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怪談  第十四章、冤鬼樓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4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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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傷口的痛楚加在一起,讓我感到有些麻木。疼的讓我抬不起頭來。這時卻又傳來那個該死的聲音“怎麼了?疼了嗎?嗬嗬,死了就不忽覺得疼了!”撐著低頭的時間,我又仔細細考了一番,她不可能那麼簡單的把最重要的鬼手隨意布置。她應該清楚我懂得破解鬼手的方法。所以不會那麼容易讓我輕易得逞。難道說是!像是想到了什麼,我抬頭看了看鬼手中的一支,嘴角不經意間上翹,嗬嗬,這就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嗎?你以為我不會想到,自始至終都按照你的意思走每一步,那你就錯了!
    不過很快,我又犯愁了。就算我現在可以肯定那個是最重要的鬼手,可問題是,我應該怎麼去接觸它呢?它在那麼上麵,就算是我跳躍著也未必能夠接觸到。手臂麻木的感覺越來越強了,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好好抓緊時間,隻怕是到時這隻手隻會是個拖累!抬頭隻見,眼睛突然瞥見了放在門邊的矮凳。一定是小匹為了放洗浴東西而放的,可不可以利用它呢?心一橫,隻能這樣了。決定好後,我先是蹲倒,那隻受傷的手垂在地上有些痛楚。所以在跳躍的時候,力道用的不是很多。勉勉強強才算是跳了上去,有些搖搖晃晃。勉強站直了。那些鬼手也調轉了方向,向我轉了過來。我有些驚慌的躲避了一些,可是後來實在有些不能躲避得了的。我幹脆直挺挺的跳了過去,反正隻要我的血滴上了最上方的那隻鬼手,其餘的就會全部消失。要看老天爺是不是真的保佑我了,如果是,那在我受重傷前,我的血能夠真正滴上了。
    雖說,我一直認為運氣好,可是跳上去的時候,還是有一些鋒利的手劃過了我兩隻手的手臂。因為力道用得不夠,手並沒有夠到。我隻能用力把手一甩,希望老天真的保佑吧。幸運的是,就在我落地的時候,鬼手好像是再被火灼燒一樣,掙掙紮紮的從門裏縮了回去。我卻也狠狠地跌在地上,屁股疼的厲害。隻是急忙轉頭看去,發現鬼手沒有長長地舒了口氣後。扶著旁邊的牆壁,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喘著大氣,還能感覺到手臂上溫熱的血不斷地流下來。我低頭一眼,這才發現,左手上竟然已有五條傷痕,衣服也破的不成樣子。右手也有一條,左手從肩膀開始到指尖一直流淌著血。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但我心中還是有些高興,之後有些傲氣的說道;“你出來啊!你的影子,手全都沒用了。現在看你怎麼辦?”久久的,似乎是沒有了回應,我疑惑的皺著眉。仔細的聽著動靜。卻什麼也沒有發生,我正奇怪著。這種莫名的安靜感,反而更加讓我覺得不舒服。突然間,浴室外,傳來一陣響聲,似乎是什麼掉在地上的聲音。之後便什麼也沒有了,我想要打開浴室門,卻發現被人鎖住了。在裏麵不斷地打著門,叫著蕭蕭的名字。卻沒有人回應我。難道是外麵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用力的用身體去撞門,可是門卻沒有那麼容易輕易撞開。手臂因為剛才的傷口再加上撞擊更加的疼了。可是,隱隱的我似乎聽見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不對啊,這會這麼晚了。誰還來串門?難道說是蕭蕭走出去了!可是,這麼晚她出去幹嗎?顧不得滿腦子的疑慮,我隻覺得這事一定不好,而且那女鬼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放棄的,現在這麼危險蕭蕭到底是出去幹嗎?心中越急迫。用的力就越大。終於在萬般痛苦之下,門撞開了!痛死我了手臂!
    門一開,我便衝了出去。一看蕭蕭沒有躺在床上我便料想剛才出去的就是她!可是,現在已經不知所蹤了。苦惱著,我四處看了看。竟然發現在蕭蕭的床下,有一把嶄新的小刀,刀刃上還沾著些血跡,看起來應該是剛剛染上不久的!難道說,蕭蕭自殺了?可,可是這不太可能啊。蕭蕭本就答應了我,而且既是自殺,那還跑什麼?眼睛一瞥卻又發現,就在小刀沒多遠的地方,有幾滴新鮮的血跡。尋著過去,發現從床下到門口竟然都有一點一點的流著。這麼那麼奇怪,偏偏給我留下點指路的東西?
    雖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可是時間緊迫顧不得了。馬上按著血滴,我追了出去。不成想,竟然追到了頂樓。夜已深,樓頂一陣陣大風,吹得我冷冰冰的。今晚天空已經看不見月亮和幾個星星了,我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心裏有些踹踹的不安,但還是大著膽子輕聲喊道;“蕭蕭!蕭蕭!你在哪?蕭蕭!”完全沒有聽見聲音,隻有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不知咋地,我突然間覺得更冷了,有些警惕的望了望四周,還是什麼都沒找到。直到後來,快到了頂樓邊上時,才發現那裏原來站著一個人。我奇怪著,剛才看的時候那裏有人嗎?怎麼覺得那麼奇怪呢?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這人是蕭蕭嗎?
    緩步走了過去,我不敢多大膽。畢竟這大晚上的,我可沒這嗜好。慢慢走了過去後,發現那人有著蕭蕭沒有的長發,但是一瞬間轉過頭來我卻發現那人的眉目身高與蕭蕭都是出奇的相似,我有些膽顫的問道;“你,你是誰?”一種奇怪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怎麼快就不認識我了?”那種聲音好像是由兩種聲音結合的,我明白了。一種是虛弱的蕭蕭的聲音,一種是冰冷的女鬼的嗓音!蕭蕭被鬼附身了!
    稍稍轉頭看了看我的處境,這裏不比體育館的頂樓,沒有護欄隻是邊上的平麵較高一點。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那些引我來這裏的血跡是不是故意留下的。就在我觀察周圍的時候,那個身體卻向我一笑,縱身跳了下去。我沒有想那麼多,立馬撲了上去用兩隻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可是,卻是冰冷的。我先是一驚,想要放開時,卻發現了她眼中有些不舍,那不是鬼會有的。想要鬆開的手,一下又抓緊了。我不能放,放了,蕭蕭也得死!
    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看起來是那麼詭異。我正疑惑著她下一步要幹什麼,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手突然長出了非常人所有的長長的指甲。狠狠地劃起了我的手腕,左手上立馬有三條血印。滋滋的流出鮮血,我心裏喊著疼。可是還是不願放手,就當是計福,或者是去捐血。趕明個,讓蕭蕭請客再吃回來。隻是,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明個。
    鬼上身的身體越來越重,因為流血過多我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她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我想我應該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偽造好我把蕭蕭推下樓的現場,然後讓我因為流血過多而死,這樣人們就會認為我是因為將蕭蕭推下樓而畏罪自殺!誰也不會聯想到這是一件報仇事件,更加聯想不到這還不是人為的!真TMd的狠!
    趁著還有些力氣,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抓緊很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最後,我幹脆用了最後一絲力氣。把那個蕭蕭拉了上來,我們兩個都跌倒在了台階的旁邊。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蕭蕭已經站了起來,一頭黑色的長發隨風不斷飄揚著,顯得異常詭異。我有些吃驚地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風一揚,吹開了蕭蕭臉上的發絲,她突然露出一臉的笑容。有些詭異的說道;“你說我想幹什麼呢?”說完,她揚起了手。我發現她的左手上真的有幾道紅紅的血痕,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出人意料的是,蕭蕭竟然將手放在了嘴邊,伸出了舌頭不停地舔舐著。不斷流淌的血液沾染在她的舌尖與舌中,我看著有些咋舌和惡心。但是手臂上的血看起來已經流了不少了,我最後又有些拚著的站了起來,一把將她的手推開,遠離了她的嘴。
    蕭蕭笑著看了看我,不再舔舐著手臂。卻不停的嘶啞咧嘴,那副場景仿佛就像是要吃了我一般。雖然對於她這副不倫不類的樣子看著很不爽,但是我還是努力站了起來。緊盯著她,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的目光突然間變得銳利,有些陰聲陰氣的說道;“我想要你們都死!”說完,直接伸出一隻滿是獠牙的手向我伸了過來。因為實在是太突然,一瞬間我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快要抓住我時,我才硬生生的想要躲避。可是卻又覺得不行,因為我是站在天台邊,如果不分清狀況,亂跑。沒準會掉下去的!
    所幸,我還不算是倒黴的那個。雖然摔得有些疼,但還不至於摔下樓。不過,蕭蕭似乎是還不肯罷休,又伸出手對我伸來。可是,手被壓在了最下麵。我全身已經再無力氣爬起來,但是看那個鬼不依不饒的樣子實在讓我有些膽寒。難道,我真的要命喪這女生宿舍的頂樓?
    我害怕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蕭蕭伸來的手。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久久的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是她停手了?我幸慶的轉過頭一看。卻發現原來是另外有個人伸手抓住了蕭蕭的手。我有些感激的看向那個救我的人,可是讓我驚訝的是來的人不是別人竟然就是那個帶著金絲眼鏡,文文弱弱的李銘!我有些呆的說不出話,李銘卻是一臉冷汗,半蹲著的姿勢,一手緊緊抓住了蕭蕭的手,另一隻則是死死地撐著地麵。好像很難保持平衡。我結結巴巴地說道;“李銘,你怎麼來的?”晚上一般沒什麼特別的節目,女生宿舍十一點便關門了。現在的時間,明顯過了十一點,他是怎麼進來的?李銘完全沒有理睬我的問題,隻是語氣緊張,催促的對我說道;“別問這麼多了,還不快走!”我頓了頓,吧唧吧唧的眨了眨眼,頓時明白了。有些艱難的起身後,步履蹣跚的向樓下跑去,跑過去的時候聽見蕭蕭在厲聲喊道;“別走,站住!”就在我打開天台門的時候,回過頭卻發現李銘正和蕭蕭說著什麼。之後,蕭蕭便厲聲朝他喊道;“放開!放開!”李銘看見我已經站在了天台門口,手用力的推開了蕭蕭,蕭蕭應聲跌在地上。接著,李銘快步的向我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邊繼續向前跑,一邊說道;“發什麼呆!快走啊!”難得看見溫潤的李銘能夠這麼衝動,我隻是傻傻的看著他。最後,回過神來我們已經跑下了兩樓。
    我卻停住了腳步,李銘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問道;“怎麼了?跑不動了嗎?”我搖了搖頭,之後有些急切地說道;“蕭蕭,蕭蕭還在樓上的!她,她會不會做什麼傻事啊!”最後,我竟然還帶著些哭腔。李銘臉色急切地說道;“怎麼會呢!你傻嗎?她明擺著就是想要引你上去的!她是鬼上身啊!她現在想要害死的是你!”我昂著頭,緊緊地盯著比我高出一個頭的李銘,固執地說道;“就算是,我也要上去的!我不能扔下她!”緊接著又說道;“對了,你怎麼知道她是鬼上身?”李銘呆了呆,意識到說漏了嘴。隻得打哈哈,圓謊的說道;“看,看出來的!她那麼不正常,很明顯嘛!”我帶著懷疑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他,李銘被我盯得有些不自然。卻還是一臉的堅持。我不想再顧及他的想法,於是便想要轉身上樓。可是卻發現,手被李銘緊緊的拉著。我有些尷尬的看著他,李銘愣了愣匆忙的鬆開手。我急急忙忙的想要上樓,可是卻又感覺到手被人拉扯住了。我疑惑的轉頭。卻發現李銘一言不發的拉著了我的手,我好奇的盯著他。李銘率先比我更快的跑上了樓,卻在一邊叮囑了我“記住了,跟在我的身後。千萬別亂動!”我恍然間有些迷茫,之後便愣愣的點了頭。
    緊跟在李銘的身後,重新爬上了樓。手心時不時傳來的溫暖,給我一種安全感。
    等我們推開了天台的門,走出去時。和剛才一樣,還是沒有看見一個人,我率先向剛才的天台台階上看去,可是就連一個鬼影也沒有。我有些擔憂的看著李銘,問道;“你說,你說蕭蕭會不會已經跳下去了?”李銘低頭看了看我,有些警惕的說道;“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我順從的跟在身後,天台上的風越來越大,吹亂的發梢遮住了眼睛,讓我更加覺得有些害怕。一步一步挪著過去,我們兩站在台階上,盡量低頭向下望。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天黑還是地下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們望下去隻是看見了模糊的一片。是在什麼也看不見,於是便抬了頭,我有些害怕的問道;“蕭蕭,回去哪?既然不隻是跳下去了,那從這裏下去的路隻有一條,我們沿路上來的都沒有看見她,她總不可能人間蒸發吧?”李銘抬頭看了看天,又一輪被烏雲遮的隻剩下一點點的月亮和伶仃的幾顆星星。對我說道;“既然我們上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她下去。而且也沒有聽見她真的摔下樓地撞擊聲。那麼我想應該不會出什麼嚴重的事吧。”我有些泄氣的說道;“那怎麼辦?她,她現在很危險的!”李銘突然笑了幾聲,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他卻顯得有些老成的說道;“危險?你才危險呢!你的傷口要是再不處理,恐怕不僅要擔心傷口感染,還要考慮一下會不會流血過多!”被他這麼一說,我才低頭發現,一路上滴滴答答的竟然全都是我手臂上流下來的血。這時候,也才真正又覺得疼了。
    一下子苦了臉,叫出了聲來;“好疼啊!”李銘有些意外的看著我,“剛才不疼嗎?”我把手從李銘的手裏抽了回來,李銘頓了頓。之後,我一邊看著傷口,一邊有些岔岔的說道;“剛才沒有留心嘛!現在被你一提醒,我就覺得疼了!”李銘於是便扶著我,想要下樓。可是,就在我們轉頭要走的時候。
    我和李銘臉上都露出警惕的表情,因為就在那個一瞬間,我能夠感覺到一陣寒風先從後背吹來。那種風絕不是之前在天台上的風那麼簡單!想必,李銘也一定是有這樣的感覺!我們兩幾乎是同時回頭,卻看見了一副作嘔的畫麵。蕭蕭漂浮在空中,不知在什麼時候換了一身衣服,竟然變成了一身紅衣,長長的頭發垂在眼前,隻露出了半張臉和一點點的左眼。而她的右半邊臉從頭頂開始流血,那種血應該是剛流下不久的,因為流到最下麵竟然還往下滴!手猙獰的握成了一個拳。眼神中透著滲人的殺意和一絲絲的意外。
    久久的,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卻率先開口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見死不救了。於是就跳了下去,沒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又來投!”李銘在我邊上,小聲的說道;“我猜,她是被四樓的陽台給接住了。半死不活的成了那樣子,聽見上麵有動靜,於是便又上來了!”我有些失措的問道;“那現在怎麼辦?”還沒等我說完,卻聽見李銘有些自信的說道;“不怎麼辦。我來!”我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他卻有些自信的一笑。對我說道;“別傻了,我不行嗎?”“可,可是。”沒等我說完,李銘就擋在了我的前麵。一臉的自信與高傲。
    也許是因為過度勞累了,我沒什麼力氣把李銘拉回來。隻得在後麵有些擔憂的叮囑道;“那,那你自己小心點。”我想,他既然知道鬼上身而且還是那麼一臉的自信,應該不會是蒙我的,我看還是先看看他會怎麼做的,再見機行事吧。李銘卻裝得有些輕鬆地說道;“你算是在關心我嗎?”我拉了拉他的手,“拜托,認真一點好不好。”李銘努了努嘴。蕭蕭一臉的意味深長,久久地看著李銘沒有說話。最後有些試探地說道;“你是誰?別多管閑事!”李銘卻好像是自信十足的說道;“你已經害死了一個,另一個也重傷,你還想幹什麼?”蕭蕭卻好像不甘心一般的說道;“是她故意要和這件事扯上關係的,任何有關的人都要死!”頓了頓,她突然又補了一句,“你也是!”李銘卻好像是不屑一般的說道;“你認為你可以嗎?”蕭蕭一愣,過後卻笑得更奸詐的說道;“這麼自信,說說你的來曆吧?”李銘卻還是那副樣子,可是我卻能感覺到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而且似乎已經是熱的冒出了汗。“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有必要嗎?”蕭蕭陰著臉,突然之間率先出招了。
    一掌打了過來,幸好李銘反應快,用手擋住了蕭蕭的手掌,雖然沒有占到什麼便宜,而且看他的表情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蠻輕鬆的。我想,就算是兩者繼續這麼僵持下去,我相信李銘應該可以應對到天亮的,等天一亮我們的勝算就會多多了。不過,躲在李銘的身後,我突然覺得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低頭一看,竟然發現他的後背有一個光球。先是一驚,後麵便是大驚。這個光球是由他的手掌運功而出的,而且想這麼亮這麼大的我都沒有辦法做到!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學術不精了。我驚訝地抬頭,看著李銘。他卻目不轉睛地看著蕭蕭,我明白他是想要迷惑蕭蕭的注意,讓她沒有察覺,這樣子就能加大傷害了!
    如果真的發射到致命的地方並且威力夠大,那麼就很有可能成為了致命傷了!我有些緊張的握住雙手,老天爺保佑啊,一定要成功。要看著光球越來越大,而且蕭蕭也不似乎不想繼續了。趁著蕭蕭收回手的時候,李銘一下子伸出了左手發射了光球。果然蕭蕭應聲中了光球,還吐出了血。倒在了天台的台階上。我開心的對李銘說道;“成功了,成功了!”李銘一臉得意的對我說道;“怎麼樣?我就說我行了!”我笑著點頭,接著我們又轉頭看向蕭蕭,蕭蕭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似乎還想再做什麼。可是一下子,我們覺得周圍的氣流變大了,隱約的竟然聽見了另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快回去!”我心裏一驚,完蛋,這個應該就是那個變異鬼!蕭蕭臉色有些難看的狡辯道;“不,我要報仇!”可是還沒等她說完,氣流越來越強,我和李銘不知所措。一瞬間蕭蕭竟然躺在了地上,看樣子那個女鬼好像已經消失了!我們有些驚訝的扶起了蕭蕭,打算回宿舍再作打算。下去的時候,我向李銘問道;“你說,那個鬼還會回來嗎?”李銘搖了搖頭,“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了。”我點了點頭,希望是這樣吧。之後,我們把蕭蕭送進了醫院,我也包紮了傷口。我一直到了天亮才處理完,之後李銘又把我送了回來。
    天早早的亮了,回去的路上,李銘有些不放心的問我;“你確定流了那麼多血,不用住院嗎?”我有些生氣的揮了揮綁滿繃帶的兩隻手,氣岔岔的說道;“都是你了!在一邊拚命地和護士說,不然她也不會把我沒受傷的地方都綁上了!又累又麻煩!”李銘卻一臉的不以為然說道;“什麼嘛,安全點總是好的!難不成,我還好心辦壞事了?”我隻能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反正後來我出來的時候,護士滿無奈的說了,我隻要好好休息幾星期,就可以了。據說是雖然傷口有些深,但所幸沒有傷及骨頭,所以也沒什麼大事。”李銘點了點頭,看起來像是輸了口氣。歎了口氣後,我又問道;“那個鬼真的不會回來了嗎?”李銘也是一臉的迷茫,但為了安慰我最後還是笑了笑;“既然是那個陰力強那麼多的把她抓走了,就沒那麼輕易逃出來。我想暫時個一邊半載,應該沒危險吧。”我垂著頭,微微點頭後,有些懊惱地說道;“真是的,什麼學校嘛!這麼不安生。”李銘卻笑出了聲,有些慷慨地說道;“拜托,這次這件事和學校沒什麼關係吧?而且,這個學校真正黑暗的地方你未必真的見識過。”說完,還露出一臉的意味深長。我奇怪的看著他,最後我把手交叉,有些生氣的問道;“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說說吧,你的身份,還有你剛才這話的意思!”李銘頓了頓,想了一會,有些輕聲的說道;“我呢,可以告訴你。不過,你未必會相信。”我歪了歪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你也得先說了,才知道我信不信啊!”
    李銘也學了我的樣子,“好,我告訴你。我的身份很簡單,姓李名銘,四口之家,除爸媽外還有個妹妹。有家族企業,就這麼簡單。”我有些生氣的說道;“喂,我不是想聽這些的!準確點說,你為什麼懂法?”李銘有些無辜的說道;“其,其實那都是巧合了!我從小在那方麵就有比常人沒有的靈敏感,又有幸在初中的時候,得到關於那方麵的傳授。所以,就懂了。漸漸地,靈敏感也就日益增加了。”我好奇的盯著他,說真的這段奇異的曆程誰聽了都會懷疑的。李銘卻還是無辜的點頭“真的!至於我剛才說的那還不簡單,因為的靈敏感比成人高,所以在這所學校裏有些地方我會有常人不同的感受。”說到不同的感受,我於是便悄悄問到;“是不是西校區的實驗樓啊?”李銘先是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我,之後又有些正常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看見李銘認同了,我有些急迫的說道;“那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李銘搖了搖頭,“其實就在我上任學生會副主席時,就利用便職查了那棟樓的資料。”我剛想說什麼,李銘卻接著說道;“絕對比你上次看得多多了。”把我的話生生的逼了回去。之後又說道;“那麼多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了。下次,等你的傷好了,再讓你看吧。”我點了點頭,“恩恩,隻能這樣了。”
    轉眼間,我們便到了宿舍樓下。李銘向我招手離開了,我緩步走上台階,臨進門時,轉頭看向西校區,遠遠的似乎都能看見那棟樓的天台。不禁有些寒冷的感覺,那裏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李銘說的黑暗會是什麼?
    剛打開宿舍,一個又是鼻涕又是淚的的不明物體撲到了我身上,還沒來得及躲開,我隻得像扯掉吹完而粘在嘴邊的泡泡糖一般的扯掉趴在我身上的“四腳章魚”
    小匹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後來還是開心的跳著對我說:“太好了!我以為,我以為你回不來了!”我撇了撇嘴,有些埋怨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你怎麼知道沒事了?”小匹努了努嘴,想了想說道;“呃,這個嘛,我看見你和李銘一塊回來了,而且,看你們的表情應該沒事了吧。”說完,還略帶懷疑的看了看我,我有些愣愣地點頭後,小匹的眼中略微帶著些試探還有疑惑的問我;“對了,那你和李銘是怎麼了?關係不一般了?”我嘟著嘴,抬起頭有些自問自答的說道;“話說,我現在在發現,其實李銘人還不錯啊。”小匹有些急忙的問道;“那,那你們?”我奇怪的看著她,“我們沒怎麼啊。”明白了小匹的意思後,我無語的白了白雙眼,沒好氣的說道;“大小姐,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好了,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現在有了一點點的聯絡,就被你說成什麼什麼的。你神經過敏了!”小匹卻還是糾纏不休,死死的拉住我的手臂。我隻得裝作很痛的說道;“別拉了,沒看見我受傷了嗎?痛死了!”小匹頓時放了手,我脫掉了外套立馬鑽進了被窩,裝作想要睡個回籠覺。
    小匹先是生氣的看了看我,最後也無可奈何隻得問道;“那蕭蕭呢?”我頓了頓,為了讓小匹不要那麼害怕,也算是為了瞞過這件事,說了個謊“她不小心從天台摔倒了四樓的陽台,住院了。”小匹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深呼一口氣,雖然對於小匹這麼容易接受我這個蹩腳的謊言有些意外,不過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就當做是意外事件,隻要把大王的死隱瞞成自殺,這樣這件事也許就會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雖然,知道大王明明不是自殺,可是,對不起。我已經想不到任何方法來彌補這件事了,而且學校方麵為了不影響校風也會往往主張將這些事埋藏的越深越好。這麼做,真的是最好的方法了。
    因為和係導師關係比較好,我順利的利用醫院證明又請了幾天假,至於蕭蕭那麼就更加不用說了。小匹正常上課了,我在宿舍發黴發酵了兩個星期也活動自如了。隻是**也來得特別多,還好和小匹對好了口徑,而且當天那麼多人看見,雖然是蕭蕭和大王一同去天台,可是畢竟蕭蕭會來拉我的手,而是大王傾向外麵。**隨便問問在場的同學,便可以知道我們沒多少責任了。果不其然的是學校沒過多久,這件事從津津樂道又變成了陳年舊事,想必教導處應該花了不少功夫。平時,對於專門掩蓋事情真相的教導處,我們這群八卦女向來是厭之惡之,隻是現在才發現原來還是有些好處的。
    校園裏除了那些四季常青的樹木外,別的樹木全都一同開始黃葉落葉,一片淒涼蕭條之景。我裹了裹身上的白色外套,這幅場景配上略帶寒意的秋風,我還能怎麼辦呢?小匹在一邊倒是挺歡快的,一直奔奔跳跳。比起耷拉著頭,縮緊脖子的我,一個是春天裏的小鳥,一個是冬天裏的毒蛇。我在一邊有些無奈地說道;“小匹,你好生點好不好?”小匹在前麵停下腳步,回過頭說道;“你怎麼了?是因為和李銘好久不見嗎?”說完,還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我更加耷拉腦袋,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現在隻想要睡覺!好好的睡一覺!”靠,那個導師一點麵子都不給,居然讓我利用這幾天把之前落下的課全部補上來!天天,我又不是神仙。再加上這麼冷的天,手都開始長凍瘡了。哎呀,還讓不讓人活了!小匹伸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有些擔心的說道;“奇怪啊,好像沒有生病啊。”我揮了揮手,更加有氣無力地說道;“別搞了,我真的隻想要睡覺了。”小匹傻傻的點頭後,終於和我並肩而走。
    遠遠地走來了一個人,走到跟前才發現來的人是李銘,這次見他終於不再是抱著幾本書了。手裏抱著的一個籃球。小匹奇怪的盯著他,我瞄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李銘可能是因為剛運動完,所以有些興奮臉邊還帶著幾滴汗水。說道;“怎麼?你們下課了?”小匹沒好氣的說道;“才不是,正常人早下課了。就我們還留下來。”聽見小匹這麼說,我便聽出其中的埋怨了。隻得撇了撇嘴不再說什麼。李銘看了看我,知道其中的原因,笑著道;“你們休息了那麼久,是該好好抓緊一下了。”聽到這話,休息?有些憤憤地盯著李銘。他似乎是感受到了這股灼熱的目光,有些偷樂的看著我。
    我白了一眼後,便想要往前走去。可是,李銘卻阻攔了。“還有事嗎?”小匹也帶著同樣疑惑的表情看著他。李銘頓了頓對我問道;“蕭蕭最近怎麼樣?”我這會才抬起了頭,有些感歎的說道;“她請了一個長假,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了。不過,如果等假期一過,還是沒有那個準備的話,就會被退學了。”李銘沉默了一會說道;“退學那麼嚴重?”我笑了笑“比起大王的結果,退學也不錯啊,能幫的都幫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我相信她了。”說完,一臉希望的看著李銘,李銘也回望著我點頭。
    突然間想起來,那個李銘說的我不知道的檔案。於是便想著待會和李銘約好個時間再去。隻不過,小匹卻在一邊唧唧歪歪的說了起來;“你們倆真是有夠遜的,這年頭還眉目傳情啊!”我白了她一眼,可是她看起來好像還要繼續說下去。我隻得直接把李銘拉走,邊說道;“小匹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顧不得小匹在後麵大吵大鬧的,我直接充耳不聞的向前走。李銘卻好像是被小匹剛才的話弄得臉紅了,因為我主動拉手,就更加了。我隻得一邊鄙視這男生臉皮薄,一邊悻悻的放開了手。為了撇開嫌疑邊說道;“你千萬別誤會了,我隻是想去看看你說的這學校黑暗的地方而已了。”李銘像是明白我的意思般點了點頭。
    之後他領著我到了學生會主席的辦公室,也就是他專屬的房間。在學生會中一般級別在會長上下的都會有獨立的辦公地。我好奇的看了看周圍,房間很小所以擺放的東西也不多。看起來非常的幹淨整潔,李銘做到了椅子上盯著我。被盯得不舒服了,便坐在了邊上的椅子上。開完問道;“講吧。”李銘轉了轉身,開口說了起來;“其實,在我初進這所學校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了。隻是又說不出什麼,畢竟當時剛進校,還不了解這裏。後來偷偷翻了那些檔案才發現,原來這裏怨氣那麼重是有原因的。”我歪了歪頭,又問道;“什,什麼原因啊?”李銘突然收緊了表情,毫無臉色的盯著我,一字一字的說道;“就在這塊場地的下麵就埋藏著48個學長學姐的亡靈!”我眉頭一皺,頓時覺得後背發涼。可是還是忍著說道;“怎,怎麼可能呢?”李銘似乎已經料定我會這麼說。馬上接著說道;“就在幾十年前,一次的聯誼活動,幾個寢室48個同學在這裏參觀畫展,結果突遭大火。全部葬身火海,沒有一個是幸存的。”我張大了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李銘卻還不停止又說道;“如果加上保護畫展的兩名保安的話,那麼真正在那次大火中喪生的就是50個人,整整50個!”“這,這也可能隻是意外事故啊!”我大聲喊著,希望是自己安慰自己。五十個人,那是多麼深的怨氣啊!
    李銘邪邪一笑,饒有深意的說道;“火場周圍沒有找到任何起火源,好像是大樓四周突然間全部起火的!一點一點向樓中蔓延過去,而那些渾然不知的人在發現後卻發現沒有任何退路了。嗬嗬。”他突然冷笑了幾聲又說道;“還有更有趣的是,其中有一個保安是在樓外駐守的,照理能夠發現火災,並且逃生。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是死在樓裏的。而且,那五十個人,每十人一組,總共五個大廳,每廳十人,不,應該是十具焦屍!”我全身冷到不行,早,早知道,就算是聽小匹囉嗦,也比在這裏冰凍的好!李銘慢慢走到了我旁邊,有些樂樂的說道;“怎麼了?你被嚇到了?”以為是騙我,我有些生氣的說道;“什麼嘛!你騙我?”李銘卻一直搖頭,“沒,沒有啊。這是真的,不過想逗逗你,所以製造一下這種氣氛了。”我生氣的撇撇嘴,“那,這件事是真的了?”我帶著試探地問道。李銘一臉肯定的點頭後,我全身又開始冒起雞皮,就,就在這裏,五十具焦屍!我一下拉緊了李銘的手,有些死皮賴臉的說道;“不管了,你嚇到我了,請吃飯。我餓了!”說完,率先逃了出來。李銘在後麵有些意外的應了一聲,便也更了出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先要離這個鬼地方遠一點!
    坐在隨便挑選的食堂空位上吃著飯,向四周望了望。雖然因為時間還不是很晚,人不是很多。但至少怎麼說,還是給我以一種熱鬧的感覺,心情也總算平定了不少。李銘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之後略帶試探地問道;“你,想知道那棟實驗樓的來曆嗎?”我放下了筷子,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又在檔案裏看過詳細資料,可,可是。”還沒說完,李銘便又接著說道;“那算是什麼詳細資料嘛,根本就是校長處的那些人為了掩人耳目而準備的。”我歪了歪頭,一臉的不解。準備?掩人耳目?李銘有些神秘輕聲說道;“知道嗎?我有去過校長室,請求了很久才終於看見的。”我有些感興趣的說道;“什,什麼啊?你看到什麼了?”李銘還是和剛才那樣小聲的說道;“那棟樓的設計師和建築師是劉琦你知道的對吧?”我點了點頭。李銘又接著說道;“高月和劉楓出了國後,劉楓卻見異思遷,仗著自己在國外有一番事業和熟悉的人脈便企圖在外麵找個二奶,畢竟和高月是四年苦戀,加之他們原本也有感情。可是,高月本就是個高知識的女性,當然不允許自己的丈夫這麼做了。後來,在他們結婚五周年的紀念日,劉楓無故失蹤了,高月在自己的房間裏穿著紅衣服上吊自殺了。法醫在高月的屍體裏發現胃部被塞滿了肉質,經檢驗DNA竟然是劉楓的。不過,那會的人絕對是想不到會有這種方法殺人的。所以隻當是劉楓想要殺了高月偽裝成自殺的樣子而和自己的情人私奔,而那些肉質是高月反抗時咬下來的,隻有知道內情的人才知道,一個人的胃是絕對塞不下那麼多肉質,那麼多的肉質也絕對不會是一個人僅僅一點的部位。”我有些驚異的看著他,忍不住結巴的說到;“這,這,是什麼意思?那劉楓是不是一直沒有找到啊?”李銘點了點頭。
    我一下子攤在椅子上,有些悻悻的問道;“那,那之後呢?”李銘頓了頓,把手放在桌子上。說道;“之後,劉琦就到了學校,說是要為學校造一棟大樓,當時設備最齊全的大樓。理由是代表他的哥哥和嫂子向學校表達培育的感激之情。當時的校長欣然同意,可是就在剛開工的時候,一個工人從升降機裏掉了下來,摔死了。後來,便有人傳聞在未建好的大樓裏看見一個女人的鬼影。校長有些害怕,可是因為劉琦的堅持,大樓還是繼續下去了。在快要建好後,又有一個工人在大樓裏無故自燃了。幸虧,劉琦花了很多的錢掩蓋這件事所以大樓才照常開始使用了。隻不過。”我盯著他,急急的問道;“隻不過什麼,快說啊!”
    李銘料定我會這麼說,於是便笑著有道;“就在大樓投用那段時間,並沒有什麼異常發生的。但是,就在五年後。第一批亡靈出現了。”我詫異的看著他“第一批?那,那就是說此後還有很多?”李銘點了點頭,也靠在了椅子上,頓了頓又說道;“第一次死的還隻是兩對情侶而已,四個人。可是後來每隔五年,在那一年裏,要不是陸續死很多人,要不就是一下子發生一次大的事故,且是無一人生還的。而且,看情況死亡的人數逐年逐年在增加。恐,恐怕。”他突然低頭,不再說話。我卻接了下去“照這個速度,即使不是我們這一屆,可是隻要時間一到,那麼全校人的生命都有可能一夕之間消失或者在一年中逐漸消失對嗎?”我有些驚恐的說出了我的判斷。雖然很希望這是我的誤判,可是李銘還是有些堅定地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徹底沒有話了。
    李銘有些心疼的看了看我,又說道;“我不是故意說這些來嚇你,讓你難過。隻是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我也很驚訝。而且,我想我們有些方法是可以做的。”我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疑惑地問道;“還有什麼可做的?我,我們有什麼辦法?”李銘突然有些詭異的一笑,說道;“我調查過,那個劉琦之前一直居住在台灣,傳聞他有老年癡呆。平時看起來正常,卻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說完,便一臉希望的看著我。我被盯得不自然,蒙頭想著這番話。平時看起來正常,卻會說瘋話?這算是什麼情況?我又不是醫生!抬頭,又看見了李銘誘導的眼神,我突然間明白了!
    有些激動地小聲說道;“你,你是說,當年設計監督製造的是劉琦,所以他應該知道一些關於那棟樓的秘密。而他完全沒有老年癡呆,之所以被人誤認為,完全是因為他說出他所知道的事而沒有人相信罷了。對嗎?”李銘讚許的笑著點頭。我一口氣說完,有些喘喘的。可是後來,卻有些喪氣了。“就算他真的明白又怎麼樣?他會告訴我們嗎?”李銘卻說道;“我打聽過了,劉琦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周圍人對他的評價也都不錯,況且他既然都被人誤認為是瘋言瘋語,那就說明他一定有說過了。我不信我們去拜訪,他不願意說。”“話雖如此,可是老兄你想過沒他是定居在台灣的,不是你家的。說的還真輕巧啊。”李銘努了努嘴,“這倒確實是個問題了。”
    我也歎了口氣,可是之後便覺得腦子裏特別特別的亂了!想要理清些什麼。
    高月和劉楓很明顯就是那個變異鬼,未建好的大樓裏出現的也必定是她的身影了。之後,劉琦建了那棟樓,並且通過什麼手段,讓變異鬼寄居在那裏。可能是因為之前高月威逼他,他才這麼做。所以在他遠離這裏,在台灣時才敢說出那些話,隻是沒有人相信罷了。之後,便是第一起事故,死了四個人兩對情侶。之後又隔了五年,又死了人。也就是第五年必須會死人,而且死亡人數會越來越多,學校裏寄居的亡靈也越來越多了。隻是,既然死亡的日期都是每隔五年,那麼死去的人必定也有有些特別之處才對
    我抬頭向李銘問道;“那既然你知道這麼久了,又發現那些死的人的特別的地方嗎?”李銘搖了搖頭,“雖然知道的時間比你長了些,可是我除了發現每五年一次之外,別的絲毫沒有。”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那,那就是說如果我們想要知道,就要重新翻資料,找五年前的檔案。又或者是,直接找到那個亡靈,問個明白對嗎?”李銘一臉輕鬆的點頭,最後還不忘接一句;“不過,五年前的事是三起大的事件。總共死了160人。”說完這,李銘的眼神突然一亮,有些激動地說道;“雖然死亡人數沒有什麼倍數比,可是每次不僅是增加,而且還都是成雙數的。”我歪了歪頭,這個變態。短短五十年,就已經把死亡人數發展到了160個,如果不阻止,枉死的人恐怕要將整個學校寄居的體無完膚。我生氣的握緊了雙手,完全就是個變態!
    我有些氣憤的問道;“那,難道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有些認真直視著李銘,李銘也盯著我,有些認真的問道;“好,那我問你。你是想要解決那個家夥,還是想要保護在今年可能死亡的人?”我愣了愣,如果是解決那個變異鬼,我害怕我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李銘天生敏感,我也萬萬不能那他的生命開玩笑。於是便說道;“我,我想要保護那些今年可能會死的人。”李銘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說道;“她既然是五年一次,那麼我們隻要在今年弄清死亡的人們的特別之處後,保護那些人。就可以讓死亡的人數有所下降。而且,我們還可以利用剩下來的三年,查出那棟樓的端倪和破綻。我們的勝算會更大!”
    我愣愣的聽完李銘的話,點了點頭,曾經以為,我上了大學就會遠離那些事情和希望中一樣像正常人一般。可是,現在,我卻又被扯進這些事情來。有的時候,還真的希望自己是個沒良心的人,不至於正義感過剩而來管這些了。苦笑著轉頭,卻看見那棟樓就屹立在我的遠處,模糊的一個影子,似乎還在對我笑。一種寒栗的感覺·
    因為李銘說的那番話,我已經什麼都吃不下了。事情也就談論到了那裏,感覺頭重腳輕昏昏欲睡的。便早早的逃回了宿舍。不,應該說是學校給我們安排的新宿舍。因為蕭蕭和大王的離開,我們宿舍隻剩下兩個人,於是教務處就安排我們和另一個沒有滿員的宿舍合並。剛走進宿舍門,便看見書呆子李玉坐在窗前看書,小匹也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我們的新宿舍住了六個人,除了我,小匹和李玉外,還有漂亮但花心的李晨娜,老老實實甚至有些大男子主義的秦夢和有些奇奇怪怪的趙琳。前麵兩個下鋪位是李玉和趙琳,上麵是李晨娜和秦夢。我和小匹則擠在了最後的兩個的下鋪位裏。
    聽見開門聲,小匹轉過頭,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問道;“剛才,幹嗎把我丟下先走了?”我撇了撇嘴,打哈哈的說道;“今天真累啊。”小匹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雙手叉腰一臉潑婦罵街的架勢。說道;“不說清楚,不許睡!”我剛想求饒,李玉卻插進了話“別問了,準是和李銘背著我們幹什麼去了。”小匹把讚許的眼光投向李玉,不住的點頭。一定是小匹這個大嘴巴又說我什麼了!
    我眉毛一挑,生氣的把小匹拽開。坐在床上大聲公布到;“我隻是去了學生會,他順道而已。不管了,我先睡了。累死我了!”小匹卻生氣的來抓被子,幸好我死死拉著,不然被子早就被搶走了。李玉勸架說道;“小匹,好了好了。她也累了,這幾天導師安排的事也夠多的了。”說完,把小匹拉到了對麵的床上,就是她自己的床位。小匹鼓著個臉,臉頰微紅,還還不時地說道;“下次,一定要你說個明白!”我笑了笑,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持之以恒了。隻是轉念想到,今天上午老師說的三個創意提議我就頭疼!這作業又不是想做就能做的!翻了翻身,把作業扔掉,我又想起了李銘和我說的那些事。四個人兩對情侶,160個人,三起大事故。天呐,這到底是怎麼了?沒能睡著,我幹脆翻身坐在床上。腦袋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太多東西,而裝不下了呢?裝不下?對了!照理來說,這些年來冤死的亡靈應該都寄居在那棟大樓裏才對,可是如果裝不下了怎麼辦呢?那豈不是在校園裏到處遊走了!到處遊走,就不能保證他們不會離開學校了。可是,離開了,怎麼保障不在外麵傷害他人的生命呢?那麼隻能說,這些年來有一種力量在控製這個校園。一直將那些亡靈囚禁在這裏,可是,到底是為什麼?把那些怨氣越來越重的亡靈囤積在這,不是更加引人注目嗎?我頓了頓,難道是我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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