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四路圍剿❀;  第拾叁章 大戰初勝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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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分析完畢,陸夜白開始了謹慎的布兵:“隴右大軍離我洛祈最遠,其步行最久,長途跋涉定奔波勞累,乘其不備,定能事半功倍。雲山嶺離我洛祈雖不遠,但也需數日行程,遂需派步行較快部隊先行,而這裏步行最快的估計就是侯爺了,所以就有勞侯爺先去此處依計行事了,對了侯爺,切記,在那皇甫端寧大笑後命弓箭手放箭。”
    “是。。。。軍師。。。。。可是皇甫端寧要是不笑的話。。。。。”
    拿著手中的玉笛敲擊手心,微微勾起唇角:“侯爺大可放心,我陸夜白的計謀裏不會有算錯。。。。侯爺按陸某計策行事即可。。。。”
    接過陸夜白遞過來的軍令箭,抱拳後先行退下,典一路輕步兵,一路騎兵,一路弓箭手先行上路,依軍師軍令先行做下埋伏,探子來報隴右大軍浩蕩來行,命眾人躲在叢林茂密處,等待大軍壓近。
    隴右大軍由公孫淼和皇甫端寧帶領,站在雲山嶺下看著山上雲霧繚繞公孫淼不禁皺眉:“兵法有雲,茂林處、山嶺處易設伏,這雲山嶺本就樹木嶙峋,多懸崖陡壁,冒然前行定會讓大軍涉險。”
    見人這般言語,皇甫端寧不禁嗤笑出聲:“嘖,為將者定當奮勇殺敵,總是像個娘們似得瞻前顧後,延誤大軍前行,如你這般的鳥速,我們大軍到時候去了,指不定就是打掃戰場子了。”
    “皇甫端寧,你休要胡言,平時念你和我同朝為官,遂本帥還讓你幾分,現在你若再出言不遜,本帥定治你的罪。”
    “官大一級壓死人,公孫將軍還真是越來越婦人了,像爺們就拿本事說話,擺個什麼鳥架子,我皇甫端寧看著就煩。”
    “你。。。。。皇甫端寧!你給本帥聽清楚了,兩軍交戰,不是你一頓亂砍亂殺就可以的,是要懂謀略的。。。。”
    “嗬,你們這些個鳥人,盡說些什麼謀略,估摸著等大將軍你訂好了戰策,我們早就被那洛祈的草寇全殲了,你們這些個鳥人隻曉得在帳內唧唧歪歪,戰場上哪次廝殺不是我等賣命?將軍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自己上陣殺敵,不去還有本事在我等麵前耀武揚威?丟不丟人。”
    “放肆,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公孫淼不過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了?”
    “嗬,我可沒這麼說,這可是我們公孫將軍自己說的。。。。”
    “你。。。。。。”
    “別你你你我我我的扯些鳥淡,真有本事就和我上山去,早些到達嶺南城,如若不敢的話,公孫將軍就繼續在這裏當你的縮頭王八。”說著,一抽馬鞭,駿馬便飛馳而去。
    “你。。。。皇甫端寧,我今天要是不去,我公孫淼是你孫子!大軍隨我上山!”說著便率領眾將上山,上到中路卻見此處樹木稀少,略見浮塵,微微皺眉,命大軍停下:“此處看似人煙稀少,但卻雲霧繚繞,看不清晰,我想定有伏兵,大軍莫要前行,以免中了敵人的詭計。”
    “嗬,我說公孫淼你是個縮頭王八,你還不承認,這地方有伏兵早就出來夾擊了,還等你到了這裏才有所為,膽小怕事的東西,不成氣候。。。。你皇甫爺爺我就在這裏守著,看哪個短命的要來我這送死。。。。哈哈哈哈。”說著便仰天大笑起來。
    一聽到笑聲,煜彥粼揮了揮手,弓箭手瞬間準備,眨眼間無數火箭從密林中射出,皇甫端寧手臂中了一箭,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對著四周大喊:“哪個兔崽子敢偷襲你爺爺我,看你爺爺我不殺你個屁滾尿流。”
    見果有伏兵,不禁皺眉一拉馬繩躲過飛射過來的火箭,皺眉對著皇甫端寧大吼:“我說此處會有伏兵,你卻不信,現在中了埋伏,我看你還能說什麼!大軍隨我衝出去。。。。”
    勒緊韁繩調轉馬頭就往回衝,奈何一方麵將士因著大火亂了陣腳,二來自己的人馬竟被大火給包圍了,中箭的,摔下懸崖的不計其數。。。。正待不知如何是好,隻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涼意,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去,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血液從脖頸處噴射出來:“你。。。。。”
    可笑這大軍將領,竟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就自此殞命,見那中了箭的黑大漢突的向自己衝了過來,煜彥粼不禁冷笑起來,腳尖勾起地上的大刀,一個回轉踹上把尾,大刀筆直的飛了過去,直接穿過那黑大漢的胸膛,見人倒地不禁勾起唇角,對著早就亂了陣法的大軍喊道:“你們已經被我洛祈的將士包圍,今爾等主帥已經陣亡,願意隨我入夥洛祈的就放下武器,不願意者殺!”
    眾將士見自己的主帥和副帥雙雙殞命,眾人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跟隨著煜彥粼返程,剛回到山寨,將武器輜重和降將全部交與都統分配,而後回到聚義堂內,向眾人報捷,想起方才的事情,煜彥粼不禁感歎,佩服的抬眸看著某人:“軍師果然神機妙算,竟知曉那皇甫端寧會大笑為號。。。。。。”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真正勞累的卻是侯爺了,不僅大勝而歸,還為山寨填補了糧草輜重。”
    “彥粼兄此行可謂是大獲全勝,我代替眾位兄弟給侯爺接風,侯爺長途勞累,我現在就吩咐擺好筵席。”
    “不必了,還有三路大軍需要退卻,煜某覺得還是全勝後,和眾位兄弟一同慶祝為好,百裏兄長可認同?
    “那一切都依照侯爺所言行事。”
    “三日後,淮南大軍定會壓進,不知這送信使可為何人?”見眾人未曾言語,陸夜白不禁開口。
    “煜某來即可。”
    “不必了,彥粼,這事還是交給我吧,你長途奔波已是勞累,嶺南本是我的故鄉,此處何地適合藏匿,何處能夠接近徐達我都比你熟悉,況且我擅長易容,眾人很難認出我的身份,此事交與我即可。”
    “可是安清,你的武功。。。。。”
    未等煜彥粼說完,百裏恭卿竟先開了口:“神醫乃是我軍眾位將士的保障,怎可讓安清你涉險?這不僅僅是失了一人,也失了我洛祈千千萬萬的兄弟性命啊。。。。”
    “嗬,彥粼和恭卿兄長無需在意,我雖然武功並不高明,不會彥粼你這般飛簷走壁,但是我卻熟悉城內環境,到時候定能全身而退,我司馬安清也是洛祈的兄弟,怎可為了個人安危而無視大局呢,諸位放心,我會和夜白商量好對策,諸位就算不信任我,也該信任夜白的智謀。”
    “那便依了神醫所言吧。”
    “那我和夜白先行告退,諸位兄弟好生歇息。”說著拉著人先行回了房,看著進了房以後一直打量自己的人,不禁挑眉:“看什麼看,沒看過啊。”
    打趣的看著人,不禁搖了搖頭:“嘖嘖嘖,我說安清啊,以前就知曉你是個美人胚子,不曾想這到了山寨,還有這麼多人注意著你的美色呢,竟然連那侯爺也拜倒在你的光輝下。”
    沒好氣的橫了人一眼:“有事說事,你丫少廢話,說些有的沒的。”
    “嗬,你我早就心知肚明,何需我再多言?多年的知己,早就換來了如今的心領神會,不是麼?”
    “你還真敢說呢,我要是真出了事,我看你怎麼交代!”
    “我們司馬神醫哪裏那麼容易就出事,不是麼?明日,你便放手去吧,我會替你布好局,這是那封信,你收到包袱裏吧,莫要出了意外,我等你回來。”
    接過對方的信放在早就準備好的包袱裏,微微挑眉,看著對方不禁搖頭笑出聲來:“你啊你,果然是什麼都料到了,真不知該怎麼說你,你人算天算,就是算不出你自己的淵源。”
    “淵源麼?等你回來,我就要去麵對那個孽緣了不是。”
    “是福是禍,你自己知曉即可,隻是我還是想告知你,那司空墨絕對對你是真情。”
    “嗬,到時候便知曉了吧,你好生歇息,莫要管我閑事,管好你家侯爺便是。”說著站起身來,推開房門就看到迎麵走來的人,不禁笑了笑:“嗬,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呢。侯爺進去吧,我和安清都說完了,你們慢聊。”
    微微點頭,走近房內,看著人,不禁皺眉:“安清,明日還是我陪你去吧。”
    搖了搖頭看著對方:“不必了,你好生歇息,我定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你放心吧,我和夜白都安排好了,你這樣不信任我,我可是會不開心的,我是神醫,沒有我治不好的病,也沒有救不活的人,所以我出門在外,一來保證自己,二來就算受傷也可以早些處理,你放寬了心,我不會有事的。”
    點了點頭,將人拉到自己懷裏摟緊:“恩,你定要安全回來,否則我定不會原諒我自己。”
    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人臉頰:“蠢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翌日,司馬安清打扮成住在嶺南城城外的村民,在淮南大軍壓進時,佯裝成逃難的難民混進了嶺南城,知曉了大軍主帥暫居在縣太爺府上,便住在客棧裏等待時機。
    徐達讓大軍駐守在嶺南城四周,剛進縣太爺府,不禁挑眉:“不知這縣太爺可是準備了什麼好酒好菜慰勞我徐達?”
    縣太爺臉上堆滿了笑,摩擦著手掌笑眯眯的看著對方:“小的準備了酒宴替徐大將軍接風洗塵,有徐大將軍親臨我嶺南,定能鏟除了那些個賊寇!”
    “哈哈哈,你這小子說的話我愛聽。武荻,你看看這縣太爺就是聰明,你要不要隨我一同用膳?”
    聽到兩人的對話,武荻不禁皺眉,素來就討厭阿諛奉承,但是自己卻偏偏在這樣的混賬手下為副將,一身本領,卻奈何自己不受重用,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對方:“主帥先用膳吧,我就不便叨擾,今日夜高峰黑,如若大人給下官一波人馬,下官定能鏟平了那洛祈眾人的老窩。”
    “好好好,有我武荻武大將軍,何愁敵軍不滅?武將軍可帶領幾對人馬先行突襲,我等著將軍的好消息。”
    “謝主帥。”說完拜謝了徐達,去軍務調遣了四隊人馬去突襲洛祈。
    在客棧看到大軍出城,司馬安清不禁勾唇,帶上了人皮麵具,從客棧走出,而後大搖大擺的進了縣太爺府。
    前幾日那縣太爺命自己的心腹特意買了上好的天醇來孝敬那徐達,以此來巴結皇帝身邊的紅人,而那心腹早就被安清的銀針要了命,而自己換上了那人的麵皮代替那人去了縣衙門,將酒恭敬的遞給縣太爺,而後在縣太爺耳邊耳語了幾句話,那縣太爺便隨安清走了出去,將手中的信遞給縣太爺,小聲開口:“老爺,剛才小的從路上回來,見一個人在官府外踱步,不禁疑惑,問了才知那人要送信給武將軍,小的擔心有詐,所以將這信攔了下來,現在特意交給老爺。”
    聽著對方的話不禁皺眉:“這是給那武將軍的信件,我怎可隨便拆開?”
    “老爺,您這就有所不知了,那人鬼鬼祟祟,就不像是好人,老爺先看了著信,如若沒有什麼,我們交給武將軍,算是給了武將軍一個人情,如若我們發現有何異常,老爺將信件交與徐將軍,也算是領了頭功,徐將軍日後美言幾句,老爺還不飛黃騰達,老爺您要知道,萬一那武將軍買通的是洛祈的奸細,老爺還把信給他,到時候指不定還給老爺扣上了通敵的罪名,老爺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還望老爺三思啊。”
    “還是李管家你想的周到,我這就看看信裏的內容。”說著拆開了信,看著依計行事幾個字不禁嚇得手中的信件都掉到了地上,連忙趕到大廳,在徐達耳邊耳語了幾句,而後將信件遞給了對方。
    徐達看著紙張上的字,不禁皺眉:“你可確定那送信人可信?”
    “徐將軍可放心,那送信的是小的的輕信,從小養到大的,不可能有任何岔子。”
    “叫那廝上來說話。”
    “是。”
    被人叫了上去,安清依舊是溫順的低著頭:“不知徐將軍喚小的有何事?”
    “是不是那洛祈賊人讓你將這信交與本將軍,以此亂我軍心?來人將這廝拖出去砍了。”
    安清一副冤枉的樣子看著對方,一陣驚慌:“大將軍冤枉啊,大將軍冤枉。”
    “那武荻是我軍副帥,豈會隨便通敵?”
    “大將軍,您有所不知,江湖一直傳聞,那武將軍光明磊落,您覺得他怎會想到半夜偷襲那山寨的事情?莫不是故意想趁著夜色掩人耳目,以作那苟且之事?大將軍冤枉小的,小的死不足惜,隻是萬一那武荻真是通敵之人,到時候連累的可是大將軍性命啊!”
    聽人話語,徐達不禁一愣,皺眉,看著對方:“你這話是何意?”
    “大將軍,那武荻萬一真是通敵之人,到時候裏應外合,定會禍害將軍性命,小的是為了大將軍的性命才敢將信件直接給的老爺,老爺一手提拔的小的,老爺,小的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情,也不會做對不起大將軍的事情啊。”
    聽著人的解釋,徐達不禁越想越不對勁:“那你可有何辦法,證明那武將軍是通敵之人?”
    “大將軍,那武將軍不是說今日會剿滅洛祈麼,大軍交戰定會有所傷亡,如若武將軍無法辦到取得洛祈之事,那此事定有蹊蹺。到時候,大將軍再拿小的也不遲啊!”
    “好,一切就按照你說的辦。”
    當夜,武荻正準備偷襲洛祈,卻在剛出花鹽城的位置中了埋伏,不僅自己被俘,將士也不知去向,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煜彥粼和陸夜白,武荻不禁皺眉:“要殺便殺,少廢話。”
    看著對方,煜彥粼不禁笑出聲來:“武將軍果然是快人快語,小可早就聽聞將軍美名,也知曉將軍在那朝廷受氣,不知將軍可願意如同在下這般入夥洛祈?”
    “我呸,我是朝廷命官,豈可和你們這幫草寇混為一談?”
    一臉惋惜的看著對方,不禁搖頭:“既然將軍不願意,我也不便強留,將軍這般的英雄不能為我洛祈所有,實在惋惜。”親自替人鬆綁,讓小廝給對方換了一身衣服笑了笑:“將軍既然不願意入夥,那在下便放武將軍走,隻是希望武將軍記得,如若真的無處可去,我洛祈永遠歡迎將軍的到來。”
    疑惑的看著人給自己鬆綁,還好生替自己打點,下山後還特意送了自己一匹駿馬,並未多想就策馬回到嶺南城,站在城下對著城上喊道:“是我回來了,還不快開城門。”
    看著武荻一人回來,徐達趕快就要人打開城門,看著安清偽裝的小廝喊道:“你這刁民,竟然敢陷害我武將軍。”
    “還望大人明察啊,昨日夜裏,武將軍帶幾路人馬去圍剿洛祈,此刻一人回來定是有詐啊。”
    “定是我武將軍和賊人廝殺,損失慘重,遂其他將士未回隻有將軍一人歸來。”
    “大將軍真是糊塗啊!先不說是不是那武將軍將將士送給了洛祈,以做到裏應外合,再來就算真是大軍廝殺,武將軍怎可能毫發無傷的回來!將軍您想想,長途跋涉都會有奔波之態,這武將軍不僅未曾塵土蒙麵,還這般意氣風發,定是有詐啊!”
    聽人言語,徐達立馬意識過來自己的失策,看著進來的武荻,不禁挑眉:“將軍這一夜可有何收獲?”
    “昨日裏受了敵軍埋伏,並無任何收獲。”
    “那其他將士呢?”
    “隻有下官一人歸來,其餘將士不知去向。”
    “不知武將軍是怎麼回來的?”
    “那草寇擒了我,想要我入夥,我不願,他們便放了我,明日我定重新率領將士替將軍掃平那山寨。”
    “明日?明日,嗬,隻怕明日武將軍要拿我徐達的項上人頭去投靠那些個草寇吧,武荻,我瀾燈重用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還想欺騙我徐達,我告訴你,你通敵的信件我全部都查獲了,你就等死吧。”
    “徐將軍,下官是冤枉的啊。”
    “冤枉,你說的話,估計三歲孩童都不會信服與你!來人將武荻收監,明日處死!”
    “徐將軍,下官沒有謀反啊,下官沒有啊。”沒有聽自己的辯解,而是讓人將自己拖了出去,一頓鞭子下來,渾身皮開肉綻的,有氣無力的靠在牢房:“下官是冤枉的。。。。。。。冤枉的。。。。。”
    乘著那徐達獎勵縣太爺發現內奸,而大設酒宴之時,安清帶著酒去了牢房:“老爺說,今日諸位都有功,所以都喝些酒快活快活。”
    有酒喝,獄卒別提有多樂,拿著酒幾人就開始喝起來:“多謝老爺,多謝管家。”
    一碗下肚,幾人便都被麻藥迷暈了過去,安清勾起唇角走向某人的牢房,輕拍門欄:“武將軍,您還好吧。”
    聽到有人叫自己,不禁抬頭看了過去:“你是誰?你怎會來這裏?”
    “我是來救你的武將軍。”
    “救我?是不是徐將軍知曉了我不是內奸?”
    搖了搖頭扯掉了臉上的麵皮:“不是,那徐達怕你擾了他的前程,所以決意要除掉你,我是恭卿哥哥派來的人,我是來救將軍出去的。”
    “我才不會和你們這群草寇為伍!我就算死也不會同你走。”
    “嗬,武荻,你堂堂忠義之後,不被朝廷重用也罷,卻要成天受氣,被那廢物一般的徐達壓製著,空有一身本領卻報國無門,你一心向著朝廷,可是那徐達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你收監,還將你內奸的身份報給了朝廷,你已被判為斬首了,你又可曾知曉?我家恭卿哥哥看你是條漢子,不願你被這般糟蹋,遂命我來救你,你卻這般冥頑不靈。”
    “我會這般不是你們洛祈的小人用的計策麼?”
    “嗬,隻古以來兵不厭詐,此乃用兵之道,隻是那徐達怕你毀了他前程,隨便一些言語便陷你於不義。沒錯今日計策是我洛祈所為,可是將軍可曾想過,就算今日我洛祈沒有這般,你又怎能保證日後徐達不會想除掉你?”
    “你武荻本明明比那徐達了得,卻屈尊他之下,實乃埋沒,與其受這些窩囊氣,還不如入夥我洛祈,投的自在。況且你又沒有家眷後顧之憂,你更應該給自己一個交代,這般死了,著實不值啊,我洛祈之人不忍殺你放你,可是這朝廷卻容不下武將軍啊。”
    聽著安清的一襲話,武荻不禁皺眉,看著對方:“好,我願意入夥洛祈,隻是現在這般,我該如何脫身?”
    “放心,一切有我。”拿出隨身的藥瓶替人簡單的處理傷口,而後給人換上幹淨的衣裳,讓人換上小廝的麵皮:“隨我來。”
    跟在對方身後,隨著人出了城。到了城外按照人的吩咐取下了麵皮,不禁皺眉看著對方:“一直忘記問了,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大名不敢當,在下司馬安清,人稱瀟漓居士。”
    “閣下就是江湖人稱妙手回春的神醫!方才多有冒犯,還望神醫勿怪。”
    “都是自家兄弟了,武將軍又何必太過拘泥這些小事。”
    帶人回了山寨,武荻拜見了眾位兄弟便被百裏恭卿安排到內院歇息。待人傷好的差不多了,武荻便前來麵見百裏恭卿,雙手抱拳看人:“承蒙諸位兄弟不棄,我武荻甘願取了徐達的人頭作為投名狀,以表示我入夥山寨的決心。”
    “那就有勞武兄弟了。”
    當日武荻率四路軍偷襲嶺南城,攻破了嶺南大門,士兵將抓住的徐達送到自己麵前,武荻不禁挑眉:“你這狗賊,我好心幫你,你卻想要害我性命,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讓你這狗官送命。”說著雙刀斬下人人頭,提起人人頭看著城中的將士:“兄弟們,朝廷無能,濫殺無辜,如若你們信得過我武荻,便隨我投靠煜宣侯而去,願意的兄弟隨我而去,不願的兄弟也可早些歸家,我武荻絕不勉強。”
    “我們願意跟著武將軍!”
    聽到眾人的回答,武荻揮舞著大刀:“兄弟們,從此以後,你們就是我武荻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帶著眾人投靠了山寨,洛祈對淮南大軍再次大獲全勝,獲取無數糧草補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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