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什麼了，夏青讀翻個白眼心說。
    “青讀，你一直都喜歡我愛我對麼？”好似疑問句，不是疑問句，“我也一直喜歡你……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天起。”
    “噗嗤……別逗我行麼。”夏青讀終於忍不住笑了，“嚴肅點談事呢。”
    “知道為什麼我不願意讓你叫我師兄了吧。”虞聯輕描淡寫。
    “嗯？知道什麼了我？”顯然是不知道。
    “我真的不是你師兄，你師兄那天已經沒有了。”
    “什麼……什麼意思？”夏青讀又困惑了，“能不能不要再開玩笑。”
    “沒開玩笑沒騙你，他和你約了晚上12點見麵，結果你來晚了，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
    “十二點你晚了沒到，他當時非常生氣，覺得你在戲弄他，沒事就給他下絆子，家裏有錢有權卻還和他爭……”虞聯回憶起一年以前的那個晚上曆曆在目。
    “誒不對啊，”夏青讀突然琢磨過味兒來，“你剛才不是還說一直喜歡我，上學的時候還嫌我煩，你要不是我師兄虞聯，為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因為我不是你師兄而是虞聯，隻是虞聯”虞聯皺起眉毛，好看的眼睛眯了起來。“別打斷，先聽我說。”
    “你的師兄那個時候特生氣，我感覺的出來，如果你當時就站在他麵前，他可能就會掐死你……別不信，我是說真的。”
    “後來他怒的不行了就從上麵跳了下去，放心不是往樓外跳，隻是從實驗室上麵的13層跳到了地麵上，因為我說他其實心裏喜歡你嫉妒你還想殺了你，我說中了他的心事，他惱羞成怒就跳了下來，估計也想掐死我”
    “但是我是精神體，他不可能掐得住，別說掐了，看都看不見呢對吧。”虞聯又點了一支煙，“也是趕巧就那麼寸，地麵上有一本雜誌，他正好踩上就滑了一下，就這一下，這麼一下他就摔倒了。”
    “大哥您先打住，”夏青讀阻止道：“您是不是想說命運的轉輪就此轉動，於是你倆就靈魂互換了呢。”
    “嗬嗬算你聰明，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你說怎麼著吧。”虞聯難得調皮逗弄的表情。
    “拜托這是網絡流行文體好麼，那是騙十幾歲小姑娘的，不對，十幾歲小姑娘都騙不了，那是小說，就是一插科打諢自娛自樂的東西好吧。”夏青讀又笑了，不過這回是被氣笑的，心裏已經沒有開始的那種震驚與憤怒，但稍稍生下氣還是可以有的。
    “所以我說我沒有騙你呀，”虞聯一手掐著眉心，手指縫中眼睛斜瞟夏青讀，“我真的是……這麼說吧，我和你認識的那個師兄是先後順序關係，他跳下去之後我就進入到他的身體裏，不過這回不是我自己要進去的，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將我吸了進去。”
    “你的意思是說你其實是精神體K？”夏青讀驚愕。
    “也不能這麼說，似乎我是一半兒K一半兒虞聯混合起來的。”虞聯繼續掐眉心。
    “這麼說你也是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你也有了雙重人格？”
    “屁雙重人格”虞聯忍不住爆粗口，“你怎麼就這麼笨呢？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以前的虞聯，就是你的師兄虞聯，他已經沒了死了消失了，現在在你麵前的是新的虞聯，別管是精神體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反正我現在就在你麵前，和以前完全不是一個人，隻是長得一樣而已！你懂了麼？”
    夏青讀委委屈屈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說你不是以前的虞聯，好好這我知道我明白了，就算他已經死了，問題是你是誰？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