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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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黑色的天空,沒有任何溫度,隻有那嗜血的荊棘在懸崖下嘶吼著,似乎在掙脫著自己對鮮血的渴望,冰冷的風在懸崖肆意的放縱著。
站在懸崖上的人的衣角被被吹的沙沙作響,沒有任何的預兆,肌膚被撕裂的聲音,“我說過,不可能會有第二次”,冰冷的語氣緩緩的傳入克良的耳中,“對不起”,幾乎就在聽到克良聲音的瞬間,靳唯手中的冰淩一下子抽出了克良的身體,鮮血像被得到釋放般,一下子從身體裏湧出來,冰冷的疼痛立刻在身體裏逃竄著,克良瞬間就跪倒在地上,“我說過,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否則你就隻有死”,“哈哈~~”聽到靳唯說的話,克良大聲的笑了,“對,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可是我做不到,你舍不得讓她心痛,而我•••••舍不得讓你心痛,既然你做不到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我就幫你把他留在你身邊,這一切隻要景炎消失”,克良絕望的笑著。
隻要憶野能把景炎救回去,那麼沭唯就一定還會需要靳唯,而靳唯也就能繼續留在沭唯的身邊,這樣靳唯就會幸福,而自己也就會幸福,“住口”,靳唯手中的冰淩一揮,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在克良的身上撕裂著,“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要讓沭唯心痛,我無法做到,她就是我的一切,我一定會幫沭唯回到哥哥的身邊的,而你隻有死”,說完冰冷的冰淩一下刺穿克良的胸口,鮮紅的鮮血從克良的胸口慢慢的流出,“也許這就已經足夠了”,溫柔的話語,黑暗的天空,冰冷的風,似乎已經注定了結局,不管倒在地上屍體,就連冰冷的眼神也沒有一絲的停留,轉身就走向那讓自己愛得無法幸福的人。
倒在地上的克良,鮮紅的鮮血從身體裏不斷的流逝,隻有那溫柔的話語和不盡的微笑,還在看著離開的背影,‘也許這就已經足夠了,你為她做的,我為你做的,能夠死在你的手上已經是我這一輩子做大的幸福了,為自己親自鎖上的心髒,原本以為沒有任何人可以打開,可是沒想到,原來在自己出現在世上的那一刻,便早已將鑰匙送給了你,乞求下一世,老天還能讓自己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把鑰匙交於你’。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人,憶野的內心除了憤怒,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任何想法,憶野一剛進入到燼妖界,無數的燼妖就把憶野圍住了,原本自己還想說以自己的能力能夠悄悄的潛入燼妖界,然後到達燼妖界的後區,可是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看來事到如今隻有拚一把了,就在憶野準備衝出人群時,一個聲音從遠處緩緩的傳來,“不要以為那個叛徒告訴你景炎在這裏,你就能帶走他,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冰冷的聲音傳入憶野的耳中,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自己早就應該想到了,從一聽到聲音時,憶野就知道了自己今天從這裏出去的機會幾乎是零了,靳唯是不可能讓自己有機會從這裏逃出去的,但是自己要做的就是絕對不能在這裏停下,景炎等我。
“上~~”,不知燼妖中誰大喊了一聲,所有的燼妖一下子都振奮了起來,全都衝向了憶野。
站在高處的靳唯的冷冷的看著正在與燼妖們廝殺的,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情,身體有一個叫心髒的地方隱隱的作痛著,轉身離去不去看正在與燼妖們廝殺的憶野,他知道這些燼妖隻能擋住憶野一會兒,所以現在自己得抓緊時間,快速的來到充滿荊棘的懸崖邊,看著麵目猙獰的荊棘,“跳下去”,靳唯不帶任何溫度的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燼妖說著,聽到這句話,站在靳唯身後的燼妖都愣住了,站在這裏的任何燼妖都知道,跳進懸崖下那充滿荊棘的穀底,是不可能再有活著的機會的,眾人紛紛不經向後退著,想借此逃脫跳下去的命運,可惜這時他們的命運早已注定了,隻見靳唯一個快速的移動,來到了眾人的身後,雙手劃出火淩,慘叫聲隨即響起,燼妖們不斷的被扔下崖底,猙獰的荊棘一下就纏在了燼妖身上,侵蝕過血液的荊棘變得異常妖豔紅豔。
唯一讓靳沭從景炎體內複活的方式隻有一個,那就進入到荊棘穀底,為了不讓生長在穀底的荊棘傷害到進入到荊棘穀底的靳沭和沭唯,隻有用新鮮的鮮血喂飽它們,這樣可以讓它們占時的不去傷害到沭唯和靳唯,準備好一切,靳唯走到懸崖邊的房屋前,小心的叫著房內的人,“姐姐,一切都準備好了”,聽到聲音,緊閉的房門被緩緩的打開,一身淡藍色的沭唯從房屋內走出來,嬌小白皙的臉上透露出一絲的蒼白,“你不要緊吧,姐姐,我看還是讓我代替你去吧”,瞬間靳唯的臉頰就印上了沭唯一個巴掌,紅色的眸子冷冷的看著靳唯,“你不配••••把哥哥扶到懸崖上來”,看著站在懸崖上的沭唯,靳唯隻是淡淡的一笑,無論什麼事情我都會為你做的,沭唯,扶起昏睡在黑色棺材裏的景炎,雖然在靳唯的內心裏,已經不知道有了多少次想殺死他的衝動,但是隻因她愛的是他,就算自己在怎麼恨他,自己也會無微不至的對待他。
小心把景炎從棺材內扶出來,看到被靳唯扶過來的景炎,原本冷冷的血紅色的眸子,一下變得了溫柔,淡藍的眸子代替了嗜血的紅色,溫柔的把昏睡的景炎抱進自己的懷中,“哥哥,再等一下,隻需要再等一下,我們就可以見麵了,到時候就不會再有任何人來妨礙我們了•••”,沭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巨大咆哮聲打斷了,沾滿鮮血的憶野快速的來到靳唯的身旁,向前想把抱在沭唯懷裏的拉到自己的懷裏,靳唯一個跨步就擋在了憶野的身前,“我勸你還是不要在白費力氣了”,“滾開”,一下子推開站在自己麵前的靳唯,剛想靠近景炎,憶野隻感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冰冷的刺痛,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不顧腹部傳來的疼痛,憶野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靳唯的右手迅速的抬起,緊握的冰淩一下子刺穿了憶野的右肩,“把剩下的事情處理好,看好這裏,不準任何人來打擾”,說完不看一眼,抱緊懷裏的人,一個跳躍,藍色身影消失在穀底的深處,“不要啊~~”,奮力的嘶吼換來的隻是無聲的回應,憶野無力的倒在地上,溫熱的液體劃過臉頰,看著在自己眼前漸漸消失的景炎,憶野的隻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撕裂著,似乎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
“我要殺了你”,不顧肩上的傷口,憶野一個用力從地上站了起來,右手瞬間就劃出了火淩飛向靳唯,一下子刺穿了靳唯的肩膀,灼燒般的疼痛在身上蔓延開來,受到攻擊的靳唯不經向後退了一步,乘此空當,憶野一個移動剛想從懸崖上跳下去,就被追趕上來的靳唯抓住,靳唯一個用力一把就把憶野甩倒在了地上,“你們究竟還要沭唯怎樣,才能不再傷害她”,靳唯憤怒的吼出,“現在是她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是誰在傷害誰”,憶野不甘示弱的說著,聽到憶野說的話靳唯瞬間大笑了起來,“哈哈~~原本屬於你的,不要開玩笑了,如果沒有沭唯,景炎根本就不會出現這個世界上,晟域燼界也不會存在到現在”,語畢,憶野瞬間就愣住,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靳唯會這樣說,為什麼說,沒有沭唯就不會有景炎的出現,晟域燼界也不會存在到現在,噌的一下的,憶野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靳唯的衣領,“你胡說”,“胡說,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相”。
煩惱著害怕,對你傾流,笑聲和走路都無法有人能代替,在你身邊的遙遠沒有盡頭,為什麼要逃跑追趕著那樣,想要接受心中的沒有答案。
在月光的照耀下,茂密的叢林顯得是那麼的詭異,一個身影在樹林間快速的穿梭著,仔細的看,你會發現那人的背上還背著一個藍色的身影,就在這時,幾個身影突然竄到了那人的麵前,“靳唯,快交出沭唯,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擋在前麵的人惡狠狠地對靳唯說著,可是靳唯卻隻是把身後的人背得更緊,一個轉身,迅速地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已經背著沭唯跑了一天的靳唯,體力已經幾乎透支了,可是對於身上的人卻是絲毫不肯放鬆,一道巨大的斷崖出現在了靳唯的麵前,按照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靳唯知道,他是跳不過去的,可是背上的人已經等不到自己慢慢的過去了,追擊的人幾乎在靳唯在斷崖前停下的同時,也到達了斷崖,圍住靳唯和沭唯的人越來越多,他知道今天自己可能會死在這裏,可是就算是這樣,自己也不能把沭唯在交給他們。
靳唯警惕的看著圍住他們的人,找尋著任何一個可以逃出去的機會,就在這時圍住他們的人群漸漸往兩邊散開,一個黑色的人影慢慢的從人群之中走出來,“把沭唯還給我”,靳沭憤怒的朝靳唯吼著,腳下卻沒有停下來直接走到了靳唯的麵前,而此時靳唯能做的就隻有慢慢的往後退,不想讓靳沭接近沭唯一步,“難道你把她害的還不夠嗎?自己對她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難道你就一定要她死你才甘心嗎?”,顧不得那麼多,隻要一想起靳沭對沭唯所做的事情,靳唯的心中就有止不住的怒火,“我沒有!”,聽到靳唯的話,靳沭顯得很驚訝,不過卻是一閃而過,腦中像想到什麼。
靳沭轉身看著跟在自己後麵的人,詢問著眾人,“是誰指示你們幹的?”,麵對靳沭的質問,眾人都低下了頭,“說,是誰?”,靳沭一下子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臂,但那人卻隻是低著頭,一語不發,靳沭憤怒的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刀,一下就砍掉了那人的雙手,“啊~~”,因為劇痛那人直接到在了地上,劇痛的呻吟聲不斷從嘴裏傳出,傳入眾人的耳中,每個人心都不經的顫了顫,“我說過傷害她的人都得死”,話說完,不等眾人做出反應,“啊••啊•••啊~~”,慘叫聲不斷在斷崖上傳開,眾人都不知該怎麼辦,隻見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倒下,七竅流血的倒在地上,站著的人一個個的倒在地上毫無動彈,隻剩下靳唯、靳沭和沭唯三人,“那些事不是我做的”,看到靳沭所做的一切,靳唯不得呆了一下,就連靳沭對他說話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哼!不要以為你把他們殺了,就能代表你無罪,像他們這樣的人,本來就是你想殺就殺的,如果不是你沭唯也不會答應到晟域燼界,也就不會受這麼多的罪”,靳唯一口氣的說出,就在說完的時候,靳唯感覺自己背上的人在動,“沭唯,你醒了嗎?”,溫柔如風的聲音從靳唯的嘴裏傳出,“把我放下來”,沭唯輕聲的說著,靳唯小心的把沭唯從自己的背上放下裏,沭唯剛一從靳唯的背上下來,就看到一雙灼熱的眼睛看著自己,“沭唯~”,靳沭輕聲的呼喊著,當看到從靳唯背上下來,沭唯身上的那一身傷時,靳沭立刻就明白了為什麼靳唯會那樣對自己說,也對,如果不是自己,沭唯根本就不會到晟域燼界去,也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沭唯,跟我走,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靳沭小心的說著,身體止不住的發顫,是的,他在害怕,害怕沭唯就此離去,可是現實總是那麼真實,“對不起,我們已經回不去了”,“為什麼?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讓你生氣了,隻要你能夠消氣,我什麼都可以做,真的!不要離開我”,聽到沭唯的答案,靳沭隻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停止了,自己的這一生唯一的一個存在就是能夠和沭唯在一起,如果連這個自己唯一想要的都得不到,那自己存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沒有~~不是我不愛你了,也不是你不愛我了,隻是我們彼此背負的已經太多了,對不起了,哥!”,說完還沒等靳沭反應過來,沭唯就拉著靳唯從斷崖之上跳了下去,“不要啊~~”,伸出去的確如空氣般什麼都留不住,心,在一片一片的掉落,生命猶如你一般離我而去,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永遠都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死,你也隻能在我的身邊。
漆黑的夜晚,沒有一絲的月光,街道中許多的身影在四處的跑到著,黑暗的巷道不時的傳出慘叫聲,猶如黑暗的夜曲般,在寂靜的夜色中不斷地演奏著。
漆黑的房間內,一個黑色的身影靠坐在桌邊的椅子上,頭埋在一本書內,房間的門被緩緩的打開,“我來了”,靳沭冷冷的說著,埋在書中的頭抬了起來,“你終於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沭唯還好吧?”,靳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桌邊端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口中輕輕的喝了一口,手中拿著的書被放到了桌子上,一張照片從書中劃出,照片上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淡藍色的頭發安靜的躺在肩上,一臉的微笑,“她很好,隻要你死!”,聽到靳沭的話,靳奈隻是笑了笑,似乎早已知道了這是自己注定的結局,“看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你動手吧!沭傾也等我太久了”,一樣的執著,一樣的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可以不在乎一切,就算是死,那也無法不是心甘情願,以前沭傾為了自己可以不做晟域燼界那高高在上的人,到最後還是因為自己而死,也許這就是循環因果,然而現在終於也可以結束自己的生命了,靳奈閉上了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靳沭從身後緩緩的抽出了長刀~~~~對不起了,父親!起手刀落,鮮血頓時染紅了靳沭。
“叩叩•••”,沉重的大門被輕輕的敲響,“進來”,低沉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沉重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房間內絢麗的金色被染滿,一張巨大的桌子擺在房間的正中央,桌邊坐著的人一臉詭異的坐在椅子上,這時,一個修長的身影走進房內,“除了燼妖界裏的燼妖,其他的燼妖都已經被鏟除了,這是燼妖界燼王的人頭”,靳沭把人頭輕輕的放到兩人桌子上,聽到這句話坐在椅子上的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桌上的人頭,那人大笑起來,走到了進來那人的麵前,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看來你沒有讓我失望,靳沭,做得好”,聽到說的話,靳沭隻是笑了笑,一個側身,甩開了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哪裏!這還得多虧了你的教導,神風長垸”,“哈哈!你就應該這樣,做大事的人就應該不要有那麼多的顧慮,哈哈~~多謝你,靳沭,這樣就沒有人在能阻礙我了”,神風長垸一臉高興的說著,對於燼妖界,在神風的心裏一直埋藏著巨大的恨意,如果不是燼妖界的燼妖王靳奈,沭傾也就不會死,那個自己深愛的妹妹。
罪不可饒恕的就是,靳奈還讓沭傾生下世間不可讓存在的罪惡之子,靳沭、沭唯、靳唯這三個本就不應該存在於世間的罪惡之子,不過那靳沭還真是蠢,自己隻不過是略施小計,就讓可以讓他把沭唯和靳唯給殺了,還真是省了自己的事,說道這裏靳唯看了憶野一眼,隻見憶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靳唯,“不可能的,我父親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靳沭怎麼可能會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聽到憶野的話,靳唯隻是置之一笑,“怎麼不可能,為了沭唯,就算是殺盡天下人,他也不會眨一下眼,而且靳沭從小就被你的父親從燼妖界裏偷走了,當時所有的人都以為靳沭死了,如果不是沭唯一直不相信靳沭是真的死了,到晟域燼界去找靳沭,也許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靳唯平靜的說著這一切,仿佛不關自己的事情一樣,“難道靳沭不知道靳奈是自己的父親嗎?”,“這個他當然知道,在沭唯找到他時,他就知道了,可是我剛剛不是說過嗎!為了沭唯,就算是殺盡天下人,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那靳沭為什麼不在當時就和沭唯一起回到燼妖界去”,憶野激動的問著,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父親臨死前所說的話,‘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憶野得讓你承受這麼多’,因為那時的事,使得父親在臨死前一直都活在悔恨之中,“如果當時為了沭唯,靳沭就和沭唯一起回燼妖界的話,那麼整個燼妖界就會和晟域燼界開戰,所以沭唯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就連我也是在無意間發現的”,“那這些又和景炎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抓走他?”,“想知道就聽著”•••••
“哈哈•••你就先暫停你那沾沾自喜的計劃吧,沒錯,你的目標都被我鏟除了,可是我的目標可是還差一個”,尖銳的笑聲打斷了神風的思考,聽到靳沭說的話,神風不經向後退了幾步,心中不安的細胞在跳動著,“你該不會••••”,“很高興你想對了,隻要鏟除了晟域燼界和燼妖界,就不會再有任何東西擋在我和沭唯之間”,“哈哈~~”,瘋狂的笑聲不斷地傳入神風的耳中,撫平心中那絲不安,轉而換上冰冷麵孔,“既然你想讓我死,那我就隻好讓你先死”,手中不知何時劃出的冰淩直逼靳沭,腳尖在地上輕輕的一點,靳沭的身體一下想一旁移動,這是靳沭的左手中也劃出了冰淩,左手的冰淩向右快速的劃過,看著即將要飛向自己的冰淩,神風一下抽回刺出去的冰淩擋住了靳沭揮向自己的冰淩,“哐~~”,激烈的撞擊,靳沭和神風都不經向後退了一步,沒絲毫的停息。
瞬間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雙方都毫無退讓,因為他們知道,隻要自己有任何一絲的退縮,對方必將自己置於死地,房間內的東西被破壞得沒有了原來的樣子,到處是破壞後的殘骸,兩人的身上也都出現了許多的傷口,“啊~~”,怒吼的一聲,靳沭的冰淩狠狠砍向了神風的冰淩,神風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沒有絲毫的猶豫,靳沭瞬間劃出火淩一下射穿了神風的肩膀,就在靳沭準備用手中的冰淩結束神風的性命時,房間緊閉的大門一下子被狠狠撞開了,靳斯和修燼立刻就擋到了靳沭的麵前,“靳沭,你清醒一點,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修燼憤怒的對著靳沭說著,可是靳沭似乎根本就沒有在聽修燼的話,隻是慢慢的走近倒在地上的神風,“靳沭~~”,修燼一把抓住了走向神風的靳沭,“我不希望我們變成敵人,不要逼我”,聽到話的靳沭,慢慢的將視線轉向修燼,原本冰冷的眼神變成無法看透的空洞,麵無表情的嘴角劃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哼!敵人,隻要是阻礙我的,都得死”,聽著靳沭的話,修燼瞬間變得呆滯,他不知道自己再該說什麼,現在的靳沭已經不是以前他認識的那個人了,他知道靳沭是因為沭唯才會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晟域燼界先傷害沭唯,使得沭唯離開了靳沭,靳沭也不可能會做出如今的舉動。
而自己該怎麼辦,一個是自己從小到大的摯友,而摯友所愛之人竟然也是自己所愛之人,抓住靳沭的手緩緩的鬆開,然而一起進來的靳斯卻毫不退讓的擋在靳沭與神風的中間,“我是不會讓你靠近神風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白光一閃,原本站在靳沭麵前的靳斯慢慢的倒在了地上,隻見靳斯的嘴角和眼角不斷的有血流出來,“靳斯~~”,倒在一旁的神風大聲的叫喚著,可是回答他的隻有無聲,看到這樣,站在一旁的修燼被徹底驚呆了,以前靳沭是和自己說過,他已經練成白軔光刀了,但是那時候自己還以為靳沭是想為了在自己和沭唯的麵前炫耀而說的謊,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既然靳沭已經練成了白軔光刀,那麼沭唯就很有可能也練成了,自己以前隻是看到書上有關於白軔光刀的事情。
對於這種招式,許多人都隻是能從那些傳來傳去的話語中知道有這樣的一種招式,但見過的人卻少之又少,而自己在書中見到時,就已經覺得如果練成這種招式的話一定會厲害,不過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厲害,讓人沒有絲毫的準備,毫無預兆的出招,就能讓人死去,這時倒在地上的神風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知拿了什麼東西放到了,倒在地上靳斯的嘴中,不一會兒,已經出現死狀的靳斯竟然醒了過來,“你要的是我的命,不要連累其他無辜的人”,轉過頭,神風幾乎乞求般的看著靳沭,神風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打不過靳沭了,現在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讓靳沭能夠饒過其他的人,“我說過我要的是晟域燼界和燼妖界全都消失”。
漆黑的屋子內,緊閉的棺材放在房屋正中央,一個銀色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的看著棺材,一片安靜,就在這時一直靜止不動的棺材突然劇烈的搖動起來,瞬間黑色的棺材像被什麼擊中般,爆裂開來,站在一旁的靳唯一下抱起睡在棺材裏的沭唯,看著懷裏還在熟睡的沭唯,靳唯的心裏不覺的鬆了一口氣,那日自己和沭唯一起從懸崖之上跳下來,幸運的是兩人都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傷,而且還無意間發現了稀有的飾魂花。
這種飾魂花一般都很難找得到還在開花時的,飾魂花隻開一小時,過了這一小時剩下的就隻有能做成飾魂丹,但是如果找到開了花的飾魂花,每天午夜的12點服用飾魂花的汁的話,在第一次服用可以使人複活,第二次服用可以增強人200年的靈力,但是如果一旦服用超過三次以上,那就得連續11天的持續服用,11天之後將可以擁有500年的靈力和永久的不死之身,但是如果中間有了停頓,有一次沒有服用的話,一般人的話將會立刻就死去,擁有巨大靈力的人將會進入著魔的境界,隻要心情有一點點的浮動,那麼這個人立刻就會進入著魔的境界,著魔時雙眸會變成紅色,變得毫無感情可言,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靳唯隻服用了兩次就再也沒有服用,可是對於沭唯來說擁有巨大的靈力,是現在她最想做的事情,雖然靳唯勸說過沭唯,這樣做的危險,但是一旦沭唯決定的事情,那將無法改變。
今天是沭唯服用飾魂花的第十天,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以打擾,不然一旦分心那將會進入著魔的境界,剛剛看到棺材在劇烈的抖動時,靳唯的心一下子都提緊了,不過還好現在沭唯還乖乖的睡在自己的懷裏,就在靳唯放下心中的不安的時候,睡在靳唯懷裏的沭唯,瞬間睜開了緊閉雙眸,看到醒來的沭唯,靳唯的心裏一陣激動,可是當看到沭唯那嗜血的雙眸時,心中的害怕頓時膨脹到了極點,黑暗的房間顯得了更詭異,醒了的沭唯,一個翻身,跳下了靳唯的懷抱,一雙戲謔的紅色眸子直直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靳唯。
“小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啊!”,妖孽般聲音緩緩的傳入靳唯的耳中,看著這樣沭唯,此刻靳唯的內心除了擔心,已經無法在去想別的事情了,“沭唯,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緊緊的把沭唯摟在自己的懷中,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剛剛隻是自己看錯了,沭唯還是原來的沭唯,“怎麼會呢?有你在我怎麼會出事呢?放心吧我很好”,感覺懷裏的人還是原來的她,靳唯才慢慢的鬆開的抱緊沭唯的手,可是當鬆開手後,瞬間靳唯隻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什麼狠狠的擊中,“砰~~”,的一聲,靳唯整個人撞到了牆上,鮮血立刻從口中流了出來。
緩緩收回踢出去的腳,“哼!這就是欺騙的下場,再有下次你隻有死”,說完不管受傷的靳唯,徑直走出了房屋,倒在牆邊的靳唯一看到沭唯要走,不管自己身上的傷,迅速的就追上走在前麵的沭唯,一個跨步,擋在了沭唯的麵前,“現在你哪裏都不能去,你還有一天,就隻有一天了,不要讓所有的一切白費了”,聽到靳唯的話,沭唯隻是笑了笑,“不想死的話,就移開你的身體”,冷冷的目光直逼靳唯,緩慢的移開自己擋在沭唯麵前的身體,這個時候隻有那麼一句話不斷的徘徊在靳唯的腦中,‘自己現在還不能死’。
看著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神風也隻有做好最後的一搏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修燼,“我知道你不會幫我,但是我希望你現在能夠幫我照顧一下靳斯”,聽到神風的話,靳沭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神風,看著神風的樣子,這個從小就把自己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的人,現在自己居然到了要背叛他的地步,也許自己能為他做的事情也隻有這件事情了,看到點頭的修燼,神風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了,從小自己就隻有靳斯這個弟弟和沭傾一直跟隨著自己,為了爬到今天的位置,自己已經很愧對靳斯和沭傾了,自己已經失去沭傾了,如今自己不能再失去靳斯了,閉上雙眼,等著靳沭對於自己裁決,也許這一切就是自己自作自受,就在靳沭準備揮動手中的冰淩時,一個聲音打破了一切,“不好了神風,沭唯闖進來了”,急忙跑進來的柏姆教士一下子說完了話,等到柏姆教士注意看時,才發現靳沭正在用冰淩指著神風,而且靳斯還倒在一旁,“你••••你們,這是怎麼了?”,一臉莫名其妙的柏姆教士,在一旁緩緩的問著。
問題一出,各人的表情立馬表現的不一,神風一臉擔心的看著柏姆又看看靳沭,生怕靳沭會傷害柏姆,而站在一旁的修燼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有靳沭在聽到沭唯名字的那一刻笑了,不管站在房間裏的眾人,收回手中的冰淩,快速的跑向了外麵,無數晟域燼界的紛紛的圍住了沭唯,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能夠用來表達靳沭現在的心情了,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在也不能再見到沭唯了,可是現在她來了,她就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還是那熟悉的顏色,那溫暖的笑容,淡藍色的輕紗輕輕的披在身上,天使般的笑容在上揚,“哥哥,我來了”,溫軟如風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緊緊擁入懷中,生怕一個鬆手,懷裏的人就會消失不見,“我愛你”,此刻除了這三個字,靳沭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者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什麼了,“我也愛你”,猶如誓言般的承諾,此生唯有你的愛可以讓我如此的心動與不安,唯有你那宛如清風般的身影能讓我如此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