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殺之欲界神 第八章:殺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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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對了,你們倆。。。。。。”過了片刻布溫柔突然話題一轉。但她還沒把話說完田衣禾和無情已經說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倆從小青梅竹馬,但是。。。。。。’”雖然說兩個人是異口同聲,應該說是同時發出聲音,但是說出來的內容卻是各不相同。
布溫柔麵帶尷尬:“其實我,我。。。。。。”其實布溫柔想問的不是關於無情和田衣禾是什麼關係的問題。
“呃,我知道,”田衣禾打斷布溫柔的話,挨近了無情一些道:“我們看起來很有夫妻相是不是?其實我們是師兄妹。”說著瞟了無情一眼。無情對於田衣禾是無可奈何的,索性點頭稱道:“嗯,這次是專程從鄉下趕來幫忙的?”不過田衣禾對於無情說是趕來幫忙的而不是來看望他的有些不滿,所以用眼睛狠狠的撇了他一眼。
“其實,我想問問。。。。。。”布溫柔頓了頓難堪的說:“你們倆忙不忙,如果。。。。。。”
“啊。。。。。。”無情和田衣禾知道會錯意,頓時傻眼了,然後連忙罷手說:“不忙不忙。。。。。。”
田衣禾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無情和布溫柔有那麼一瞬間是在眉來眼去的,所以當然是要找機會表明自己和無情之間的關係立場,從而暗示了布溫柔別在打她大師兄的注意。不過這一切,都是來自她那敏感的神經反應。
一時之間,三人陷入了一陣短暫了沉默。最後還是無情打破了沉寂:“哦,對了,關於阿城的事情,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提及這件事情,布溫柔就在心裏發虛。但是作為一個警察的她來說,不便於表露在臉上,於是很鎮定的說:“那天從警局回來之後,就發生了事情,直到昨天早上我們才知道他在家裏出了意外。”布溫柔說起阿城的事時,語氣裏更多的感傷和緬懷。
“意外!”無情眉頭微皺,身子往前傾了傾,雙手交叉,看了田衣禾一眼問:“就是說阿城突然死在家裏?”
“是的。”布溫柔輕輕歎了口氣:“太突然了,太奇怪了,幾個小時前都還好好的,突然之間,說沒就沒了。。。。。。”布溫柔眼裏閃著淚花,但是她強忍著沒讓它掉下來,因為她是一位堅強的警察,她注定了不能軟弱,眼淚,總是會被認為是一種懦弱的表現。
我並不會安慰人,尤其是女孩子。其實那是無情此刻不能安慰布溫柔的借口罷了。看著布溫柔難過傷心的樣子,他卻隻能裝作無動於衷,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那都是一個意外。”按理來說他是個心理醫生,安慰病人是他的拿手菜才對,可是如今麵對布溫柔他卻一句安慰的話都說得那麼生硬!無情也在埋怨自己:為什麼麵對她我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田衣禾堅定的說:“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無情和布溫柔呆呆的看著田衣禾,田衣禾回過神來道:“你們,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幹嘛?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無情開口:“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田衣禾衝兩人嘿嘿一笑,咕噥了一句:“我可是‘陰陽畫骨。。。。。。’”
“你從銀洋華古大學畢業又怎麼樣。”無情怕田衣禾說漏嘴忙為她掩護:“你有從部隊特訓回來的警察厲害嗎?”說話間衝田衣禾使了一個眼神。田衣禾立馬會意,敷衍道:“我怎麼了我,想像一下不可以嗎?”
要不是無情阻止她,她就差最後那一個“師”字沒說出來的。完整的就是——陰陽畫骨師
“銀洋華古,大學!”布溫柔眨巴著眼睛呻吟,似乎在想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所大學。
“無情先生。”布溫柔坐直了身軀問:“上一次聽你提到過那快木板,還有那什麼。。。。。。”
“你是說彭祖吧?”田衣禾已經開口:“歐陽一月的老公就是那塊牌子殺的。”
布溫柔聽得皺起了眉頭,似懂非懂。
“是這樣的。”無情繼而解釋道:“我在歐陽一月的別墅裏,死者的房間發現了那塊用來祭拜彭祖的靈牌。。。。。。”
“就是那塊上麵寫著‘彭祖’二字的木牌?”布溫柔插話道:“臨走的時候被阿城扯了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田衣禾嘟著嘴說:“難怪他要殺了阿城。”
“什麼?”布溫柔聽得不明不白:“你是說那塊木板殺了阿城?”
“難道阿城的死法不是跟歐陽一月的老公死法一樣嗎?”無情問。布溫柔怔住了,阿城的屍體她見過,的確跟歐陽一月的老公死法是一模一樣的,而上一次無情在審訊室的時候提到了那塊牌子——彭祖,所以她才會在阿城死後毫無頭緒的給無情打了電話。雖然她不願意相信。
“是的,完全一樣。”布溫柔想起來就感覺後怕,那個眼神實在是太恐怖。血液似乎幾近流幹,但是一點傷口都沒有,如果不是沒有傷口的話,感覺就像是電影裏麵的人被僵屍吸幹了血液一樣,一對眼珠子外凸出來,好像在訴說著他死不瞑目。
“除了它,”無情雙手交叉,抖動著兩個食指,語氣平和:“我想不到還會有其他凶手。”
“肯定是。”田衣禾堅定了無情的判斷。
“彭祖,是,什麼東西?”布溫柔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好在沒人會看到那些暗示恐懼的雞皮疙瘩。
“他不是東西。”無情攤開手。
“他是神!”田衣禾說:“欲界之神。”
但是他們倆說的布溫柔都並不明白。神,怎麼會殺人呢?神不是應該幫助人類的嗎?這似乎不合常理。那麼平日裏到寺廟裏去上香拜佛幹什麼?
逢年過節,中國人家家戶戶焚香燒紙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祭神以求得神保平安,家人發財興旺的嗎?在中國幾千年來隻聽說過魔鬼害人的,何曾聽說過神會害人的?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無情頓了頓說:“一般在民間很少有人祭拜彭祖,原因就是因為彭祖是欲界之神,而且喜好房中淫樂之事;而歐陽一月夫婦把祭拜彭祖的靈牌按在他們的房間,當他們行房之時就會引起彭祖的性欲,從而引發將神。”
“那且不是說。。。。。。”布溫柔最終忍住沒說出來。
“是的。”無情站了起來,看了看布溫柔和田衣禾道:“彭祖將神,一開始隻會讓人做綺夢,這也算是警告。”布溫柔和田衣禾聽得津津有味,無情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見到歐陽一月的第一眼就發現她眼眶烏黑,萎靡不振,明顯是睡眠不足,想來肯定是經常做綺夢,噩夢驚醒導致失眠;可是歐陽一月夫婦並不了解神靈,也不了解彭祖,所以沒把那些警告(夢)當回事。所以才會導致彭祖忍無可忍,最終迫害歐陽一月的老公。”
“那歐陽一月且不是被。。。。。”布溫柔聽得嚇一跳。
“被彭祖強奸。”無情說。雖然這種事情聽起來讓人匪夷所思,但是布溫柔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田衣禾到是很淡定,這或許是跟她的身份有關,所以才會見怪不怪。
“那她現在。。。。。。”布溫柔過了片刻才開口。
“彭祖已名列仙班,為欲界之神,沒有本尊,”田衣禾打斷布溫柔的話說:“所以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懷孕的。”
呃,我們的小師妹真的很淡定呢!不過布溫柔卻又再一次羞紅了兩腮,布溫柔急忙罷手說:“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歐陽一月現在一定很難過。。。。。。”
“呃,嘿嘿嘿。。。。。。”田衣禾為再一次會措意而報之一笑。無情在一旁也為田衣禾的那種泰然自若的胸襟抹了一把冷汗。
“我想最讓人替她感到悲哀的恐怕還是她現在依然為她丈夫的死感到愧疚萬分吧!”無情歎了口氣:“她認為自己殺死了她丈夫。”
大家再一次沉默了,或許都在為歐陽一月默默祈禱,希望她早日走出那個黑暗的陰影。
“那,這根阿城的死又有什麼關係呢?”布溫柔打破沉寂。
“憤怒。”無情坐了下去:“阿城臨走時不是拆了那塊靈牌嗎?”布溫柔點頭默認:“但那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布溫柔似乎在為阿城辯白。
“可是彭祖並不這麼認為。”田衣禾說:“在民間祭拜彭祖的人本來就少,好不容易有人祭拜他,他自然感到高興,可是阿城卻拆了那塊牌子,那就是等於褻瀆神靈,所以彭祖才會發怒——殺阿城”
“那,現在怎麼辦?”布溫柔有些慌了:“他會不會。。。。。。”
“會,”無情淡定的說:“彭祖已經破戒,違背天規,必然受到天帝責罰,到時候會更加憤怒,那樣會有更多的人受到迫害。”
布溫柔聽得張大了嘴,心裏更加的恐懼,仿佛白天瞬間變成了黑夜。雖然她一直都不相信什麼鬼神,但是如今現實已經擺在了她麵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那快靈牌現在在哪兒?”無情光顧著開場白卻不曾想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塊靈牌將他靈光鎖住送回神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塊,牌子。。。。。。”布溫柔一聽那塊木板現在竟然如此重要,臉色都變了,但是又想不起來當時阿城把那塊牌子怎麼了:“好像還在原地,又好像被他踩碎了。。。。。。”
難道他不懂不能破壞案發場地嗎?本來無情還想這麼說的,但眼下找到那塊靈牌才最關鍵,於是轉而說道:“現在我們必須找到那塊靈牌,我們現在去場地看看是不是還在那裏。”
說著無情站起來朝著門走去,布溫柔也慌忙穿上一件外套跟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