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黑曆史_(:з」∠)_  第十章 危機四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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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臨走前,祁讖還給了他一個深吻,惹得憐舟羽之嗔怒。
    送走了憐舟羽之,祁讖又變回了萬年冰山臉,漢潭般的眸子波瀾不驚,知識亮芒中透出微微的一絲疑惑,轉瞬又悄然不見。
    真是無稽之談。冷笑著將一封信從衣袖中拿出,撕了個碎,隨手一張,碎片飄落一地。
    “紋。”
    “是。”
    “把棣兒找來。”
    “是。”
    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拂袖離去。
    一對目光警惕地盯著離去的人,待他走遠,,身影便輕盈地從暗處穿梭到光明之下,腳下破碎的信與周圍的景色格格不入。俯身拾起,還可以拚個大概,紙上隻有寥寥幾個字----
    他說謊,不要信。
    陌生的筆記看得寞翎皺眉。是誰?誰在說誰?難道是……主上?他心中一驚,主上……說謊?什麼說謊?不可能……這到底是什麼……要不要告訴主上?
    仔細地將碎片收好,心事重重地握緊了掛在腰上的佩劍。
    寞翎按上了胸口衣服裏的碎片,覺得突然變得好沉重。
    還是不要說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自己的保護,主上不會出事。
    寞翎下了決心,徹底銷毀了碎片,一粒灰塵也沒有留下。他不會想到自己的這個舉動,竟然是後來發生的一切措手不及的事情的伏筆。
    滿意地望著不留痕跡的地麵,寞翎心裏覺得輕鬆了許多。
    作為一個合格的暗衛,就算憐舟羽之平時管得再寬鬆,他還是嚴格地自律,該做什麼的時候從不耽擱。現在,他抬頭望了望天色,不早不晚,剛剛好,慕舞節今天的第一場比賽,開始了。
    寞翎苦笑,不過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呢。比如說風曳子,他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後怕。原本以為已經過了,沒想到風曳子還會出現,並且還與主上認識,真是麻煩的關係。
    小小地糾結了一下,寞翎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主上與風曳子的關係是何種程度,如果兩人是朋友之類的關係,就大可以放任不管,但是……
    寞翎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顯然是下定了決心。
    他做憐舟羽之的暗衛一百多年,熟知他的性情,對這個主上他覺得十分值得,但有一點他也感到無法,憐舟羽之總會以不想連累他人的借口瞞過一些事情,無論如何詢問憐舟羽之都守口如瓶。這在別人看來也許沒什麼,但在寞翎看來,這卻是憐舟羽之一個人在硬扛,不管扛不抗得住,他都是一個人背負著。
    想到這裏,寞翎不禁愣住了,自己這樣的想法,究竟是出於對承諾的信守,對主上的忠誠,還是單純發自內心地對一個人的關懷?也許是多種感情的互相滲透吧。
    慕舞節,五王聚齊,風雲難測,若有不幸,一定要首先保護主上周全。早已暗中派人安排好了退路,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走為上策,隻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有再起之時。怕就怕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憐舟羽之卻不肯走,到時候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身家性命,另一邊又是他熱愛的嵐鳶,進退兩難。
    自己怎麼又開始患得患失了,寞翎微微搖頭,雖說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但也沒有必要太過悲觀,嘛,一切隨緣吧。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寞翎也有些許染上了憐舟羽之的性格。
    深深地望了一眼憐舟羽之的房門,寞翎心中默默念道,願一切安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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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裏之外人界昆侖山脈
    火紅的宮殿內一片肅殺之氣。
    大殿之上坐著一個萬眾矚目的男子,紅衣紅發,眉眼如畫,雙眸輕閉,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隻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極低的氣壓,讓人不寒而栗。
    忽然,靜坐之人微微睜開雙眸,赫然是一對血紅的瞳孔。
    紅唇輕啟,道:“要你們何用?”
    腳下跪著的人一身冷汗,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紅衣男子並不在意,又道一字:“殺。”
    “主…主子……饒…饒命!”腳下人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話,斷斷續續地說,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弱者沒有資格做我的狗。”紅衣男子再次閉上眼,道:“殺。”
    腳下人見生還無望,悲憤地閉上了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呲啦----”白劍出鞘,“噗咚----”鮮血四濺的聲音。
    侍衛麵無表情地將屍體拖了出去,把地上處理幹淨,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隻是錯覺。
    “哎呀,真是血腥呢。”不知從哪兒傳出一陣笑聲。
    “出來。”紅衣男子冷聲道。
    “喲,別生氣嘛。爺不過就來串門,順便~”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滿臉輕蔑。
    “你現在來不怕暴露?”紅衣男子道。
    “放心,我是不會暴露的。”來人笑得更輕蔑了。
    “收起你那下賤的表情,”紅衣男子不悅道,“我會想殺了你。”
    來人笑臉一僵,一股怒火直衝心頭。強忍著壓下,“不要以為你很厲害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別忘了我們還有交易。”
    “交易?”紅衣男子冷冷地一勾嘴角,“你可以選擇不做。”
    “你!”麵對赤裸裸的不屑,來人氣得想罵娘,但一想到有求於人,也知道忍氣吞聲,隻得冷哼。
    麵對這個人,他敢怒敢言卻不敢挑戰對方的底線,因為他知道,惹到這個人,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準備得怎麼樣?”來者轉移了話題。
    “還差一人。”紅衣男子答。
    “誰?”
    “嵐鳶的護國大將軍,獨孤琰璃。”
    來者聞聲蹙眉:“要他做什麼?”
    “裏應外合。”
    “你有什麼把握他會答應?”來人顯然對這個說法不抱以肯定態度。
    “他會的。”紅衣男子笑了出來,如閻殿修羅。
    來人心裏一個“咯噔”,不知他又要用什麼手段,真是個可怕的人。
    “你要怎樣做?”他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出來、
    “看戲才是你的事,之外的,跟你沒關係。”
    “切,不說算。”
    “現在,你若無事的話,可以滾了。”紅衣男子逐客,他不喜歡聒噪不休的人。
    “你少囂張,總有一天爺會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打下來!”來人怒罵。
    紅衣男子對他的罵聲充耳不聞,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高高在上。
    來人見他對自己不理睬,惡狠狠道:“我們走著瞧!”說罷轉身踏步衝出了大殿。
    真是氣死人了。這是什麼態度,真是讓人不爽!
    轉念一想,隻要能達成目的,又有什麼不能忍的?
    來者長呼一口氣,除去煩躁的心情,施法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來人。”殿內傳來空曠的聲音。
    “是。”
    “傳訴暗謠閣,一個時辰後出發。今夜必成,還有,把那個消息傳給天帝和冥王。”
    “是。”
    “終於……”待台下人離去,紅衣男子呐呐自語道:“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憐舟羽之,我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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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玉宇宮後院
    正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憐舟羽之忽然覺得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要來了麼。
    他右手撫上自己心髒的位置,靜靜感受著心髒恢複正常的有規律地跳動著,“咚”、“咚”,平穩而有力。
    果然沒有辦法休息得下來,翻身從床上起來,來到院中,溫暖的陽光帶走了身上的微涼,熱烘烘的照耀在身上。
    風吹動著梧桐梢,樹葉沙沙作響,湖麵映照起伏的光芒。
    憐舟羽之突然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同於親朋好友在一起時的熱鬧歡喜,而是來自自然的一種喜悅。回想很久以前,自己也曾在廣闊的原野之上策馬奔馳,無憂無慮過。他特別喜歡這樣的感覺,過去是,現在也是。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自由。
    有時候憐舟羽之挺羨慕風曳子的,可以在六界隨意的出入,可以去許多有趣的地方,可以做許多有意思的事,還可以認識形形色色的人。可是他和風曳子不同,他有著對嵐鳶的承諾,他不可能撒手不管。風曳子則是獨身一人,沒有牽掛,連他憐舟羽之都不知道,自己在風曳子的心中,到底處於怎樣的一個地位。好一點的話,可能算朋友,壞一點,可能也就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罷了。鎏寒縈月劍,大概也是他為了不惹禍上身,才送來給他的吧。說到底,他與風曳子的關係,一直都保持在一個距離,不近不遠,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唉……”憐舟羽之無奈地歎氣,好不容易有個好心情,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破壞了。
    “寞翎。”他喚道。
    “主上。”寞翎單膝下跪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去幫我買綠豆糕吧。”憐舟羽之笑盈盈地說。
    寞翎驚訝地抬頭看著憐舟羽之,綠豆糕?那是什麼東西?
    “因為同竹不在啊,隻好麻煩你了。”
    寞翎麵露難色:“這……”
    “怎麼了?”憐舟羽之見寞翎猶豫不決,問道。
    “屬下愚昧,敢問主上,綠豆糕……是什麼東西?”
    “啊?你不知道?”憐舟羽之感到好笑。
    寞翎尷尬地搖搖頭。
    “哈哈,就是我平常吃的綠色的一塊一塊的糕點啦。在市井坊西市的第十八條街第五十九號店鋪,名字叫‘月桂糕點鋪’。五個銅錢一兩,買四兩。然後去玄鐵坊第四條街第二十號鐵鋪,給那家的小孩子分一兩。”憐舟羽之笑道。
    “是,屬下明白。”
    “還沒完呢,”憐舟羽之狡猾地眨眨眼,繼續道,“接下來去第三十四調節第二號鐵鋪,問問那家的師傅,我要的劍打好沒有,如果打好了就付五十兩銀子取回來,記好五十兩。最後拿著這封信去紅塵坊第一百條街第一百號店鋪把我訂的東西拿回來,要多叫幾個人和你一起去,不然你一個人也拿不回來。”
    “……是,屬下記住了。”這什麼跟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憐舟羽之又道:“我還是給你寫張條子吧,省得到時候記不住,的確挺複雜的。”說著進屋隨手寫在了一張白紙上,遞給寞翎。
    “交給你了。”憐舟羽之拍拍寞翎的肩,似乎在交代重任一樣,弄得寞翎心裏有些發毛。
    他不由得有些同情同竹了,成天做一些瑣碎的事,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記下來的。不過這樣也好,就當做走訪民情,以幫助憐舟羽之更好地坐擁這個國家。
    寞翎按照順序,先去了市井坊買綠豆糕,然後又去了玄鐵坊把憐舟羽之吩咐的全部出做好,最後去了紅塵坊。
    走在路上,寞翎掂量著剛從鐵鋪取回來的劍,暗自有些不滿。主上還挺疼同竹的,居然給他打了這麼好的一把劍,瞧瞧這分量,這做工,明明就跟自己現在的這把不相上下嘛,自己可是保護主上生命安全的暗衛啊,他就一個跑腿的,憑什麼可以跟自己用同樣的劍?等哪天一定要好好找同竹切磋一盤!
    阿嚏!正在酒下月色被明薇壓榨的同竹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看看陽光明媚的外麵,他覺得奇怪,明明是夏天,怎麼會打噴嚏?難道晚上睡覺時著涼了?看來自己得注意身體了,要是一不小心病倒了那可就給主上添麻煩了。
    話說紅塵坊那邊,寞翎差點兒嚇傻了眼。
    瞪大眼睛盯著麵前閃得他眼睛發疼的東西,又轉過去看了看滿麵春風的掌櫃,寞翎咽了口唾沫,問道:“你確定你沒有拿錯?”
    “喲,這位大人,我核對過好幾遍,就是這些,不會錯,要不您打開親自瞧瞧?”
    “不,不用了。”寞翎總覺得他要是打開了這些箱子,他就會後悔一輩子,“你們,一起,抬回去。”
    “是!”
    寞翎揉揉太陽穴,看著侍衛們將箱子一個又一個抬出去,他問掌櫃的:“這裏麵究竟是什麼?”
    “您不知道啊?憐舟大人沒告訴您?”
    寞翎搖頭:“沒有。”
    “憐舟大人不告訴您,我也不敢多嘴,您還是直接問憐舟大人吧。最近店裏生意好,如果大人沒什麼吩咐了的話我就去忙了。”
    “那恭喜掌櫃生意興隆。”
    “不敢當,不敢當,”掌櫃連忙擺手,“這還不是托憐舟大人的福啊,沒有他,我們哪兒來今天這麼舒坦的日子啊,還請您回去後務必代我向憐舟大人問候。”
    寞翎點點頭,表示會帶到。
    “那我送送您?”
    “不必了,你忙去吧。”
    “哎,好嘞!大人慢走。”
    抬著箱子浩浩蕩蕩回到玉宇宮,正準備向憐舟羽之稟報,卻發現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你們,見到主上了嗎?”寞翎詢問前殿侍衛。
    “回大人,沒有。”
    “聽著,見到主上立刻派人通知我!”
    還沒等侍衛回答,他衝出了玉宇宮。
    又把自己支開了麼……寞翎狠狠一咬牙,提高了飛奔速度。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支開自己玩兒失蹤!有什麼非要瞞著自己的?
    寞翎心中十分氣悶,自己作為暗衛卻沒有盡到一半的職責,這樣的話要自己有什麼用!
    一路奔向最有可能找到憐舟羽之的玄思山,卻連鬼影都沒見著。
    轉身奔向落月崖,還是不見蹤影。緊接著又去了浮圖山、百花園,沒有一出見到憐舟羽之的身影。外城沒有,回到內城找,酒下月色和慕舞會場都跑了兩遍,還是沒有。
    到底去哪裏了!寞翎心裏十分著急,憐舟羽之若是出一絲意外他都無顏麵對另外兩位大人。現在慕舞節暗流湧動,一不小心就會噴發,真的出事怎麼辦啊!
    “寞翎,不用擔心,我厲害著呢。”憐舟羽之的話突然在心底響起。
    是自己太多顧忌了嗎?不,果然還是放心不下來,不能,讓主上再受到傷害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寞翎決定出城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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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風曳子?”一個聲音朝著山洞內呼喊,“風曳子?”
    耳畔回應的隻有風吹進洞中的呼呼聲。
    不在麼……那人失望地低下頭,果然,還是回去吧。
    “憐舟?你來做什麼?”正打算離開,身後卻傳來了期待的聲音。
    “太好了原來你在的啊……啊!你……”看見風曳子的瞬間,憐舟羽之在他淡藍色的衣服上看到了十分可疑的一片紅色。
    “你受傷了?”憐舟羽之問道。
    “別人的。”風曳子雲淡風輕地解釋。
    “原來如此……風曳子,我,我想找你幫個忙。”憐舟羽之鬆了口氣,隨即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什麼。”
    憐舟羽之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想請你幫我,無論如何,慕舞節這段時間都不要讓他在嵐鳶興風作浪。”
    “他?哪個他?”風曳子問道。
    “你知道的,那個人。”
    “你也知道,我從來隻幫人打探消息。”
    “我,你就不能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幫我一次?”
    “條件?”
    “作為交換,我把我的秘密告訴你。”說道“秘密”這個詞的時候,憐舟羽之握緊了拳頭。
    “不感興趣。”風曳子顯得很冷淡。
    “你要怎樣才肯幫我?”
    “憐舟羽之,你可真幸福。”風曳子猝不及防地說了這麼一句十分無厘頭的話。
    憐舟羽之很明顯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什麼……?”
    “嗬,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寞翎那小子肯定在找你。”
    “你,你肯幫我了?”憐舟羽之欣喜若狂。
    “我要休息,回去吧。”風曳子這樣回答,一定是答應了。
    憐舟羽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見風曳子半躺下靠著岩壁闔上了眼簾,也不好再打擾,於是安靜地退出了山洞。
    回到玉宇宮,果然見到寞翎在門口張望,等著他的出現。
    看到憐舟羽之安然無恙地回來,寞翎暗暗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跟在他身後回到了後院。
    預料之中,一進到後院,就看到幾個箱子整整齊齊地放在自己房屋子麵前。
    憐舟羽之笑了笑,對寞翎招招手,一邊打開箱子,示意他過來看。
    “主上,這……”寞翎驚訝地看著箱子裏的東西,其中兩箱是金銀珠寶,另外一箱好像是裝著衣服,不過他沒看太清楚,隻看了一眼箱子就被關上了。
    “兩箱,你要哪箱?”憐舟羽之問。
    哪箱?寞翎有些摸不著頭腦。
    “哎呀,別磨蹭,趕緊選一箱。”憐舟羽之催促。
    “那這個吧,”寞翎隨手指這一箱道,“主上,要做什麼?”
    “啊?我現在要出去下,等回來再告訴你。”憐舟羽之喊了兩個侍衛,又把一箱珠寶和另一箱抬了出去。
    “主上,屬下幫你。”寞翎道。
    “不用,你有你的事。把留下來的那箱清點一下,等我回來的時候告訴我。”
    “是。”寞翎更加奇怪,這是要做什麼?
    為了不讓寞翎久等,憐舟羽之帶著侍衛幾乎是一路小跑著來到了酒下月色。告訴掌櫃自己要見明薇,接著上了雅間等待。
    “喲,羽之,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沒過多久,明薇便推門而入。
    她一進來,憐舟羽之就讓侍衛回去了,然後對明薇道:“你要的東西。”
    “嗯?我要的東西?”明薇不記得她跟憐舟羽之要過什麼。
    “嫁妝。”
    “哦,嫁妝……嫁妝?”明薇嚇了一跳。
    “你說的,要嫁給寞翎,我替你出嫁裝,”憐舟羽之說道,“我會讓寞翎與你提親。”
    “哎哎哎?真的假的?我那個時候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薇,我隻問你你喜不喜歡他?”
    “……何嚐隻是喜歡,早就愛了……”明薇臉紅。
    “那就行了。箱子一個是珠寶,一套是鳳冠霞帔,慕舞節一過,你們就成親,以後你就可以在宮中自由進出。”
    “可是他會答應嗎?”明薇很是擔心,平時寞翎對她不冷不熱的,雖說有時候會關心她,可她離開嵐鳶這麼久,誰知道他有沒有喜歡上別人。
    “不用擔心,你隻需要好好參加比賽就行,要是得不到第一的話,”憐舟羽之示威地瞟了一眼箱子,“嫁妝錢你就慢慢還我吧。”
    “啊?怎麼這樣……”明薇不滿地嘟囔著,其實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那麼我先走了,讓寞翎等久了他又會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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