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夢殺之欲界神 第四章:忿怒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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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千萬別誤會。”無情恨不能把房間裏麵的歐陽一月拉出來給他作證。
田衣禾不理會無情,轉過身去,趴到沙發腳下麵,站起身來的時候手上又多了一條紅色內褲。見狀無情雙手抱頭,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一時之間誰也不說話,就這樣四隻眼睛大眼瞪小眼,足足有一分鍾左右。電視節目依然毫不知趣的播放著節目。
田衣禾把手上的內衣和乳罩往無情扔去,無情眼疾身快,閃開。由遙控扯出了乳罩和內褲,田衣禾當然是任由無情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了,於是如餓狼尋找食物一般開始尋找她的獵物——歐陽一月
“讓開!”無情早已經擋在自己房間門的門口,田衣禾橫著眼睛叫無情讓開。那眼神有一種想要吃人的力量。
“讓還是不讓?”田衣禾手指著無情惡狠狠的問。
“不讓。”無情搖著頭:“除非你冷靜下來聽我的解釋。”
“解釋!”田衣禾偏著頭,咬著牙:“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跟我解釋些什麼?”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無情依舊死死的把守著門口不讓田衣禾進去。因為裏麵那個歐陽一月可是沒穿衣服的,這是怎麼也難以澄清的事實,必須先等田衣禾冷靜才能得到更好的挽救。
“好吧。”田衣禾抱著手,看似冷靜了些:“那是什麼樣的?”
“其實,她是我的一個病人。”無情說。
“病人,病人需要帶回家脫光了衣服治療?”田衣禾已經忍無可忍了。她不知道在無情心裏是不是還裝著她這個小師妹,又把她這個小師妹放在他心裏的什麼位置。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像田衣禾這樣的女孩決不允許一個他喜歡的男孩跟別的女人扯上任何關係,哪怕隻是牽手,也會牽動她那女人的敏感神經。
田衣禾趁說話的時間分散無情的注意力,抬起一腿朝著無情胸口踢了過去,無情回過神來收起小腹閃在門邊,總算躲過田衣禾這漂亮而且力道十足的一腳。不過人是躲過一劫,那房間門可是遭殃了,灰塵飛了起來,門板嘩啦一聲朝裏麵倒去。
田衣禾站在原地,收回了美腿,拍了拍褲腳,瞟了站在一旁發呆的無情,淡定的走了進去。歐陽一月嚇得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軀,渾身發抖:“你,你想幹什麼?”看來夢已經醒了。田衣禾走進歐陽一月,坐在她麵前,嫵媚的一笑:“不用緊張,我隻是來捉奸的。”抬起手似乎就要給歐陽一月一記耳光!
“田衣禾,你別太過分了。”無情站在門口大聲何止道:“你別動她,她是我的病人。”
“吳醫生救我!”見到無情站在門口,歐陽一月抓緊被子裹住身體跑響無情懷裏尋找安全感。
“沒事了。”無情安慰她:“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田衣禾冷哼一聲,罵了一句:“好一對狗男女,恬不知恥。”怒氣衝衝的推開無情奪門而出。
“你去哪兒?”無情心裏冒火,聲音大得出奇。田衣禾心裏受了委屈,自然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個地方,準備離開。
但是這一刻,歐陽一月卻十分清醒,所以她感到內疚。隻有一個頭腦清醒,思想健康的人才會因自己給別人帶來麻煩的時候會感到內疚,用心理學來講這叫做——責任感
“姑娘請等一等。”歐陽一月走出房間門。或許現在無情說的任何一句話田衣禾都不會聽,但是歐陽一月就不同了。因為所有人都會把自己的敵人所說的每一句牢牢記在心裏。而現在毫無疑問的是,歐陽一月成了田衣禾的敵人,可以說是情敵。
田衣禾是那種不能受到一丁點委屈的女孩,尤其是在感情上,比較直爽,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委屈她從來不會藏在心底,而是當場爆發。
田衣禾聽見歐陽一月說等一等,於是止住了腳步。
“我想姑娘真的是誤會了。”歐陽一月頗為內疚的說:“都是我不好,吳醫生不像你想的那樣。。。。。。”
田衣禾轉過身來激動的說:“是的,他不像我想的那樣,而是你期望的那樣。”
無情在這個時候不便插嘴,因為他知道田衣禾的脾性,所以緘口不言,靠在門邊。
“不是的。”歐陽一月語氣緩和:“我隻是他的一個病人,或者說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殺了我的丈夫。”田衣禾這會兒似乎聽得有點不明白了。
歐陽一月仍舊不慌不忙的說:“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是我相信吳醫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這你應該比較了解他的為人。”
“現在我開始不了解了。”田衣禾有口無心的說了一句。
電視的聲音很大,而歐陽一月的聲音卻很小,電視的聲音幾乎要湮滅她的聲音。歐陽一月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走過去關了電視。
“衣服是我自己脫的。”歐陽一月說:“剛剛我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我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上了床。”
“可笑。”田衣禾冷哼一聲:“你接下來是不是要告訴我說這個男的並不是無情那王八蛋?”
不過無情卻聽得睜大了眼睛,剛剛歐陽一月說到自己做夢的時候會做出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的事情來。那,這是不是跟她說自己殺了她老公的事情有關呢?
“等一等。”無情上前一步來到歐陽一月麵前問道:“你是說剛剛你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做了一個夢,但是你並不知道那是夢,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對不對?”
歐陽一月點了點頭承認。
“夠了。”田衣禾大聲喝道:“還在演戲是不是,那請你們繼續,我要走了,無情你個孫子,以後別在讓我看見你。”說完轉身離開。無情轉過身一把抓住田衣禾的手說道:“師妹,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那哪兒也不許去。”說著將田衣禾硬生生拽了回來。
“溫別見,你個孫子想幹什麼?”田衣禾更加惱怒,抬起美腿又朝無情踢了過去。無情不讓反而接住她的腿往後一拉,田衣禾一個十字平移腿做得非常完美。
“有長進哪師妹。”無情卻在逗她:“跳芭蕾的恐怕也沒幾個能把腿劈得這麼完美的。”
田衣禾被無情戲弄得臉紅筋漲,吸了一口氣,收起小腹,整個人婉如機器人般站了起來。這劈腿的功夫可不是誰人都能做到的,這劈了腿收腿不卷腿就能從地上站起來來,恐怕隻有在電視電影上見過吧。不過剛剛咱們的無敵小師妹田衣禾就精彩的表演過了。
無情還在得意,田衣禾站立之後迅速一個盤底掃橫腿,無情左腳下盤不穩,來不及閃,嘩,的一聲悶聲倒了下去,後腦著地,頓時暈了過去。
“師兄!”田衣禾過了一分鍾左右才驚嚇一跳,手捂著嘴蹲下去用手拍著無情的臉呼喚:“師兄,師兄,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嚇唬我好不好?”
“他,怎麼了?”一旁的歐陽一月也嚇了一跳:“不會是,死。。。。。。”
歐陽一月“死”字還沒發出聲來,田衣禾轉過臉來喝到:“你閉嘴。”歐陽一月忙閉上嘴巴不敢說話。
田衣禾蹲在地上,看著倒地不起的無情,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手叉蠻腰對歐陽一月說:“你,你去廚房給我弄點醋來。”
“啊。。。。。。”歐陽一月不知道田衣禾要幹什麼,有點聽不懂她說的話。
“啊什麼啊,快去啊。”田衣禾說:“我大師兄暈了,所以需要點酸醋來。。。。。。”
“那倒不用。”說話間無情睜開眼睛慢慢的站了起來:“唉,失敗!”
“你連頭都沒著地,又怎麼會暈呢?”田衣禾說:“以後就別在我麵前獻醜了師兄,師妹我可替師傅他老人家丟不起這個人。”
“難道我的‘懸空術’又進步了?”無情並為因自己假裝暈倒失敗而沮喪,反倒因自己的‘懸空術’進步而頗為喜悅。
懸空術,是一種佛教道行高深的修行者修煉的秘術,達到一定修為境界的時候可以使人的身體懸浮在半空而不粘塵埃。如今此秘術流傳於西藏達賴喇嘛教一派。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田衣禾轉過身看著歐陽一月道:“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妹你不生氣了?”無情眼珠子猛轉,高興的問:“答應留下來幫我了是不是?”
田衣禾搖晃著食指,眼睛盯著歐陽一月,圍著歐陽一月轉了一圈道:“剛開始的時候我是非常生氣的。不過當我衝進房間看到這個女人第一眼的時候,我就不再生氣了。”
無情“啊”了一聲:“你在試探我?”
“那又怎樣。”田衣禾說:“這個女人不醉似醉,常如病,不愁似愁,常如憂,不睡似睡,常如屍,不哭似哭,忽如驚;臉色死黃,舉止昏亂,神態癲癡,眼神恍惚張皇恐怖,語言瑟縮,似羞藏隱,身體羸弱發虛,精氣不足,如遭淩辱,此乃神不足也,凶兆曰。”
“高啊,師妹!”無情衝田衣禾豎起了大拇指,並一把將田衣禾逮帶一旁低聲細語。
聽了田衣禾的話,歐陽一月原本好轉的心緒瞬間又被恐懼牽動,心裏一陣恐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