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顧羽。”塵曲的聲音很輕，很冷。齊妃候在門外，佇立的影子在窗紙上投成模糊形狀。
    “欽止。”戴顧羽修的長手指在玉勢上遊移，從容不迫得似撫摸劍柄。“欽止，讓齊妃離開。”
    冷視戴顧羽的氣定神閑，塵曲如鯁在喉。皇帝高傲地偏過頭，緘默不言。
    “欽止。”戴顧羽把玉勢堵到塵曲嘴邊。“舔。”
    塵曲不可置信地抬頭。讓他，玄泠的皇帝，把一個用途下賤的玉器含進嘴裏？！
    這是煙花地裏最下賤的娼妓小倌們才會做的事。別說他還是玄泠的皇帝，就是他仍是當初不得寵的棄子，也斷沒有人敢如此！
    “戴顧羽！”“舔。臣也不想陛下受傷。”
    塵曲定定地看著戴顧羽，那張素來平靜的臉上不帶任何情緒，卻仿佛有一絲隱晦的、扭曲的快意。塵曲心裏有些發寒，冷嗤一聲，固執地別過頭。
    握著玉勢的手垂下，戴顧羽喃喃：“欽止……陛下……”他低身。“臣也不想的，陛下不能怪罪。”話語間，冰涼的唇吻過塵曲眉目、鼻梁、臉頰，輕輕覆在緊閉的雙唇上。
    塵曲不閃不避，隻是固執地抿緊雙唇。戴顧羽的力度很輕，萬分珍重般小心翼翼。
    “欽止……”粗糙的手指有意無意拂過塵曲腰側，撩開披掛於臂上的龍袍。塵曲身體後的隱秘處乍然受冷，不自覺地翕張收縮。
    更為冰寒的東西，輕輕地抵在隱秘入口。塵曲一個激靈。“陛下……”那語調仿佛深情。
    “戴顧羽！”塵曲低聲得咬牙切齒。語氣裏強撐著的力度，不辨是憤懣還是怨氣。“你要這樣對待朕麼？”
    看不見戴顧羽的神情，隻是隱秘之處有冰冷的感觸——玉勢的冰涼和戴顧羽手指的冰涼。將軍按壓著那處附近，迫使肌肉放鬆、柔軟，溫和地為皇帝解惑：“不然……陛下又以為如何？”緊抵著那處的玉勢忽然使力，在沒有任何潤滑、前戲的情況下，意圖強行破開隱秘處的緊致。
    玉勢竟一舉擠進了前端。幹冷的玉石與那處的嬌嫩皮膚貼的毫無縫隙，每前進一寸，皆生拉硬拽般。腸肉與玉勢在方寸之間細密貼合，再生生摩擦著拽離。
    將皮生生磨掉一般。
    “唔。”塵曲壓抑著痛呼，因痛苦弓起身。清明的雙眼氤氳一片，已然有淚不止地滑過雙頰。
    玄泠皇帝平生最大喜好，無非自詡著世間無二的翩翩佳公子，打扮得人模人樣，再大大地攬鏡自賞一番，歎所謂【風流根骨】。
    而玄泠皇帝世間最不能忍，無非一字，曰痛。盛夏時節被蚊子叮了個包，迷糊間拍下的力度重了三分，都能疼成一盞茶光景的淚眼偷垂。
    不消說此時，被罔顧意誌強行進入的，削皮般的痛處。
    “戴、戴顧羽……”那聲音裏帶了哭腔，有藏得極深的祈求。很痛。何止肌膚之痛，一個帝王被如此對待，哽咽中極力遮掩的，何不是滿心屈辱。
    塵曲的身體，隻曾交付給戴顧羽。不曾托付他人，不曾擁抱過其它男女……更不曾，有任何器具進入。他是玄泠的帝王，天命天子。
    那晶瑩剔透的上乘玉器不過埋進了兩寸的端頭，已足以疼得塵曲不能自抑。餘下七寸的過程，想來定是精彩萬分。
    “戴顧羽，戴……子疏……”塵曲抓住戴顧羽的衣領。
    戴顧羽果然停下了。冰冷的唇吻在塵曲耳畔，灑出的卻是溫熱的氣息。“欽止。”“戴顧……子疏……唔！”
    “欽止。”那人少有的極盡溫柔，亦毫不動搖地，一分一毫地推進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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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生還是先寫完下章再說吧。。。
    （今天無意刪除了這章，BUT小生沒有備份！幸好連叔反應遲鈍<和欽叔一樣QAQ>，小生才得以複製<向抽抽的連叔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