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血染冷秋顛鸞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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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禦離在冷薄的秋光之下,麵容浮起更加冰冷的狠意,抬手用力扯下萬俟訣下身唯一起著遮擋作用的布料,秋光豔漣似水一般流淌過萬俟訣的肌膚,蘭陵禦離視線輕佻的像是撫弄一般觀賞著萬俟訣失去遮擋的每一寸肌膚在日光下如同暖玉一般的色澤,戲弄的感歎,“這真是一具漂亮的身體。”
萬俟訣牙關咬得死緊,如同正咬著蘭陵禦離的喉管一樣,一言不發的看著蘭陵禦離,在蘭陵禦離的壓製之下他根本掙紮不了,而且越是掙紮蘭陵禦離就越暢快,所以麵對蘭陵禦離的戲弄,他不回應隻用眼神反抗著,蘭陵禦離將那眸子裏的殺意看得一清二楚,冷哼一聲,突然撿起萬俟訣散落的用來束發的那根玉飾毫不憐惜的捅進萬俟訣身後,由於穴道幹燥生澀,幾乎玉飾進去到一半就卡住了,萬俟訣隻覺得身體後麵脹痛難忍,第一次被人用異物進入的羞恥感讓他忍不住哼出聲,下一秒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泄出絲毫軟弱的樣子來,蘭陵禦離卻突然手腕用力將整根玉飾用力推進萬俟訣身體內,那處隨即傳來被撕裂的巨痛,萬俟訣吞忍不了的發出一聲急促的痛哼,身體掙紮得更厲害了,有幾次蘭陵禦離險些控不住他,在掙紮中他身體裏的那根玉飾滑落出來,伴隨著一絲鮮紅血跡,空氣中隱隱飄浮出一絲血腥味。
蘭陵禦離身體卡進萬俟訣的雙腿間,將萬俟訣雙腿壓向兩側,然後用手就著血液的潤滑又重新捅進萬俟訣身體裏,一根手指借著血液的潤滑輕易就伸進了半截,萬俟訣從來沒有容納過異物的後xue傳來的不止是脹痛還有羞恥,這樣重疊著的兩樣感受讓他瞬間就白了臉,偏偏蘭陵禦離壓製住掙紮不開,渾身赤luo的他在衣冠整齊的蘭陵禦離麵前如同待宰的魚一樣,想死卻又死不了。
由於掙紮,萬俟訣的身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而壓製著萬俟訣的蘭陵禦離手指不遺餘力的開拓著他緊致的後xue,從一根到兩根,再到三根,轉動抽cha著漸漸弄得那處濕軟下來,有快要脫口的呻吟聲被萬俟訣咬牙咽進肚子裏,卻化成更強烈的屈辱從他的皮膚底滲透出來,催生出冷汗薄薄的貼在他的皮膚上。
蘭陵禦離見萬俟訣咬著唇強忍著,淡色的唇漸漸被他咬出鮮紅的色澤來,他偏偏見不得身下這人如此忍耐的模樣,一聲冷笑哼出來,蘭陵禦離抬頭對上萬俟訣的雙眼,撩開下擺扯下褲頭露出他早已粗硬的物事。
萬俟訣甫一對上蘭陵禦離的視線,就嫌惡的移了開,目光下移卻不經意滑過蘭陵禦離緊實有力的腰腹,撞上那叢濃密毛發和中間猙獰的粗硬之物,一驚之下臉上的血色似又淡下了一分,而下一秒萬俟訣臉上血色徹底消失幹淨,一張俊美的臉在枯草墨發的映照下薄得似一張白紙一般,雙腿屈辱的大張著,盡管蘭陵禦離已經放鬆了壓製著他的力道,他卻也合不上腿,因為蘭陵禦離的滾燙正深入他體內像一截木樁般釘入進去,還一寸一寸的往內裏擠,他連呼吸都亂了。
蘭陵禦離扶著萬俟訣腿彎將萬俟訣的雙腿壓向胸膛,迫使他的後麵更大程度的露出來方便他進入,身體裏的傷口隨著蘭陵禦離的進入似乎撕裂的更大了,深紅的血液絲絲縷縷的從xue口處滲出,滴落到身下的枯草葉上,血液起了潤滑的作用讓蘭陵禦離進入得沒有多麼困難,但也並不舒服,萬俟訣的後xue太緊了,腸道在他進入時就不停的蠕動擠壓,蘭陵禦離大掌掰開萬俟訣的臀肉,分shen在那緊致潮熱的***裏研磨著一用力就捅進去了大半,明顯的撕裂聲傳開來,萬俟訣被這陣難以相像的疼痛弄得失聲尖叫,聲音在這個空曠的樹林中回蕩開來,很快就消失在來回卷裹的風聲裏,遠處卻隱約的送來一兩聲野獸的低吠。
蘭陵禦離擺動著腰部一邊chou送一邊深入,伴隨著他的進入,萬俟訣身體裏更多的血被帶了出來,染得身後那處又yin亂又驚心,萬俟訣臉色已經白成了透明,唇上血色盡失,隻見出氣不見進氣的大張著嘴,蘭陵禦離伸手拍著他雪白的臀肉,咬牙狠聲道,“不想死就放鬆點,夾這麼緊是被玩弄得太舒服了?”
果然被他一拍,萬俟訣崩著的身體一收之後卻打開了些,蘭陵禦離趁著時機腰跡猛用力就整根埋進了萬俟訣身體內,進去之後蘭陵禦離沒有動,像是舒緩一樣的籲了口氣,他的分shen也很疼,有了疲軟的趨勢,而萬俟訣早已失了神,白著一張臉,目光遊離著,很快萬俟訣潮熱緊裹著收縮的內部就吸咬得他漸漸粗硬起來,控製不了的進出著那窄小的後xue,開始蘭陵禦離動作還很緩慢,不急不徐的抽出進入,等到萬俟訣內部足夠濕潤柔軟之後他便開始加快速度大力的深入抽離,每一次都是輕輕的抽離到xue口又狠狠的捅進去,像是要將身下的人置之死地一般欲將他的身體剖成兩半,鼻端揮之不去的血腥味更牽引著體內那股蹂躪摧毀的欲望,蘭陵禦離無聲的狠狠進出著萬俟訣的身體,盯著萬俟訣同樣咬牙無聲的麵容,雙眼內隱隱浮起一絲戾氣。
萬俟訣緩緩回神的麵容朝向蘭陵禦離,他的麵容和身體已經被冷汗濕透,一絲不自然的潮紅浮現在他蒼白的臉上,作為承受方,蘭陵禦離摧毀式的進入自然不可能讓他有絲毫快感,隻覺得身體像是要被撕裂成兩半一樣疼得讓他連呼吸都牽扯著疼的那根神經,他看著蘭陵禦離的雙眼,形狀美好的雪白耳廓卻在風裏輕輕的動了動,靜了一會兒他突然撐著草地支起上半身,修長的手臂在蘭陵禦離怔愣的時候纏上了對方的脖子,雙臂交纏形如擁抱,由於這個動作,他自主的坐到了蘭陵禦離身上,讓蘭陵禦離滾燙粗硬的那處在他又疼又麻的後xue進入得更深。
蘭陵禦離身下動作一頓,突然的深入讓他舒爽得輕哼出聲,薄掌扶在萬俟訣腰間,萬俟訣卻俯在他耳邊聲音不穩的問:“聖上想玩得更暢快麼?”問完沒等蘭陵禦離有絲毫表示,他便牽引著喉嚨吟詠著一縷調子,本該悠揚的聲調卻透著虛弱和不穩,蘭陵禦離不知道他在幹嘛,身下也一時沒了動靜,萬俟訣則伏在他的肩頭兀自哼著那音調,蘭陵禦離聽了一會兒終於出聲問萬俟訣,“你在幹什麼?”
萬俟訣沒有回答,依然張嘴哼著起伏的聲調,風將那音調送出去四下回蕩,很快蘭陵禦離知道萬俟訣在幹嘛了,因為他的身後突然出現的野獸低吠聲,這個時候萬俟訣才湊近他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聖上還滿意麼?”
蘭陵禦離回過頭去,赫然一頭金黃斑紋的豹子正呲著牙流著涎水貪婪而又謹覺的盯著他和萬俟訣,空氣中浮動著的血腥氣應該才是最先將這野獸引誘過來的原因,難道今天要被自己葬送在這畜生腹中?
蘭陵禦離回過頭和萬俟訣對視,扶在萬俟訣腰間的一隻手上抬摸上對方下巴,撫弄了幾下突然滑下萬俟訣的脖頸掐著咽喉就將其按倒回草地上,身下的動作也開始重新有了節奏的進出起來,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凶狠,直頂得萬俟訣呃呃的嗚咽出聲,那一下一下深入體內的硬物,幾乎次次連根沒入,蘭陵禦離粗硬的毛發隨著頂弄貼在萬俟訣會yin處廝磨著,碩大堅硬的nang袋拍打在萬俟訣gu間合著血水滋滋有聲。
萬俟訣承受著蘭陵禦離比方才更凶狠的cao弄,隻覺五髒六腑似都要被頂得錯位,脖頸被蘭陵禦離掐握住,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絲絲的呼著氣,漸漸的因為呼吸不暢他原配蒼白的臉脹紅起來,眼眸卻潤得出水,倒扣著天光無端的蕩人心魄,蘭陵禦離的視線如要將萬俟訣剝皮拆骨一般片刻不曾移開,萬俟訣神誌因為不能呼吸已經漸漸的開始渙散,身下巨痛裏漸漸透出來的一股酥麻卻清晰得順著尾椎爬向他昏沉的大腦。
蘭陵禦離在那溫潤緊咬的腸道裏抽動逐漸加快,前端也更加脹大粗硬,柱身上經脈浮凸,伴隨著抽插狠力的磨過柔嫩的腸臂,碾壓過萬俟訣體內突起的一點,隱隱有要到頂點的快意在下身蓄積,萬俟訣快要被體內堆積的感覺逼瘋,身體都有些刺痛,而他們身後的那頭虎視眈眈的豹子卻因為突然斷了那訓透的聲音而有些躊躇,前爪抓撓著草地不停的刨搔著,巨齒咬合的嘴不時的發出低吼聲,蘭陵禦離充耳未聞一般按著萬俟訣加快著身下的速度,直頂弄了好一會之後他才深埋進萬俟訣遍體鱗傷的內部,伴隨著喉間一聲低吼一股滾燙射進那暖熱的內部,同時手下因為快感也放鬆了力道,萬俟訣也跟隨著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張大著嘴呼吸著突然湧進來的空氣。
在萬俟訣呼吸著得來不易的空氣時,蘭陵禦離在他體內連續的射了三股濃稠的液體,燙熱的溫度讓萬俟訣泄過的身體痙攣著絞緊著濕軟的腸道,蘭陵禦離有些疲軟的前端不由得又脹大了一分,渾身都是那過於舒爽的餘韻悠長而纏綿,等那快感漸漸淡去,蘭陵禦離俯身勾起唇角看著身下的萬俟訣。
萬俟訣卻在這時突然張嘴尖銳的呼著一個綿長的音節,在他們身後的豹子聽到這聲尖銳的聲音,爪下使力後腿猛蹬就朝兩人撲過來,而要撕咬的明顯是蘭陵禦離,蘭陵禦離在豹子的利齒接近他脖頸的瞬間突然伏下身體,那豹子一嘴咬偏利齒便嵌進了他肩頭的血肉,蘭陵禦離眉峰驟然緊蹙痛哼出聲。
肩頭穿肉碎骨的巨痛幾乎讓他癱軟在萬俟訣身上,勉力撐著萬俟訣身側的草地,蘭陵禦離俯視著身下同樣虛弱卻滿臉殺意的萬俟訣,抽了口冷氣,也不管身後咬著他的豹子,唇角揚起冷銳的弧度,“想就這麼殺死我?”
“是。”萬俟訣的眸眼中殺意翻湧著,冷厲得似能將人直接凍住。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蘭陵禦離說著雙肘往後,狠頂向身後的豹子,卻被那頭豹子用利爪撕開手臂上的皮肉,鮮血從被撕爛的地方似水一般流下來浸潤了他大半邊身體,萬俟訣身上也落了不少,蘭陵禦離的臉色同樣蒼白而脆弱,他不顧疼痛回過被咬傷的手臂握拳猛撞向豹子的頸項處,同時未受傷的右手自袖間滑出一把小巧鋒利的薄刃,迅速的戳進被他拚盡力氣撞擊得歪過來的豹子的肚皮,然後在一聲暴怒的嘶吼聲中往下猛力拉扯,瞬間就在掙紮的豹子肚皮上拉出一條十餘寸長的口子。
那頭豹子受此重擊一下子沒了攻勢,隻靠著蘭陵禦離插入他腹中的刀支撐著,頭垂在一側粗粗的呼著腥臭的氣息,隻那雙怒睜的獸瞳依稀能看出它曾經的凶狠,蘭陵禦離似不解恨一般手中薄刃又向下拉扯直到底部,一瞬間,野獸腹中的髒腑爭先恐後的掉落出來,泛著騰騰熱氣摔落在草地上,血水幾乎染紅了他們周圍大半的草地,一時間四周如同修羅地獄一般風聲鶴唳,萬俟訣被眼前目睹的場景驚嚇到了,瞠睜著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的蘭陵禦離,那裏麵清晰的浮現著他的恐懼,眼前的蘭陵禦離根本不是人,而是地獄裏的厲鬼閻王。
蘭陵禦離抽出手將那頭已經奄奄一息的豹子甩向一邊,一手撐地支撐著從萬俟訣體內抽出一直深埋的肉ren,搖晃著從萬俟訣身上起來,脫力一般歪向一邊,四周全是濃烈的腥臭味浮散在空氣裏,不等萬俟訣再用那詭異的調子喚來野獸,就這血腥氣都能吸引來附近的獸類。
蘭陵禦離將衣物穿戴好,休息夠了然後起身朝來時的那條路走去,將身後雙腿虛弱張開著仰臥在草地上的萬俟訣棄之不顧,他和萬俟訣的馬早已不知去向,風淩烈的呼嘯著,吹著他身上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水止不住的逶迤在他身後,走了一會兒便隱隱約約的看到朝他的方向靠近的一隊人,坐在最前麵的棕色馬背上的人是蘭陵瑾朝,領著身後一隊人馬來尋他。
當眾人朝蘭陵禦離靠近時,他終於徹底失力了一般的歪向地麵,被人及時上前來扶住,蘭陵禦離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有人再沿著血跡上前去查看,便看到不遠處躺在草地上比蘭陵禦離好不上多少的萬俟訣,眾人看到那血腥猙獰的場麵俱都倒抽了一口氣,隨後才有人過來將萬俟訣小心的扶了起來,盡管動作不大而且很小心,卻依然牽扯到他身上不能見人的傷口,以及大腿上那條深入骨肉的,他為了掩人耳目用蘭陵禦離殺死那頭金黃豹子的刀自己刺出來的傷口。
他不能讓人知道,他和蘭陵禦離兩人那般淫亂的在四野大開的樹林間野he,而且還有頭野獸目睹著他軟弱無力的屈辱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