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怪談 第十三章、冤鬼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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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我又問道;“為什麼隻有你出來了?你哥呢?”女孩毫無臉色變化的說道;“是那個鬼放我回來的。她說要我給你提個醒,前幾日害死我們和傷害你同學的其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個變異鬼。”納尼?變異鬼?“什麼,什麼是變異鬼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看來課外作業做的還是不夠好啊。女孩頓了頓,有些鄙視的看了看我說道;“變異鬼,你不是知道嗎?”“我知道嗎?”有些摸不到頭腦的問道。女孩頓了頓又說道;“你不是在異典裏看到過嗎?”“哦。”原來真的是那個。“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女
孩撇了撇嘴說道;“其實前幾日,我和哥哥都是自由的。但在今天,那個女鬼抓住了哥哥,說要是我沒有把剛才的話告訴你,就不會讓我和哥哥見麵了。所以,我隻能來了。”女孩說
完,還把眼光射向那個正在痛苦的婦女。“不然,我真的不想看見媽媽傷心的樣子。”突然間,感覺隻是這麼短的時間,她似乎就長大了
原來,原來時常感到有兩道幽怨眼神就是他們兄妹啊。嚇我,我還以為是什麼盯上我的惡靈呢!我頓了頓問道;“你們沒有去投胎,那接下來怎麼辦?繼續當孤魂野鬼嗎?”問完,我還特意轉頭看了看那個痛苦的婦女,要是她知道了會怎麼樣?女孩好像也露出迷茫的臉色有些傷感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會永遠在學校裏遊蕩吧。”頓了頓,我好奇地問道;“那你知道那個抓你們的女鬼張什麼樣嗎?”聽女孩這麼說,感覺這女鬼似乎是在幫我。可是我不記得有認識這樣的鬼啊!女孩有些早有準備的說道;“我來之前,她叮囑過我,如果我告訴了你,同樣甭想看見哥哥。”我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個鬼的身份是越來越神秘了。可是她到底是敵是友?而且,以這樣判斷,她應該也是整日在學校遊蕩的亡靈,出於責任,我以後是不是要把她找出來送去投胎呢?正當我困惑的時候,卻聽見李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怎麼在這啊?剛才還在那的,一眨眼不見了。我們要準備回去了。”我有些回過神看了看他,李銘卻一臉深沉看著女孩,有些意味深長問道;“她,你認識嗎?”我剛想回答,女孩卻冷冷的轉過頭說道;“你們誰我都不認識。”說完,掉頭而走。李銘一臉深意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非常怪異,不像是對待普通人的眼神。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看著李銘的眼色,奇怪了,照例來說李銘不可能不看到墓碑上的照片,也絕不可能認不出來。可是如果當時隻是因為害怕怕我受傷而沒有揭穿的話,那麼到了現在他完全有理由也可以問我了。而且,他當時的那種眼神我到現在也忘不了。那種不像是對待尋常人的目光,為什麼看有一絲憐憫,詫異和錯愕。甚至一些我不明白的。
李銘一言不發的送我回來,小匹站在樓上遠遠地看見了,稍縱即逝的感傷很快被一種欣喜取代。
她蹦蹦跳跳的下樓,走到我身邊時。我卻早早的讓李銘離開了,小匹在我一旁周圍環視一圈後,有些喪氣的問道;“咦?李銘人呢?”我也順著她的眼光看了看,有些僥幸的說道;“沒啊,估計是看到你來。所以被嚇跑了。”
小匹生氣的嘟嘟嘴,埋怨的說道;“什麼嘛,我又不是母老虎。”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向樓上走去。卻在心裏暗暗說道:“勝似啊!”小匹過了一會,便也追上了我的腳步。和我一同上樓時,告訴我;“一整天來,大王和蕭蕭都不說話了。即使有人在外麵議論,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頓了頓又說道;“沒有想到,她們有那麼高的忍耐度。竟然什麼都沒說,連眼神都沒變。要是我,早就衝出去扇他們兩巴掌了!”
我笑了笑,果然是母老虎了。可是,突然間我怔住了。一言不發?連神色都不曾改變?難道是說,她們!我有些生氣的轉頭向小匹問道;“你下來,誰看著她們啊!萬一做什麼傻事,怎麼辦?”
小匹似乎沒有意識到我突然之間嗬斥發問。有些慌慌張張的回答說;“我,我一時興奮,就下來了。可,可是就那麼會功夫,應該沒事吧。”
我生氣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快速的跑上了樓,隻是突然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希望,希望是我多疑了。
衝到宿舍門口時,門敞亮地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小匹開的,根本無法確定,隻能一味進去看看大王和蕭蕭是不是還在。
可是,當我進去之後,卻發現整個教室空空如也。兩個人的床鋪上雖然很雜亂,但卻一定藏不住人。該死的,難道她們真的趁著小匹下樓的空當,而匆匆的離開了。可是對於現在精神和情緒都不穩定的她們,能去哪?
而且,說不定現在她們精神那麼差,保不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小匹也跑到了宿舍裏,站在我身後朝著裏麵張望著,看見沒人後,連忙解釋起來。“怎麼會,她們剛才明明就在的。”
我實在有些受不了小匹的粗腦筋了,歎了口氣說道;“別說了,還是快去把她們找出來吧,我可不敢保證時間一長,她們不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也傷害我們的事來!”
小匹在後麵唯命是從地點著頭,唉,現在承認錯倒是挺快的。
找遍了整個宿舍樓,還是沒有找到她們。小匹在後麵有些自作聰明的說道;“她們會不會又去廣播室了?”我想應該不太可能吧。“如果真是去那,那應該早有反映了。”而且,還有一點,我從上次就注意到了。
如果那天那個女生沒有在的話,僅憑著大王和蕭蕭幾天來幾乎滴水未進的身體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到了東校區的廣播室的呢?
後來,我料想便是那個女生從一開始就在某個地方蹲守著,一旦看準機會,就刺激大王和蕭蕭然後誘使她們做出某些事來。
甚至我都懷疑,之所以大王和蕭蕭會在廣播室說出那段不堪的往事,不是因為對那個女生的愧疚,而是因為那個女生在一旁逼迫。所以才,結巴的說出真相的。
難道,真的要應了那個女生來時說的話嗎?要讓她們受辱自殺?我不敢去確定也不敢去否定,隻能一味著尋找著。希望能在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之前,找到她們!
我想這一次,那個女生應該不會插手了,是她親口說過的要看著她們自己受辱自殺,沒有理由再去挑唆什麼,如果去了,那就沒有必要再來告訴我明晚回來的事了,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料想這,她們一定是受不了壓力,所以跑出來了。正當我這麼想著時,卻遠遠的聽見了對麵的體育館傳來了一陣尖叫聲。我的心被狠狠地揪起,忙對小匹說道;“你先在這,好好找找,我去看看是不是她們。”小匹,在身後也許是被那陣莫名其妙的尖叫聲給嚇到了,過了好久才愣愣的點了點頭。我還真是有些不放心啊,生怕她漏了哪個角落,可是,學校裏怎麼會莫名其妙有尖叫聲,無風不起浪,偏偏是大王和蕭蕭失蹤的時候,絕對沒那麼巧合!
跑到了就不遠處的體育館下,我開始有些慶幸自己跑了過來,因為此刻正站在樓頂,引得樓下的人不住尖叫的不是別人,正是大王和蕭蕭!我緊皺著眉,天呐她們在上麵到底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被那個女生說中了,她們會自殺!一想到這,我實在顧不了這麼多,顧不得別人的阻攔我一鼓作氣跑了上去,終於跑到了頂樓上。大王和蕭蕭手拉著手,各自的一隻腳已經跨出了護欄,她們直接坐在了護欄中間,還是不是的低頭看向下麵,臉色似乎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解脫,有的隻是呆滯。
我有些警惕的向四周張望著,我有一種預感,那個女生此刻一定躲在哪個角落,期待著某場好戲。不過,你記住了。我絕對不會允許這場戲開幕的!那麼至於戲的結尾,你就好好遐想吧!雖然,並沒有找到她,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到氣氛中存在一絲不安和陰霾。保不準,她真的在,隻是我未看見罷了。我站在天台門口,想要安撫大王和蕭蕭,但是我沒有多大的把握她們可以聽得進去,畢竟剛開始她們還有些意識的時候,就已經快要放棄了。現在她們呆滯到這個地步,她們能不能聽懂人話啊?
試著開口道;“大王,蕭蕭,沒事了。你們快下來,那裏很危險!”大王和蕭蕭仍舊是剛才的樣子,嘴裏嘀嘀咕咕的念叨著我們不知道的文字。仿佛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在心中暗暗擔心,她們都聽不懂我的話了。萬一真的做出什麼事來,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組織的?
許久,蕭蕭像是正常一些了說道;“小嵐,我們真的好痛苦啊!我,我真的不想繼續下去了!”說完,還拉著大王的手,在柵欄的外側站了起來。因為她的站立,大王也傻笑著站在外側,樓下的同學不住的發出尖叫。還有人不停地咒罵道;“消防隊幹什麼吃的!這都快出人命了,怎麼還沒來啊!”卻還有些學生喜歡說閑話,喋喋不休的說道;“救什麼救啊,本來就是害死過人的!一命抵一命,沒聽過嗎?”“你別多嘴多舌了,都這份上了。要是她們真成了鬼,小心來找你們報仇!”“你,你少說幾句!”“哼,你才是少說幾句!”蕭蕭似乎是聽了他們的話更加有了感觸,眼角滑過幾滴清淚,看起來很是傷別離。我也忍不住有些哭腔的說道;“你瘋了!你才幾歲啊,你就想去死!你給我下來,你給我下來!”蕭蕭直接閉上了眼,似乎是在感受著,天台上那一陣陣徐徐的涼風,我直接向她怒吼道;“我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救你們,如果你們自己都放棄了,那我之前做的不是都白費了嗎?而且,而且。”說到這,我的語氣輕了下來,因為不想讓別人聽見。“而且,那個女生找過我了,她說,明晚什麼都了結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不等到明晚呢!為什麼一定要辜負我的好意呢!”蕭蕭頓了頓,睜開了眼,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大概是驚異於我為什麼早知道啊卻不告訴她們。我也頓了頓解釋道;“我,我怕你們擔心,所以沒有告訴你們。”蕭蕭抬起微紅的眼,看了看天有些迷離的說道;“其實,我們已經不怕了。從宿舍第一次出現鬼影。我就覺得似曾相識。後來在終於想起是誰時,我就放棄了。本就是我做錯的事,況且她是鬼,我們怎麼鬥得過她呢!”
我卻用力地揮著手,否決道;“不試過又怎麼能知道結尾呢!難道,就這麼短短24小時多點的時間,你就等不及了嗎?我辛辛苦苦的做了這麼多,不說一聲謝謝就走,你好意思嗎!你不是一直說自己大方嗎?好,那作為回報,你就再多活一會!就一會,又如何呢!”蕭蕭又是一頓,直接仰頭閉眼痛哭“為了我們真的不值得!”我也再也忍不住了,也開始撕心裂肺,痛苦的怒吼道;“值不值得,不是你說的算得!當初,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你說,一個人是否值得深交,關鍵在她以後的價值。也是你說的,我值得深交。那麼你們當初就應該想到了,我一定會鍥而不舍的!”蕭蕭突然緊緊握住了大王的手,有些無力的問道;“真的隻是一會嗎?”說完,便把眼光直直的射向我,似乎是一刻不停的等待著我的答案。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說真的隻是一會嗎?可是,我怎麼舍得下這心說出這麼殘酷的話來!但是,他的神情緊緊地盯著,就等我說出答案!
就這麼僵持著,她一直緊緊盯著我,等著我的回話。深思了很久。
我終於敢抬起頭,直視她逼人的眼睛。
有力的說道;“對,沒錯。就一會,至少等我都放棄了!”
蕭蕭有些動容,卻張開了嘴不知道說什麼。良久,她終於把另一隻手伸向我。
我有些激動,有些欣喜。想要跑過去拉住她。
她把一隻腳伸進了護欄的裏側,慢慢的想要把神誌不清的大王的腳也伸進去。
可是,大王卻出奇的不配合。不僅不願意伸,而且還把手伸向外麵,做出非常危險的舉動來。
我心頭一緊,跑得更快了。可是,大王卻絲毫不領情。開始把身子往外麵伸展。
蕭蕭似乎是承受不了她的重量,身體也開始傾向。
天知道,天台上護欄外側是多麼小的一塊地方啊。
就在一瞬間的功夫,大王腳下似乎沒有站住,直直的向樓下墜落了。
而緊握住她手的蕭蕭也順勢倒了下去,因為另一隻手向我伸著,所以沒有及時抓住了護欄,也直直的墜落。。我呼喊著,跑了過去,也在同一個瞬間。終於握住了蕭蕭的手。
蕭蕭和大王兩人手拉著手在護欄外側堅持著,我緊咬著牙。拉著護欄,一手拉住蕭蕭。想要把她們拉上來。可是,兩個人的體重已遠遠的超過了我,更可況她們是向下墜落,更加難以拉上來了。
蕭蕭的兩隻手一手拉著大王,一手被我緊緊拉著。臉上顯得痛苦異常。
為了讓她不要放棄,我隻得有些艱難地安慰道;“蕭蕭,堅持住啊。馬上,馬上就會好的。”
蕭蕭的眼邊湧現了一滴滴淚,有些動容與傷感的說道;“我,真是慶幸當初交了你這個朋友。”頓了頓又說道;“放手吧,你沒有能力做到的。何必為難自己。”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現在這件事還是說明天晚上的事,總是不管是哪件,我都想努力。努力之後再放棄!
我緩慢的說著,實在沒有多大的力氣可以消耗了。“別說喪氣話,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說完,我更加使勁的拉住了蕭蕭的手。夜幕已經快要低垂了。有些較早的路燈,早已亮。樓下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可是,時間也長了。我感覺手有些抽筋的感覺。蕭蕭似乎也是感覺到了,有氣無力地說道;“放棄吧,我也快撐不住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鬆開手,大王就會掉下去的!”
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卻沒有手再去將它擦幹,隻能任它流下來。帶著一絲不放棄的說道;“別說傻話。不能放!”又過了一會,蕭蕭的體力已經耗盡了。而大王還是在最下麵無動於衷,好像什麼都不管她的事一般。
我,我覺得,我快,撐不下去了!
一瞬間的功夫,我看見了大王垂直的往下墜落了!而蕭蕭的手則是不停地搖擺著。我大叫一聲,可是回應我的隻有,大王落地時的巨大響聲和周圍同學一陣的呼喊聲。我似乎聽見下麵有同學怒吼道:“消防隊幹什麼吃的!還沒來!”這時,似乎有細心的同學解釋說道;“好像是因為今天學校外麵的道路大堵塞!”“什麼?怎麼那麼巧啊!”
我聽著,心裏卻涼了不少。是啊,怎麼那麼巧?怎麼那麼巧!難道真的是個巧合?我才不信!
因為沒有了大王的重量,我試著把另一隻手從護欄上撤下來,伸過去去拉蕭蕭。畢竟我現在是在護欄裏側,不管怎麼說都是有東西保護我的。之前是害怕兩個人的重量過大,所以想要抓到一個障礙物。可是,現在沒有了大王的重量。所以我稍微大著些膽子,把兩隻手都伸過去拉住了蕭蕭。
蕭蕭蕭並不配合,良久都不願拉住我的手。隻得我盡量的伸出手和身子去拉住她。蕭蕭卻有些傷心地說道;“別拉我了,大王已經死了!我也一定活不成了的!”我卻絲毫沒有放棄,有些堅韌的回答道;“正因為大王已經死了,那你就更加不能放棄了!你才幾歲啊!”蕭蕭卻絲毫沒有理會我的話,幹脆閉上了眼。我可管不了這麼多,一點一點的把蕭蕭試著拉上來。蕭蕭並沒有多配合卻也不抵抗。用了十來分鍾,我終於把她拉上了護欄外側。接著我把她的手緊緊地按在了護欄上,讓她抓住。還一臉堅定的對她說道;“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
我一下泄了氣,像個老頭似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睛卻不經意間瞥到了一個角落,一襲黑發讓我覺得十分的熟悉。我有些驚恐的轉頭看去,卻還是那麼也沒有見到。那絕對不是幻覺!那個女生從始至終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哪個角落看著大王和蕭蕭怎麼在生死邊緣徘徊,冷眼笑看那些冷言冷語的同學,看著我傻傻地做出付出!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中,大王真的受辱自殺,而蕭蕭在明晚又會如何呢?
我實在不敢多想,隻能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腦海中似乎還存在那女生嘴角的一抹冷笑。似乎是得意的,又似乎是奸詐的。可是,我知道不管她做了什麼,不是我能夠輕易忍受的。我隻想要把蕭蕭扶回宿舍,讓讓她好好平定一下。即使明晚是死期,也不能夠頹廢!
下樓時,我把蕭蕭的頭低下,不讓她看見樓下那觸目驚心的鮮血。但是我卻看見了,眼睛因為撞擊而突出,嘴角流著一絲絲的血跡,而嘴角的旁邊地麵上則滿是血腥!大王臨死之前似乎還是神誌不清的,嘴巴張開著似乎是死前還自言自語著。我難過的好像要哭出來,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大王,也許你真的是為過去做的錯事贖罪吧。我們,蕭蕭,小匹還有我都不會忘了你的。
回到宿舍,我也早已是精疲力盡了。一切粗重的話全讓小匹包了。可是過了一會,**便悄然而至了。也是,大王墜樓自殺的原因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畢竟是一條人命,怎麼說還是有人報警了。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我們向警方詢問今年高考是否有女生向警方報案,在回家的途中被人強暴。卻是要不是並不是在回家途中,要不是就是名字不對。總是並沒有大王指示的那件事。在驚異之餘,我們也沒有說出來。隻是說是因為學業壓力大所以自殺,雖然這個理由多多少少看起來有些不合理,但是對於我們精疲力盡的情況,警方還是挺體諒的,說是改日再來做筆錄。我們全都舒了口氣,料想是那女生家裏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加之本生就是她自己自殺的,所以並沒有報警。因為這麼做,一定更加加深了她亡靈的怨氣!不過,她之所以像現在這樣那麼難纏,我想絕對不可能光憑這些的。
頓了頓,我抬起頭向窗外望去,這所看起來生機勃勃,血氣方剛的大學校區,其實還隱藏著太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不知道的黑暗與寒冷。
蕭蕭從回來至今一直坐在窗戶邊,雖然讓我有些不放心。可是她沒有說話,但臉色卻看起來是異常的鎮靜。我可以肯定她沒有看到大王的屍體,所以為了不刺激她。我和小匹都盡量不去打擾她,讓她自己一個人安靜安靜。我和小匹則是坐在了門邊,想要吹吹涼風。過往有不少女生,有些也是事發時的目擊者。看見我們立馬躲得遠遠的,好像是看見了瘟神一般。我和小匹相視苦笑,小匹坐了一會,便站了起來。在我麵前伸起了懶腰,一邊伸一邊說道;“唉,想當年,我也是宿舍一枝花。沒想到,到了這就變成這樣了。還沒受過這樣的冷落呢!”我笑了笑,把頭靠在椅子後麵說道;“喲嗬,宿舍一枝花。你們宿舍原來全都是恐龍啊。”小匹一努嘴,“什麼嘛!”說完,便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隱隱的便聽見她小聲喃喃道;“沒想到這麼緊要的時候,還能如此清閑啊。”我好奇的盯著她,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小匹卻隻是對我一笑。把頭也靠在了椅子上。雖然有些疑惑,但確實是難得的清閑。
過了一會,小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裏麵走去。說是要洗澡了。我頓了頓,想要提醒她什麼。可是,卻忍住了。我不知道把這事告訴了她,會不會嚇到她。
過了一會,便聽見浴室裏傳來一陣尖叫聲,是小匹的!我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向那奔去。可是,浴室的門在裏麵反鎖著。我隻能用力的拍擊著門。一邊大聲喊道;“小匹,你怎麼了?快開門啊!”接著,又接連傳來幾聲小匹的尖叫聲。這使得我的心更加的害怕,難道說那個女鬼不守信用?實在是不敢想那麼多,我仍舊用力的敲門,可是久久的又沒有聽見她的聲音。到底是怎麼了!
又過了一會,便看見小匹慌慌張張的打開了門,裹著一層浴巾,發梢還帶著幾滴水珠,臉色蒼白,嘴唇發紫,臉上的水多的有些奇怪。我有些慌張擔心的問道;“你,你怎麼了?”小匹動了動嘴,可是卻又忍住了。一下哭了出來。“嗚嗚,剛才,不知道是什麼,把我死按在水盆裏,我一直想要反抗可是,卻怎麼也抬不起頭來。後來,終於沒有再被他控製。我抬頭便大叫起來。可是,可是。”一下子,小匹又停住了。直接讓開了浴室門,讓我走了進去。雖然有些不解,但我還是滿懷忐忑的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我也大吃一驚。就在浴室門斜對過去的牆上,也就是水盆所靠著的那堵牆,竟然出現了斑斑血跡。好像是從牆的頂端直直的留下來的。小匹直接拉住了我的手,一邊哭一邊說道;“我,我一抬頭就看見了這樣的場景!所,所以就有大叫了起來!嗚嗚,小嵐,這到底是什麼啊?”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隻能呆呆地看著她。小聲安慰道;“沒,沒事了。”小匹不再哭,隻是靠在我的肩上。好像是尋求著安全。
把小匹送出了浴室,我一個人站在浴室裏。事先還把浴室的門得關住了,不是怕別的,隻是擔心萬一有人事先進來而我不知道。所以做了這個準備。我緩步走向那堵一直不停流著血的牆,燈光一閃一暗,讓我覺得十分壓抑。可是最後,還是大著膽子伸手摸了摸那些血,已經有些冰冷,可是卻並沒有凝結。照理來說,是因為凝固的溫度才對。可是粘在手指上,雖然不如剛流出起來的順滑,卻也能夠流淌。正當我奇怪的時候,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別想了,那是王萍的血,等了這麼久了。終於等到了。”滿是享受與知足的語氣。又說道;“那種鮮紅的感覺,真是不亞於當初我流過的血。嗬嗬。”我不禁在心中打了一個寒顫,“那,那你還會對付蕭蕭嗎?”“為什麼不呢?她也是同夥,他也有份!”說到這,她的語氣一下又變得尖銳。每一個的咬字都顯得格外清楚,仿佛還在浴室之間來回傳蕩。
我緊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不是放過她,那為什麼要來,今天恐怕不是最後的期限吧!”“嗬嗬,就是因為明天是最後期限,所以我更加要來提醒你們。做個最後通牒!”我臉色帶著不悅的回絕說;“那就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是沒必要了。我不可能那麼輕易讓你打敗!”“嗬嗬,是嗎?”“我警告你,你可以騷擾我,但是請不要嚇到我的同學。她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經曆的!”女鬼帶著些驚奇的語氣說道;“是嗎。我怎麼看著不是那麼簡單呢?”“你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隻是希望你多加留心她而已。”“你!你是在挑撥離間嗎?”“隨便你怎麼想了。不過,她確實是不簡單。”
“你什麼意思?”帶著一絲暴怒問道。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我在原地打著轉,希望能夠找到她。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小匹不簡單?到底什麼地方不簡單呢?難道真的隻是挑撥離間那麼簡單?可是,小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何必對她挑撥離間呢!牆壁上的血跡已經不再流動,好像是因為已經沒有了來源,所以直接在牆壁上凝固了。我歎了口氣,不知道是福是禍。用水盆裏的水把牆上的血跡洗刷幹淨。
隻有自己心裏明白,也許小匹真的有什麼事是瞞著我的。
擦幹淨牆壁後,我把毛巾放在水盆裏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把那些沾有血的血水,狠狠的倒進了排水口。水順著坡勢,很快地流了進去。又順手把水盆隨處放好後,我緩步走到了外麵。小匹坐在自己的床位上,頭靠在床邊一臉的茫然。我走了過去,安慰道;“好了,沒事了。別想了。”小匹突然抬頭,有些認真的看著我。說道;“小嵐啊,你說我們會不會有事?”我坐在了她的旁邊,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也不敢抬頭看她,隻有些傷感的答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小匹笑了笑,“也沒什麼了,隻是有那麼一種感覺而已。”我沒有答話,隱隱的感覺小匹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出口卻又忍住了。又過了一會,小匹卻好像很激動的拉住了我的手,有些哀求的對我說道;“我,我們明天不要呆在這,我們出去出去好不好!”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可是,為什麼會是明天?為什麼非是明天?難道她知道了?我好奇又帶著一絲懷疑地問道;“小匹,為什麼是明天?”小匹搖了搖頭,“感覺吧,每天呆在這裏,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我不想呆這裏了!”說到這裏,小匹顯得更加激動了。我轉身想要離開,說道;“小匹,等明天過後,我們可以結伴出行,去哪都可以。但是明晚,必須在這!”雖然那個女鬼,可以追蹤到我們。去我們所在的地方,可是我不想被她知道我們的害怕。還有除了這個人人害怕的宿舍之外,還有哪裏更加合適。我害怕別人也受到牽連。
小匹卻好像還是不願意放棄,“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和自己過不去呢?”“我覺得沒有。”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去趟這場渾水呢?她的目標不就是你我!
晚上躺在床上,我有些睡不著。斜對麵就是大王的床位了,遠遠的看去本不愛疊被子的她,把被子毫無條理的癱在床上,看起來臃腫不堪更像是有一個人躲在裏麵蒙頭大睡。可是,我知道這是幻覺,曾經活靈活現的大王永遠都不可能再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裏。可是,當初為了一個男人,她確實又是那麼心狠手辣!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自作自受,畢竟就算是犯下的錯那也該是她自己心裏最明白才對。隻是,一想到大王竟然是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想到生命竟然脆弱到如此可憐時,我還是有些隱隱不安。這件事告訴了我什麼,我還不能妄下定論。隻是,明天將要麵對什麼,真希望我能夠早早的清楚明了。那一夜,我又陷入了失眠。好像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就在沒有安安穩穩的睡過覺了。今晚也是如此吧。
第二天,我一反常態的賴了床,就快到了中午我也沒有起來。想要好好的養足了精神,也抑或是昨晚並不是睡得太熟,所以現在才有了困意。小匹在床邊喊了我幾聲,我轉了個身。之後有些懶洋洋的說道;“小匹,今天你去上課吧。順道幫我請了假,晚上就別在這住了,找別的宿舍擠擠吧。”小匹一臉的驚訝說道;“為什麼啊?你不和我一塊嗎?”我點了點頭,囑咐道;“出門前,幫我把門關好。”小匹臨走時,看了看我,看了看蕭蕭。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黑眼圈,看起來似乎都是一夜沒有睡著的感覺。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實在是睡不著了。可是又不想起床活動,於是伸手抓起放在床頭的鬧鍾,一看才發現是一點鍾。正當我歎了口氣,想要繼續蒙頭大睡時,卻聽見對麵的蕭蕭傳來“小嵐,睡醒沒?”我很詫異,一直沉默的蕭蕭竟然開口了。於是便連忙回答道;“嗯,差不多睡醒了。”蕭蕭又說道;“今晚是不是那個女生會來?”我頓了頓回答;“嗯,她是這麼說的。”說完,我微微斜眼看了看她的表情。她隻是苦苦一笑,之後又說道;“沒關係,我放棄了。你也不用太感傷。”聽了她的話,我卻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才不要太感傷!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如果沒有那個變異鬼插手,我就不信我鬥不過那個女鬼!所以還是希望老天保佑了,那個變異鬼可千萬不要插手了!
我正想著呢,蕭蕭卻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筆和紙刷刷的寫了起來。我好奇的盯著她,難得這麼有精神做一件事,好奇地問道;“你在幹什麼?”蕭蕭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寫遺書。”我當即冒冷汗,我還以為她在幹什麼鼓勵自己的事呢。“寫什麼遺書啊!”為了讓她不要做蠢事,我開始和她閑話家常。才知道,原來她是個單親家庭。雖然成績優異,可是與家裏人的關係卻不和善。也因此才結識了社會上一群無良的混混。也得知閨蜜也就是大王遇上那樣的事時,想法隻是在腦海中滑過,卻沒想到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大王真的央求蕭蕭為她找來混混,去侮辱那個女生。所以,才釀成了現在這副收拾不清,條理不清的局麵。
我在心裏感到滋味萬千,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想法在蕭蕭嘴裏隨便一說,若不是大王真的就那麼認真一聽,可能到現在事情的局麵會完全不同。隻是這也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了。話說,這麼一聊我也想起了我小的時候。不過,轉念一想何必這麼悲觀呢?一切是輸是贏還是個未知數。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透過窗戶看見太陽已遠遠的掛在外麵。看起來,快是要到了落山的時候了。我一邊驚異著自己竟然躺了一天一邊匆匆穿衣穿鞋。這一整天下來,我滴水未進,什麼也沒吃。現在覺得出奇的餓。走出宿舍時,途徑蕭蕭的床位。她靠在枕頭上好像又睡著了。眼角邊還有一點點的淚痕,看起來似乎是寫到動情處,忍不住落淚了。紙就掉落在地上,我頓了頓並沒有撿起來。我不希望看到什麼文字觸動到我。走出了門後,我回頭又看了看她,她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看樣子似乎是做了一個好夢,又好像是夢見了什麼所以才如此之高興。轉過頭去後,我在樓下的小賣部買了些東西,之後又徑直上樓了。剛上樓,進了門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同。我放下東西就跑到了蕭蕭的邊上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是事了嗎?”蕭蕭一臉驚恐,我預感一定是有什麼發生。蕭蕭頓了頓說道;“窗,窗,窗外有人!”我立馬轉頭,看向窗外。我們這是三樓。就算是有梯子也絕不可能能爬這麼高。我跑到了窗外,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向外望去。卻發現除了遠處一棵婆娑搖曳著的樹之外,別的什麼也沒有了。我舒了一口氣後,又重新拉上了窗簾。轉過身把東西拿給了蕭蕭。對驚魂未定的她安慰道;“別想了,什麼也沒有啊。一定是你看錯了!來吃點東西吧。”蕭蕭有些木訥的接過後,突然間把東西扔下,有些激動地抓住了我的手。說道;“不!我沒看錯!是她!我還看到她滿是血的臉了!”聽了她的話我一愣,卻不敢看她。不敢看她滿眼的驚恐。隻是愣愣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東西又放在了她的手中。然後說道;“今天,小匹不會回來了。我讓她在別的宿舍擠一擠。今晚,就我們倆個!”說完,我有些堅定地看著她。卻見她冷冷一笑,說道;“都一樣。”之後,我們不再說話。我回到自己的位子,看起來電影。那些越熱鬧的電影越好。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看完了兩個。抬手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二十分了,蕭蕭好像是吃了點東西靠在枕頭上甜甜的睡了。我打了一個哈欠,似乎也想睡了。可是此時的夜為何沒有一點動靜,或者說是安靜的有些可怕與怪異了。這種氛圍,讓我的脊梁骨有些發冷,那種感覺怎能讓我入睡。迷迷糊糊的又過了一會,突然間覺得窗外喧雜起來,我揉著眼,看向窗外,卻真的發現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外麵。是個女人,長發!我由躺改為了坐,眼睛則是每時每刻的盯著窗外。忽然之間,一陣冷風不知從哪出吹來。吹動了窗簾,一下子那張蒼白無血色,黑發飄揚,凶神惡煞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緊咬著牙,才勉強沒有喊出聲來。一直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久久的才適應了。窗簾一下子又遮住了她,隻能看見一個模糊地樣子。但是卻傳來她的聲音“嗬嗬,時間快到了。我來了!知道嗎?今天的我是那麼的開心!哈哈哈!”
實在受不了她的聲音,我一個骨碌從床上下來。然後衝進了浴室,想要洗個臉讓自己了冷靜冷靜。
打開了水龍頭,傳來一陣嘩嘩的貌似流水的聲音。可是,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出現的並不是透明的液體,而是鮮紅的帶著一絲絲血腥。我定了定神,怎,怎麼回事!可是過了沒多久,我強忍著鎮定,把手伸在那些猩紅的液體中。好像是渾然不覺的樣子。不多久,再把手伸出來時,手上已沾滿了鮮紅的液體。我站在鏡子前,打算用毛巾擦幹淨。一次一次,一下下。擦的用力極了!手上的液體也大多數被抹在毛巾上,顯得一塊一塊的。我有些慶幸,原本以為它是不能被擦起的,看來比我想的要簡單一些。我輸了口氣,抬頭卻看見對麵的鏡子上映顯出來的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樣子,還有那個該死的!她正攀索在我的肩上,準確點就是脖子的旁邊。我咬著牙,卻不敢亂動。因為她時時露出一嘴鋒利的牙齒,似乎是想要把我脖子上的經脈一根根的咬碎!
久久的,她終於閉上了嘴,卻隱約聽見她說道;“真是有些不忍心殺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就能殺我!”我緊盯著鏡子中的她,語氣堅定地說道。她冷冷的一笑,也緊盯著鏡子,眼神中似乎是充滿了殺意。“你以為我不能嗎?”她甩了甩頭,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似乎想要看出什麼。還有些自信的說道;“你是峨眉老師太撿來的棄嬰,從小就和普通人一樣在峨眉學法。但卻同樣也和普通孩子一樣上學,就在今年才來到這裏。這,是你第一次出遠門對吧?”說完,還露出一臉的自信,仿佛是找到了我的什麼死穴。
我看著她冷眼一笑“你知道這些,又怎麼樣?就算我對你一無所知,可至少你是鬼,我是人,這就足夠了!”她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有些猙獰的對我吼道;“別妄想了,很快,很快,你,你們就會和我一樣了!”我笑著看著她,又動怒了,好像即使是變成了鬼,還是那麼容易情緒化啊!稍稍感覺之前傳來一陣痛楚,我知道時機到了。於是便立刻抬手按指,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額頭上。從一開始發現她在的時候,我便感覺到我的肩上似乎是輕微的有些壓力,還有一絲絲冷冰冰的感覺。所以我更加確定了,那決不會是幻想,而是真實的!因為在抬手之間已經念了咒語,所以當鬼頭觸碰到我手指上的血時,便會有灼傷感。果然,他立刻從我的肩上跳了下來。在我的對麵牆上現出了真身。可是還沒過多久,卻又不見了。正當我想要尋找時,卻發現那堵牆的牆麵上竟然顯出了一個影子來。看得出來,一定是她!
我想要跑過去,師父曾說過,即使是影子,鬼影也罷人影也罷,都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準確的說就是可以揭起的缺口,隻要找到就可以讓對方的影子脫離身體,從而無法利用影子來攻擊別人了。可是,原以為這種方法沒什麼真正的效益,所以未向師父多問個二三,現在讓我一下找這個缺口,著實有些困難啊。不過,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不管怎麼說怎麼做,我都得一拚!而且,讓我感到幸運的是,她先來對付的是我,如果是蕭蕭那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了!我先翻了個身,用力按住了她影子的右下方,卻沒有一種存在感而是牆壁的冰冷。我知道,我找錯了!不是那個角!同時,感覺胸前受到了記重拳,正讓我岔氣時,卻又聽見了那該死的聲音“怎麼樣?疼了吧!乖乖,很快就會不疼了!”用另一隻手按在了牆壁上扶持著,緊接著又犯了一個身後,同樣用剛才的手按住了影子的左下方。有一種好像抓住了蚊帳的感覺!我一笑,看樣子算是找到了!一邊念著一邊用手揭起,一個黑黑的,薄紙的樣子,還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揭起來後,我立馬又就兩手並用著,把它揉成了團。然後塞進了馬桶裏,不顧一陣尖叫聲。按下了排水按鈕後,嘩嘩流水聲後一團黑影旋轉著在我麵前消失了。我笑著抬頭,拍著雙手挑著眉。自豪地說道;“怎麼樣?你的影子恐怕是要去太平洋才找得回來了!”我剛說完,便聽見冷峻異常卻怒氣衝衝的聲音“你別太得意,我遲早送你去太平間!”似乎好像是得了鼓勵,我笑著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還未等我說完,卻感覺這個空間一下子好像壓抑了。壓抑的有些難過,壓抑得有些可怖,壓抑得有些難以讓人呼吸。我說到後來,連話也快說不出來了。
隻是有些強硬的愣在了那裏,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那麼難受,卻又好像是無法躲避!我一動不動的注視著眼前能夠注視到的東西,希望能夠看出些端倪。可是,那種壓迫感似乎是越來越強烈了!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好像是要跳出來現在一直緊緊地卡在了喉嚨裏!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有那種感覺!?
我一直這麼盯著,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但是直覺告訴我,一定有什麼!而且那種可怖的感覺越來越強悍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一雙雙沾滿鮮血的手正慢慢向我伸來!我瞪大了眼回過了頭,竟然真的看見了在浴室的門上無名的伸出很多沾滿紅黑色血跡,手指關節猙獰的手向我伸來!不停地延伸著,延伸著。特別是最上方的一隻鬼手,顯得出奇的大與可怖!我心裏先是吃了一驚,但後來卻明白了。她用的是鬼手!結合剛才的鬼影,她每次隻是控製一部分的物體對我進行攻擊,那就是說明她死後,其實陰力也並不是那麼的足夠。所以,害怕萬一操作了太多物體,導致後來陰力不足,那麼一些東西就必須舍棄,但讓對自己不利!雖然這些鬼手來勢洶洶,但是我卻稍稍有了一些自信。她的陰力不足這個消息,不管怎麼說,對我而言都是個好消息!我朝門那,快步跑了幾步。就在快到時,又有些踉蹌的翻了個身,之後便狠狠的撞上了牆壁,但是顧不得疼痛,我翻了個身。有些急喘的呼吸著,曾在異典裏看到過,對付鬼手,最簡單也是最困難的方法就是將破法者的血滴在最小卻陰力最盛的那隻鬼手中。而且,往往那隻手一般都是在眾多雙手的最下方。所以,我才向它們跑了過去,找了一個它們暫時不能抓到我的角落,而我卻能清楚看到全部並且能略略碰到的地方。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我雙手貼在牆壁上,像隻壁虎一般吸在牆上,為的就是不讓鬼手抓到我。可是就算是這樣,較長些的鬼手似乎還是能夠觸碰到我。看著它們有些鋒利修長的指甲,我不禁冒了冷汗。要是一不留神,在臉上被劃了一道後,是不是等於被毀容的級別了,唉,嫁不出怎麼辦?一下子,我又咋舌了。靠,這回竟然還想這些!我一邊想要保持緊貼牆壁可是一邊卻又不得不低下了頭,企圖尋找那個最小陰力最盛的鬼手。但是讓我失望的是,因為鬼手太多的原因。即使我低著頭,下麵也被很多手阻礙著,更加要我命的是這些並非向我們普通人的手,說是最短其實至少是我們的1。5倍。因為很多手交織在一塊,所以才會覺得與常人的手一般長短。就因為這樣,導致我更加不容易分辨出哪個是真正最短的鬼手。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手越來越長,看起來似乎很快就會觸碰到我。我的意思是全部!雖然以前沒有被劃過的經曆,但卻並不代表我對這個沒有什麼先見之明。
心一橫,我叫破了手指,打算先試試看。我又挪動了幾步,雖然離得更近了,但卻是角落裏稍稍有些安全。我挑了一個我最為懷疑的按了上去,可是結果沒有我預想的。鬼手消失了,反而增長的更快,一下子一隻手就劃過我的肩膀,一下一陣酸痛從那裏傳來。我狠狠的罵了一句後,不得已的又退了一步。另一隻手按住了貌似受傷的肩膀。頓時,便覺得手掌心感覺到了一些溫熱。再次又忍不住的罵了一句,卻似乎是回應一般的傳來“怎麼樣?我的指甲修得不錯吧?”我斜著眼,抬頭沒有多大聲卻冷冷的說道;“哼,指甲又怎麼樣?修得不好,我幫你改改!”說完,我跳躍著翻過了那些向我伸來的鬼手,跳過去的時候低手又觸碰了一隻鬼手,但卻仍然不是。就當我懊惱時,原來傷口的稍下方,又傳來了一陣痛楚。我忍不住低下了頭,這次我似乎聽見了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後,滴在浴室大理石的滴答聲。那麼孤獨的一聲,在這時響起卻又顯得十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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