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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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失沒失效,什麼時候失效都取決於吳邪的心,就看他要不要想起來,就算想起來了他不說也沒人知道。
“小花,你有沒有什麼風景清雅的地,賞我一塊唄!”吳邪可憐兮兮的對解語花說到,“我不記得你在祖籍地那有一塊挺清雅的地嗎?想住怎麼不去那?”解語花問到,“哦,好吧,菖蒲,收收東西我們去個好地方”,“你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怎麼突然想走?”解語花眯著眼睛問吳邪,吳邪對上解語花的眼睛說到“修身養性!”,解語花居然看不出吳邪是否在撒謊,看吳邪的樣子也不是騙自己,也就點頭同意了“什麼時候走?”“就這幾日吧”,解語花點了點頭,我和吳邪鬧成一團。
吳邪走的時候解語花隻把他送出城,也沒問他去哪裏,吳邪也沒說,隻問了一句“還回來嗎?”吳邪笑著說,“不知道”。吳邪
走了張起靈是幾日後才知道,第一時間衝到了解府,質問解語花“吳邪去哪了?”,張起靈的聲音充滿了冰冷,此刻他真的想殺了解語花,“啞巴,花爺真不知道,他隻是送吳邪出了城”,聽到黑瞎子這麼說,張起靈覺得整個人掉進了冰窟,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爺,我們要去哪?”菖蒲問到,吳邪笑著搖搖頭,“爺,我到有個地,要去看看嗎?”吳邪隻是點點頭,並沒有說話,菖蒲輕歎了一聲。她知道吳邪是記起來了,忘川隻在吳邪體內存留了兩個月,按照吳邪的體質來說,至少要有年把才能失效,可吳邪就這麼做到了,真的那麼愛他,為什麼還離開呢?菖蒲不能理解吳邪為什麼這麼對自己,明明愛的那麼深卻就這麼離開了,自己折磨自己啊。
菖蒲和吳邪一路走走停停,兩個月後來到了一個山穀裏。這個山穀四麵被山包圍,山穀中間有一個小湖,山清水秀,倒是個好地方,“你以前在這住過?”這久就以來吳邪一直不說話,今天難得說話菖蒲高興的笑著回到“嗯,在見到爺之前都是住在這裏”,吳邪點點頭又恢複了沉默。
“四爺,你說的人找到了,”一個黑衣人跪在被稱為四爺的人身前,那個被稱為四爺的人,是一個中年男子,身上的戾氣透露出他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嗯,小心的監視,別讓他跑了,毀了我的計劃,不讓你知道後果,”“是”,跪在四爺身前的人答完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吳邪在山穀裏的日子過得還算舒坦,每日練練字,調調藥,也就這麼湊合著過,菖蒲負責著吳邪飲食,對於吳邪的身體情況多少也有所了解,看著吳邪平日很開心,實則身體越發消瘦,新做的衣服都不合身了,可見吳邪病的厲害,隻是他不說罷了,菖蒲看著吳邪的樣子心疼的不行,在吳邪的清粥裏加了些肉末,想騙著吳邪吃著,結果吳邪吃了就吐,胃酸都吐出來了才好些,嚇得菖蒲都不敢再給他吃葷腥。吳邪的身子終究是撐不住了,開始給自己配藥維持,從最初的幾味藥到後來的十幾味,直到吳邪開始往藥裏滴加自己的血的時候,吳邪寫了一封信,讓她想辦法帶去給張起靈,“我想再見見他”,菖蒲聽到吳邪這麼說含淚到“爺,你不會有事的,你等著,我這就把信送到最近的吳家下屬那去,讓他們快馬送去”,說完就去給吳邪送信去了,“起靈,我會撐到你來的,咳咳”吳邪自語到。
“四爺,他快不行了,”黑衣男子再次給四爺報道,那個中年男子臉色一變,“把他帶回來,不能讓他死了”,“是,四爺”。菖蒲看吳邪這樣心裏急得不行,隻顧去給吳邪送信,到是忘了吳邪的安危,等她想起來趕回山穀的時候吳邪已經不見了,隻是吳邪躺過的床鋪上留下了一個陳字,菖蒲心裏一涼,立刻趕回京都去找張起靈,如果真落在那人手裏吳邪本就所剩不多的生命可能就直接沒有了。
吳邪醒來的時候躺在一間布置不錯的房裏,“小三爺好夢啊,睡了這麼久也不醒,我差點就要用藥讓你醒過來”,吳邪用手了撐起的身體,“陳四爺”,吳邪恭敬的叫了一聲,抓吳邪來的人不是其他其他人,真是九國的九大家族之一,陳家現任當家,陳皮阿四。“咳咳,不知四爺請晚輩來有何事?”陳皮阿四笑了笑,“隻是請小三爺來住幾日,順便從小三爺身上借點東西”,“咳咳,那麼陳四爺得早些借,咳咳,晚輩不知道還能等多少時日了”,“小三爺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你隻要安心的住著就可以了,不打擾小三爺休息,小三爺的吃食和藥我會每天讓人送來的”,也不等吳邪回答陳皮阿四就起身走了,“起靈,見不到了嗎?”吳邪慢慢的合上眼睛,一滴淚水滑落了下來。
由於是吳邪的信吳家分家的人立刻快馬加鞭的送去,可在快也用了兩個星期,信送到的時候菖蒲也感到了,在令牌的幫助下,菖蒲暢通無阻的見到了張起靈,張起靈正好在看吳邪的的信,信上依舊是漂亮的瘦金體,隻是寫的有些輕佻,沒有了往日的勁力,從字可以看出它的主人一定出事了,而吳邪信上又說要讓再見一見他,更能看出吳邪必定出事了。菖蒲見到張起靈的第一句話就是“爺被陳家帶走了”,張起靈一驚立刻問菖蒲到底怎麼回事,菖蒲一一和張起靈一說,張起靈心疼的氣都快喘不過了,讓黑瞎子立刻去查吳邪的下落和陳家的動向。
吳邪在陳家,不,也不能說是陳家,吳邪從來沒有踏出過這間房門一步也就無從知曉這是那,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而已。吳邪在這得到了很好的修養,身子好了起來,能下床走走也還不錯,時不時練練字也算打發時間。“咳咳,陳四爺,你打算什麼時候向我借東西”,吳邪的身子到是好些了,咳嗽卻一直沒有停過,“小三爺等急了,快了,兩日之後”,陳皮阿四笑著說到,“陳四爺,晚輩今天想吃栗子糕”,“好,我讓人給你做”,陳皮阿四對吳邪突然轉了話題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到是借著吳邪的話繼續說了下去,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張起靈和菖蒲急得不行,解語花又從黑瞎子那裏知道這件事,直接衝到宮裏和張起靈打了一架,宮裏的護衛都不敢插手,其實這件事和張起靈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是解語花氣不過,所以就找張起靈出氣,張起靈心情也不好,就和解語花打了起來,兩人都想要了對方的命,直到兩人都掛了彩解語花才漏出破綻,就這麼一個破綻,張起靈的刀就直接架在了解語花的脖子上,“啞巴,你要幹什麼?放開花兒”,聽見黑瞎子的聲音兩人才冷靜了下來,張起靈抽來架在解語花脖子上的刀,“查到了”,“嗯,陳家這幾日在大量的收購藥材,還有吳邪就被關在陳家”,“嗯,商議一下,馬上行動”。與此同時的陳家,“小三爺,我來找你借東西了,”陳皮阿四進門直接就說了目的,吳邪笑了笑,“嗯”,“那麼小三爺我們走吧,”說完就帶著吳邪走出屋子,久不見陽光的吳邪突然見到光亮有些不適應的閉上眼睛,待適應了又和陳皮阿四繼續走,陳皮阿四也不催他,應為他清楚,過了這個時候吳邪就再也沒有適應陽光的機會了。
吳邪被陳皮阿四帶到一個地下室裏,地下室裏彌漫著濃濃的藥香味,地下室裏的一口大鼎裏煮著諸多的藥材,“小三爺,請把”,陳皮阿四,指了指大鼎旁的木板示意吳邪躺上去,吳邪笑著,順從的躺了上去,吳邪才躺上去就被人綁好吊在大鼎的正上方,用刀在吳邪的側頸劃了一個口子,口子不大,流出的血也不是很多,慢慢的流出大鼎裏,地下室裏的藥香味更濃了。“小三爺,這東西隻是和你借九日,應該可以吧!”陳皮阿四依舊客氣的和吳邪說著,“陳四爺,你慢慢借,”吳邪說完閉上了眼睛,血液的慢慢流失讓他很不舒服,可心裏更難受,還想再見見張起靈,又睜開眼睛看向陳皮阿四,“陳四爺,把我畫的張起靈的畫像,貼我對麵可以嗎?”,“沒問題,小三爺”,說完就名人去取。起靈,再見了,再也不見,吳邪在心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