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四路圍剿❀;  第拾肆章 智取回紇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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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隴右淮南兩場大戰,洛祈可謂完勝,不僅壯大軍威更是添得猛將,糧草輜重。眾人皆因陸夜白的神機妙算而歎為觀止。
    愛撫著手中的青玉,聽著眾人的讚賞也不過是笑笑,微微抬眸看著眼前的眾人:“此番大戰,我軍士氣正旺,但剩下的兩路大軍卻是不容小器的,前兩番大勝,一來因著主將無謀,二來我軍占有天時地利人和之利,遂能成此大勝。”
    聽著軍師的話,戴澤不僅衝出來喊著:“軍師就喜歡說些有的沒的,何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嗬,戴澤兄弟此言差異,陸某既然有這般言語,定當有陸某的道理,此番雖勝但僅僅是小勝,若要大勝歸來,我等還需兩手準備。此番擊退回紇大軍,在下會親自監軍,而要擊退南詔大軍,就得有勞煜宣侯和安清二人了。”
    略微疑惑的看著陸夜白,煜彥粼不禁皺眉:“軍師所謂何意?”
    “此番退敵,除了先要拉攏司空墨等將領,更需要的是侯爺和安清請得神機天師出山,在下知曉那尉遲修淩雖早有退隱之心,但是破敵陣法卻需要此人親力親為,如若拉的神機天師入夥,一方麵其家室雄厚定能解此刻洛祈眾人燃眉之急,二來以後布陣帶兵也需天師指點迷津,此人定能保我洛祈無憂。”
    聽著對方的話語不禁皺眉,抬眸看著對方淡笑:“軍師此話何意,我和安清雖是那神機天師引薦入得山寨,但是我和尉遲兄乃隻有片麵之緣,並沒有多深的交情,軍師怎好將此重任托付於我等?況且那尉遲修淩有的萬貫家財,又怎會願意入夥?”
    聽著對方的話語,陸夜白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嗬,侯爺此言說的極是,隻是侯爺為事素來謹慎,安清又知曉我之心意,遂陸某才這般言語,而且在下雖是不才,卻能夠算出那尉遲修淩不日之內定有血光之災,侯爺如若不早些去,我想可能就錯失良機了。”
    血光之災引得人心裏一顫,險些急躁的開口詢問對方緣由,就被安清拉住,遂回過神來抬眸看著對方:“多謝軍師指點,我和安清定會小心行事。”拉著身邊的人回了房,一瞬間有些慌亂的收拾起房裏的東西。
    看著人六神無主的樣子,不禁搖頭,拉住對方,讓人坐了下來:“彥粼,你冷靜些,依照修淩的性子,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
    拉著對方的手,緊緊的握住:“安清,你素來了解軍師話中含義,這次你可知曉他所說的到底是何意?”
    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夜白此次話中有話,我實在是參不透,而且,我又沒有夜白那樣占卜星宿的本領。”
    聽著對方說不解不禁更加六神無主了起來:“連你都不知道是何意義,我怎能不擔心,修淩素來性子散漫,不拘小節,萬一真的有些什麼,該怎麼辦。”
    伸手揉了揉人太陽穴的位置讓人放鬆,安清隻是淡淡的開口:“彥粼,你先冷靜下來,剛才你在兄弟麵前否認你和修淩的關係,此刻你這般慌亂定會引人介懷,萬一落人口實可就不好了,況且夜白並沒有指明其真正的寓意,你且冷靜下來,我想夜白呆會兒定會來告知我等具體行事的方法,既然此番夜白說過修淩是關鍵人,那麼不管修淩會吃什麼苦,夜白也定能保他性命,我想夜白讓我隨你去,就是為了及時給修淩治療。。。。。。”
    話還未說完,門就被人推開,隻見那人依舊是把玩著手中的青玉,看著房內的兩人不禁莞爾:“我早就知你二人和那尉遲修淩關係不菲,侯爺卻要矢口否認,不知是何用意?”
    “修淩受家室拖累,本就衣食無憂,我又怎可讓他棄明投暗,落草為寇?”
    “嗬,侯爺難道不曾知曉樹大招風的後果麼?那尉遲修淩雖是有萬貫家財,但是卻引人耳目,這世上愛財之人居多,誰能不惦記著那尉遲修淩兜裏的銀子和那萬貫家產?就算他身邊的人不在意,侯爺又怎能相信朝廷不會對其有迫害之心?”
    “軍師此言何意?還望軍師指點一二。”
    “那尉遲修淩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因著家室拖累,做著滿是銅臭味的行業著實埋沒了才學,前幾日裏在下和那武荻閑聊時得知,朝廷之人早就看上了那尉遲家的家產,定會想著法子的陷害尉遲修淩。”
    “行商之人素來擅長結交各路英雄,先不談別的,就尉遲修淩和洛祈眾人的那層關係,早就落人口實了。雖是欲加之罪卻也何患無辭啊,所以侯爺和安清早些前去,一來方便爾等熟悉那淮南的地質環境,二來待我結果了回紇大軍後,定會前來接應爾等,到時裏應外合,端了淮南城。”
    “既然軍師這般言語,我和安清即日動身,我等多謝軍師指點。”說完收拾好行囊便和司馬安清趕去淮南城。
    待兩人動身,陸夜白不禁勾唇,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那尉遲修淩收留朝廷侵犯不過一直都是謠傳爾耳,沒有據實的證據,官府就算想要拿人也是無從考究,但是如若你二人前去,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那尉遲修淩就算是想要瞞天過海也是無能。
    所以侯爺,你和安清若不去那尉遲修淩或許還有得救,但是你二人若去了,到時候尉遲修淩定會因此蒙難,我洛祈派大軍前去救起性命,那就更加表明了尉遲修淩是自願與朝廷為敵,那尉遲修淩想不投靠我洛祈都不行了,侯爺,為了洛祈的發展,我陸夜白隻能將計就計了。
    翌日,陸夜白在聚義堂裏典當人馬,似乎是早就訂好了目標,陸夜白隻是淡淡的開口:“今日我等需要麵對回紇的大軍,現命武荻為前先鋒,戴澤為右先鋒,仲魁為左先鋒,撥一萬人馬,眾人隨我出戰。”
    至嶺南城下,陸夜白命令戴澤前去叫陣,隻見戴澤拿著手中的大刀對著城上大喊:“我說嶺南城裏麵的幾個狗官,別躲躲藏藏的呆在嶺南城裏裝孫子了!有種就出來和爺爺大戰三百回合,爺爺定殺的你們屁滾尿流!”
    聽著城下的叫罵,南宮懿有些坐不住,起身典當人馬就準備出城,卻不想那宇文筠卻站在自己麵前阻擋自己的去路,不爽的皺眉,看著對方:“宇文筠,你們願意做孫子,爺爺我可不願意。”
    聽及人言不見嗤笑:“嗬,兵法有雲,為將者魯莽定難成大器,宇文將軍還是多多習得兵法再想著上陣殺敵吧。”
    “小白臉喜歡做孫子就別攔著爺爺去路,好狗不擋道,滾開莫要惹得你爺爺我不開心。你要心疼你那小白臉你就滾開,莫要掃爺爺的興。”
    “嗬,愚蠢至極。”說著側過身讓開了眼前的路,轉過身走回自己的帳中,看著眼前的人,不禁莞爾,伸手將人攬至懷中:“你安好便可,他人安危與我何幹。”
    環過人頸,白祭隻是揚起唇角淡笑:“這嶺南城雖是易守難攻,但是長久藏匿卻並非良策,那南宮懿和司空墨雖行為不入流了些,但是卻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能用則用之,不可留給洛祈之人所有,你可命一路騎兵跟隨南宮懿查看情景,若勝則好,若敗則可救濟,若救濟無能則要斬草除根,以免留了禍害。”
    “一切依你之言行事。”
    推開城門,拿著手中的流星錘,用力一夾馬腹便想那仲魁衝去:“你南宮爺爺我來了!小兒還不束手就擒!!!”
    聽及人言,一陣惱怒,戴澤拿著大刀就衝上前去:“你這廝休要猖狂,看爺爺先砍了你的馬再砍了你的頭!”
    說著拿著大刀對著馬腿就是一刀,前蹄被大刀砍斷,鮮血飛濺著人滿臉都是,隻聽一聲慘叫,戰馬向前倒去,拖了韁繩,用力一蹬馬栓整個人站在馬鞍上,再用力蹬腿,人便落到地上,但見人笑,也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慌張,拽緊流星錘鐵鏈,乘人得意之時將左手的鐵鏈往前甩去,鬆開左手,那鐵球便直直的撞向仲魁麵門。
    一到淩厲的風襲來,戴澤馬上拿起大刀阻擋,雖是擋住了攻擊,卻也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整個手臂都感覺到鐵錘的震動,知曉這人不容小器,便認真起來應對。兩人一來二去,不日間便對仗了百個來回,見兩人僵持不下,司空墨終究有些坐不住,站在城牆上,指尖波動長袖內的開關,幾支利劍便對著戴澤飛射而去。
    見有暗器,戴澤立馬往後退了幾步,用大刀擋住了利劍,但手臂還是被箭身劃傷,狼狽的往後逃去,嘴裏還念叨著:“竟然放冷箭,無恥,無恥!有種明刀明槍的和爺爺幹幾場!”
    站在城牆上正待回去,卻看到本該在回紇隱居的人在那大軍之中,不相信的皺眉,直接從城牆上翻身而下,腳交錯蹬過牆麵,待平穩落地後,趕到南宮懿身邊。
    “司空兄弟,你怎麼下來了。”
    看了看四周,卻是再也沒有看到那人的影子,遂自顧自的把話說開:“兄弟我看南宮兄僵持不下,遂前來助陣。”
    “哈哈哈,得司空兄助陣定是如虎添翼,司空兄剛來就折了對方一員猛將。”
    看著下來的人,陸夜白,嗤笑出聲:“武荻將軍,現在你前去迎戰,此番隻可敗不可勝,待你回來之時,由仲魁將軍負責接應,依舊隻可敗不可勝,並佯裝不敵退軍,引得大軍來追,前方百裏處,我早就設好埋伏,就待請君入甕。”
    眾人點頭,武荻拿著雙刀衝了出去,看著兩員大將不禁高呼:“雙刀武荻來了,爾等還不投降。”
    還未等人近了自己的身,司空墨又是一揮袖,一支利箭便直直的撞向武荻的雙刀,武荻被箭氣震的後退了好幾步。
    看人完全不敵,司空墨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又一個來送死的。早前聽聞洛祈能人異士居多,今日一見,卻也不過如此,果然隻是道聽途說,等不了台麵呢。”
    正待這時仲魁帶著一路人馬衝殺過去,前行的幾人拿著盾牌開路,見人用盾牌遮蔽,司空墨冷笑出聲:“沒用的東西。”說著用力一揮手,那箭矢竟筆直的射穿了鐵質的盾牌,直直的插入人心髒,幾人瞬間倒地,仲魁扶起受傷的戴澤就往後側退,還驚慌的大喊:“兄弟們快撤,我們不是這人的對手。”
    見人要逃,司空墨取過身旁騎兵的坐騎就去追趕,揮手間又連射中幾人,見人得勝,南宮懿也一陣歡喜,對著身後的兄弟大喊:“司空將軍大勝,大軍隨我衝殺過去!”
    追隨人前行,漸漸到了樹林茂密之處,一心想著立功竟也沒想太多,大力的抽打馬鞭,追趕著逃寇。突然馬蹄被什麼絆倒,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去,正待起身,幾把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還未動手就被繩索綁了起來。
    前去追趕的南宮懿越追越發現人煙稀少,正待調轉馬頭回去,卻見茂林處,無數的弓箭手站起身來,對著眾人一頓射擊,揮舞著流星錘打落飛過來的箭矢,一拉韁繩大喊:“兄弟們,隨我衝出去。”
    話音剛落,就見武荻手拿雙刀出現,南宮懿拿著流星錘一麵阻擋暗箭,一麵對陣武荻的進攻,突然手腕一個失力,流星錘被人打得飛了出去,正待起身去撿武器,脖子上以架上了雙刀,被人綁回營帳。
    看著被壓進了的南宮懿,陸夜白不禁勾唇,起身解開人身上的繩索,將流星錘還給對方:“南宮將軍果真是難得一見的猛將,今日小可不才用計才擒得將軍,冒犯之處還望將軍海涵,此刻流星錘物歸原主,將軍若願隨同小可,我洛祈定歡迎將軍加入,若不願,將軍可自謀去處。”
    聽及人言,南宮懿不禁單膝跪下,抱拳看著對方:“多謝壯士不殺之恩,我南宮懿定鞍前馬後替壯士分憂!”
    扶起跪下的人,不禁莞爾:“南宮將軍哪裏的話,將軍願入夥,乃是我軍的福分。來人,帶南宮將軍下去好生歇息。”
    等人下去後,才命人將司空墨壓了上來,揮手命令眾人下去,伸手抬起人下顎:“這些年你還是沒有變化呀。”看著人驚愕的表情,伸手輕拍人臉頰笑出聲來,“你看著我作甚?”
    “你怎會在這裏?”
    “我沒死你很意外?”
    “不。。。我。。。你。。。。。”
    “司空墨,我今日在這,不過就是為了報當日一箭之仇,你要知曉,你司空墨的命是我的,能夠擒你捉你的隻能是我陸夜白,我不準你再替朝廷賣命,你聽懂了麼?”
    聽人言語,不禁訕笑:“嗬,夜白,你變了,不像以前那樣了,要是以前你一定會先把我繩子解開然後在和我說話。”
    指尖磨蹭人臉頰,擦拭著人臉上的塵土,好笑的看著對方:“變?或許吧,不過?解開繩子,你要是跑了我不追不回來了?”這麼說著,卻依舊伸手解開束縛著人的繩索。
    待繩索解開,將人帶到自己懷裏:“夜白,和我走吧,我為官保護你,不好麼?”
    “和你走?對我有何好處?我陸夜白一生本領卻被朝廷埋沒,毫無出頭之日,碌碌無為,為那昏君做事,我不願,看你為那昏暈做事,我更不願!”
    “夜白,你就和我走吧,難道你非要和我為敵?”
    “我走了,安清到時候怎麼辦?他引薦我來的,我若是隨便走了定會連累到他,你是我捉來的,你就得聽我的,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裏,況且再和你走,然後再讓你給我一箭?”
    “不是。。。。你。。。。你是執意不走?”
    “不走!”
    “那好。”拽過人手臂,大力的將人推上牆壁,絲毫不顧這人因著後背重擊而微皺的眉頭,低頭用力的吻上人唇,大力的啃噬著人唇瓣,待口腔中彌漫著血腥味也未曾鬆開,用力的允吸著唇上的血液,將舌頭伸出人口中纏繞著人靈舌,大力的攪動著,似要榨幹這人口中所有的空氣般,大力的允吸著,空氣中隻能聽到交織的水質聲。
    後背撞到牆壁火辣辣的疼痛,抬手拽緊人手臂,微微皺眉,閉上眸子回應著人近乎暴躁的吻,待人鬆開自己,有些脫力的靠在人懷裏,喘息著看著對方:“你幹嘛?”
    “讓我留下來的原因。”
    “你不走了,我也就不走了,我陪著你,但是你也要記住,你是我的,我司空墨一個人的所有物。帶來的大軍我都可讓他們入夥你洛祈,但是你必須是我的。”
    勾起唇角,揚起一抹笑,像是說著交易般看著對方:“成交。”
    自此第三路回紇大軍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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