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那是幻覺。
    “可就算是這樣，要接近那個廣告牌都應該很困難，更別說擊碎間隙了吧？”
    常小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眼底露出譏諷，“一把普通的狙擊槍就能做到，那東西，在你窩裏麵就有一把。那個儲藏室裏。”
    這究竟是要幹什麼？
    阿娃突然瞪大了眼，“你……”該不會是想製造死亡，將鬼差引過來吧。
    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至於要在垂死的人身邊等著就好了吧，為什麼還要這麼大費周章？
    說不過去啊。
    隻要是……等等……他突然明白過來那樣是不行的。
    常小霖現在除了會說話，已經完全和誰處可見的小老鼠一個樣了。在這種沒有絲毫靈力的情況向，別說是引起鬼差注意了，隻怕就連看到鬼差那樣的有官職的小鬼都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被看到了大抵隻會被認為是一隻普通的老鼠。
    所以，他這樣，是想要通過製造大量死亡的，然後被作為調查的對象而引起注意。
    隻是這未免…未免也太……太……
    常小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次是真的笑了。白色的毛茸茸的小老鼠，出現這樣的表情，總覺得很可愛。但是阿娃卻禁不住顫栗了。
    “如果出故障的話，掛在空中的話，應該會引起慌亂的吧。這樣就可以趁亂進十五呈了。”
    什麼？阿娃沒反應過來。十五層？
    為什麼要進十五層？
    他突然南子辰帶常小霖去過一次。
    回來以後，常小霖跟他炫耀過裏麵全是吃的，各種各樣的吃的……
    阿娃怒了，“你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趁亂去搶吃的？！”尼瑪，害她白提心吊膽了那麼長時間！
    常小霖眨了眨眼睛，“要不然呢？”
    “……”他突然有種想要一腳將常小霖從窗台上踢出去的衝動。
    某隻大叔氣吼吼地走了。
    常小霖抬眸，目光落在了對麵的廣告牌上。
    夕陽西沉，將天麵染成了一片血色，而那棟樓，高聳入雲，仿佛要融進那血色之中。
    良久，他收回了目光。
    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
    如果這樣一直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