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八章 侵占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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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蒼擎,再快一點。”
“這麼有感覺啊?這才幾下啊。這是你第三回被我摸。你很舒服吧?我們來一回真的吧?”
殷明湛一陣嗤笑。“是啊,第三次了。你說哪一次是假的?”
“你裝什麼裝?你懂我的意思。”
“蒼擎,答應我一件事。”
“隻要咱能來真的,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第一次是要記一輩子的,我要你給我一個特別的第一次。”
衛蒼擎樂了。“哈哈。無論怎樣的第一次,都會很特別。”
“你敢不答應?”
“答應啊,當然答應。你想怎麼玩?去開房?玩野戰?玩車震?玩抖S?玩製服?或者你喜歡什麼劇情,咱都可以添加。”
殷明湛沉吟了半晌,突然幽幽地道:“我們玩千人炮炮團怎麼樣?”
衛蒼擎心下一凜,聲音驟然提高八度。“啊?那麼大規模啊。我,我不要第一次就和那麼多人分享你。”
“哈哈,我開玩笑的。你緊張什麼?我特許你全權負責規劃設計工作,到時候給我一個驚喜。”
“好滴。保證你和我睡完之後,這一輩子隻想從一而終。”
“你有那麼火辣的身體,有那麼優良的技術嗎?”
“手給我。”
衛蒼擎拉著他的手向後探。殷明湛感覺身後的山丘上有一根樹杈戳得他心底一陣瘙癢。
“你幹嘛?你,你飛速啊,興奮得這麼快。”
衛蒼擎自信滿滿。“咱這罕見尺寸,你覺得你會失望嗎?絕對不會啊。”
“我在乎的不是這個。”
“那你在乎的是什麼?本人雖然是處,但到時候一定盡全力超水準發揮。怎麼?你還想讓我先找個人練練手啊?”衛蒼擎唇角傾掛著一抹邪笑。
“你敢麼?我這會就廢了你。”殷明湛突然轉過身,他的雙眸有些通紅。他捧著衛蒼擎的麵頰,用一個有些粗暴急迫的吻澆灌了對方。一陣夏日裏芳草茵茵的柔風將衛蒼擎熏得身暖神醉。
“你醋勁還挺大啊。以前還真沒瞧出來。瞧你平時那沒心沒肺欠湊欠睡的小樣,原來被我降服以後,會這麼有占有欲。”
“你才欠湊欠睡。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就是拿你練練手,我怕你和別人睡完得什麼傳染病。”
“我真桑心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
“我要你保證,你不許和別人睡,你是我一個人的。和明琅哥哥睡也不可以。”
衛蒼擎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有了你,我還要他做什麼?我以前就是把他當作你的替身。”
“你好渣啊。一身玻璃渣把你自己都渣出一身血。琅哥哥如果聽到一定會心痛到麻木。”
“那你也答應我一個條件。明天周六,陪我去明琅的畫室找他對質。”
“我不想見他。”
“你還能躲他一輩子麼?如果你不答應我,我也不答應你的條件。”
“誰稀罕你似的。你不答應我的條件,就別想和我睡。”
“你就陪我去嘛。你們畢竟是雙生子,其實矛盾越早解決越好。而且,我需要他在警方麵前替我作證。”
“好吧,隻怕情仇宿怨根本是個永生難解的結。”
這是一片老式六層樓居民區。初冬時節,兩棟居民樓之間的花園有些蕭瑟與落敗。桃樹,杏樹,海棠果樹交織種植在院落裏。泥土地上,一厚層灰塵覆蓋在一層又一層深棕色和深褐色的落葉之上,還有些紅褐色萎靡幹癟的海棠果摻雜在落葉之中,和它們堆積滾至一處。
還有一片區域,一些向日葵枯萎的枝葉捧襯著耷拉的腦袋,低垂著一個個已變成無數空巢的花盤。水泥砌成的花缸裏種植的牡丹,月季,牽牛花,鳳仙花早已變成深棕色枯萎的枝杆。
院中樹立的多個電線杆上貼著斑斑斕斕的小廣告,附著著粉筆和油漆塗鴉的印跡,而那一根根布滿汙垢年久失修,粗滾沉重的黑色電線似乎下一秒就會墜落至地麵。這棟居民樓暗黃色的牆皮無數處剝落,似乎已經在風雨飄搖中佇立了至少三十年以上。
衛蒼擎隻在這個院落中行走過一次。那晚風高月遠,他隻覺得院落裏的路燈昏暗,而花園和居民樓黑壓壓一片,完全不似清晰。所以他今日才真正一睹這院落的真容。
“你哥為什麼要租這裏的公寓?”
“這公寓是我家的舊宅,有房屋所有權。我家後來搬新家了,琅哥哥就把這裏開辟成了他的畫室。你不是來過兩次嗎?你沒發現這棟居民樓客廳那側可以直接看到靈湖嗎?這棟居民樓和靈湖之間隻隔著幾排平房。所以從四樓可以看到靈湖的2/3的湖水,基本就是美景如畫一覽無餘。所以明琅哥哥在這裏寫生很方便。老城區基本都處於好地段。”
“我那兩次都沒怎麼注意客廳陽台外的景色。”
殷明湛輕蔑鄙夷地一笑。“是琅哥哥一直纏著你親熱,讓你一分鍾閑暇都沒有吧?他就是個妖精,否則也勾搭不上自己的表哥。”
“呃。”
“看,被我說中了吧。”
“好吧。”
“還是聯係不上琅哥哥嗎?”
“嗯,手機一直無人接聽。也不知道他今天在不在家。”
二人循著昏暗破舊的樓梯上了四樓。衛蒼擎正準備敲門,殷明湛這時突然側頭蹙眉看著他,咧了咧嘴,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
“有件事我沒和你說。”
“什麼事?”
“呃,你先敲門吧。”
衛蒼擎準備敲門的手突然停滯在半空中。“你很反常。你從來不這麼磨磨唧唧。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你敲門吧。敲啊。”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衛蒼擎突然愣在那裏。他剛才料想因為兩兄弟見麵尷尬,所以殷明湛才這般猶豫不決。結果是。
“你們找誰?”
“我們找殷明琅。”
“他不住這裏。”這人是個頗為儒雅的中年男人,穿著灰色毛衣加白領襯衣。他長著一張麵癱臉,唇角下撇,一雙冰冷的眼睛在一副長方形黑色框架眼鏡後麵閃耀著幽幽冷光。
“請問這裏是XX號街XX棟X單元402室嗎?”
“對啊。地址沒錯。”
“那您認識殷明琅嗎?”
“他姓殷?”
“對。”
“我房東姓殷。”
“您什麼時候入住的?”
“一年半前。”
“你確定?”
中年人有些不勝其煩。“我騙你幹嘛?”
衛蒼擎驚愕地捂住嘴,一副極為不可置信的模樣。“上周三晚我來過這,我那時還見過殷明琅在這間公寓裏畫畫。”
“小哥,你搞錯了吧?上周三晚我在家,而且那晚我家沒客人。”
殷明湛這時晃動著因極度震驚而戰栗不止的衛蒼擎。“蒼擎,蒼擎,你聽我說。”
衛蒼擎依舊呆立在那,充耳不聞。“蒼擎,蒼擎。”
衛蒼擎這才回過神,他喘著粗氣,顫抖的雙手捏著殷明湛的肩膀。“明湛,明湛,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內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