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笑話你已經說過，沒必要重複第二遍。”秦泯神色淡然，完全沒有任何被揭破的窘態。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項天揚的猜測隻不過出自毫無根據的臆想罷了。
    秦泯立刻與項天揚保持距離，這個舉動令項天揚產生秦泯是在逃避的想法。“記得在醫院門口我說過什麼嗎？”他當時說秦泯的真正目的不是項氏而是他，既是一個肯定句又是一個疑問。其實秦泯的回答與否完全不會影響他與秦泯的賭約，隻是項天揚卻又很矛盾的想知道秦泯會用什麼表情，會用什麼帶刺的語言來回應。
    “我沒目的。”
    顯然，秦泯的回答出乎項天揚的預料。“那請秦老板告訴我，西郊地皮、公寓、茶餐廳的巧合均是無心，並非有意。”秦泯沒有立即回答，項天揚也不作聲。他在等秦泯回答，而秦泯卻似乎沒有半點開口意思。
    “你在對怎麼回答我進行思考？”終是忍不住，項天揚問了起來。
    “如果知道與你有關，我不會涉及。”
    秦泯不會向項天揚解釋什麼？因為也無話可說，更沒有理由去解釋。西郊地皮、公寓、茶餐廳都是交由卓祁全權處理，卓祁喚他聲大哥，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卓祁在做主。早前卓祁完全服從於秦泯的指意，或許是因秦泯越發的縱容，卓祁許多事都未再問過秦泯後再作決定。
    項天揚半眯起眼睛，秦泯又說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秦泯，你已經涉及了。”項天揚靠近秦泯，秦泯沒有退後反而直視距離緊逼的項天揚。“我的弟弟，項天燁。”
    果然，多管閑事的結果，就是再也扯不開的聯係。“那隻是救人，即便不是項天燁我也會救。”秦泯知道，無論他強調幾次毫無目的救項天燁都會在項天揚麵前不成立。這件事，好比是項天揚對秦泯抱持目的接近的一要刺，想要拔掉，恐怕不隻是真相就能做到剔除。
    “救項天燁和救普通人有不同的意義。”
    “同樣是人。”
    “但你目的不純。”
    “項先生，我隻能稱讚你想像力過於豐富，現實不是童話故事。”
    “童話故事未必不會成為現實。”
    秦泯接下來的話，全數被封。
    有點涼，卻又意外的飽滿而厚實。這是項天揚在覆上秦泯的唇時第一個念頭，念頭之所以是念頭，那是因為他沒有機會再品嚐下去。項天揚悶哼，他的腹部中了秦泯一記鉤拳。“反應這麼大，是在惡`心與男人接`吻還是在不`恥自己？”
    秦泯到底有多厲害？項天揚不知，但秦泯自己明白。
    即使項天揚靠得再近，秦泯也有能力推開，而不是像剛才那樣輕易被項天揚得逞。
    “我很正常。”這是秦泯平息紊亂後的回答。
    第一次，項天揚聽到秦泯笨拙的回答。“你我不都是正常男`人？”
    “有車來了。”秦泯沒有回答剛才那句，而是通過後視鏡看行駛過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