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這不是鴻門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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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這不是鴻門宴吧
“啥事呢?”
他們六個集體做思考者,托著下巴去琢磨,很想嚐試學學童年偶像一休,叮的一下就來答案。
可惜他們腦子裏真琢磨不出什麼來。
“愛咋咋地,隻要不牽連咱們,就看戲唄。”
潘雷大手一揮,得到田遠的讚同,就是,琢磨啥啊,鹹吃蘿卜淡操心,目前看來和他們幾個都沒啥關係。
“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多吃飯少說話,看看就看出門道了。”
陳澤也點頭同意。
“那還等啥,我都餓了。回去吃飯吧。”
夏季真是餓了,張輝怎麼可能餓到老板娘啊,走走,回去了吃飯先。
但是到門口了,誰也不肯先推開包廂的門,又蹲在門縫邊往裏看。用一隻眼去瞄,看看裏邊什麼情況。腦袋疊腦袋,幾個大老爺們的腦瓜子就這麼疊著單吊一隻眼去看門裏。
包廂內就剩他們倆了,賀廉從口袋裏摸出一包東西,淺褐色的小袋子有些像是錢袋,打著褐色的蝴蝶結,沒有打開呢就散發一股濃濃的巧克力香氣。
苦澀裏帶著香甜。
愛情的味道。
這是某一位大哲學家說的,巧克力的味道就是愛情的味道。絕對不是瞎掰的。
“我同學家裏做巧克力生意的,這次回國我帶回很多,他們每個人都有一份,這一份送你。”
“我不愛吃這個。”
周麟看都沒看,轉著茶杯。
“巧克力不一定是女生喜歡的。你早上起來晚了可以吃一塊補充糖分,心情不好的時候吃一塊還能愉悅心情呢。試試看。”
周麟冷笑一聲,看著賀廉。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一般都選擇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來發泄情緒。”
“比如說?”
“罵人。”
賀廉挑了一下眉頭。
“就比如有人見好不收一直無事獻殷勤,知道我脾氣不好還在我麵前瞎晃自說自話,我會直接罵人,再惹我就動手。還不會停止的話,那本少就讓他,生不如死。”
周麟笑著點了點賀廉。
“就像你這樣的。絕對是沒事找抽。”
在本少麵前得瑟,大嘴巴子絕對扇上。一點不遲疑。
賀廉一點也沒有受到威脅,還是笑盈盈的。
“如果這包巧克力是我親手做的你會不會收下?”
“我不喜歡。不喜歡的東西我不會碰。別說你做的,就是英國女王做的不喜歡照樣不要。”
包廂內沒有別人,周麟不再去偽裝和氣維持笑容,很直接的表現出對賀廉的不耐煩。
“真有個性,很堅持自己的喜好。這樣的人不會委屈自己,活得很自我很真實。”
“阿諛奉承的本事很高啊。”
“那你喜歡吃什麼?”
“為什麼告訴你?”
“櫻桃呢?”
周麟翹起二郎腿不說話。
“草莓?”
周麟眉毛動了一下。
賀廉點點頭,把這包巧克力收起來。
“請客吃飯的人都走了,這什麼禮數?”
周麟看看表,那幾個人紛紛找借口都出去了,故意的吧,就為了給他製造一個和賀廉單獨談話的機會?指責眼神一下對上賀廉,賀廉看起來特別無辜。
“他們有事出去了,和我無關。我這就去找找。你肯定餓了。”
說著就在門上敲了敲。
已經在門縫看見那幾個大眼睛了。保持正常啊,哥幾個,不要一開門都滾進來。
林木趕緊拉起這些人。裏邊給信號了,都別蹲牆根了,正經點。
一打手勢,我們先進,你們再來,這就不像是故意的。
田遠夏季表示收到。
林木推開門帶著笑就進去了。
“我把車挪了挪,差點當門口。人呢,怎麼還不開飯?”
夏季田遠這時候也進來了。
“啊,你們進來了呀,我們還在找你們呢。”
表現得都非常正常,一點不像在門口蹲了好久。
黃凱一直很聽潘革的話,潘革再三囑咐要對周少客氣點,他決定著一個公司的落成呢,黃凱馬上拎著一瓶紅酒過來。
“來者都是客,來來,先敬你一杯。酒桌上都是哥們,這杯酒喝了,啥恩怨情仇都掀篇了!”
陳澤笑著從包裏拿出悶倒驢。
“別喝紅酒,喝這個。悶倒驢,誰倒下誰就是驢!”
“今天吃海鮮,還是來點黃酒比較好。”
張輝也湊熱鬧。
潘雷更直接,直接把三兩一個的大高腳杯擺出來了,倒酒!倒滿,誰不一口氣悶掉那就不是哥們!
周麟看著眼前的三杯酒,一杯紅酒,一杯悶倒驢,一杯黃酒,看著潘革。
“我怎麼感覺這是鴻門宴啊,你們是想把我灌倒看我出醜嗎?”
“這是歡迎你,別想歪了。”
潘革很正經的解釋。絕對不是灌酒。至於是不是他們起哄架秧子,給黃凱出氣,那就仁者見仁了。
“我謝謝各位,咱們慢慢喝,不著急對吧。我中午還沒吃飯呢,先讓我吃點東西墊墊底,再來喝酒。”
“幹一杯在吃飯。”
周麟一看,這黃凱給倒酒了,不喝不行啊。
站起來,端起紅酒。
“黃凱,咱們哥倆打交道最多,不管誰對誰錯,你說的,酒喝了什麼都掀篇了。我幹了這杯,過去的都過去了。”
“那你往後別打我夫人的主意了。”
黃凱還是不放心。
“你們都結婚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黃凱琢磨琢磨,也對。
“敬你,你也算我們倆半個媒人。要沒有你,我們倆也不能那麼快的就滾,,,”
潘革捏著他的下巴就把酒灌進去。
酒可以喝,話少說。
差點把黃凱噎死,一邊咳嗽去吧,潘革沒那麼缺德,隻是倒了半杯紅酒。
“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周麟二話沒說,第二杯酒也喝下去了。
“來點黃酒暖暖胃,在吃海鮮。“
張輝遞過來一小杯,周麟接過去抿了一口,黃酒度數不高,喝下去之後渾身暖暖的,還有些甜。
“好喝。”
“喜歡的話你帶走一壇,這是我讓人特意從紹興運過來的,味道不錯。來來,都坐,吃飯了。”
人都落座之後,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田遠旁邊是潘雷,潘雷旁邊是陳澤林木,林木旁邊是黃凱潘革,然後是張輝夏季,周麟身邊就多了一個空椅子。
潘雷到處找,人呢,賀廉哪去了?請他吃飯他怎麼眨眼功夫不見了?
張輝讓他們先吃,站起來去找,在通往後廚的通道上看見了賀廉。
“都等你吃飯呢,你幹嘛去了。”
“做了些小甜點。”
“告訴服務員讓他們去通知後廚就好,快走,都等你了。”
趕緊回來,賀廉坐到周麟的旁邊。
潘雷舉著酒杯站起來。
“賀廉,不,賀大哥,你和我二哥同歲。我家寶寶在國外一直受你照顧,我們倆都很感謝你。一家人不說謝謝,都在酒裏了。”
賀廉笑著看著田遠。
“要說照顧,不如說田遠去了給我做了伴。異國他鄉有個親戚有個兄弟,感覺不孤單。”
“我家寶寶啊出去就是雙眼一抹黑,啥也不懂,出門都迷路,要不是你在當地都安排好,時不時的和我打電話我都擔心死他。當初一說當地有你,我就放心了。”
“賀大哥,真的很感謝你。”
田遠也端著酒杯,他們倆一起敬賀廉。
“別說感謝,讓我小嬸聽見了肯定罵咱們三個。親戚裏道的這麼見外呢。”
幹了一杯,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一家人用不著說這個。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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