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
    “我隻對仇藏大人負責，對我有恩的是他，而不是你！”從花子的話中可以感到明顯的怒意，單憑那個男人讓立子至今還躺在醫院裏的事，也足以讓她氣憤不已了。
    “同在仇藏大人手下共事，你我就是有共同目的的，你說是吧，卡卡西？
    我在一旁看著，這是對他極大的諷刺。卡卡西不語，從體態來講絲毫沒有震怒的意思。我不知道他為何能如此從容，但我知道了什麼叫隱忍。
    “沒有必要考慮這種問題，現在要做的是把犯人收監，殫。”如此一句，不經意劃過我的心頭，猶如正墜落的天使，終是已折了翼。
    花子並沒有在意那個男人的挑撥，也沒有去執行卡卡西所說的話，而是，更加在意那個男人的名字，“殫？班長你說這個男人是殫！”
    “啊。沒錯。我也是剛剛得知的。”
    “沒想到原來就在我們身邊，”花子走上前，似乎是想重新審視一遍他，“你就是從前團藏大人門下的五人組之一啊，那麼，其他四個人呢？”
    “殺了，被我親手殺了。弱者不惜要存活在這是世界上，弱者就必須向我臣服。”
    在他恐怖的聲線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嘲笑了。
    “呐，你，是叫殫嗎？”這個名字實在叫我在意。
    “啊，跟你所認識的佐井一樣，是個代號，‘根’之人沒有姓名。雖然從前是在團藏大人手下做事，但這個名字是仇藏大人取的，我非常喜歡。”
    “我說，你是喜歡‘殫’這個字的意思嗎？”不知死活的一笑，我走到了花子的前麵，“‘殫’意為完、盡，也就是終了。”
    “虧你能知道呢。”
    “真遺憾，最後終了的是你呢，還真符合一輩子的走狗。”
    “走狗？是嗎，我隻是在追求更強大的人罷了。不過，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一丘之貉？啊哈哈哈……”他沒有被我的話激怒，反而是仰天大笑，“這個詞可不適合走到這裏還能嘲笑敵人的女人。”
    “我也覺的，那你認為我是什麼呢？”
    “機器，被注入了靈魂的機器。或許你從前不是，而是那種看曾經如此信任自己的人倒在麵前，也不會流下一滴淚的人。現在，你遇到某人之後就變了，變弱了，目標也模糊不清了。深深之國的三物之一——白菱，落得如此下場，你也隻好慢慢去怨那個不該走入你心扉的男人。你說是吧，班長……”
    卡卡西不想反駁什麼，他或許覺得殫說對了。自己一開始向綱手提出假裝和我在一起，從而套出深深之國的情報的這個作戰計劃本身就是錯誤。是想蒙蔽自己的雙眼，過一段在兩人記憶中永不消退的時光。
    “不，”我，我想看到卡卡西麵具下的神情，“我感謝上蒼讓我遇到了他，雖然很短暫，但那是我失去家人後最快樂的時期。”
    “那我就真誠的祝福你最後快樂的死在你愛人的手中。”殫的神情輕蔑，看得出感情在他的眼中是多麼的不屑，“來人。”
    兩位暗部人員用瞬身轉到我的身旁，他們似乎是直屬於殫的，
    “把犯人押送到四號牢房。”
    “是。”
    我被兩人架起走向陰暗。回首，花子已經回到卡卡西身邊，他們和殫也將走入二樓的另一處陰暗。他向左，我向右，像是交線般，一旦相遇後就月離越遠了，之後，一去不回頭。
    但是，我看到了，那滿頭銀發的男人走在最後。那句話，或是在我心中默念，或是傾訴於他人，現在，“卡卡西，那句不是應付場麵的話，請允許我再說一遍：能夠在有生之年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老天待我不薄。於是，明天之後，永不再見！”
    於是，兩條交線開始相離了。
    砰，哢吱。一片幽黑中我不知被扔進了哪一間牢房，哦，對啊，是四號牢房吧，木葉……
    “女人？大哥，快看，是女人！”
    “什麼……女人？！”
    牢房內的燈突然亮起，忽的看清了，那是幾個布滿傷疤的男人的臉龐。不會吧，這裏難道是——男子監獄！
    “看來暗部的那群混蛋還是有人性的嘛，女人……”其中一個大塊頭，正摩拳擦掌，步步逼近。“放棄吧，這裏除了暗部的人是不能使用任何忍術的。”
    可惡，殫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