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人生若隻如初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流言四起【求收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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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方擷在蘭徽閣酒宴上突然發狂,如瘋了般的哭喊吵嚷出他與皇叔的私情,整個朝野乃至後宮都震動不已。
皇帝欲安人心,不便向外人透露王爺被下了藥,隻得說是喝多了些。如此遮遮掩掩、含糊其辭,事情越發不好看。
塨王不知從什麼渠道聽說了下藥的真相,立時攜了釀酒的侍妾並其家裏人,帶了僅餘的三壇子“遙望美人香”,進宮哭著跪求皇帝,定要當眾驗明。倘或這酒有絲毫不妥之處,乞斬全家向六弟謝罪。
他為證清白,話就說的極重,竟將皇帝逼迫到了窘境。
若不查,對塨王、對方擷似乎都沒個交代;
若查,又顯得他們兄弟不睦,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昭德帝無法,隻好當著眾人麵傳了沈禦醫來,象征性的驗了驗三壇美酒,卻是萬萬不肯審問塨王家人半句。
酒,自然是查不出問題的。
事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朝中各人都有些猜測腹誹:有的說,澋王仗著自己功勞,在盛宴上貪杯,誤扯出了與皇叔的不倫之情;有的說,澋王府中原養了個狐狸,想必是什麼精怪,施妖法纏上了王爺;還有的說,澋王本就有瘋病,從前住在珩王府上,靠藥物壓製著,如今兩人鬧翻分開來,惡疾複發了……
更有原先跟風參奏方擷攬權的禦史們,又如得了天助似的,卷土重來,士氣愈盛。
昭德帝迫於外界壓力,且因方擷又告了月餘的假,隻得半順著他們,以澋王身體不適為由,暫免去樞密院副使職位,改掛了個從四品的中書舍人虛銜,並不要他做些什麼。連帶著七星軍的人馬和青龍營禁軍,都收回皇帝手中。
隻是那原本的朱雀營,仍留給他應急。
這樣一來,方擷權勢立減,竟比一年前皇帝初登基時封賞的還不如了。
倒是新任參政的塨王,成為皇帝麵前的紅人。往昔那些個企圖巴結方擷、攀附交情的小吏們,也見風使舵,倒向了塨王黨。
方擷卻不在意,權當是得了長假在府裏休養。每日閉門讀書習武,暗地裏看些密報,過的倒也瀟灑自如。
反而珩王怕他年輕氣盛、耐不住性子,還特意著心腹小廝傳了話給他,說是此刻陷入被動,絕不能爭強好勝,且隱在局外看清了朝堂上的風起雲湧再說。
方擷笑了笑,依舊讓小廝遞了回話。
說,皇叔也忒小看我了。如今吃一塹長一智,才將從前的執迷疑惑破除了許多。
珩王見他這樣豁達,也就十分安心。
眾人本以為,這場震動了朝野的驚天突變,就隨著澋王盡釋兵權、塨王獨掌大局而告終。
可誰知,才平靜了二十來天,又出了大變故:
——那早就回了封地的淮安老王爺,不知何處聽說方擷患了瘋病,且與皇叔有些苟且之事。一時想起故去的小孫女兒,悲痛之情湧上心頭,一發不可收拾。遂與兒子赫連藏羽議定,召集了為守護封地而日夜操練的那十萬人馬,揮師向著京城而來!
卻是用了個“清君側”的名義,要求昭德帝交出方擷,憑他們處置。
這消息傳到朝中,頓如炸開了鍋!
眾臣大罵淮安王恩將仇報,辜負了寧隆爺當年的滔天賞賜。
可是,吵也吵了,罵也罵了,眼看著人家的兵馬步步迫近,已過了溧河。朝廷上終還是出現了另一種聲音,另一番論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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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過渡,貌似看著比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