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王醜男的南京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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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王醜男的南京之行
第1節
王醜男到了火車站就正好趕上上午九點五十五分去南京的那班車。
下午四點多鍾他到達了南京,出了火車站他就用公共電話打通了麗花的手機。麗花告訴王醜男章雅失蹤的事,這一消息令他十分驚訝和擔心。
另外,麗花還告訴王醜男她現在不在南京,自己決定順著火車下行路線向下麵的車站找,現在自己車在途中。麗花叫王醜男在火車站的出口處等候,一會就有人來接他。
“誰來接我?”王醜男問。
“這你不用擔心,回到出站口自然她會找到你,見麵你就知道了。”
麗花說她的電話是長途加漫遊,不多說了,等有她表姐章雅的消息再聯係。王醜男心裏明白,麗花不是那種精打細算滿身銅臭的人,之所以不跟王醜男多說無非是怕他更擔心,她認為王醜男是因為知道章雅失蹤而來的,還不知道他真正來的目的,就這也足以讓麗花吃醋的了!麗花心想:“如果今天要是自己失蹤了,王醜男他會擔心地跑來南京嗎?”麗花無法自信地搖了搖頭---
章雅失蹤事發的第二天,麗花就把此事跟賈廳長作了彙報,懇求賈廳長幫助。賈廳長當即應允,給了鎮江、蘇州、無錫等市公安部門的老部下老同事打電話,要求幫忙尋找章雅,並從網絡發去了章雅的照片。
賈廳長安慰麗花說:“不要怕、隻要章雅使用身份證就會留下線索---”
一天又快過去了還是渺無音訊。就這樣麗花的心裏再也承受不了,自己開著廳裏的小車開始一站一站地往下找。
麗花接到王醜男的電話剛好自己已離開了南京正極速地向南京的下站而去,每到一站麗花都要調出那天章雅乘坐車次乘客出站時的監控,目光充滿希望地在監控錄像的人流中搜索了,但是沒有撲捉到章雅那熟悉的身影,失望過後麗花又滿懷希望地奔往下一站---
二十四小時又在焦急和匆忙中過去了,直到最後終點站的上海站,麗花才再出站的人流中發現了自己表姐章雅熟悉的身影,欣喜若狂的麗花激動地掉下來晶瑩的淚水,情不自禁地喊著表姐,但是監控錄像中的章雅毫無反應沒精打采地向前走著---
麗花的心裏想不明白,表姐和自己說好要到南京來的,為什麼卻不在南京下車而要遠行跑到了上海?而且連個招呼也不和自己打一聲,真的叫人費解、不可思議---章雅不去南京而去了上海的舉動讓麗花實在實在地想不通!
章雅就像是飄入上海的一粒塵埃,雖然存在但實難讓人尋找到。
麗花又忙乎了一天也沒再發覺半點蛛絲馬跡,不得不滿懷疑慮地回了南京。
第2節
王醜男發現自己的麵前站著一位身材並不高大但卻顯得很華貴的女人,這個女人雖說有些肥胖但是肥的性感、肥而不膩,豐而有韻,稍圓的臉蛋上戴著一副挺大的太陽鏡,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頭上的卷發澎起,炫著她秀美的發---
這個女人站在王醜男的麵前有一會兒,王醜男心裏納悶,似乎感覺有些熟悉但一時還又想不起--
這個女人用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少厚的紅唇,終於開了口:“還認識我嗎?”
王醜男聽著使自己感到熟悉的聲音,整個身心還是如同掉入五裏雲霧中---
這個女人不容王醜男已把他緊緊地摟入了懷中!
驚慌失措的王醜男想掙脫她,但顯得很無力,他的意識裏、腦海的深處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季紅---你是季紅?”
這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沒有回答,隻是把貼在王醜男懷裏的臉向上揚一揚,用滾燙的唇堵住了王醜男還想問的嘴。
王醜男驚慌的、羞臊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庭廣眾之下的他真的有些接受不了,無可奈何還是推開了季紅緊貼火熱的身子,倒退了兩步,如果麵前能有一個地洞他此時毫不猶豫地就會跳下去---
季紅摘下眼鏡,露出了滿含幸福、清澈而又明亮的大眼睛,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意。她似乎是在欣賞王醜男的窘態,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兒不是鄉村,害怕被人看到亂嚼舌頭根,這裏是大都市、大都市有大都市的文明,沒有誰吃飽撐的去關心你、過問你這些酸事。你看你一個大老爺們倒把你給嚇得?走吧!”季紅已上前挽住了王醜男的胳膊,蜘蛛拉蛋一樣把王醜男扯出了出站口。
她駕駛的藍鳥真的像歡快的小鳥一樣往季紅的居住的方向飛馳而去,一路上王醜男心裏嘀咕:“季紅怎麼在南京?現在她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但是他沒能問出口。
中國有句俗語‘既來之則安之’,王醜男眼望窗外仿佛像是在欣賞大都市的美景---
季紅一麵開車一麵不時地用眼睛的餘光打量端詳這個曾經令她瘋狂過的男人,還是季紅先開口打破了相互沉默的僵局:“你是第一次來南京?”
王醜男沒轉臉,承認地點點頭。
在一個岔路口,季紅調轉了車的方向,最後來到中山陵雨花台,季紅停車下來買好門票過來給王醜男打開車門,王醜男從季紅的車裏出來,季紅對他說:“今天先帶你到這裏看看,明天再帶你去總統府、紅山動物園---”
“還是算了吧!”季紅還沒說完,王醜男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王醜男歎了一口氣,季紅也歎了一口氣。
“既然來了也買好了票就進去轉轉吧,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和章雅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很著急,生怕她會出什麼狀況,話說回來我們著急都沒有用,麗花已出去找了,你要相信麗花的辦事能力,加上公安部門的鼎力幫助,相信會找到章雅的!”季紅雖這樣地安慰王醜男其實自己的心裏也沒有底,她知道現在的社會有時真的是世事難以預料---
第3節
季紅的心裏很陰鬱,一來是因為章雅的失蹤,二來是因為王醜男對於自己的冷漠。季紅當年之所以離開王醜男就是知道王醜男的心裏不可能裝著自己,那時她就知道王醜男的心裏裝著的是自己好姐妹章雅,最後王醜男和徐惠惠好上了也是完全出乎了季紅的意料。她也不止一次地為離開王醜男後悔過,盡管現在過著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盡管知道如果現在跟了王醜男那就有可能還要在那蘇北的小村莊生活,其實再苦她也能受的了,就是沒有把握駕馭眾多女人慕愛的王醜男,那時她才毫不猶豫地離開那裏。
真是斜了門了!女人見到他為什麼都會莫名其妙地喜歡她?他並不算英俊高大也不是特殊的風流倜儻,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祖墳埋在了桃花園?
季紅一麵想一麵獨自地向公園內走去。
王醜男能往哪去?人生地不熟的也隻有跟在季紅的後麵,雖然隻有幾米,但季紅覺得相距是千裏、是那麼地遙遠,季紅的心裏油然而生一股怨氣:“男人啊喜新厭舊,都不是好東西!看起來王醜男也不例外---”
季紅加快了腳步,回頭望了望距離更遠了王醜男,還是心有不忍的停下了腳步,乖乖地等候在那裏,自問:“自己是不是有些賤?多年了為什麼還是放不下這個並不愛自己的男人?”
“不想走就坐會吧!”季紅在林蔭小道旁座椅的一端坐了下來,王醜男看也沒看季紅,坐在了座椅的另一端,中間空著的距離就像是一道無形的防線,無不叫季紅傷感、憤怒、不甘!這個習慣了呼風喚雨要天得天的女人怎麼能忍受住如此的冷落?她已極速地移坐在王醜男的身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又已將自己豐滿的上身躺在了他的腿上---
季紅閉上她的雙眼,但還是關閉不住自己的心泉,淚,順著眼角流下,滴落在王醜男的腿上---
王醜男的雙手本能地想把季紅推開,但現在卻無力地放在了季紅穿的很透明、豐滿而不失風韻和性感的身上---
這一舉動如同一個錯誤的信號導入了季紅的腦海、激起了她心裏的狂瀾,她一擰身抱住了王醜男的肩,紅唇堵在了王醜男寬闊的唇邊,緊接著挑釁、糾纏---
王醜男像是置身在白日的夢裏,明知無益卻不想也不忍心扯斷善良的底線,對待女人他隻有溫柔和強悍,但絕不會凶殘,更何況懷裏的女人那是情竇初開時摘下的第一枚青春的禁果。
王醜男築起的防線本身就是一道不堪一擊的防線,在季紅麵前他的心理上總是有一種被強奸的恐懼感,隻能畏畏縮縮的表現。他已閉上了雙眼,不敢對抗,但滿腦子中想象著和妻子惠惠的纏綿,最後和季紅一起表演著一場虛假的公園之戀,就像是一副‘春’的畫卷融合在公園美麗的景色裏麵,當年日本人大屠殺南京人的地方現在成為很多人釋放愛的樂園---
第4節
來到鬧市區一處豪垞,季紅告訴王醜男這就是她的家,季紅沒下來按門鈴也沒按車喇叭就有一個年輕的丫頭忙跑出來開門,進了院子,季紅和王醜男先後下了車,年輕的丫頭看了眼季紅帶回家陌生的王醜男楞了一下,季紅對她介紹說:“小呂,這是我蘇北的一個親戚叫王醜男。”
那個叫小呂的丫頭含笑地對醜男喊了聲“王哥!”王醜男禮貌地搭理著。
“晚飯做好了嗎?”季紅問。
那個叫小呂的丫頭笑著答道:“早做好了季姐!”
一麵往裏走季紅又問:“克旺今晚還不回家?”
“季姐你忘了?何哥去上海談開發項目要過些天才能回來。”小呂回答季紅。
“哦~瞧我的記性!”季紅沒再吱聲。
“吃飯時王醜男還見到了季紅的女兒思愛以及負責思愛日常生活的李媽,吃過飯李媽先把思愛帶回了自己的房間,思愛也很願意和李媽在一起,不怎麼搭理和親切季紅,餐廳裏隻剩下了季紅、王醜男和收拾餐具的小呂三個人。季紅吩咐小呂收拾好就去給王醜男準備房間,小呂挺響快地答應著,然後叫王醜男和自己一起去客廳---
季紅家的客廳真的夠大的,季紅開亮了所有的燈,客廳裏明亮而輝煌,王醜男仿佛覺得自己進入了皇宮,季紅親自去為自己和王醜男煮來兩杯上等的雀巢咖啡,先把一杯端在王醜男的麵前的茶幾上,然後把另一杯放在自己的麵前,然後和王醜男在沙發上相鄰地坐下來。
咖啡還沒喝完,小呂就過來喊王醜男去洗澡:“季姐,可以去洗澡了,隻是睡衣---?”
“就找件克旺沒穿過的就行!”季紅擺了擺手。
“好的!”小呂上前拉起王醜男牽著他的手就走,弄得王醜男很不自在,臉都紅了。
進了洗澡間,小呂幫醜男把洗澡的東西一樣一件地交待給醜男,王醜男更不好意思。對眼前二十出頭的顯得青春、活潑、無邪的小呂說:“你出去吧,這些我自己能來,不會有問題!”
“哦,我是怕你不熟悉。”說完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出去,還沒等王醜男拴上門她又把門放開伸進頭:“熱冷水要慢慢地調好再洗!”
“知道知道!”王醜男拴上了門。
王醜男從上到下慢慢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後隻剩下了一條短褲,他環視了一下比自己魚池小屋還要大的這間洗澡間,心裏總覺得會有人窺視一樣地緊張,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又像是不放心地試了試栓過的門栓,這才敢脫下自己的短褲,露出其實遮掩再嚴實別人也能知道的東西,王醜男和好多人一樣不明白什麼是‘自欺欺人’。
王醜男衝洗完畢,關掉了淋浴的水,洗澡間恢複了寧靜。這時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王醜男急忙地穿上了自認為可以遮羞的短褲,又去穿長褲,長褂---
門開了,季紅進來了。
“就知道你會這樣!穿過一天的衣服還能再穿在身上?快脫下來換上睡衣!”像是命令。
王醜男伸手從季紅手中接過她遞過來的睡衣和短褲:“你怎進來的?”有些語無倫次。
“憨啊、門上沒有鑰匙?”門前還有那個笑眯眯的小呂,王醜男用懇求的目光要求她們出去。季紅領會地出去並帶上了門。
第5節
季紅洗完澡後穿著一件粉紅的睡衣,端著一杯純淨水,敲開了王醜男的房門,進了房間就像是出水的荷花映現在王醜男的麵前。
王醜男不敢多看也不敢多想、更不可能把她逐出房門,因為自己隻是客、她才是這裏的主人,接過季紅端過來的水還是客氣地對她說聲:“謝謝!”
“你真的想謝我?”季紅話裏有話地問。
王醜男裝傻地不吱聲。
從往日到現在,有關徐惠惠和章雅、有關自己---要麼就是季紅問醜男回答,要麼就是季紅自己在說---
夜深了,季紅還無意回自己的房間。
季紅的眼裏冒著期待的光芒,最後脫掉了誘惑人的睡衣露出了比睡衣更能誘惑人的酮體,王醜男躲避著,但在這間屋內他又能躲到哪裏?
“不要這樣好嗎?我們都有了家庭,已都不是年少時的自己---”王醜男像是哀求也像是說理。
“你現在離婚了,不再是誰的私有,我雖有男人但是他的愛人是工作,根本恩澤不到我,結婚好幾年了能數的清多少次在一起,而且在一起時也---”
季紅沒再說下去,困禁了多少年,現在正像是一頭發了情的母獅。
王醜男知道今夜季紅說什麼也不會放過自己。她對自己到底是需要還是愛呢?王醜男說不清人的這種行為有時是愛還是需要。
無法逃避,隻有反抗、回擊,利用男人的武器捍衛自己打擊來侵之敵---
男人都有一個共病,一旦進入了戰局就不可控製地想證明自己。
王醜男的勇猛終於消除了季紅的銳氣,他的不斷反擊已是收回了他的失地,但他還不罷休,像是雪恥、像是報複---
季紅無法再控製自己的情緒,忘乎所以,大聲地喊叫---高潮迭起,差點眩暈過去---
王醜男到了終極,雖然房間裏空調開放還是汗流浹背,已臣服的季紅用無限溫情的眼神癡望著麵前這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現如今誰給她一座金山她也不換,他就像是一件無價的珍寶融入在自己的心間。剛才差點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也是死而無憾!
她的臉在王醜男紫銅色的胴體上摩擦著,聽著他急促的心跳和喘息,心裏柔情四溢、無限的感激和眷戀---
第6節
門外,季紅喊她小呂的那個丫頭也是芳心蕩漾,聆聽房間內發生的一切也有些情不自己---
她也是蘇北人,聽說王醜男也是蘇北人就自然覺得親近,再加上這個男人一見到就覺得讓人喜歡,她本來也是想到王醜男的房間沒事和他聊會,沒想到看到洗浴後的季紅先去敲門,引發了她的好奇之心。
她大概聽明白了,季紅、麗花、徐惠惠,還有上天夜裏來南京失蹤的章雅她們和今天來的這個男人的關係,原來這個男人竟有如此的魔力?讓這幾個女人都為他而心狂心癡---
接下來的事更不該是她一個小丫頭能聽該聽的事,本想離開也應該離開,但是無奈何已發抖和酥軟的雙腿,直等到房間內風消雲散雨停歇她才清醒過來,認識到了自己問題的嚴重性!於是迅速無聲地離開那裏---
這個男人和季紅在小呂的心裏無疑已不再是秘密,隻是第二天她和醜男再在一起的時候顯得不太自然,就是和季紅也似乎有點別別扭扭的,隻是他們不知緣由,小呂心裏明鏡。
第二天晚飯時季紅和麗花通電話,王醜男和小呂都聽到章雅是在上海失蹤,以及失蹤後的情形---
小呂觀察著王醜男臉上變化著的表情---
吃過飯洗澡,然後王醜男的房間裏又上演了昨夜的風情---
這一夜王醜男比上一夜表現的主動,而且事後還溫情地拍打著季紅甜蜜幸福的入夢!
醒來後的季紅才發現自己是在王醜男的房間裏睡著了,看了看時鍾快要天亮了,她雖不害怕但還是起身,可是卻發現身邊沒有王醜男的身影,她一驚但不慌張,認為王醜男可能先起來去了衛生間,到了衛生間放開衛生間的門她沒發現王醜男,季紅這才在腦中疑問:“他到哪去了呢?”
再到王醜男的房間,仔細地看了看才發現他的包不見了,季紅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嘴裏大聲地喊著:“小呂、小呂!”但沒有人答應。
小呂的房間門敞著,這不奇怪!奇怪的是小呂的東西也不翼而飛了,麗花嘴裏嘟嚕著:“這不可能!沒有道理!難道這兩個不相識的人能夠私奔?這一個月的工錢也沒給她---”
在自己的門前地上季紅還發現小呂過生日時自己給她買的金項鏈,像是被扯脫落---
季紅無法弄明白眼前的事項、也無法弄清楚這其中的事理,她咬緊牙嘴裏狠狠地擠出:“王醜男你這個混蛋!”這幾個字---
2014/9/28•下午•天下第三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