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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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和解語花在不遠處追上了帶走吳邪的人,張起靈和解語花看到沒有任何的吳邪就這麼被他們拖著走,兩人心中一痛,解語花真想殺了張起靈,他就不該把吳邪交給張起靈,而張起靈很不解,他得到的消息一直都是吳邪過得很好,就連今早起床的得到的消息也是一樣的。解語花看著張起靈的樣子漂亮的丹鳳眼都快噴出火了,但眼下還是先就吳邪,解語花一個輕飄就出現在在了那群人的眼前,“你們這是準備把吳邪帶到那去?”那群人見來的是解語花暗暗送了一口氣,“回大人,皇上吩咐我們把他扔到亂葬崗去”,“原來你這麼想致吳邪於死地啊,張起靈!”張起靈覺得解語花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支利箭,穿胸而過,“我沒有”,張起靈淡淡的解釋到,聽到張起靈突然在身後出聲,帶走吳邪的一眾人臉色變得煞白,全體跪下“皇上”,“誰人你們這麼做的?”張起靈冷冷的問到,身上散發的冷氣壓幾乎能凍死人,“皇上,是你自己下的旨啊”一個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了出來,張起靈還想問什麼就被解語花打斷了,“先看小邪怎麼樣了”,說完就去查看吳邪和菖蒲的情況,而那一幹人等就交給了趕來的黑瞎子。
解語花抱起吳邪就往吳邪住的醫館去了,而張起靈隻得抱著菖蒲,要不是她能救吳邪,張起靈早把她扔了。解語花並沒有想到吳邪住的醫館這麼寒酸,一張簡陋的床上鋪了一層薄席,還有一條薄被,現下以是深秋,睡在這樣的地方不凍死也要凍病,解語花沒舍得把吳邪放上去,以及讓吳邪躺在這樣的地方還不如他懷裏好,看見剛剛的婢女就問“吳邪這幾日就睡這?”婢女看解語花臉色不好,就回到立刻回到,“不是,菖蒲姑娘受傷以來都住這,公子住……”看著欲言又止的婢女解語花說到“帶我去看看”,婢女點了點頭,給解語花領路,後來的張起靈把菖蒲放在床上吩咐人把太醫院的其他太醫找來給菖蒲和吳邪看病。解語花雖說總是擠兌吳邪,確疼他,看著的住的地方如此寒酸他哭了,外表光鮮的醫館誰知道是這麼一個樣?吳邪讓出的地方已經是最好的居住地了,張起靈看著這一幕幕,就想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在捅他的心。“去麒麟殿”,說完拉著快失控的解語花,吩咐人帶上菖蒲,向麒麟殿行去。
霍玲看著張起靈帶著吳邪回了麒麟殿還帶著菖蒲,漂亮的眸子怒火翻騰,確還扭捏的故作溫柔的說到,“皇上這是我們的寢宮怎麼能把外人帶來”,張起靈本就難受,聽到霍玲這麼說更是心生怒火,“這是屬於他的地方,你在這隻是髒了他的地,你可以滾了”,聽了張起靈的話霍玲的臉色瞬間變了,“我可是你下旨接接進宮的皇後,天下皆知的結發夫妻”,霍玲怒到,“旨是吳邪寫的,與我無關,我與你沒有夫妻之實,來人送她去冷宮,不要讓我再見到她”,其實張起靈明白,吳邪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霍玲害的,自己現在沒空等得空了再收拾她。
吳邪本就得了風寒,又受了刺激,真個人直接昏迷不醒,不過持續的高燒在張起靈和解語花強行喂了藥之後也退了,隻是醒不過來,能喚醒吳邪的菖蒲也隻剩一口氣,在太醫連續今天的照顧下抱住了命,菖蒲有些武功底子,恢複起來就比較有利,小半月也好的差不多了,隻是不管她和吳邪說什麼吳邪都沒有反應,“張起靈,你他媽的混蛋”,麒麟殿裏的人已經習慣了,這半個月來每天都要對著張起靈咆哮的解語花這日直接還用了動手,張起靈隻是一味的躲閃,不還手,兩人真難解難分的時候菖蒲在寢宮門口淡淡的說到,“我有辦法救醒爺了”,此話一出兩人同時收招,奔向寢殿。“這幾日我都慌了,把這個辦法給忘了”,“什麼辦法?”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到,菖蒲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裏的是忘川,三爺年輕時向一個老者討到的,研究過了並沒有發現可製造的藥材,所以僅此一瓶,接下來兩人要做個決定”,菖蒲說完分別遞給他倆一封信,“信裏的就是兩位要做的”,兩人仔細看過信之後表情都不同,但都有凝重之色,“相信你們也知道了,忘川的功效——遺忘,好了決定的如何?”解語花二話不說的答應了,他隻要護住吳邪,讓張起靈不再見他,就可以了,而張起靈隻是永遠不見吳邪,再也不見他愛的人,沉默許久張起靈點了點頭,拿起匕首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讓血流入瓶子中,隨著血液的滴入,瓶口出現了白霧,菖蒲拿起忘川味吳邪喝下,“你還可以和爺待四個時辰,好好珍惜”,說完帶著解語花出去了。
張起靈走到吳邪身邊坐下,眼裏寫滿了悲傷和絕望,顫抖的抬起手扶上吳邪的麵容,“吳邪,再看我一眼,再叫我一次,好不好,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張起靈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還有些嗚咽,菖蒲和解語花都能明白張起靈的感情,他是真的愛吳邪,但也傷吳邪最深,隻有這個辦法能保護吳邪,誰也不想看到吳邪傷心難過。
四個時辰悄然而逝,張起靈看著解語花把吳邪帶走卻不能阻止,吳邪消失在他視線裏,他的心也隨著吳邪的離開隨他而去了,吳邪下次再見我們就是陌生人了,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見麵了吧。
吳邪醒來的時候,有些迷茫,“爺,你醒了,”菖蒲見吳邪醒了走過去問到,“這是哪?”菖蒲笑了笑,“爺,你忘了,二爺把你托付給解大人照顧一段時間?所以這裏是解府啊!”吳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爺,我去叫解大人”,說完就離開了,好像有什麼不對,我好像不該在解府,那我該在那呢?吳邪想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還弄得頭疼的要命,“小邪,怎麼了”,解語花才進來就看見吳邪一臉痛苦的抱著頭,“小花,沒事隻是頭疼”,“要不要讓大夫來看看?”,“不用了小花,沒事了”,“那你再睡會,我吩咐人給你送點吃的過來”,吳邪點點頭又躺回了床上,解語花則去給吳邪弄吃的。
那不對,到底那不對,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見到小花,應該是……是誰?吳邪腦海閃過一抹深藍的身影,吳邪還沒來的急抓住那抹身影他就消失了,好熟悉,他是誰?他是……吳邪突然失去了意識,進來的解語花和菖蒲看到坐著的吳邪突然昏了過去,解語花慌了,“沒事,隻是想起了和太子有關的事,忘川的作用讓他睡著了”,解語花看著吳邪昏睡的麵容,說到“還是讓吳邪見他吧!”解語花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不行,忘川藥效不過不能讓他們見麵,不然忘川會侵蝕爺的記憶,說不定他就會忘了我們所有人”,解語花點了點頭,那就等吧,等忘川失效,就是不知道吳邪能不能記起你。
吳邪的身體一天一天的恢複著,有解語花的照料和菖蒲的陪伴吳邪好的很快,也不會再暈過去了。一天,菖蒲陪吳邪在書房裏練字,吳邪寫了兩個字後就說頭疼,要睡會,就在躺椅上躺著睡著了,菖蒲看了看吳邪寫的那兩個字,苦笑著收起來,走到院裏吹了聲口哨就有人出現在菖蒲身邊,“送去給殿下,他會高興的”,那人恭恭敬敬的接過紙轉身走了,看樣子,藥效一過爺就能記起來了,菖蒲在心中暗歎到。張起靈看著紙上漂亮的瘦金體寫的兩個字心裏激動的不得了,吳邪寫的是“起靈”看到這個張起靈能不激動嗎?要不是黑瞎子攔著說不定他就去見吳邪了。
吳邪……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