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格—正文 賓格-三探案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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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杯!托瑞。”賓格興奮地舉著杯子,托瑞把一盒蘋果汁倒到裏麵。
“幹得太漂亮了!好萊塢估計會讓我出演特工的。”
“可是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現在頭還疼著呢”托瑞憨笑著說道。
“這蘋果汁有點苦味,不過絕對正宗,街口的那家超市總算是進了像樣的貨了。這些蘋果都是產自新西蘭的,而且混了青蘋果和蘋果的果汁,口感別提有多棒了。”賓格放下杯子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
在一個星期前,托瑞還和蓋勒森突擊調查那家可疑的斯坦大街16號工廠。已經傍晚,郊區的街上除了路燈,一個人影都沒有,幾顆破了的燈泡也沒有人來修理,單行道的馬路和人行道都很窄,公交車經過這裏都很勉強,更別提大貨車了。
蓋勒森檢查著手槍子彈彈夾數,踢了腳邊的防彈服示意托瑞穿上,因為這次是直搗黃龍,誰也不知道裏麵的狀況,蓋勒森的黑眼圈證明他已經今天都沒怎麼睡了,一直在忙著這案件。如果真是細菌實驗,那意味著將有數萬人將因此而喪命,這又是為了什麼呢?沒有預告,隻有幾具死得不像樣的屍體,就證明他們在研製細菌,有些牽強。但從現場找到的幾瓶化學物中很明顯是和生物工程有關的,目前一切還不得而知。
倉庫的門是木板做的,就意味著很容易就能破壞掉,“他們沒理由冒這種風險,”托瑞內心盡管有疑問,但前腳已經踏進大門了,沒有後援,一旦有狀況,隻能自行應付。
外頭黑蒙蒙一片,隻有裏麵幾盞燈泡亮著,昏暗的像是中世紀的城堡晚餐一樣,這種條件下研製細菌病毒實為不可思議。托瑞還在為華人街的事耿耿於懷,受到襲擊的他沒少警惕家附近的陌生人,有時半夜都會被風吹樹的聲音吵醒,這種狀態實在是太緊張了。
走進那最亮的的房間,周圍空曠,一台設備都沒有,蓋勒森不禁破口大罵,
“他媽的!一個人也沒有,他們跑了!”
“還是看看周圍都有什麼吧,來都來了,找點線索。”
托瑞蹲下把手電筒放在一邊,查看地上的液體,“這可以拿回去化驗,”正說著,燈忽然滅了,周圍一片漆黑。
“快放下!托瑞。”
一聲槍響過後,蓋勒森痛苦地慘叫,倒在地上,腹部側麵中槍,需要緊急處理。
“快追,”蓋勒森忍著疼痛喊著,托瑞見此情形,猶豫了一下,直到蓋勒森下令,才扔掉手電筒往槍聲的方向跑去。
追到工廠邊的巷道,原以為能找到那家夥的蹤跡。兩邊磚瓦裸露,殘缺的部分已經有了一些時候了。托瑞看著這些紅磚黑瓦的建築,腳踩著水泥地麵發出的聲響低沉。在聽見右手後方有動靜的兩秒裏,提前握住槍柄,確認了子彈上膛後轉過身去,同時將身體壓低。不料眼前一黑,托瑞感覺有棍棒打在手背,槍飛了出去,等到掙脫蓋在身上的帆布,聽見鋼管落地的聲音。麵前站著的這個人似乎想來一場公平的對決,手裏沒有任何利器,隻是臉上的冷笑的麵具讓人不寒而栗,與表情不相稱的筆挺的西裝,更給人留下神秘而恐怖的色彩。
這一情景不知何時在托瑞腦中浮現,去年春季,他為了搜集素材,親身實地考察黑幫控製區,親眼見一個富商,被幾個黑幫分子圍住,也是這個夜色,也是這樣昏黃的路燈,周圍安靜得,幾裏外狗吠聲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剛要動手,最後幾個保鏢趕來,那富商才僥幸逃過一劫。此時這人站著看不出絲毫要進攻的意思,他是在等機會嗎?還是準備奪過地上那把槍?如果他需要那把槍,那剛剛工廠內,是誰開的槍?不是他,還有誰?這一切疑問閃過腦子時,隻有弄清楚麵具人的身份,才有可能知道。
托瑞試著搶回落到地上的手槍,對方鞭腿掃來,他及時後退幾步,縱身躍起,來了記推踢,被麵具人擋回去。曾在大學裏學習過格鬥術的托瑞還記得這招,跟他對打學長也是這樣格擋的,並且很快地就朝他胸口來一記直拳,到現在他還記得那痛還咳嗽了三聲。雙方僵持了幾秒。這時托瑞也用了直拳,佯作攻擊對方胸口,實際用膝擊打其腹部。對方麵具掩蓋他的任何反應,即使痛對手也不會很快發現。但他看穿了托瑞的想法,不僅擋住直拳,還用手掌向下一推,截住了膝擊。
整個交手過程托瑞雖然主動,但幾乎每一次進攻都被對方格擋回去,甚至懷疑那麵具下是不是當年那大學學長。
托瑞滿心疑惑,卻又不知怎麼解答,對方似乎一直在防守,他在等什麼呢?隻見托瑞再次用推踢進攻,不知是他因為前幾次進攻耗費太多體力,還是對方已經看透他的招數,閃躲到牆邊借著凹凸不平的牆麵用力一蹬,身體懸在半空中同時來了記飛踢,失去重心的他倒在地上,再起來時,麵具人已經跑了。
此時他回到工廠內,蓋勒森躺在在靠近柱子的地方。托瑞走到身邊,屏住呼吸對著傷口仔細查看。側腹開了一個大洞,流血過多。托瑞雖然處理過一些傷口,但這次嚴重得多。他把呼機播到賽文警長那兒,等待救援,盡量在這時候幫他傷口止血,把上衣撕開,裹住已經紅了一片的衣服,抵住傷口,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之後,賽文警長撥通了醫院電話,救護車趕到,蓋勒森進醫院治療,所幸無大礙。
托瑞不是第一次因為工傷進醫院了。前一次上醫院也因為賓格被刀砍傷有關。他癱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今天的追捕已經把他累壞了,天上沒什麼星光,隻有幾片雲晃過,已經深夜。他不知道他能做什麼,案子事關重大,可能涉及數百萬人性命。或許是對蓋勒森探長的感到有過失,雖然作為一個記者,可是參與進來,責任就比平時更重大。
慢慢的過了半個鍾,托瑞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將要來的賽文解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