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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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談著話,一邊朝著旋轉的大門走去,福伯已經走出外麵了,而成浩卻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見了在大廳等候沙發上了黑乎乎的一團,走了過去,一把拉下黑色的衣帽,我立馬驚的跳了起來。
“啊!痛!”成浩捂著下巴。
“啊!痛!”我摩擦著自己的頭頂。
“是你?”
“是你?”
“你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
“你先說!”
“你先說!”
“我”
“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都說兩人又默契是好事,可這兒太TMD的有默契,連說個話都說不好。隻好幹笑著。
成浩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就先說了。
“我到這裏來是來找簫宇泓的,我有事想問他!至於我為什麼偷偷離開醫院,你也知道的,快高考了,我的成績又不拔尖,我得複習才行啊!所以先回學校了!”
“哦,這樣啊!我大哥就是簫宇泓,你早知道的,那我就理所當然出現在這裏了!不過,我大哥現在人確實不在這兒,也許過些日子也不一定見得到他,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吧!我幫你轉告我大哥!隻要不是表白,我成浩辦事和嘴巴的密封程度,你盡管放心!”對於雨革月,成浩還是好感程度大於厭惡程度,所以態度親切友善。
“小浩啊!你是。。。”福伯在外麵見成浩久久沒有出來又回來了,看見了雨革月。
“我。。。大伯,你認識我嗎?”我詫異。
“你是雨革月吧!我知道,你跟我們走吧!我們需要你的幫忙!”福伯給成浩一個眼神。
“啊!是是是,革月啊,我常和福伯提起你,所以福伯認識你,啊不,聽說過你,啊不,見過你,啊不,在照片上見過。哎呀,我怎麼說的清啊!就是福伯對我和我大哥來說是特別重要的人,就想家人一樣!”成浩總算說完了,總覺得這個介紹太難了。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我既尷尬又無措。
“成浩,你先跟我來一下。”福伯走到了一邊,成浩跟了過去。
在一邊,成浩偷偷回看了一眼雨革月,轉過來問道:“福伯,這是幹什麼?這樣會讓她誤會的!還以為我們居心叵測呢!”
福伯抬手給成浩吃了個爆栗,“誤會你個頭,我說,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每次碰上雨革月的事,你的腦子就鏽住了呢?你難道不知道你大哥對那女孩子的態度嗎?”
“福伯,難道你想?”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覺得這是很有把握讓小宇出來的辦法!”福伯摸了摸下巴。
“不行,福伯,難道你也老糊塗了嗎?那裏是她能去的地方嗎?就算我們大大方方進去撈人,可是誰能保證她的安全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會被大哥打死的,福伯,你也許不知道,她是私自從醫院裏離開的,但是是大哥送她進醫院的。”成浩小聲道。
“什麼?小宇送的醫院,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那日回來後又怎麼了?”福伯道。
“啊呀,這個福伯你得自己問他們,我也不知道,後來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成浩覺得這人太難做了。
“好,我親自去問,反正人就站在那裏。”福伯轉身朝著雨革月走去。
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們到底要談多久,還好,那個大伯朝我走了過來,不過臉色不太好。
“啊!雨革月是吧!我可以直接叫你革月嗎?”福伯和藹道。
“當然可以了!”我回道。
“革月啊,我想請你幫的這個忙可能對你來說,有一定的危險,但我保證,你能見到小宇,啊,就是簫宇泓。這樣說,你還願意跟我們走嗎?”
成浩站在福伯背後一言不發,他的心裏很糾結,明明知道讓雨革月跟著去會很危險,卻也明白除了她,就再沒人能讓大哥心甘情願地出來了!即使是這麼不人道的辦法,可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哥,還是將心偏向了私心。
“我願意!”我斟酌再三都覺得當麵問簫宇泓比較好。
福伯笑了,成浩卻皺起了眉頭。福伯當然知道此去一行,十分危險,可是為了小宇,稍稍犧牲一下也是沒辦法的。
“那我們走吧!”
坐在車子後座的我,覺得心口悶悶的,還一陣一陣的痛,好難受。我用右手,握成拳狀,捶在胸口,稍稍緩解一下不適的感覺。一個車子的急刹車,我的頭撞到了前座的後麵,我的腦子猛烈的一撞,讓我的心髒震的受不了,我這是怎麼了,就算做轎車會暈,也不是現在這種難受。還好,沒過多久,那種感覺過去了。
“小浩,你今天開車怎麼這麼莽撞,你看,都把革月撞後座上了!”
“啊?是,對不起,我會開得小心的。”成浩還是手顫顫的,不知道將雨革月帶到大哥麵前,會發生什麼,心裏慌慌的。
福伯將手附上成浩的右手,朝他有力的一笑。
成浩點點頭,相信福伯一定會有全身而退的辦法的,要不然,他和大哥也不會在他的保護下長到這麼大了。
黑色的轎車在夜色中馳騁著,目的地,車內屏幕上那個亮點。
常千夜的郊外別墅、、
一張長西餐桌,對麵相視的兩人,麵前都放著一杯紅酒,桌中間的那把手槍改成一盆花就更美了。
桌邊的兩個青年,一個悠閑,一個殺氣騰騰。
“簫公子,這瓶紅酒,我珍藏多年,今天拿出來招待你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你怎麼都得賞哥麵子給我,陪我喝幾杯吧!”常千夜搖著手裏的高腳杯。
“我覺得賞你跟骨頭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我還沒聽說過哪家狗喜歡喝紅酒的。”簫宇泓不屑。
從白天就呆在這裏和他耗著,卻見他並沒想交出解藥的意思,簫宇泓耐心正在消失殆盡。
“其實我們中國話說出來還不至於這麼難聽,我記得有句就挺好聽的,叫做什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說,是吧!哈哈哈哈!”常千夜朝著對麵舉了舉杯子。
“你要的無非是我們簫家的股份,可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休想!!!”
“唉呀呀,都叫你話別說的那麼難聽了,什麼叫我想不想啊,那本來就是我的,我拿回我的東西還需要考慮嗎?隻不過物歸原主罷了!”常千夜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真不知廉恥,這麼覬覦別人家的財產。”簫宇泓嘲笑道。
“嘖嘖嘖,口出狂言,你這麼快就忘記了來找我的目的了?你就這麼不在乎那個叫雨革月的命?”常千夜站起了身子。
“說你是禽獸還真是侮辱了這個詞,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居然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對待無辜的人。”簫宇泓手漸漸握緊了,青筋都暴了一些。
“你刺激我,是絕對拿不到解藥的,算算日子,你的那個人估計快第二次發作了吧!我可能忘記告訴你了,我這次給她注射的,是我親自調過的,她的前幾次發作會很頻繁,無規律。對了,你們家的唐先生不是很厲害嗎?你可以直接找他啊,跑到我這兒來做什麼?”常千夜摸著桌邊來到了手槍的旁邊。
“我和你之間的戰爭最好別扯到他人的安危,那多沒意思,有本事你衝我來,我奉陪到底。”簫宇泓怒視道。
“兩個人在一起廝打有什麼意思,我可不喜歡,我隻喜歡拉著線,讓木偶和你打,這樣既不會髒了我的手,也能看到木偶在打鬥中散作一堆木頭的快樂,至於木偶,散了就再找一個,繼續陪我玩。”常千夜拿著桌上的手槍,用槍口在簫宇泓的左手臂上輕輕滑過。
“你想的未免太美了!”
這時候從外麵進來一個大漢,在常千夜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再得到常千夜的默許後退了出去。
“我想的美不美,你很快就能看見了,到時候,你別看的太刺激哦!”常千夜回到座位,倒滿了紅酒,一口氣吞下。
簫宇泓看著他喉結一動一動地酒吞下。心中的怒火催促著他將那人的脖子死死掐住,叫他再也不能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