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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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車裏已經看見了前方是哪裏,我非常恐懼這個地方,像是人間的監獄,可是他們還是將我一同帶到了這裏,這又是為什麼?剛才說有一定的危險,是指這個嗎?
他們是簫宇泓最親的人,而這別墅又是囚禁我的人,在學校被帶走,卻又是另一幫人,莫不是,是簫宇泓指使他們的?可指使了他們把我抓去,又為什麼要把我救出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如果不是,那這別墅的主人和簫宇泓又是什麼關係呢?說是會讓我見到簫宇泓,他,現在也在這座別墅裏嗎?
別墅的鐵大門被打開,幾個大漢在一旁站著,其中一個高大些的大漢上前攔道。
“下車,得例檢!”大漢粗糙的聲音,讓人聽的癢癢的。
“你,你,還有你,去!”
說完邊上的三個小跟班就一人一個朝著從車上下來的三人走去。
“我說,你們也忒小題大做了吧,就算是要檢查,那也得到屋門口,在這兒就得檢查多沒待客之道啊!”成浩調侃道。
“我們隻是例行公事,你要耍嘴皮子,裏麵耍去,大爺我沒空和你瞎扯蛋。”大漢回道。
“哎,也就你這種貨色才幹這種活兒,連看門狗都不如,至少養條狗還會叫幾聲,扔塊兒骨頭,就會諂媚的搖尾巴,你!我看搖不起來,屁股肉太多了,改明兒把屁股練瘦了,再插上根狗尾巴草,搖起來就比較好!”成浩說完朝著大漢咧嘴一笑。
周圍的小弟都硬撐著,不笑,不過有些憋的太明顯,臉都紅了,估計是皮膚白的原因,在月光下都被看了出來,被大漢扇了幾個耳光,“笑,笑,笑,老子我叫你笑,我叫你以後都笑不出來!”大漢果然沒什麼腦子,才幾句話就被惹急了,眼紅著想上前教訓幾下成浩,不過樓上的人,是等不及了。
大漢接起電話道:“是,是,我知道了,老大!”
“都檢查好了沒?”
“好了,疤哥!沒異常!”一位小弟報告道。
成浩悶聲一笑,回頭看了看那位疤哥,此時那位疤哥剛好也看著成浩,“走,把他們給我帶過去!”
我緊緊地跟在成浩身邊,都快貼在他身上了,請原諒我的膽小,這個,我是標準的宅女類型,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現實中的黑社會,不是聞風喪膽,而是站著腿軟,你看,我就說嘛,腿軟。
“雨革月,你沒事吧!”我一不小心,腿軟,就急忙雙手掛在成浩身上了。
“沒事,沒事!”我理了理前麵的劉海,笑著說道。
“哼~~”那個疤哥回頭看了看我,不屑的眼神大量著我。
“我說,八哥,你要是把頭毛都染紅了才符合你的身份啊!”成浩邊把我扶正,邊說道,不過在有點黑的路上,想必大家都沒看見他左手正牽著我的右手吧,甚至還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
“你什麼意思?”疤哥問道。
“我覺得鸚鵡還是紅的頭毛好看,紅毛,紅毛,叫起來也順口!”成浩側過頭來朝著我笑了笑。
“。。。。。。”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之所以覺得他對著我笑,那也是我聽見了他輕笑的聲音,他的膽子的確很大,在這種氛圍下還笑的出來,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他的手牽著我,還對我笑著,讓我安心了不少,害怕也比剛才少了許多。
“你個兔崽子,是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你沒看見老子臉上的刀疤嗎?這才是疤哥的由來!這個刀疤那是當年老子為老大擋刀的時候留下的,是光榮的,你居然說老子是鸚鵡,啊!那玩意兒能跟老子比嗎?”疤哥得意道。
“是不能比,它的智商比你高多了!”成浩甩下這句話就不再理那人了,牽著我的手進了別墅裏。
我回頭看看那人貌似很無語地站在門口,我再看看旁邊的福伯,他一臉淡定地站在成浩身邊。我剛才怎麼沒發現,福伯從剛剛進來開始就一言不發,難道和我一樣被這樣的情況嚇傻了,可看著不像啊,他一臉的淡定是咋回事兒?
我環視著大廳,都不太看得清,一片模糊,突然我們被籠罩在毫無光亮的黑暗裏。
“小心!!!”成浩的聲音我沒太聽清,隻是感到耳邊有股熱氣被吹到。還有一雙有力的手將我環在一個柔軟的胸膛上,我的反應也不亞於他。
燈光又在一聲響後亮了起來。
我的手,都放在成浩的腰上了,好——尷——尬!我的臉好熱!
當初在藝術樓看到他分手被扇耳光的那刻,可是連死都不會想到我居然會有天被他抱在懷裏,還是,還是,還是我也回抱著他!我看過去,看見福伯也用一種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他從剛才就一直站在原地,絲毫未動。
“哈哈哈!!!好一個英雄救美啊!”一個男中音在上空響起,我們都朝著樓上望去。
我第一反應是,他是誰?我上次見到的那個男人沒記錯的話,我記得不是他呀!可看他的穿著,舉止,都顯示著他是這座別墅的主人。
“雨革月,你沒事吧!”成浩低下了頭,鬆開手,握住我的雙肩,對我問道。
“沒,沒事!我很好!”我也立馬縮回我在他腰間的爪子。
“小宇!”福伯的聲音讓成浩一個激靈,抬頭看去。
“大,大哥,我,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兒,是我,怕她被傷,才保護她的!”成浩有點害怕。
是的,腳也在原地踏了好幾下,給人的感覺就是害怕,他剛才都不害怕,怎麼現在看到簫宇泓就害怕了呢?
“簫公子,看來你一直是一廂情願啊,我還以為你情人有多愛你呢!人都來到我這兒了,還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常千夜看著簫宇泓的側臉。
“我信他。”簫宇泓說是信“他”還是“她”,就不知了,可是眼神卻是死死看著雨革月。
“你可真大度啊,我的氣量絕對沒那麼大,要是我喜歡的人當著我的麵摟摟抱抱,我一定饒不了他們!”常千夜火上澆油道。
“常千夜,你TMD給我閉嘴,挑撥我們兄弟間的關係,你覺得可能嗎?”成浩道。
“成浩,你也知道你們是兄弟啊,那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你大哥的人呢!是吧?”常千夜還是看著簫宇泓道。
“咳咳——咳——放,放,放手,你給我放手!”簫宇泓的右手使勁掐著常千夜的脖子,看著他的臉因窒息而變色,雙手拉扯著簫宇泓的手。
簫宇泓的眼神泛著綠光,好有殺氣,“你再胡說,我就捏斷你的脖子!”
“我,我哪有胡說,咳咳咳咳,好好,我——胡說,行——了吧!放——手,額咳咳!”常千夜轉動著脖子,左摸摸,右摸摸,確定自己的脖子沒斷。
簫宇泓站在樓上還是看著雨革月。
我的身體感受到他射過來的視線就不太舒服,我就又往成浩背後躲了過去,那一霎,我仿佛看到了他眼裏的一絲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