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生緣 055 殃及棋桌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634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不好意思,親們,斷更多日,我不是那麼不負責任的說,很傷心。
最近壓力大,木時間,準備各種考試。咱家不光要及格,還要名次,各種蛋疼!
昨天身體出問題了,精神壓力大造成的【突發性耳聾】,我心力憔悴啊,要去醫院小住幾日,進入治療期!
我本來打算讓小受焱夙五感盡失,徹底地被虐,現在看來,很猶豫啊。
我光聽不見就這樣難受,要那麼虐他,我豈不找罪受麼?
現在,果斷覺得報應來了,咕~~(╯﹏╰)b……
真是不敢相信,向來同情殘障人士的我,也有殘廢的一天。幸好還能治療,要不然連死的心都有了!
有關本文的虐點還沒真正來,大約第二卷才能開始。現在第一卷還早了完結,╮(╯╰)╭,熬啊熬!
周更兩章已經很費神了,大家切莫見怪啊,所以這文出產變慢,我不能再折騰自己的身體了。
一般【每周六周日】更新,大家每周周末來瞅一眼就好,等到明年我徹底康複了保證恢複日更近萬。
我很看重這篇文,已做好了百萬字的打算,突然發生這些事有些力所不及啊,真淒涼!
望見諒!
=================
“樓主,今晚是否讓瑾秋接客?”
地上積了層薄薄的牡丹花瓣,顏色各異,唯獨沒有黑色的。黑牡丹品種奇異,很難成活。牡丹亭內隻有最中央處種著幾株黑牡丹,蓮塚視若珍寶。
因為鳯煖的交代,蓮塚對瑾秋的調教擱淺了,僅讓他在調教的地牢裏那樣呆著,入夜時再讓人送去一支牡丹以及一瓶提神的藥,除了不能得到解脫外,相比以往的懲罰,要輕鬆許多。
昨日,蓮塚心情好,就讓綿祝提前去給瑾秋解禁。
而今日,一天的功夫,蓮塚的心情由晴轉陰,再由陰轉烏雲密布。
又該選竹簽了,綿祝準時來到牡丹亭,蓮塚依舊站在牡丹廳外的一隅。
單手折下一枝牡丹,放在手裏入了神。蓮塚已經摘完兩朵花了,上麵的花瓣一點不剩的被他撕碎撕爛,這是第三朵!
“第幾天了?”停下手上的動作,蓮塚悵然問道。
綿竹一愣,想了想,以為他問瑾秋幾天沒接過客了,便答道:“第十天。”
“不,第四天……”
鳯煖走後的第四天。
昨天該出現的,沒出現,可以安慰說他明天出現。
一旦今天再不出現,那麼就沒借口解釋他食言的事實。
雖然鳯煖厭惡蓮塚,但他不愛說的不說,說出來的總是十拿九穩。
“暫且還讓他人頂替。”淡淡的緩了口氣,蓮塚歎道。
綿祝錯愕,按理說調教後歇息一晚算常理,但一連休息兩晚卻是首例。遲疑地應:“我稍後吩咐瑾秋再休息一晚。”
“你退下吧!”蓮塚無心一歎。
綿祝猶豫,輕聲問:“樓主,還未挑選倌客的竹簽。”
猛地,蓮塚緊攢住牡丹,用力揉撚,鮮紅的花汁逐漸經由手心縫隙裏滲透出來,一滴滴淌下。不禁嘲諷著自己:“瞧我,竟忘了這茬!做了多年的事,跟吃飯一樣熟悉,如今忘得一幹二淨。綿竹,如果你信了多年的人,突然食言了,你該怎麼辦?”
看著蓮塚把整朵牡丹都摧毀了,別說花骨朵上剩多少花瓣了,就連花骨朵都“屍骨無存”。綿祝頓感胸口煩悶,樓主從來沒這麼自怨自艾過,道:“食言也有緣由。若他情非得已,我自當理解。”
“他有什麼情非得已的,這世上能難為他的都化作了屍骨。還活著的……也快死了。”蓮塚發出一聲冷笑,指桑罵槐的責備著:“隻有他逼別人的份兒,哪有他情非得已的份兒!”
蓮塚異常激動,綿祝聽得糊塗,他……樓主口中的他似有所指。
完全猜不透蓮塚的意思,綿祝沉默不語。
瞟了一眼綿祝,詫異不知不覺說了很多,卻忍不住繼續說下去。
快死的人,都愛如此發泄怨言!
有些事,嘴上說不怨,心底也藏著恨!
“我乏了,就他們了。”毫不憐惜地扔了已被揉撚成碎末的牡丹,蓮塚隨便指出三個竹簽。
“是,”綿竹點頭,走上前幾步摘下竹簽,欲退下。
“慢著!”蓮塚止住綿竹的腳步,厲喝:“把瑾秋叫來!”
綿竹驚訝,但未質疑,隻朝蓮塚鞠一躬,噤聲退下。
須臾,蓮塚抬起手撫了下臉上的翎羽麵具。麵具下,有鳯煖給他留下的疤痕。
瑾秋聽到樓主的宣傳,絲毫不敢怠慢的趕來,身上隻披了件薄紗的袍子。本認定了今夜要接客,所以裏麵沒穿褻褲。
與他相伴而來的,還有紅衣。
紅衣碰巧經過,看到了蓮塚,想上來閑聊幾句。但一踏進牡丹亭,就覺察出氣氛不對,若有所思地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有人要遭殃了,我還是不湊熱鬧為妙!”
隨後,紅衣對著身側的瑾秋,幸災樂禍得提醒:“小心點,千萬別出差錯,要不然少不了吃苦頭。”
瑾秋噤若寒蟬,不敢動彈得低著頭。半響,朝蓮塚低吟問安:“樓主,綿主事說您找我?”
蓮塚對上瑾秋的一雙要流出水的眼睛,可憐巴巴得惹人憐愛,隻可惜激不起蓮塚的一絲憐憫:“哼,瑾秋,紅衣說被我欺負就是遭殃,你覺得呢?”
“你別曲解我的意思,這是你說的。”紅衣揮手否認。
“那你什麼意思?”錯過瑾秋,對上紅衣的視線。同時,揚起手,手中多出一片零碎的花瓣,以利箭離弦之勢射向紅衣。花瓣錯過紅衣與瑾秋的雙眸之間,分毫不差。
紅衣屏息,那花瓣險些廢了他的雙眼。
眨眼間,蓮塚已站在他的麵前,抬起他的手觀摩:“看不出傷口了。”
蓮塚的聲音低柔,卻如驚悚的警鍾,敲得紅衣心弦一顫一顫,依然強裝鎮定:“你的手法最精準,看不出傷口,卻能疼的人死去活來!”
紅衣想抽回手,耐不住蓮塚猛然用力,夾緊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又淌出了血。蓮塚不在意地問:“還疼麼?”
倒吸一口冷氣,怎能不疼,但他不能說疼,否則蓮塚準能再往他指甲縫裏插十根銀針。
“你發怒了,而且怒氣難消?”紅衣緊盯著蓮塚,猜測道:“到底是哪個人有天大的膽子,敢招惹你花滿樓主?該不會——瑾秋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呃嗯?”瑾秋心驚,冤枉的慌:“我沒有……”
輕哼一聲,蓮塚鬆開紅衣的手,道:“紅衣,陪我下盤棋。”
“也好,”皺了皺眉,紅衣說:“不過,你得先給我止血,弄髒了你的棋盤可不好。”
紅衣的指甲縫還流著血,汩汩的,流不斷。
“不必了,”蓮塚搖搖頭,笑:“看到你的血,我心裏舒坦。”
紅衣冷歎,“哈,能讓你心裏舒坦,就算我血流盡而亡也值得!”
蓮塚不屑地轉過頭,走向牡丹亭一側的欄杆處坐下:“就在這兒下。”接著吩咐瑾秋:“你去拿副棋盤來。”
“是,樓主。”瑾秋抖瑟不已,道。
牡丹亭,雖有亭,廳內卻未設置石凳石桌,隻有外麵圍了一圈欄杆,一隻手掌的長度,坐著都勉強,更不必說下棋了。
蓮塚覺得牡丹亭最重要的是亭外麵的牡丹,亭子其次,所以亭子裏有沒有石凳石桌,無關緊要。
“樓、樓主。”鼻息紊亂,瑾秋一路小跑趕來,懷中抱著一張棋盤,兩盤棋子。
蓮塚掃視瑾秋,不言不語。
瑾秋慌措,心裏發毛。
緊接著,紅衣拉住瑾秋,然後一個旋轉,在蓮塚對麵坐下,連帶著將瑾秋扣在欄杆之上,哈著腰,腳尖著地,而後把棋盤放在了瑾秋的腰間,說道:“難為你受累給我們做棋桌了。有人心氣不順,不讓別人吃苦受罪絕不可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