竊別人忍術啊騷年!’
卡卡西斜瞟了她一眼,“千鳥……怎麼樣?”
許琳的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不知怎的和卡卡西握在一起傳遞查克拉的右手都出汗了。
‘喂!被宇智波家知道你把千鳥送人還得了!’
“那個……聽說還不錯,隻是查克拉消耗太大。”
“嗯,”卡卡西應了一聲,腦中突然閃過止水跟他描述的他抱著使用過千鳥昏迷的日向香枝飛奔又給她換衣服的情形,莫名有陣不爽,“的確不適合某些查克拉不足、恢複又慢的笨蛋用。”
許琳:“(▼皿▼#)”‘看來不用和你好好玩耍了!’
“不,我的意思是說,”卡卡西不自在地摸摸後腦勺,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查克拉不足的話就好好休息吧。”
許琳轉頭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顯然是沒想到一向別扭的人竟然能打出一記這麼直的直球。心中還被迷之感動占據,突然心口一陣刺痛拉回了所有之前的不安,許琳一下彈了起來把卡卡西扔出了幾十米開外。
在七天中密集地與岩忍交戰,已經把她對岩忍的感知訓練到了神經過敏的程度。
“咳!”卡卡西撞翻了好幾棵樹終於倒在一棵樹下,悶悶地咳了一聲站了起來。戰場上向來瞬息萬變,他也不相信日向香枝會對他不利,馬上繃緊了神經望向遠處,這一望馬上讓他的額頭上滴下一滴冷汗:原來他在的位置已經成了一個流沙地。日向香枝正站在湖麵上與一個岩忍叛忍相對而立,局勢一觸即發。一個紅色的保護罩籠罩在兩人外麵,完美阻止了同伴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