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吟·長安  第一百六十二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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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你們還是得死。”司徒雪見說到,很滿意的,看到了那群小畜牲用驚恐萬狀的眼神看著自己司徒雪見不免在心裏暗爽了一下。
    “動手吧,都小心點不要濺到桌子上了,我隻打算換地毯。。。。。。孟管家,你什麼時候來的?你幫我把這裏收拾一下。順便幫我打點打點,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皇宮。”司徒雪見對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孟管家說到“張管家,你去準備一間房間,浴室要大一點的。我想洗個澡,暗道裏麵太髒了。你們在二樓找幾個姑娘,順便叫老鴇把地窖裏最好的女兒紅般上來。好久沒喝酒了,嘴巴有點饞倒也想喝兩口了。”
    “是,少主。”張管家和孟管家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目送司徒雪見出門。原本站在陰影處的,司徒雪見安插進去的護衛也走了出了,目送司徒雪見出門。
    其實這個樣子對待自己家裏的少主在其他家族裏麵可謂是大不敬。就算是最最平常的富裕人家,管家家丁之類也要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禮九十度鞠躬等老大走了以後再恢複原樣。
    可是司徒雪見不喜歡這個樣子,要是沒有外人,司徒雪見早就和張管家還有孟管家開無節操的玩笑了。
    雖然這些司徒雪見安插進去的護衛是司徒家裏的人,但是卻不是司徒雪見集團裏麵的人。司徒雪見集團下的朱雀組,包括空鶴在內。
    哪一個不是麵對少主就開始插科打諢,捅出事情時第一個反應不都是殺掉好了。今天好無聊,我們來個人畜還是玩個解剖?整座房子裏的人都被殺掉了怎麼辦?收拾起來好麻煩的,搞筒油燒掉好了。。。。。。
    司徒少主剽悍的行事作風經常讓司徒家主感到不安,這讓司徒家主一度十分懷疑司徒雪見集團內部的風氣到底是怎麼樣的。
    司徒雪見剛剛走出了那間血腥味很重的房間,立馬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
    司徒雪見轉頭,一位俏盈盈的少女就站在他的身後。少女穿著一身紅衣,紅衣上用絲線繡著盛放的芍藥。頭發隻是很隨意的盤了起來,插著一隻金鑲玉步搖。耳環和項鏈是配套的,細細的金絲繞成的金色牡丹綴在她的耳朵和胸前。
    “少主,洗澡水已經放好了。”九鳶就站在離司徒雪見還有半步遠的地方“要不要九鳶帶您過去?”
    “恩,好。”司徒雪見微微點頭“你帶我過去吧。”
    “少主請隨妾身來。”九鳶走在司徒雪見前麵,領著他過去。
    “清兒她覺得怎麼樣?她願意嗎?”走著走著,司徒雪見突然問道。
    “她能有什麼不願意?”九鳶答道“東方逸可是當朝聖上,她一進皇宮至少是個嬪。而且後宮現在可就隻有她一個嬪妃啊。。。。。。”
    “還有太後,太後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司徒雪見出聲說到。
    “太後是不會把清兒放在眼裏的。”九鳶說到,語氣很平淡“既然不會放在眼裏,太後自然也就不會喜歡她了。”司徒雪見並沒有聽到什麼不屑的感情。
    “你就知道她不會?清兒如此天真爛漫太後說不定挺喜歡這種傻姑娘的?”司徒雪見說這話完全是因為開玩笑才說。隻是沒想到,九鳶她竟然非常認真的轉過身子對司徒雪見說到。
    “清兒她看起來的確是天真爛漫,眸子也是清澈無邪像是讓人一目了然似的。。。。。。”九鳶先是肯定了司徒雪見的話,但接著她又說到“但清兒她終究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少主您說她傻妾身不敢苟同。但是妾身覺得她很蠢。。。。。。”
    “此話怎講?”司徒雪見反問,老實說其實他覺得傻和蠢是一個概念。
    “少主怕是覺得傻和蠢是一個概念吧?”九鳶像是看破了司徒雪見的心思一般“其實不然,妾身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之中的才是傻的意思。女子帶著嬌憨之氣倒也不失為一種特質,一種讓人歡喜的性格。”
    “那你認為蠢該如何解釋?”司徒雪見勉強回話,想當年自己的肚子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墨水來著。隻是,那已經是十二歲之前的事情了。。。。。。而自己在洛格王朝混的那幾年,不要說書了,自己就連筆都沒拿過幾次!這麼文縐縐的東西自己還真的玩不過九鳶。
    “九鳶以為蠢意為自作自受。”九鳶平靜的回答到。
    “自作自受?”司徒雪見笑著反問,看起來像是對九鳶說的話不敢苟同似的。其實司徒雪見是因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五年過去,肚子裏本來就不多的墨水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排出體外。。。。。。
    “少主您也知道,清兒看起來單純可愛,就連小聰明也像三歲小孩一樣單純可愛到不行。”九鳶說到,嘴角終於帶上了點微笑。隻是那並不是不屑的嘲諷似的微笑,而是帶著些許憐憫“她終究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祖家把她慣成了一個自以為是,自己想到什麼,放手去做就會成功的女子。她以為憑借著自己那真真假假的性格和祖家這個強大的靠山是不會失敗的。她很蠢,蠢到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很蠢。她現在是活在祖家的庇護之下,但終究有一天,她會嚐到自作自受的後果。”
    司徒雪見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腳步有重新動了起來,半晌,走在前麵的九鳶又開口了。
    “少主,如今的祖家,怕已經是活在司徒家的庇護之下了吧。。。。。。”
    “。。。。。。”司徒雪見依舊是跟在九鳶後麵慢慢挪著,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到“九鳶,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
    “跟你相比,祖清兒還真是差了一大截啊。。。。。。”司徒雪見突然發出了莫名的感慨,就像是自己已經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看著年輕人的差距,總是有那麼一點時間過得真快的感慨。
    “九鳶,”司徒雪見走快一步,托起九鳶那張晶瑩剔透的臉頰,說到“若是我與你並不相識,我也會覺得你單單就是一個憑借美貌上位的花魁。”
    “那少主您十六歲的時候當上花魁沒有?”九鳶笑得嬌俏,她給司徒雪見下了一個他絕對不會掉進去的圈套。
    “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是花魁了。”司徒雪見笑道,他知道九鳶在戲弄自己,她給自己下了一個自己絕對不會掉進去的圈套。但那隻是不掉進去,這個無傷大雅純屬開玩笑的圈套司徒雪見跳的開心。
    “那九鳶也請少主不要忘記,少主您今年還未滿十八。”九鳶擺了一張很正經的臉,對司徒雪見說到。
    “是,我還未滿十八。”司徒雪見笑了笑,腦子裏一團漿糊。
    司徒雪見知道,九鳶算是自己這個作風奔放行事浪蕩的集團裏麵極少數拿的出手的,不會跟別人一言不合就會想砍人的知識分子。
    隻是這一個知識分子在一堆腦子不怎麼好使暴力分子裏就會顯的不那麼和諧。就好像是雜毛亂飛的雞群裏立著一隻清新脫俗的白鶴,一窩狗尾巴草裏麵長出了一朵光芒萬丈的奇葩。
    所以作為集團的老大,很久以前也讀過那麼一點點書的司徒雪見每次跟九鳶交流的時候都會感到腦子莫名其妙的不夠用了。他情願自己領導下的集團是一群齊刷刷的暴力分子,暴力分子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無非就是砍人砍爽了,興致勃勃的放一把火把那個人的老窩也給一塊燒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想當年自己可是這方麵的好手。
    讓司徒雪見很欣慰的是自己這個集團裏麵沒有什麼變態。就算是有,也就隻是像陳先生一樣寫在報告裏要求帶走。更加讓司徒雪見很欣慰的是,自己集團裏麵的變態不會武功,出了泄欲以外一心養老,從來不會亂捅簍子。
    可是九鳶不一樣,她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雖然是一個風塵女子,但是堅持著非五官端正,身材良好,精通文學音律者不賣!雖然司徒雪見覺得這樣說起來九鳶還不如不賣。。。。。。
    但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也有那麼幾個衣冠禽獸為了泡到九鳶妹子而玩命似的砸錢來把自己包裝的像一個有文化的衣冠禽獸。
    本來司徒雪見還對這些人持有不屑及鄙視的態度但是這些人砸錢所要求的服務基本上都是出自於司徒家。隨著九鳶長開,一年比一年長的漂亮,喜歡九鳶的衣冠禽獸也就越來越多。而禽獸們砸的錢也就基本落在了司徒雪見的腰包裏。到最後,司徒雪見也就看開了。畢竟誰都不會跟錢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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