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殺之欲界神 第六章:奇異的驗屍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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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皮膚比較健康的年輕警察把一張死者照片扔到歐陽一月麵前,在歐陽一月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認識這個人嗎?”
歐陽一月轉動著眼珠子,渾身發抖,看著照片上的那雙死魚般的眼睛,歐陽一月的神經瞬間崩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歐陽一月往後退了回去,在審訊室的角落裏縮成了一團。從歐陽一月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她不僅僅是害怕看到那張照片,而且還很害怕見到她麵前的這個警察。
歐陽一月和無情的審訊室隻隔著一塊透明的玻璃,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們幹什麼,她是我的病人。”無情看著歐陽一月縮成一團,憤怒的站了起來,手指著麵前的年輕漂亮的女警察怒道:“你們不能那麼對她。”說著走到玻璃牆麵前用力敲著玻璃牆。
可是那個男警察卻在用一種傲慢的眼神斜視無情,仿佛在嘲笑無情的幼稚行為。
“她可是一個謀殺了自己丈夫的凶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淡定的說:“無情·溫別見先生,我們警方沒有判你窩藏罪犯已經算是對你不錯了,難道你現在還想妨礙警察辦案?”
“屁話!”無情轉過身道:“她不可能殺了她丈夫!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就是凶手?”
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冷笑一聲站了起來:“等驗屍報告一出來,我們自然就有證據了。”頓了頓又道:“你又憑什麼說她不是凶手?你認為誰才是凶手?”
“神。。。。。。”無情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這麼荒唐的話來。
這話讓女警察聽得笑出聲來:“神!你說是神殺了她老公?”女警察頓了頓又說:“我聽說過魔鬼害人的,可從來沒聽說過神會害人的,那麼你能告訴我是什麼樣的神殺了她老公呢,又是用什麼方法殺死她老公的?”
“欲界之神——彭祖。”無情想著既然自己已經這麼認為了,不如就跟著自己的直覺走下去,賭一把,反正警方找不到證據:“難道你們在死者房間沒有發現那塊頂拱靈牌?”
“就那塊破木板?”女警察更加覺得好笑:“早就被扔到垃圾堆裏去了,一塊破木板能殺人?你是要讓我們相信歐陽一月是無罪的,罪魁禍首是那塊該死的破木板的嗎?你沒事吧無情·溫別見先生?”
無情吃了一驚,心想他們不應該對神不敬——拆了靈牌。但想著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想想或許真的是自己太過疑神疑鬼的緣故。所以打住不再提彭祖的事情,轉而引到歐陽一月的身上來。
聽了女警察的話無情也冷哼一聲道:“那麼至少在還沒有證據之前,她還不是一個罪犯,而是一個嫌疑人吧!她享自由人的權利!”無情用手指對麵歐陽一月的審訊室道:“你看看你們是怎麼對她的?”
女警察抱著手踱了兩步,走到玻璃牆麵前說道:“我們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過她,難道你沒有看見?”
“難道你們不知道她心裏有問題,不能受到刺激嗎?”無情反駁說。
“這個還真不知道。”女警察走到門口道:“不過我們現在知道了。”說著出了門去。
無情看著女警察走到對麵的審訊室去,似乎跟那個男警察說了些什麼。那男的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無情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當為人民服務的警察。無情看著歐陽一月在審訊室的角落裏縮成了一團,心裏更加難過。在他心裏有著一個疑問——歐陽一月到底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刺激?是那雙無形的手嗎?
隻不過現在想要從她口中得知這些答案,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那麼警方會怎麼判定歐陽一月的罪行呢?其實警方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歐陽一月是凶手。
正在無情想這些零碎問題的時候,那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已經回到審訊室,並且手中多了一份驗屍報告。不過無情從她的臉上表情來看,似乎驗屍報告並不像他們所期待的那樣。
“驗屍報告嗎?”無情大概已經猜到了,但還是問:“有什麼結果?”
“如你所願。”女警察走到桌子麵前坐下,翻開筆錄薄飛快的寫著什麼,寫完之後抬起頭來對無情說:“無情·溫別見先生,非常感謝你的配合,現在你可以走了。”
無情早料到會是這種結果,所以聳聳肩說道:“能為警方辦案,榮幸之至。”言畢走了。
可是到了門口又退了回去,問道:“驗屍報告能看看嗎?”還沒等人家答應,他已經拿起來翻看了。年輕的漂亮的女警察想想也不是什麼機密,於是任由無情看個夠。
大概的意思就是死者由於驚嚇過度導致缺氧窒息而死。那麼,究竟是什麼刺激到了死者?以至於能把一個身體健康的男人驚嚇致死?難道又是那雙無形的手?或者說是一雙透明的手,那麼誰的手是透明的?沒有一個人的手是透明的,除非是一雙鬼手。
無情想了想,這份驗屍報告也說明歐陽一月是無辜的,也應該釋放。
“歐陽一月可以走嗎?”無情試探著問:“她是無辜的。她不可能殺人。。。。。。”無情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說出了這麼肯定的話來。不過這是他之前就已經認定了的,隻不過一直藏在心裏沒說出來。
女警察轉過身來,道:“你可以走了。”女警察臉上沒有半點溫柔的表情。言畢將無情手中的驗屍報告奪了回去。開始整理審訊室,不再理會無情。
“她是我的病人。”無情再一次申明歐陽一月的特殊性。
“她現在是犯人。”女警察嘴上說著,但依舊埋頭整理文件。
“她不是罪犯。”無情強調說。
“但至少是個疑犯吧!”女警察終於抬起頭來,用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無情很是無奈,但他又不能強行將歐陽一月帶走。因為那樣做是違法行為。
“布警官,大廳有個女孩吵著要見無情·溫別見先生。”一個警察來到審訊室門口報告說。
無情知道那一定是田衣禾沒錯了,於是猶豫了兩秒鍾,看了隔壁審訊室的歐陽一月一眼離開了。
“放心吧!”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待無情走到門口的時候說:“有什麼情況我會跟你聯係的。”
警察局大廳處,田衣禾被兩個保安攔在外麵。田衣禾大吵大鬧說要見無情。看樣子還動了手,不過好像是被警察局的人製服了,所以才被兩個保安攔在外麵。不然那兩個保安哪能攔得住她。
“大師兄,我在這兒,這邊。。。。。。”看見無情走出來田衣禾興奮的朝著無情揮手。兩個保安看見無情之後才放開了田衣禾。
田衣禾圍著無情轉了一圈,道:“大師兄,那幫臭警察沒有為難你吧?有沒有受傷?”無情對此哭笑不得:“他們是警察,又不是街頭惡棍,哪會隨便打人。”
此時天色已晚,一天就這樣快在忙忙碌碌中過去了。兩人說著笑著來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司機問去哪兒,無情並不想回住所,所以看著田衣禾,田衣禾是來找無情的,連無情都不知道要去哪兒,她當然也不知道該去哪兒,所以她看著無情。誰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感覺兩個人都在一瞬間迷失了方向,在這個茫茫人海中,走哪個方向的人都有,唯獨他們心靈深處卻感到迷茫,前進的腳步迎來的卻是一個未知的命運。
“哪兒有吃飯的地方就去哪兒。”無情沉默了半響才對司機說。
“中餐還是西餐。”司機過了片刻問。無情和田衣禾又是目目相覷,似乎連自己要吃什麼都不知道!
“要不,你給推薦一個吧!”田衣禾對司機說。那司機忽然有一種受到重用的感覺,一踩油門,奔向他理想中的美食餐廳方向去了。
在盤龍市警察局,南區分局裏,那個老陳冷靜的警察走在一條長廊裏,身後突然傳來了那位年輕漂亮的女警察的聲音:“布督察。”女警察大步向前,追趕上來。布警官聞聲站定,年輕漂亮的女警察把一份資料遞給他說:“這是疑犯的口供,請您過目。”布警官結果資料漫步向前,女警察則跟在他的右側前行。
“怎麼,她承認是自己殺了她丈夫?”布警官似乎有些驚訝。
“是的。”女警察邊走邊說:“她親口說的,我們,沒有逼她。”
布警官皺了皺眉頭,站定轉過臉去對女警察說:“小柔,你跟我這麼久,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爸,我覺得。。。。。。”女警察弄了弄而發。
“在警局請叫我布督察。”布督察打斷女兒的話。
“是,爸,哦不,布督察。”布溫柔頓了頓說:“驗屍報告也證明了死者並不是被謀殺的,可是歐陽一月為什麼要說是他殺了自己老公呢?而且還說是在夢裏,您不覺得這件事非常奇怪嗎?”
“聽起來是挺奇怪的,不過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布督察說。“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放了歐陽一月?”布溫柔問。聽罷,布督察歎了口氣說:“溫柔,做警察不容易啊!”布溫督察言畢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老爸開始有點後悔讓你當警察了。”布督察委婉的回絕了女兒的這個問題。不過是個聰明人都知道他是話中有話。
“可我並不後悔。”布溫柔抬起頭看著父親說:“我一直都以你為榜樣,以當警察為榮。”
“走吧,現在是下班時間。”布督察說著拍了拍女兒布溫柔的肩膀。父女兩一前一後下了二樓出了警察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