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生緣  056 巧用棋子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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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塚俯首拿起瑾秋背上的棋盤棋子,柔柔得撫摸他的背。
    隻穿了件薄紗的袍子,瑾秋的背上沒一點褶皺,滑溜溜的,直的根竹竿一樣。
    蓮塚的手由瑾秋的後頸撫向他的腰側,最後落到了他翹起的臀縫:“這幾日無心調教你,你呆在地牢裏可還安逸?”
    “瑾秋不敢。”感覺蓮塚的手在身後遊走,引起一陣瘙癢,瑾秋緊繃著神經,心都要跳出來了。
    “你的確不敢,”蓮塚冷笑,一手解開瑾秋腰側的衣帶,一手撩起他身上的袍子,使他白皙而光滑的肉赫然裸露於空氣中:“你有什麼敢的?你若有紅衣一半的膽量,也不至於被蕭辰峰嫌棄,是不是?”
    風蕭瑟,吹打在瑾秋身上,懼意與寒意席卷著他,不禁瑟瑟發抖:“瑾秋知道錯了。”
    一副裝腔作勢的語氣,紅衣聽著就想笑。在一旁如賞景一般得看著蓮塚調戲瑾秋,不免好奇他會給瑾秋什麼“好果子”吃。
    “你何必捉弄他?”紅衣嘲諷:“有一點你算是說對了,若我在台上,蕭辰峰必定選我,恐怕連你也會被他嫌棄。”
    紅衣話中有話。
    蕭辰峰的目的本就是追殺紅衣。紅衣要在台上,蕭辰峰也無須找蓮塚要人了。
    “我被嫌棄,理所應當。我不似你們,並非賣笑賣肉的花牌!”蓮塚輕笑著,語氣裏聽不出他的喜怒。
    “可我總覺得,這張麵具下的臉比我們這群花牌還要豔!”紅衣前傾身子,湊近蓮塚,輕手撫向他的臉。
    蓮塚毫不猶豫地打掉紅衣的手,冷喝:“別碰我!你的手還流著血呢,太髒了!”
    “就那麼寶貝你的臉,碰一下都不可以。你不是說看著我的血,心裏舒坦麼,怎麼又說它髒了?”蓮塚用了力度,紅衣的手瞬時變得通紅。紅衣撫摸了下手,撅著嘴輕蔑道。
    “你初來花滿樓時,因為碰了我的臉,我賞過你一百鞭子。怎麼,那次的教訓還不夠?我不介意重先告誡你一次,而且準保你一生難忘!”蓮塚生硬地警告。
    “我的記性差,我倒想知道什麼法兒能讓我一生難忘?難不成,你再賞我一百鞭子,哦,或許兩百,甚至三百?”紅衣挑逗。
    蓮塚不屑地低下頭,感受著手底下的人在微喏的抖顫,卻完全不在意,猛地牽起一股內力,集於掌間。並無心地衝著紅衣問:“妙音穀離這有多遠?”
    紅衣一愣,怎麼說起這個了?想了想,大體的估計:“少說萬裏。”
    蓮塚不以為意地笑,“多年沒見過阡陌了,我把他叫來如何,你也想他了吧?”
    “好啊,那就叫來!”相隔萬裏,紅衣不信蓮塚能坐在這兒把阡陌叫來。何況阡陌誓死不離開妙音穀,不可能聽蓮塚的話來花滿樓。
    “你好像不信?”蓮塚揚起眼簾,對視紅衣。他的眼神堅毅,正如他說的話,絕不是玩笑。“記得你房裏的那幅素菊圖麼?”
    “那幅畫……”那幅畫已深深地印在了紅衣的腦子裏。菊花素潔,和阡陌一樣。
    “你很喜歡吧?”蓮塚繼續道:“你當然喜歡了,阡陌的畫,都如出一轍的清新脫俗,我也喜歡!”
    “你送我畫時,沒說那是阡陌畫的!”紅衣驚愕,瞪圓了眼,質問。
    “其實,你早該覺得那畫有阡陌的神韻吧?”蓮塚抬手,手心凝集的氣已由無色變成了渾濁的紅,仿佛豔火,滾燙灼熱。他吹出一口氣,火伴著氣在他的手心上舞起,慢慢地,火的中央多出一道人影。
    紅衣心一緊,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阡陌為什麼出現在他的手心裏?
    火裏的阡陌正俯首於案前作畫,畫的依舊是素潔的白菊。
    看他周圍的布置,他還呆在妙音穀的清風閣內。
    紅衣疑惑不已:蓮塚這是什麼功夫?竟能在相隔萬裏的花滿樓裏看到妙音穀內的阡陌!
    “你終於感到怕了!”蓮塚加大聲音,勾回紅衣緊張的意識。
    “你又在算計什麼?”紅衣蹙起雙眉,問。
    “我能算計什麼?”蓮塚收回手,火從他的手心裏消失。他挑起單指,又撫上了瑾秋的臀,在上麵畫著一道一道圓弧。
    “呃嗯……”蓮塚的動作看起來很輕,他手下瑾秋卻突然躁動起來。由於害怕,他不敢過度掙紮,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亭子外圍的欄杆,額間滲出絲絲冷汗。
    “我用了點內力而已!”蓮塚風淡雲輕地解釋。
    不久,蓮塚手畫過的地方閃現顆顆血珠,血珠不大,但密密麻麻的,呈一圈圈漩渦的形狀,與瑾秋雪白的臀形成鮮明的對比。
    “紅衣的手指被針紮了,都不痛不癢,哪像你一臉的苦相!”蓮塚扼住瑾秋的下巴,近距離地觀摩他痛苦不堪的臉。
    血珠無數,無異於被上百根針同時刺穿。
    “你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麼藥?”紅衣忍受不住得問。
    “嗬,”一聲不明不白的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讓你終生難忘麼?刺久了牡丹有點膩味了,不如換個花樣,改刺繡白菊?”
    蓮塚猛然站起身,將瑾秋一下子推倒在地,棋盤以及棋子也跟著洋洋灑灑得掉得滿地都是。
    “阡陌最配白菊,就先給他刺!”正對著紅衣,蓮塚歎:“紅衣,你說我該刺在他身上哪個地方?”
    紅衣訝然:“你威脅我?
    然後,蓮塚走近一步,來到紅衣的耳側,一邊強行拉起紅衣的手,一邊柔聲的說:“不想他受傷,就千萬別再碰我的臉,除非你想讓他死在你麵前。他的耐力非同一般,比你還勝上一籌!就算他痛得要死了,臉上也不會有丁點異色,真是個倔強的人呢!縱使在他那最脆弱的地方刺上起碼十遍的白菊,才能痛死過去吧,你說呢?”
    倏而,蓮塚甩開紅衣的手腕。
    刹那間,紅衣被甩開的手腕被印上了一層紅腫的印子。手腕向下耷拉著,像被生生扯斷了一般,使不上一點力氣。
    “不愧為花滿樓主,真是誰都不敢得罪半分!”紅衣撐起手腕,強忍著疼痛,戲謔。
    “你清楚就好。”蓮塚轉過身,笑言:“下棋也索然無味,我懶得下了。”
    於是,他抬起腳往牡丹亭外走,走了幾步,停下來,饒有興致得回過頭:“差點忘了。棋子掉了一地,亂七八糟的!瑾秋,記得收拾幹淨!”
    “是,是……”瑾秋跪趴在地上,不敢動。
    “吃幹淨!”蓮塚補充一句。
    聽到蓮塚的話,瑾秋瞅了一眼地上的棋子,都要吃進去嗎?不由得抖得更厲害了,卻不敢遲疑:“瑾秋……明白。”
    蓮塚又說道:“紅衣,你就在這兒幫我喂他吧,就用那隻手,幫我好好地喂飽他後麵的小嘴!他要是吃不進去了,你就用那隻手給他幾鞭子,嗯?!”
    “我的命根子在你手裏,我隻能遵命嘍!”紅衣瞟著自己無力的右手,要真用這隻手喂瑾秋,不痛死也要丟半條命!
    “命根子?嗬,通俗得很!”蓮塚豁得一笑:“隻怕,阡陌比你的命根子還重要吧?沒了下麵的寶貝,也不能沒阡陌!”
    說完,蓮塚毫不留戀得閃身離開。
    徒留下紅衣和還跪在地上的瑾秋。紅衣俯瞰著瑾秋,嘲諷:“瑾秋,要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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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好不容易熬過這個周了。
    為我的耳朵祈福的同時,還要為我的大型考試祈福,同時也要為我的文擔心。
    我覺得這樣堅持,質量會下降,各種擔憂啊!
    腫麼辦,我的左耳?還在康複期~~
    大家都讓我精神壓力不要太大,也有人讓我這段時間不要寫文,考試在即,我不是那種隻想及格的人,咱家還要名次啊!
    名次很重要,╮(╯▽╰)╭,咱家最愛做萬年老二了!
    下個周會看情況,如果耳朵還不康複,可能要退賽了!畢竟考試也隻剩下幾十天了,事關咱家的未來啊,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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