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殺之欲界神  第五章:年輕漂亮的女警察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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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情把田衣禾拉到一邊,為的就是不想讓他們的談話影響到歐陽一月平息的心境。鬼神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然,對於鬼神之說,我們應該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
    不過至於鬼神是不是對人也采取盡量避之的態度,那就難說了。田衣禾那雙眼睛可不是一般的犀利,當然,她也為自己擁有那樣的一雙眼睛而自豪。
    “你拽我幹什麼?”田衣禾被無情這麼用力的拉扯感到無比憤慨。“噓!”無情把食指靠在唇邊讓其小聲說話:“她心情剛剛好轉,你就別在刺激她了。”
    “刺激她受到什麼刺激?”田衣禾的聲音明顯的還是很大,但隨即明白,壓低了聲音道:“你是怎麼做大夫的,怎麼把病人弄成這樣?”
    “誰跟你說是我弄成這樣的了。”無情小聲的說:“心理疾病本來就很特殊,不像傷口那樣包紮事後一兩天就能縫合的。”
    “這我當然知道。”田衣禾說:“可是她身上邪氣怎麼那麼種重?”
    “這我哪兒知道啊。”無情無奈的說。
    “難道她真的殺了她老公?”田衣禾眨巴了眼睛問。
    “她老公的確死了。”無情平靜的說:“但不確定凶手就是她,我見過屍體了,不像是她殺的。”
    “那像誰?”田衣禾問。
    “應該說,不像是被人殺死的。”無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覺得這樣說出來未免有些玄乎,但是依他看到的屍體情況來判斷的確是這樣的。
    因為屍體沒有溺水的浮腫,中毒的淤青,更沒有被殺的傷口,當然也沒有被勒死的痕跡等等。他在現場也‘冥想’過,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出現在現場。除了那跟沒有形體的“人”之外。
    冥想,是根據所見現場的遐想,從而再一次呈現之前發生的事情;這種能力天底下沒有幾個人有。不過無情卻有。
    “警方知道嗎?”田衣禾沉默之餘問。
    “是我報的警。”無情說。雖然真正打電話報警的是那個小區保安,但這跟他報警也沒什麼差別。
    “這麼說警方很快就會找到你。”田衣禾有點擔心的看著無情。
    無情倒是很淡定:“那倒不必擔心,到時候他們驗屍時根據死者時間來推斷就可以把我排除了。”
    聽了無情的話田衣禾總算放下一顆懸著的心,轉過臉去看歐陽一月道:“那她怎麼辦?”
    “她會被警方帶回去審問。”無情說。
    就在田衣禾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房門的門鈴響了。
    “來得還挺快。”無情轉過身準備去開門。
    “我去。”但田衣禾搶先一步。
    “請問!無情·溫別見先生住在這裏嗎?”來的人見開門的是田衣禾才會這麼問。因為他們要找的人是個男人。
    “我就是。”說著無情看了歐陽一月一眼走了過去。歐陽一月心裏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丟了魂似的坐在沙發角落縮成了一團。
    一共來了三個警察,兩個比較年輕,一跟比較老陳,估計是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兩個年輕的警察當中有一個是女的,比較年輕,也比較漂亮,那個年輕的男警察張得比較健壯,膚色屬於比較健康的那種。
    無情發現那個年輕的男警察總是有意無意的用斜光看哆嗦在角落裏的歐陽一月。
    那個老陳且冷靜的老警察出示警方證件之後說道:“我們正在調查一樁刑事案情,有證人指出無情·溫別見先生曾經見過死者,請回去跟我們協助調查。”他們口中所說的證人可以肯定就是那個小區保安了。
    無情瞟了三個警察一眼說:“非常願意配合。”那三個警察似乎還沒有發現歐陽一月這個謀殺親夫的凶手也在這裏。
    剛剛那個年輕的男警察已經發現了歐陽一月,但是似乎並不認識歐陽一月!這到有點出乎意料。
    田衣禾當然不想無情被他們請去審問,慌張的看了角落裏蜷縮成一團的歐陽一月,又看了無情一眼,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的樣子。
    雖然說是請,誰知道這個‘請’字包含多少其他的元素在裏麵。
    無情衝田衣禾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把歐陽一月揭露出來,至少現在暫時不要揭發的好。因為他們還有很多問題要從歐陽一月口中得知答案。這要是被警方現在帶回去,那可就不好辦了。
    再說,歐陽一月也並不見得就是殺害她自己老公的凶手。
    不過,一切看起來就這樣順利過去的時候,卻發生了轉機。其中那個女警察察覺到了田衣禾的那個眼神,上前兩步問道:“那女孩怎麼啦?”
    “呃,她,她肚子疼。”田衣禾並不會撒謊,即便是說了謊也容易露出破綻。一個經驗豐富的警察從一個人說話的語氣當中就可以看穿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謊言,往往是禁不起時間考驗的。
    那個女警察走了過去,歐陽一月的目光躲躲閃閃,不敢與女警察對視。而那個年輕的男警察則站在一旁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歐陽一月,或許歐陽一月並不是不敢抬頭與那個女警察對視,而是害怕那個男警察的眼神。
    “你怎麼啦?”女警察問歐陽一月:“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是誰?”那個老陳的警察終於開口問無情。
    無情從他眼神裏看得出來,他們已經發現了那個歐陽一月的可疑程度,現在如果再不說實話,那未免就是質疑警方的偵查能力,但是如果承認的話,那這個知情不報,窩藏罪犯的罪行恐怕是躲不掉的了。
    “他是我的一個病人。”無情最後還是選擇不說實話。但是他也知道警方最後一定會知道他在說謊的,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他不會去想那麼遠。
    “病人!”那個老陳的警察皺起了眉頭:“你是做什麼的?”想必警方在來之前應該已經調查過無情的資料了。
    既然他們還裝作不知道,那麼無情也隻好配合的拿出他的工作證遞了上去。
    瞟了一眼工作證,老陳的警察把證件還給無情說:“我們現在懷疑她就是死者的家屬,現在要帶她回去協助調查,無情先生,你,不介意吧?”
    “當然。”無情攤開手說:“我這個病人心理疾病非常嚴重,恐怕在去警局的這段路程,得由我牽著她的手才行。”說著無情看了田衣禾一眼走過去安慰歐陽一月。並帶著她一起和警察離開。
    “我,我也去。”田衣禾似乎被這種場麵攪得昏了頭,既然說要跟著去警察局!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願意去警察局的,除了在警察局工作的人。
    “我們的車可不是對任何人都是免費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最後衝田衣禾說。言畢下了樓去。
    田衣禾似乎被氣到了,站在原地半天不知所措。待冷靜了些才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誰要坐你那破車,打的的錢我還是有的。”說著匆匆下了樓去。
    盤龍市警察局、南區分局
    “說吧,無情·溫別見先生。”剛剛帶無情他們回來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坐在無情前麵,表情嚴肅:“你是怎麼去到死者家裏,發現死者屍體的?”
    無情看了那位年輕漂亮的女警察一眼,頓了頓道:“能給我一杯水嗎?”
    女警察娥眉微皺,嬌軀往前傾:“無情·溫別見先生,你以為我們是請你來喝茶的,知道這是哪兒嗎?”年輕漂亮的女警察發起怒來,一拍桌子喝道:“這是警察局,不是茶樓或是咖啡屋。”
    無情微微一笑,身軀也往前傾,和年輕漂亮的女警察麵部距離就隻隔那麼幾厘米,無情語氣溫藹:“警官,你要弄清楚,我現在是在協助你們警察辦案,是你們有求於我。。。。。。”然後坐了回去,嗓音提高了些:“我可不是罪犯,也不是嫌疑人,我隻是一個目擊證人。”
    無情整理了一下衣領,昂起頭準備平息一下激動的心情。他就喜歡這麼幹,因為他是一個有性格的男人。
    那位年輕漂亮的女警察被他氣得露筋皺眉,頓了頓吩咐道審訊室門外的人給他一杯水。
    無情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之後喝了一口,很愜意的往後靠了回去。年輕漂亮的女警察一拍桌子道:“現在可以說了吧,無情·溫別見先生?”
    “當然,當然可以。”無情坐直了身體開口敘述他是怎麼遇見歐陽一月,怎麼弄到地址和鑰匙進入別墅,然後報警的經過。女警察在一旁飛快的做著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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