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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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跨越輪回的時鍾,隻是為了等待你的歸來,不在乎你愛誰,不在乎你的眼裏是否有我,因為我隻是你愛她的傀儡。
被刺中腹部的女人慢慢的從昏迷中醒來,看到正帶著景炎離去的靳唯,似乎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女人也隻是從地上坐了起來,“靳唯”,女人用力的喊著,突然出現的熟悉的聲音,使得靳唯頓了一下,轉身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似乎像是想起什麼,靳唯慢慢的走近了坐在地上的女人,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很可惜,你不是她”,女人隻感到自己的脖勁一陣冰涼,微笑的閉上了雙眼,看著倒在地上這個自己創造出來和沭唯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如果對沭唯自己也可以這樣,那自己現在是否也就不會這麼痛苦,不過這一切也快結束了吧!當初自己和沭唯因為找到了靳沭很高興,三個人過著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快樂生活,因此三個人就聯合創造出了禁區,可惜還沉浸在以前的隻有自己,靳沭離開,沭唯也離開,而這裏隻剩下了自己,所以才會有了這個女人的產生,竟然人已離去,留下的事物又能怎樣,不如讓它隨著命運的始終消逝而去,帶著景炎,靳唯銀色的身影緩緩的從禁區消失,崩塌的聲音在靳唯的身後響起。
命運之輪開始轉動,是為了將一切忘卻,陷入扭曲的罪孽,還是執著的握著那無法複原的紅色碎片不斷彷徨。
白色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裏快速的移動著,心中的不安將自己慢慢窒息,仿佛要失去自己生命般的疼痛,打開房門熟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隻有冰冷的空氣在不斷的徘徊,一個白色的信封刺痛著雙眼,拿起信封,不願相信的事實已在眼前,‘對不起,憶野,我知道說這句話不能讓你能夠原諒我的任性,可是除了這三個字以外,自己不知道還該說什麼,你說過你不在乎我是誰,可是我無法讓一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自己站在你的麵前,去找尋答案這好像已經是自己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對不起!
愛你的景炎’
手中的信件被捏得變形,隻感覺一個叫心髒的地方被狠狠的撕裂著,景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難道你就不明白就算你什麼也不是,我愛的隻有你嗎?就算是這樣為了我,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因為沒有的我的允許你哪裏也不可以去。
被黑色所裝飾大房間裏,沉默的氛圍包圍著整個房間,憶野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一從景炎住的地方回來,憶野立馬就派人四處調查景炎的消息,可是據回來的人報告,當晟域燼界的人到達禁區時,禁區已經成為了一座廢墟,而且還從廢墟裏找出了良希內和另外一個女人,可惜兩個人都死了,沒有查找到關於景炎的任何消息,在得到這些報告時,憶野隻感覺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良希內為什麼會到禁區去,為什麼會有一個女人在哪?對了女人,憶野像想到什麼,一下子衝出了房間。
來到擺放那女人屍體的房間,白色的布掩飾著一切,不知為什麼伸向布的手卻在不斷的顫抖著,白色的布被緩緩掀開陌生又熟悉的麵孔,憶野手中頓時掉落,“這•••這不是•••沭唯?”,“可是怎麼會•••”在那次景炎自己一個人去燼妖界後,自己早已經就派人去盯著燼妖界,不可能沭唯出了燼妖界自己不知道,可是如果這個人不是沭唯的話,那麼她又是誰,景炎又到哪裏去了,為什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隻要一想到景炎有可能會從自己的身邊消失,憶野隻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隻是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呆立了多久,房間的門突然被重重的推開,憶野一個不穩,被進來的人一下子推到了一旁,使得呆立的憶野也清醒了過來,隻看到修燼仔看了一眼女人,便大笑了起來,“太好了•••哈哈••太好了,不是她,不是她••••”。
不明所以的隻得看著修燼,從一開始進來的著急變成突然的大笑,嘴裏還不停的說著奇怪的話,“不是她,不是她••••”,正在忙著處理事情的修燼,一聽說有一個身穿淡藍色衣服的女子被他們從禁區帶回來,而且人已經死了,修燼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任何表情,突然想到什麼使得憶野一下子抓住了正在大笑的修燼,“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不是她,你是不是認識沭唯•••”,想到修燼有可能認識沭唯,自己就有可能找到景炎,憶野全身的細胞都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可是修燼卻隻是一個勁的在笑,絲毫沒有聽進去憶野所說的話,氣憤的憶野一拳打在修燼的臉上,修燼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血絲順著嘴角慢慢流下,微笑一直沒有退去,可是漸漸地微笑的嘴角慢慢的變得苦澀,珍珠般的眼淚從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斷湧出。
看到這樣的修燼,憶野一下子就愣住了,可以說從小時候開始自己就一直跟在修燼長垸的身邊,可以說成是兄弟也不為過,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修燼,就算是在自己父親去世時,修燼也隻是一臉淡漠的表情,而現在的修燼對於自己來說可以說是陌生的,就在憶野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修燼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不顧站在一旁的憶野,徑直走出房間,可是剛一轉身卻被憶野抓住了,“我不管你和那個沭唯有什麼關係,看你剛剛的樣子,看來這個不是真正的沭唯,告訴我這些和她到底有什麼關係?”,說道最後憶野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傳得很遠很遠,可是修燼卻像沒聽見一樣,自顧的說著“我愛她•••”,聽到修燼說的話,憶野更是憤怒,左手一把揪住修燼的衣領,右手隨之向上揮,一拳打在了修燼臉頰上,因為修燼的衣領一直被憶野拉著,所以被打到的修燼隻是歪了一下身體,“我不管你愛不愛她,我隻要景炎,告訴我這一切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說著又是一拳打在修燼的臉上,左手放開了修燼的衣領,修燼整個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修燼並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整個人躺在了地上大笑了起來,“哈哈••••”。
無法想起來的忘記,其中包含了無數個你,無望的尋找著,不敢去悔恨和後悔,隻是怕在某一個小小的轉身而錯過你的消息,六百年來不斷的尋找,不斷的失望和傷痛,似乎已經把自己變得無所不能,自己對於你已不在奢望,可是如今又再一次知道你的消息時,才發現原來一直以來隻是自己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心還是在為你跳動,呼吸還是在因為你而存在,生命還是在為你而繼續努力,自己也一直在等待著你的出現,那猶如陽光般的笑容能再次照亮自己的世界。
被黑色所裝飾的房間裏,憶野一動不動的坐在桌子上,左腳屈膝踩在了桌子上,頭無力捶靠在坐腿上,晨曦的陽光緩緩的透過玻璃,銀色的頭發被陽光渲染得那麼的刺眼,晨曦的陽光似乎給蒼白的臉頰上了些色彩,可是那深潭般寒冷的眸子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手中的照片,那是自己和景炎唯一一張一起照的照片,當初因為自己救了景炎,所以自己就整天纏著景炎,說是為了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就讓他和自己找一張照片,也許他已經不記得這張照片了,昨天晚上自己以為可以從修燼的口中知道沭唯到底在哪裏,可是到最後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看來自己必須的到燼妖界一趟了,就算是死,自己也要把景炎救出來,雖然現在沭唯在那裏的幾率微乎其微,可是到目前為止除了去燼妖界找沭唯,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要有一絲的機會自己都不能放棄,景炎隻能是我的。
美妙的一瞬間,猶如曇花一現,純潔至美的殘酷,在無望的折磨中,浮華一樣的生活不斷的周圍喧鬧,風起的日子,沒有隨風而飛舞花朵,陽光明媚的晨曦,感覺不到意思的溫暖,也許隻有你那還在跳動的心髒能夠告訴我,自己存在這世界上的唯一理由。
“砰•••”,一個精致的杯子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都已經半個月過去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給我滾”,巨大的咆哮聲從房間內傳出,幾個人慌張的從房間內退出來,看著地上破碎的杯子,就像憶野的心情一樣,破碎不堪,這已經不知道是憶野打碎的第幾個杯子了,半個月過去了,關於景炎的消息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拿起桌上的酒,一口飲於腹中,人們不是說酒能讓人能占時忘記心中的痛苦嗎?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是這麼痛,就在憶野準備拿起另一瓶酒時,桌上的酒瓶不知被什麼擊中,變成了片,酒一下子在桌麵上擴散開來,隻見憶野警惕的看著四周,視線定在了一個黑色的身影,“你來幹什麼?”,憶野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克良青哉慢慢的從窗邊走向憶野,剛走一步,一把冰淩就指向了克良青哉的脖勁,“我勸你還是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不然一不小心我死了,你想知道的可就是沒有人告訴你了!”,不理會指在自己脖勁上的冰淩,克良青哉徑直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好像早已知道憶野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而一旁的憶野就如同克良所想的一樣,放下了手中的冰淩,“說吧”,在收回冰淩時,憶野也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一雙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般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人,四周的空氣在這瞬間都變得靜止,窗外透進來的月光,讓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寂靜,不知過了多久,坐在一旁的克良才緩緩的開口,“你要找的人在燼妖界的後區,他就在沭唯的手中”,“哼!我想你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告訴我景炎在哪裏吧?”,“當然,我的條件就是你能把景炎保護的多好就有多好,最好不要再讓沭唯抓到”,說著克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了,如果要救他,你現在還有27個小時,記住過時不候”,說完,縱身一躍。
黑色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聽到克良說的話,憶野的心裏一片複雜,對於克良提的要求,憶野始終都猜不透,為什麼他要提這樣的一個要求,而且對於他說的關於景炎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說,景炎隻有27小時了,看來這次自己不得不賭一把了,景炎等我,我是不會讓別人把自己的所有搶走的,就算是你自己離開,那也是不允許的,因為你隻能是我的,而憶野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會有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