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殺之欲界神 第七章:欲界之神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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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歐陽一月的事情就這樣過了三天。警方那邊也再沒來過電話,無情雖然有些內疚,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種刑事問題他這個局外人也不便插手,也插不了手。
國慶假期眼看就要在這樣苦悶無聊的日子裏過完了,可是一想起歐陽一月,無情心裏就覺得特別不舒服——內疚
吃飯的時候無情再一次提及歐陽一月的事情。田衣禾嘴裏嚼著飯,用眼睛瞪著無情說道:“我看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他們根本不相信一塊破木板會殺人。那些煩心的複雜的事情就讓警察做去好了,反正他們的口號是為人民服務。”
無情正想要反駁田衣禾,手機響了,無情猶豫著要不要接,因為是個陌生人的號碼。田衣禾放下筷子一把接過來按下接通鍵和免提鍵。
“喂,是無情先生嗎?”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負責歐陽一月刑事案件的成員布溫柔,能聽到我說話嗎?”
田衣禾一聽‘不溫柔’三個字頓時哈哈大笑:“這名字太有趣了,嗬嗬嗬。。。。。。”無情撇了田衣禾一眼讓她別吵。田衣禾識相的收斂她那天真的音容笑貌。
兩人一聽聲音就猜到是上一次來的那個女警察打來的。
“呃,我聽著呢!”無情說:“請問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歐陽一月的事情?”
”不是,她很好,估計明天就可以無罪釋放。”布溫柔的話語似乎有點發顫。“還記得你上次說的那件事嗎?”
聽到歐陽一月沒事的消息,無情總算有些心安理得。他當然不知道布溫柔所指的是什麼事,所以問道:“你指的是。。。。。。?”
“那塊,破,木板。。。。。。”布溫柔說:“就是被我們拆除的那塊。”
“哦,想起來了。”無情眉頭微皺:“那塊破木板怎麼了,又殺人了?”田衣禾在一旁聽著有點想笑,但是為了能聽到電話那頭布溫柔的反應她還是強行忍住了。
“我現在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在跟你談論這件事。”布溫柔說。話語之中略帶一絲惱怒的成分。
“我知道。”無情說:“一個為人民服務的警察當然不會相信神也會殺人的。”布溫柔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感傷,好像有什麼傷心事情發生了,而且就在兩天以前,從無情自警察局回來後的這兩天之內!
“阿城,他,他死了。。。。。。”說著布溫柔似乎在電話那頭啜泣起來。
“怎麼回事?”無情心裏沒個底:“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阿城,是誰?”
“就是,那天跟我爸和我來找你的那個。”布溫柔說,話語中更多的是感傷。無情和田衣禾對望了一眼,終於想起來布溫柔所說的阿城。阿城就是那天來的三個警察之中的那個年輕的皮膚健康(黝黑)的男警察。無情可是對這個男警察沒有一點好的印象。
“你現在在哪兒?”無情忙問:“我們現在就去找你。”無情和田衣禾都有一種預感——那塊木板、彭祖要複仇
彭祖,可以說是中國曆史上最傑出的養身之神,道行高深,雖然名列仙班,因喜好房事之樂,所以隻是欲界之神。但祭拜彭祖可得長壽,無病患。還有一種說法是男人祭拜可以提高性功能,女人祭拜可以享受房事之樂。
但是如果祭拜彭祖的人行為或者方式不對,那可能會釀成禍患——歐陽一月丈夫之死
相傳彭祖為五帝中顓頊(zhuan/xu)的孫子,而顓頊又是皇帝的孫子,這樣算起來,彭祖就應該是皇帝的五世孫。依據《素女經》記載,女神素女曾向皇帝傳授男女房事之道以及養身之術,這才從素女口中得知有彭祖其人;於是皇帝命一名宮女向彭祖討教房中之術,這才完善了《素女經》。可是若是依《素女經》來看,彭祖和黃帝就沒有血緣關係,而是出生在黃帝之前。
當然,以上所述都隻是為了說明一個問題——彭祖修為高深
根據《素女經》記載,彭祖年幼喪父,從小跟母親生活在一起,但不到四歲母親就病故了,說起來彭祖算是一個孤兒;後被人領養,十多歲的時候便開始遊曆四方,遍訪名師,深得一些名師指點,再加上自身勤奮好學,修為很高。自他母親病故之後他又在世間存活了八百多年,先後取了四十九位妻子,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對於房中之事彭祖可謂號稱大師,一生中共有五十四個子女,兒女們都一個個早他先死。
後來黃帝飛升天界,封位加爵,彭祖得長壽先祖一爵,並命其與素女一起完善《素女經》遺傳後世。
世人對於神的吹捧並不亞於對於鬼的貶低,拜神,祭神在民間可謂普遍,但是對於神靈的了解,卻是少之又少。可一旦錯拜,亂拜,吳拜或者另有所圖的祭拜,這都會惹怒神靈造成災禍的。
【轉入正題,我們繼續探討《夜夢殺》】
布溫柔告訴無情他們說她現在在向陽單身公寓。剛剛從阿城家回來,心情非常糟糕,情緒低落,也很害怕。
無情和田衣禾按照布溫柔所說的地址打車過去。
布溫柔住在向陽單身公寓的五樓,麵積不大。當然,一般單身公寓的麵積都在五十至六十平米左右,不會超過六十,不過也有極少數是列外的。
進了門布溫柔便問無情和田衣禾要不要喝點什麼,餓不餓之類的。當然,這些都被無情和田衣禾否決了,因為他們剛剛才吃過早餐過來。
“這地方太小,也很亂。”布溫柔客套的說了一句:“請隨便。”當然,跟無情和田衣禾這樣的人,你要跟他客客氣氣,禮貌有佳,他反倒會覺得不舒服,對他們倆就該大大咧咧。
有些時候,對待一個人很客氣,會讓別人感覺相互之間的距離拉得太遠,不容易親近。當然,這是需要條件和看場合的。
田衣禾打量了屋內片刻就真的很隨便的坐了下去,那款富有彈性的沙發頗讓田衣禾喜歡,於是又像小孩子似的蹦了一蹦。
無情撇了田衣禾一眼,示意讓她別像個不懂事的孩子,田衣禾不理他,衝他做了一個鬼臉。不過這個眼神卻被布溫柔察覺了,溫婉的一笑:“看來不止我一個人喜歡這款歐迪亞沙發。”
“嗯,我很喜歡。”田衣禾附和著說:“看來布溫柔,小姐很會享受嘛!”田衣禾一想到‘布溫柔’三個字就想笑,因為在她腦海裏最先出現的是‘不溫柔’三個字。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畢竟她還是很懂禮貌,也懂得在什麼場合該有什麼樣的舉動,想笑,那隻是一時之間的情緒失控而已。
布溫柔聽田衣禾這麼說便也甜甜一笑說:“這是我爸的傑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臉上布滿了幸福的笑容。是的,一位父親永遠都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吃苦的,他們總想著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孩子,布溫柔的父親也不列外。
管教的嚴肅和愛的付出幾乎可以對等,因為愛一個人的方式可以有無數種,而愛的意義永遠相同。
看著布溫柔臉上布滿幸福的笑容,看著自己身下那款包含了濃濃父愛的沙發,無情思緒悠遠:那是一個父親的笑容,在遠處向他微笑,慈祥而又嚴肅,這就是無情的父親。
他記得父親從沒有在他麵前笑過,他甚至不記得自己的父親是不是會笑!他看到的父親的臉,永遠是嚴肅的。不過他想象著,父親的微笑是燦爛的,仁慈的,和藹的,這樣的笑容也是他想要的,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