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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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景炎懊惱的把自己埋在床上,這幾天自己是怎麼了,因為受傷的關係,景炎不得不讓憶野幫自己處理傷口,看著每天都得讓憶野幫自己把衣服脫掉,然後再慢慢的幫自己處理身上的傷口,每一次憶野靠近自己,都讓自己緊張得不得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想到這些景炎隻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地加速。
可是就在瞬間一句驚恐的話突然跳入景炎的腦海中,“不知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你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還想知道自已的過去,真是異想天開”,一股寒意直接撞擊著景炎的心,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如果自己真的如他所說,那麼又自己有什麼資格留在憶野的身邊,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而且現在也不知道憶野為了自己是和靳斯長垸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幾天景炎不是沒有問過那天自己在地牢裏見到憶野昏倒以後,憶野是怎樣把自己帶出來的,按照靳斯長垸那樣的性格,就算是殺了自己,也不會讓自己離開晟域燼界半步的,可是隻要自己一問到這件事情,憶野要麼不說話,要麼就是岔開話題,而且這段時間憶野就一直沒離開過自己,就算是出去,也是買個東西,兩三分鍾就回來了,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到晟域燼界去,難道憶野因為自己的事情被除去了現任人的身份,所以他才什麼都不告訴自己。
不行,自己今天一定得問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景炎準備下床時,房門就被憶野打開了,憶野一臉笑容的坐在床邊,“你今天想吃什麼,等一下我好準備材料?”,看著憶野臉上的笑容,景炎感到從來沒有過的愧疚,無法再直視憶野的笑容,“憶野你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被除去了現任人的身份?”,景炎緩緩的說出,“是的”,沒有任何的猶豫,憶野快速的回答了景炎的問題,“其實我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如果我不告訴你,你又在那裏瞎猜,告訴你吧,你又一臉的自責,看看現在的你,我沒說錯吧,一臉的苦瓜”,“你沒必要這麼做,等身上的傷好了以後,我會回晟域燼界去向靳斯長垸請罪的,這樣你就可以恢複現任人的身份了”,聽到景炎的話,憶野隻是輕輕的抱住了他,“沒必要的是你,你不需要這樣做,做什麼事,做什麼選擇,這是我的事,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選擇失去現任人這個身份,放心一切有我”,看著聽到自己話後處於一臉呆狀的景炎,憶野隻是笑了笑,“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隻有你••••••我看今天就吃魚好了,做好了我來叫你,你就先休息吧!”,說完憶野就走出了房間,留下了還在處於呆狀的景炎,此刻景炎的腦中處於一片空白,唯有意識的隻有憶野最後說的那句話,“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隻有你••••隻有你•••隻有你”。
沉浮的世界,不知是誰沉浮了誰,不知誰被誰所沉浮,隻有那窗外的月色依舊,卻已昨日的月光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留,不知誰會為了自己所停留,那自己又應該為誰而停留呢?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度過這一生嗎?這一個問題不停在景炎的腦,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憶野,他已經為自己的任性受了這麼多的傷了,自己怎麼還可以讓他在受到傷害,暗暗地在心裏下了決定,這一次隻能靠自己,絕對不能讓憶野知道,自己不能再讓憶野為自己受傷了,“景炎••••景炎••••”,憶野連續喊了幾聲景炎,不見人回答自己,又搖了搖景炎的肩膀,“啊~~怎麼了”,景炎一臉茫然的看著憶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什麼怎麼了,叫你老半天,你都不回答我,看你那個呆樣,你不會又是在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吧?”,憶野半開玩笑半嚴肅的說著,想到剛剛自己在想的事,景炎不管正在跟自己說話的憶野,徑直走向了自己房間,可是就在轉身的瞬間,就被憶野抱住了,“不要想著害怕我受傷,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去燼妖界拿那本書,但是那個地方太危險了,我不在乎你到底是誰?我隻要你在我身邊”,心被什麼恨恨的撞擊著,倔強的睜大眼睛,不想讓那眼淚被壓出來,“我知道!”,正因為自己知道自己對你是多麼的重要,所以自己一定要能夠正大光明的呆在你的身邊,所以對不起,所以我愛你•••••
平靜的日子,幸福的在一起,自己每天的任務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的養傷,張著嘴等著憶野來叫自己吃飯,就算自己下床去上個廁所,憶野也要扶著自己去廁所,要是自己可以和憶野一輩子就這樣就好了,可是現實就是這樣的,給了你無盡的驚喜,也給帶來不盡的不安。
“景炎,不好意思,好像晟域燼界裏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我得馬上回去一下”,安靜的房門被突然的打開,憶野一臉抱歉的說著,看著憶野的樣子,景炎隻是笑著點了點頭,“等我~~”,憶野看著景炎,眼裏透出無盡的溫柔,可是眼底卻是無盡的不安,聽著憶野的話,景炎依舊的隻是笑著點了點頭,輕輕的在景炎的唇上留下一吻,看著消失在門口的憶野,決定早已在心中,對不起憶野!翻身下床,拿出藏在櫃子裏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剛打開門,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景炎的麵前,“你來幹什麼”,景炎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從憶野的口裏得知自己偷取飾魂丹的事情就是良希內告訴靳斯長垸的,景炎對於良希內就沒什麼好感,“難道你不應該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不顧景炎冰冷的眼神,良希內一臉笑容的說著,景炎沒有說話,隻是依舊站在門口,一個側身良希內從景炎的側麵進入了房間,“看來你和憶野住的地方還是不錯的嘛!”,進入房子,良希內自顧的就觀察起房間來,“你到底來幹什麼?”,景炎一把抓住了良希內,“如果你是來觀賞房子的,那你來錯地方了”,這時景炎已經氣憤的揪住了良希內的衣領,“唉!你還真是開不起玩笑,看你這個裝扮,我想你是想趁憶野不在一個人去禁區”,聽到良希內的話,景炎不經的驚訝,不過臉上卻還是一臉的冰冷,“那又怎樣,反正現在我已經不是晟域燼界的人了,還輪不到你來管我做什麼”,景炎甩開正抓住的衣領,徑直走出了門口,良希內默不作聲的跟在了景炎的身後,“你到底想幹什麼?”,“帶我一起去•••”,說著良希內看了景炎一眼,繼續著說道,“不想我告訴憶野這件事情的話,就帶我一起去”,良希內一臉得意的看著景炎,而景炎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良希內一眼,轉身就不在理會跟在自己身後的良希內。
來到禁區的入口,良希內看了看景炎,“你想好了,進去可就不一定出得來了”,“如果你害怕,就回去,我可沒有要你跟我一起去”,聽到景炎的話良希內隻是笑了笑,他知道景炎有多麼的討厭自己,但是自己何嚐又不是討厭他,不,是恨他,要不是景炎,憶野也不會討厭自己,真希望景炎可以死掉,永遠都不要再出現。
小心的走進入口,一條黑暗的走到出現在兩人麵前,黑暗的走道越來越深,不知走了多久,一束火光突然出現在眼前,景炎迅速的從身後抽出了一把短刀握在手中,良希內也警惕的看著四周,直到察覺四周沒有任何危險以後,景炎和良希內才緩慢的接近火光,一道破爛的大門出現在火光的背後,良希內奇怪的用右手觸碰了一下破爛的大門,突然一道白光閃現,良希內的右手一下就變得扭曲了,“啊~~~”,一聲巨大的慘叫,良希內頓時就倒在了地上,緊緊的抱著變得扭曲的右手,“你怎麼了,沒事吧!”,景炎小心的扶起到在地上的良希內,“看來••那個門上被下了很強的咒,隻有用那把鑰匙才能打開”,良希內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右手的疼痛使得良希內的額頭不斷地流下冷汗。
“你還好吧!真是個累贅,看來我得先送你出去了”,聽到景炎的話,良希內一下就推開了扶著自己的景炎,“我••我不用你管,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快用••快用鑰匙打開門進去”,手上的疼痛讓良希內不得不靠在牆上來支撐自己,身體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冰冷,看來門上施的是冰咒,施這個咒的人還真是厲害,看著靠在牆上的良希內,景炎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他們都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固執,小心的把手中的十字架鑰匙插入門上。
安靜的大門緩緩打開,刺眼的光芒從門縫裏不斷的透出來,使得景炎喝良希內不得不抬起手來擋住這刺眼的光,不知過了多久,景炎和良希內隻感覺自己越來越疲憊,就在這時刺眼的光滿突然消失了,等景炎和良希內反應過來時卻發現他們早已被紅色充滿血腥的液體給圍住了,紅色的液體不斷的想他們漫延來,景炎想跳起來,可是卻發現自己腳根本就動不來了,一旁的良希內也針紮著想離開紅色的液體,可是無論自己使出怎樣的技能,身邊的物體都毫無反應,漸漸地紅色的液體將景炎和良希內慢慢的包圍在中心裏,景炎隻感到一陣窒息的感覺朝自己湧來,無數刺痛的感覺在身體的深處慢慢的漫延開來,原本緊握雙手無力的散開,景炎的眼前漸漸地變得黑暗,紅色的液體還在不斷的湧出,血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地域。
黑暗的房屋中,隻有一點燭光照亮著整個房間,房間的正中間被銀色鐵鏈緊捆著的黑色棺材正在顫動著,黑色的液體不斷地從棺材中流出,捆綁的銀色鐵鏈正在一根一根的斷裂開來,突然黑色的棺蓋一下子飛了起來,掉落在一旁,藍色的身影從棺材之中慢慢的坐起,身上還沾著許多黑色的液體,一個輕盈的起身,藍色的身影緩緩的站在地上,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猛地一下打開了,銀色的身影快速的衝到了藍色身影的身邊,“沭唯,你沒事吧?我馬上就幫你換上新鮮的血液”,靳唯一臉緊張的說著,剛想伸手擦掉沭唯身上的黑色液體,沒想到下一個瞬間,一巴掌打到了靳唯的臉上,“閉嘴,我想我應該警告過你,應該叫我什麼了吧!不要讓我在聽到一次你叫我的名字,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嗜血的眸子緊緊的看著靳唯,說完徑直甩開靳唯伸向自己的手。
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靳唯隻是看著沭唯笑了笑,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自己再叫沭唯一次她的名字,那麼自己的下場就是死,可是現在自己還不能死,因為她還活著,自己怎麼可能安心把她丟在一個自己不存在的世界裏,讓她受一點的傷害,所以自己還不能死,清理好棺材之中黑色的液體,新鮮的血液被慢慢的注入棺材之中,就在靳唯剛想轉身叫沭唯時,一雙手卻環上了靳唯的腰,沭唯把頭輕輕的靠在了靳唯的後背,猶如珍珠般的眼淚慢慢的侵濕靳唯的後背,“對不起小靳,我不想這樣,我隻想要哥哥回來”,“我知道,沒關係”,轉過身,靳唯緊緊的抱著沭唯,抬起頭,淡藍色的眸子看著靳唯,“可是我不想在傷害你了”,一臉愧疚的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靳唯,“沒關係的”,話剛說出口,靳唯就感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一下子就被沭唯推開倒在了地上,“哈哈~~你還真是蠢,隨便幾句話就可以傷到你”,淡藍色的眸子瞬間變成了嗜血的紅色,倒在地上的靳唯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身體一下倒靠在了牆上,腹部的傷口正在不斷地流出鮮血,看著緊盯自己的沭唯,靳唯自嘲的笑了,一切隻因是你,“別給我在那裏裝可憐,又不會死,我叫你給我辦的事情辦好了沒有?”,聽到沭唯的質問,靳唯緩緩的說著,“已經全都辦好了”,聽到靳唯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沭唯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就站到了棺材裏,慢慢的躺下,鮮紅的鮮血立刻就侵蝕了沭唯的整個身體,看到躺好的沭唯,靳唯費力的把棺材蓋從地上抬起蓋在棺材上,右手輕輕一劃,黑色的棺材瞬間就被無數根銀色的鐵鏈捆住,因為剛剛抬起棺蓋時用力過猛,腰上的傷口更是撕裂開來,緩緩的走出房間,關上房間門的瞬間,靳唯就倒到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靳唯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環顧四周整個房間內幾乎沒有什麼東西,除了自己睡的這張床以外,就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就在靳唯審視房間時,緊閉的房門被緩緩的打開,看到進來的人,靳唯不由的吃驚了,“你怎麼會在這裏?”,聽到靳唯的疑問,克良隻是笑了笑,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我看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怎麼樣了,傷口應該不痛了吧?”,沒有理會靳唯的問題,克良自顧的說著,“哦••已經不痛•••現在不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裏”,克良笑了笑,把桌上吃的東西放到了靳唯的手上,“前天,我到那裏想看看沭唯怎麼樣了,到了門口卻發現你倒在了門外,就把你帶到了這裏,畢竟你的傷口得好好的處理才行”,聽到克良說的話,靳唯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迅速的穿上了衣服,“你幹什麼?小心傷口”,克良立刻就攔住準備離開的靳唯,“什麼小心傷口,我才不在乎,為什麼要救我回來,要是沭唯出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靳唯激動的朝克良吼去,“你鎮定一點,沭唯沒有事,這三天每天晚上我都會去守一夜才回來這裏”,聽到沭唯沒有事,靳唯整個人鬆了口氣,看著這個樣子的靳唯,克良的心不經抽痛了,但臉上卻還是一臉的微笑。
靳唯不緊不慢的吃完手中的東西,一旁的克良隻是看著靳唯,“我該走了”,說完不等克良說話,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卻被克良一把抓住了手臂,“你不要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你會死的”,聽到克良說的話,靳唯大笑了起來,一把甩開了克良抓住自己的手,“我想還輪不到你來管我吧!不要以為你告訴景炎那本書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不過你聽好了,就算景炎找到了禁區,也不可能改變什麼,記住了你什麼也不是,隻要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輪不到你來插手”,不知自己在這裏站了多久,等到克良反應過來的時候,靳唯早就已經離開,看著離開的靳唯,手中隱藏的東西被緩緩的放下,腦中一直不斷的重複剛才靳唯對自己說的話,‘你什麼也不是•••’。
心狠狠的被撕裂,眼角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的滑落,原本自己以為隻要告訴景炎這些事,讓他知道自己是誰,讓他想逃離這些事情,那麼沭唯的目的就不會實現,靳唯也就會一直需要自己,那麼自己就能一直陪在靳唯的身邊,可惜老天永遠都不會站在自己的這邊,而自己對於他永遠也都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就算乞求般的呆在他身邊,但他視線永遠都不會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而自己也卻始終的無法放手。
無盡的懸崖上,銀色的身影隨風吹拂,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已經靜止,隻有那隨風擺動的銀發證明著這一切還沒有停止,時間還在不停的轉動著,你我的命運還在不停的交錯,相交了嗎?錯過了嗎?可是我們之間似乎隻有平行線,無法離開卻又無法靠近,隻有這樣一直一直的在彼此的身邊,可是似乎隻是我無法離開你,一直想在你身邊。
沉靜在一片黑暗之中,景炎隻感到自己全身無力的懸浮著,突然手臂上傳來了一陣劇痛,緊閉的雙目頓時睜開,一時無法適應周圍的光線使得景炎不得不抬起手來遮住光線,可是景炎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看向四周,景炎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桌子上,身上還被許多的鐵鏈捆綁著,可是景炎卻沒有發現良希內的人影,突然景炎感到自己的右手傳來一陣劇痛,看向自己的手,景炎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手掌被一根鐵棍刺穿了,傷口的劇痛立刻就傳遍全身。
景炎用力的掙脫著身上的鎖鏈,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兩人景炎的耳中,“沒用的,不想讓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死,就給我好好的躺著”,看向來的人,景炎不由的驚呆了,沭唯••怎麼可能,沭唯怎麼會在這裏,看到景炎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進來的人甩了甩肩上淡藍色的頭發,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不用擔心,我不是沭唯”,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緩緩的開口,“那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聽到景炎的問題,女人大笑了起來,“我是誰?哈哈•••難道你連自己來這裏幹什麼都不知道嘛,還問我是誰?”,女人大笑之後,突然憤怒的吼向景炎,一下子衝到了景炎的麵前,一把拔出了,刺穿景炎右手的鐵棍,疼痛的感覺立刻就被放大了,原本已經停止的血液此刻猶如泉水般不停的流出,“啊•••你到底想幹什麼”,看著景炎一臉疼痛的表情,站在一旁的女人大笑了起來,“哈哈•••好玩真是好玩,你的表情真是不錯”,女人伸出手輕覆上景炎的臉頰,低頭靠近景炎的耳旁,溫熱的氣息的立刻將景炎包圍,“難道你不想知道你是誰了嗎?”。
聽到女人的話,景炎全身的細胞都變得緊張起來,“既然知道又何必問我?”,“那你就應該知道,我的答案可不是輕易就說出的”,“對於這個我早就有了準備,隻要知道答案,就算讓我死我也無所謂,隻要不讓我傷害別人就可以”,“哈哈•••那你還真是偉大”,說著女人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手上輕輕一揮,原本捆住景炎的鐵鏈一下子就鬆開了,手上的劇痛也消失了,看向手掌,麵目猙獰的傷口早已消失不見,仿佛就不曾存在過一樣,女人示意景炎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呢?”,一坐下景炎就急忙的詢問,“你還真是急性子,不過不要忘了,我隻回答你的三個問題,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這樣的人,浪費一次機會嗎?”,“這個輪不到你管”,“唉!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放心吧!他就在這裏隔壁的房間裏休息,這個答案不錯吧!”,聽到女人說的話,景炎一顆懸掛的心鬆了一口氣,“那第二個問題是什麼呢?景炎”,聽到女人叫自己的名字,景炎心裏不由得一驚,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既然能知道過去的一切,你的名字我自然知道,而且,我更加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所以在我麵前最好不要想得太多哦,嗬嗬”,聽著女人說的話,景炎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更加的複雜,自己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想,算了還是先問問題吧!看著景炎一臉變來變去的表情,一旁的女人不經笑出聲,“嗬嗬•••你雖然和他是一個,不過你們的性格還真是大有不同”,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景炎沒有聽到女人講什麼,一臉茫然的看著女人,“你說什麼•••我的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到底是誰?”,“傀儡••••你不是誰?你隻是一個別人創造出來的一個傀儡而已”,緊張的說問出自己迷惑已久的問題,可是答案卻是如此的簡短,簡短得讓景炎不知所措,自己隻是一個別人創造出來的傀儡,靳唯說的話不由自主的浮出腦海,“你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為什麼會是怎樣這樣,這樣的自己怎麼可能安心的陪在憶野的身邊,怎麼配得上擁有他手掌的溫暖,隻感到自己心髒傳來一陣疼痛,一股熱血直從口中噴湧而出,原來老天還真是公平,讓我遇到了你美麗的一切,但卻又隻能讓我永遠看著你的背影而已。
“砰••”的一聲,景炎隻感到自己眼前一黑,看著昏倒在地上的景炎,女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扶起倒在地上的,“你和靳沭還真是一樣的不一樣”,剛把景炎扶到椅子上坐好,一把刀就指向了女人的脖勁,“你對景炎做了什麼”,良希內站在女人的身後冷冷的問著,“看來今天偉大的人還真是多啊,一個是為了自己不想身邊的人受傷,而另一個則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而保護他所愛的人”,“放開景炎”,雖然聽到女人所說的話,讓良希內很是驚訝,但是臉上卻還是一臉的冷靜,沒錯,自己是為了憶野,所以才會跟著景炎來到禁區的,目的就是保護景炎不讓他受到傷害,因為如果景炎出事了,那麼憶野是不可能會如此簡單的就對景炎放手的,“哈哈•••你還真是可悲啊!對於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這不關你的事,告訴我,禁區出口在哪裏”,就在良希內詢問女人時,一個巨大的響聲震動了整個禁區,緊接著天花板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一個銀色的身影緩緩落下,看到來的人,隻見女人的臉出現許多的表情,驚喜、憤怒、失措而這些最終都化作了一股悲傷,溫熱的眼淚順著臉頰緩緩的落下,沉重的雙腳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靳唯,你回來了”,女人輕聲的呼喚著,害怕這又隻是自己的一個幻想,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靳唯卻冷冷的和說出了讓所有人都疑問的問題,“你是誰?”,聽到靳唯的問題,女人所有的動作突然停止了,是啊!自己是誰?誰又能告訴自己這個答案,麵對這個把自己創造出來,而且又讓自己愛上他的男人,自己由該怎樣說,剛想伸手觸碰這自己所深愛的人,女人就感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肌膚撕裂的感覺,一腳踢開靠近自己的女人,“神經病”,不看倒在自己麵前的女人一眼,靳唯徑直走向了昏倒坐在沙發上的景炎,這一切發生的事情,使得良希內不由得一呆,直到靳唯靠近景炎,良希內才反應過來,一個跨步擋在了靳唯的麵前,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你是誰?”,“先不管我是誰?我是不會讓你靠近景炎一步的”,“哼!又多了一個廢物”,說完,手中瞬間出現了無數的冰淩向良希內飛去,盾牌瞬間劃出擋住了部分攻擊,可是因為靳唯的冰淩太過強大,盾牌隻擋住了部分的攻擊。
良希內的肩膀和腿分別被冰淩刺中,不顧身上的疼痛,扶起坐在沙發上的景炎,就朝來時的路快速的移動,可是就在良希內剛扶起景炎,靳唯就來到了他們的身邊,火淩瞬間就從良希內的右邊飛速化來,左手還扶著景炎,右手因為傷痛無法使出力氣,唯一的辦法就隻有躲開,可是因為還帶著景炎,速度一下就變慢了很多,躲避不及,火淩徑直襲上良希內的身體,良希內一下子就到在了地上,原本被扶著的景炎也順勢倒在了地上,昏迷中的景炎隻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
沉重的眼皮被用力的睜開,眼前的一幕,使得景炎被迅速的驚醒,隻見良希內扶著右臂倒在自己的旁邊,滿身是血的女人倒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而靳唯則站在自己的麵前,“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景炎費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順勢扶起倒在自己身旁的良希內,“傀儡是不配知道這麼多的”,殘忍的字語傳入景炎的耳中,性髒被狠狠的撕裂,“住口”,景炎憤怒的衝向靳唯,而靳唯也做好的攻擊的準備,巨大的火淩朝景炎飛速而去,就在景炎準備抵擋時,一個身影迅速的推開了景炎,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人,“為什麼?”,“不要在意自己是什麼,憶野是愛你的,我隻••••隻是希望你不要讓憶野難過”,緊握的雙手被緩緩的放開,無力的垂落,身負一切事物,陷入扭曲的罪惡,變已刻於我這顆無名的心,隻為你得到一切的所有。
冰冷的冰淩毫無預兆的插入景炎的心髒之中,最後一滴眼淚滴落在地上,憶野原諒我,對不起希內!我似乎已經無法完成對你的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