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吐了吐胸口的悶氣，神色晦暗不明地說：“這是官方版本，如果是要這個答案的話我就不會請方先生來協助我調查了。我想知道的是黎曼真正的死因。”
    “蘇少的意思是……”方先生現在聽出其中的意思了，他沒有掩蓋聽到這個消息的驚訝，問道：“黎曼的死還有內幕？”
    蘇曼一哂：“我是這樣認為的，具體有什麼內幕就要方先生靠自己的本事去調查了。”
    若隻是個已經去世的小明星倒也不怕會出現得罪人的意外。
    隻是，隻一個不出名的小明星，至於搞出這麼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嗎？不過深層裏會牽著著什麼現在根本看不出來，倒也不是不能接。
    畢竟……比調查死因危險的事兒多了去了，這算個什麼？
    方先生點點頭說：“這個我可以接，隻不過因為時間比較久了，很可能調查不出太多東西，我不能保證能給蘇少一個滿意的結果。”
    外麵的雨還在嘩嘩啦啦地下著，始終沒有停的趨勢反而越下越大。
    這一片的城市建設還算落後，排水係統不大好，路麵上的積水已經有半尺深，柏油路上的車子排起長長的車隊，半天都沒能往前擠多少。
    喇叭聲此起彼伏，就算轟轟隆隆的打雷聲和豆大雨點砸地的聲音也掩蓋不住。
    即便坐在隔音效果良好的咖啡廳裏，蘇曼也能聽到從街上傳來的各色聲響。
    方先生有些不解地看著蘇曼右手握著杯子神情恍惚地注視著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能從臉上淡淡表情推測，也許他是在緬懷。
    “黎曼沒有死在海上。”蘇曼突然開口，目光依舊注視著外麵。
    “黎曼死在一個破舊的倉庫裏，具體地址不知道，但一定不會出了京城。他死亡原因應該是因為中彈而失血過多……在他死之前最後一個和他聯係的人他並不認識，打在他手機上的號碼他也沒有見過。”
    “而且……”蘇曼轉過頭來，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看著方先生，“黎曼算是從出道起就被一個人包養，直到他死亡包y關係還依舊存在。”
    頓了頓，蘇曼說：“包y他的那個人……請方先生自己去調查。”
    “這些夠嗎？”蘇曼輕輕地問。
    方先生愣了一下，表情頓時嚴肅起來。然後他從公文包中掏出紙和筆，把它們遞到蘇曼麵前，“蘇少如果還記得的話，可不可以把黎曼的手機號碼寫下來。”
    蘇曼拿起筆，沒有任何思索便在白紙上寫下一串數字。
    方先生把紙張對折兩下收起來，然後鄭重道：“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蘇曼露出一絲笑容，說：“我相信方先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