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生與死 第七十九章:你這個喝法,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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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岸被嗆的啞口無言,感情那掌櫃說的處,是這個意思!
錦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老板娘轉頭看了他一眼,打量一番後,笑道:“這位公子是第一次逛青樓吧。”
錦蘇不置可否,離岸卻在她臉上啄了一口,“你在我懷裏,還想著別的男人嗎?”
老板娘輕輕推了他一下,又看了看錦蘇,才道:“奴家這不是怕就怠慢了那位小爺嗎,我們幹這行的,當然要學會察言觀色了。”
將二人帶到二樓的房間,老板娘從離岸懷中掙開,“你二位好生歇著,奴家這就去安排姑娘們來見。”說著便搖著團扇離去了。
“我可提醒你,全部家當也就那五千兩銀子,照你這麼花下去,我們該要去睡街道了。”錦蘇實在不想表現出斤斤計較的態度,可看離岸這樣花錢如流水,不得不提醒一下。
畢竟他可不想真的跑去睡大街。
“錢財乃身外之物,何必那麼勢利,難怪人家都說,越富有的人越小氣。”離岸滿不在乎地說著,順帶開了一壺酒,好心地斟給錦蘇一杯,“這可是宮廷禦酒,你嚐嚐是不是真的。”
錦蘇挑了挑眉,盯著那杯酒看了許久,他對自己的酒量是完全沒有信心。
見他麵色猶豫遲遲未動,離岸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唇,“你該不會是,不會飲酒吧!”
被說中了心事,錦蘇麵色一紅,可又不甘心被這樣看扁。
隻飲一杯,該是不打緊的吧!
這樣想著,他接過杯子,一幅壯士割腕英勇就義的表情,仰頭便將那杯酒一口飲盡。
烈酒入口,如火灼一般燒的他麵紅耳赤,練練咳嗽。
離岸在一旁驚的張大了嘴,朝錦蘇翹了翹大拇指,“這可是世間最烈的酒,你這個喝法,會死人的!”
“你怎麼不早說!”艱難地說完這句話,錦蘇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進錦蘇到底,離岸喚了兩聲沒應,又上前戳了戳他,還是沒反應。鬆了口氣,將他挪到床上,嘀咕道:“這麼好騙,難怪瀟淺憂為你操碎了心。”
他剛將人安頓好,房間門應聲而開,來人一身紅衣透著張揚與魅惑,正是解紅零。他看了看床上的錦蘇,徑直上前為他把脈。
離岸倚在床方上,從懷中掏出一塊血玉扔給他,“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欠你的命,還清了。”
解紅零頭也不抬地接住血玉,又扔回給他,“東西你拿著,我還有要你做。”
離岸誇張地後退兩步,“得了吧,你解大公子的事情,哪件不得拎著腦袋上前?”話是如此說,他卻還是講血玉收下,放入懷中。
替錦蘇把玩脈,解紅零本就陰沉的一張臉,黑的更加嚇人,“你好歹也是黎族的人,在他身邊這麼久,竟然還讓他的病情惡化成這樣!”
離岸大叫委屈,“他心結難解終日抑鬱,這麼多年你都沒有辦法,我哪有那樣的能耐?”
解紅零自然清楚,錦蘇心中症結,無非就是一個瀟淺憂。可那個男人思想之頑固簡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要解這心結,比登天還難。
可心結不解,即便以天水碧玉醫治好錦蘇的病,也未必能長久。
見他陷入沉思,離岸好心提醒道:“醫者從來隻治病療傷,心病還需心藥治,瀟淺憂要是知道我們把他弄來青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已經知道了。”見離岸一幅見了鬼的表情,解紅零揚起一臉燦爛的笑容,補充一句,“而且把錦蘇帶到青樓的人,是你,不是我們。”
離岸愣了,錦蘇可是瀟淺憂絕對的禁忌,這事要讓他知道了,非得拔了自己的皮不可。
解紅零十分滿意他的反應,又笑吟吟地說道:“此刻,他應該到雛鳳樓了!”
離岸反應過來,啐了一口,氣的顫抖地指著解紅零,“你小子又耍我!”說完,人卻已經消失在門邊。
他一走,解紅零臉色又沉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錦蘇,幾眼中幾度閃過複雜的神色。
最終也隻是化作一聲歎息落在唇畔。
錦蘇醒來時,見瀟淺憂坐在床邊,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他愣了愣,然後用力地拍拍臉頰,嘟囔著“一定是做夢!”又閉上了眼。
瞧他這個反應,瀟淺憂覺得好笑,伸手摸了摸錦蘇的臉,有些遺憾道:“看來皇上是不願見微臣了。”
熟悉的聲音令錦蘇大腦瞬間清明,一躍而起,看清眼前一臉揶揄的男人,不可置信,“你怎麼來了?”
“皇上是怪微臣攪擾了你得好事?”瀟淺憂一本正經。
錦蘇不由得一陣冷汗,“你別誤會,我和離岸隻是來打探消息的。”四下一顧,還在雛鳳樓的房間,隻是離岸卻不知去向,“離岸哪裏去了?”
“逃命去了!”瀟淺憂心中冷笑,他要是逃得掉,瀟淺憂也不配是瀟湘樓樓主了!
“我們真是來打探消息的,但我酒量不行,喝了一杯酒就醉了!”錦蘇手忙腳亂地解釋,可瀟淺憂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有些頹然地將頭埋在被子上。
果然,在這種地方出現,說的再多也沒什麼說服力吧。
可隨即有一想,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就算真是來喝花酒的,也與瀟淺憂無關吧!何況他也出現在這種地方,不是很可疑嗎?
他正打算為自己辯解,瀟淺憂卻冷著聲音問道:“來楚河岸為什麼不讓青龍跟著,這次幸好隻是一個玩笑,若不是,你此刻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能學會保護自己,別忘了你還是靖國的皇,一旦你出事,置靖國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