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嗨,我的“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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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試著能不能一天碼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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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咖啡廳裏,手邊放著一部新買的ipod,裏麵循環播放的隻有一首歌,《親愛的》。
張惠妹不是我最喜歡的歌手,卻是最能唱出味道的歌手。
她的每一首歌我都聽過,從記得到親愛的,再到聽海。
算算日期,截止到今天,我和妻子離婚已經有八年的時間了,起先她出軌被我發現,而慶幸的是我根本就不愛她,所以無所謂開始,也無所謂結束。
解語花在三年前完的婚,很好笑的是,我結婚居然比他還早。
八年前的今天,我就像他曾經對我的那樣,掛了個電話:“花兒爺,明天我結婚,你來不?”
“不去。”
很簡單的兩個字,不可否認這其中參雜了些報複的味道。
心情大爽的掛上電話,蔡琳問我:“給誰打呢?”
我揉著她的手笑道:“朋友。”
那天我加入了吳邪的隊伍,他向我介紹了自己的新秘書,蔡琳。一個嬌羞得像朵花骨朵的女孩。
直到與蔡琳上床的那一天,我才發現,原來爺我是個雙?原來解語花也不過如此,原來我還可以選擇別人。
後來的時間裏,我聽說德裘考的侄子與解家聯手了,又聽說解家為了保全找到了霍家,再到最近幾年,老九門的殘餘勢力終於開竅於是大規模的開始清掃外戶。
我不知道解語花是不是知道我在八年前就已經離婚了,八年的時間裏,我們的聯係寥寥無幾。在解家危難的那段時間,我曾打過電話,問他需不需要我幫忙?
解語花回的是,不用。
後來和吳邪說起來,他似乎對我有些埋怨,每每都會歎一口氣:“小花這些年不容易啊。”
我總覺得自己已經很人盡意至了,是解語花不需要我而已。
既然他那麼自信,那就撐下去吧,大爺我樂得清閑。
於是就這麼斷斷續續的過了五年,第三年的夏天,霍家終於同解家聯姻了。
在他結婚的頭天晚上,我陪著吳邪喝得有點高,躺在床上想著過去我們經曆的那些年,怎麼想怎麼覺得心酸,最後連帶著眼眶都濕了。於是在酒精的催使下,我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手機,不死心的發了條短信給,還是那句——“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我多希望他會回給我“有”。
然而我們在一起的幾年,我清楚,我的花兒很驕傲,而同時,我也縱容著他的這份自尊心。但如今,人心換人心,他卻連一條短信都沒有回給我。
第二天早上起床,當我發現自己還握著那個隻剩一格電的黑方塊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傻B。
吳邪去參加解語花的婚禮了,我一個人站在酒店的陽台上,杭州到北京,一千多公裏的路程,我眺望著那個方向,一直站到雙腳麻木,卻還是毫無知覺。
解語花,解語花••••
無數遍的呼喊著,等到回過神,已經到了傍晚,我在陽台上不吃不喝站了整整一天。
佩服之餘甚至有些心疼自己。
至於這樣嗎?
不至於嗎?
於是從那天開始,我便不再與解家,與他有任何交集。
就像當時對蔡琳說過的,朋友,朋友而已。
所以當曾九說要來找我的時候,我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猶豫的,曾九是解語花的心腹,他來找我,逃不出是為了那個人。
可我還是答應了,思念成疾,能看看他身邊的人也好。
咖啡廳的門被推開,我關掉了手旁的ipod,對曾九招了招手,曾九很快便看到了我,趕忙走了過來,拉開椅子坐下,規規矩矩的叫了聲,“黑爺。”
我端起咖啡杯抿上一口,低低道:“嗯。”
曾九把頭上戴的網球帽拿下,放在椅子上,我這才看到他頭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從腦門一直蔓延至耳後,曾九剃的是光頭,陽光下甚至可以看到粉紅色的新肉。
我的眉頭皺了皺,問道:“怎麼回事?”
曾九抬起眼看我,通紅的眼眶內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寫滿憤怒和不甘。
“德裘考把解家搞慘了。”
我默不聞聲的挑了挑眉梢,“是他侄子,不是說老九門已經壓下來了嗎?”
“壓下來個p啊!那幾個見利忘義的蠢貨一看見錢就忘自己姓什麼了!任著姓‘德’的一幫人在北京橫行霸道,草!要不是九爺擔著霍家掌櫃的名聲不讓輕舉妄動,我們早把他們砍光了!”
下意識的收緊了握在杯柄上的手指,我有些不易察覺的微怒:“擔著霍家是什麼意思?”
曾九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吳三爺沒和您說?霍秀秀在兩年前就死了啊。九爺是他丈夫,當然要出麵了。難不成還指望著霍家那幾個少爺?”
“霍秀秀死了?”
曾九看著我,一拍大腿激動起來:“我草!我說這幾年怎麼沒聽到您的風聲呢,原來您不知道啊!吳三爺也真是,怎麼什麼都不和您說呢。”
霍秀秀死了,在她與解語花成婚的第二年秋天,因為肺癌去世。而德裘考的侄子認定了這是霍家與解家的陰謀,導致他原本能吃兩家的利潤到現在隻能吃一家了,所以很是氣憤。我明白,這其中解語花一定擔當了舉足輕重的角色,但我不想去想,甚至不願去深思。
我和他,到底比不過家族,比不過朋友,比不過業界。
“我幫你們。”
我站起身對曾九道,“但首先是要把吳三爺給我找回來,我得和他好好交流交流。”
曾九連連點頭,扣上網球帽背著我打電話去了。
我看著玻璃窗外那道背影,有些落寞,手指在桌上隨意的劃著,想著如何去審問吳邪,如何去麵對解語花,更重要的是,用一個什麼理由去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