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風不解秋風意 ♫; 恩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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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進去?”
蘇然輕顫了下,回道:“你去哪了。”
殘念經過蘇然,帶動一陣熏香,蘇然並不陌生,脫口而出:“是紅珠公主嗎?”
他推開樂坊門扉,見蘇然沒有進屋的意思,無奈拉著蘇然,卻聞一股酒味,難免關心的問“你喝酒了。”
蘇然避而不答
殘念陡升疑慮,今日的小蘇有些反常,而且。。。。他攥緊手中芊瘦的小手,異常的溫度提醒著他另一個實情“你惹上風寒了。”這不是問話,是很危險的詢問。自己生病不注意,還到處亂跑,甚至酗酒,殘念非常惱怒,這樣茫然心思被掏空的小蘇,又讓他看到那個一心對他求死的蘇然。
“你先回答我。”臉色蒼白的蘇然平靜的追問自己想要的答案。難道殘念接受了皇上的婚旨?
一臉被打敗的殘念,漫不經心的回答:“皇上僅僅是冊封我為紅珠公主的老師。”
“咦?不是迎娶紅珠公主嗎?”蘇然完全被意外的結果給蒙住了。
“皇上的心思哪是我們能揣測的。好了,你帶你去找太醫。”
“殘念。”蘇然扯住殘念,雖然他很感動他對自己的關心,可是,他來此的目的必須當麵問清。“聽說,昨晚宮中鬧刺客了。“
殘念認真的看著蘇然有些閃爍的目光,這就是小蘇來此的原因嗎?“小蘇,你相信殘哥哥嗎?”
“我。。。”蘇然啞口無言,他能信嗎,他連殘念進宮的目的都不清楚,如何相信。
殘念失望的扶額,“我受傷了。”小蘇居然不相信他,他真的被傷到了。
蘇然睜大雙眼,誤解了他的話:“真的是你。。。。”然後想到傷勢,緊張的尋找殘念身上的狀況:“你的傷口在哪,是不是很嚴重?”
胸中有些震蕩,沒忍住的殘念無可奈何的笑了起來,他真拿眼前的人沒辦法,說他傷了自己,卻又這麼緊張著自己,“騙你的,要不我把衣服全部脫了,你再仔仔細細檢查一遍,是否能從我身上找到可疑的劍傷。”
蘇然呆了下,臉一紅,暗暗罵了句,“流氓。”又回到起初的問題,刺客不是殘念,那會是誰呢?
殘念扶著蘇然一路走向太醫院,途中,殘念不慎與一名形色匆匆的宮女撞在一起,她慌慌張張的撿起地上的藥包,對殘念與蘇然歉然頷首,轉身離開。
“這宮女好麵生。”蘇然思索著
殘念也似發覺了異常,他彎身撿起地上掉落的一片草藥,觀察了半刻,立即認出“是紫珠葉。”
“紫珠?鮮少聽到的藥名呢。”
“恩,”殘念起身,“中藥中用的極少,一般用來止血的。”
“止血。。。。。。。。。”蘇然與殘念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小綰收緊手中的藥包,加快腳步,不時東張西望,遇到巡檢侍衛,假意歉身,一路蒙混還算順利。她大大吐了口氣,隱進一家別院。
蘇然與殘念尾隨而至,朝別院望了一眼
“雨欣苑,這是皇上早期被廢除的妃子宮苑。”
殘念哼了一聲,“她喬裝成宮女,混進人少的宮苑打雜,也難怪那些侍衛找不到刺客。”
“誒”蘇然拉住上前的殘念,殘念給他個安心的微笑,推開苑門,門內一陣勁風呼嘯而來,殘念一手摟過旁邊無防備的蘇然,一手接住威猛的掌風。
“墨家掌!”極其熟悉的掌風不得不叫殘念驚呼,墨家掌是他師父的獨門絕技,絕不外授。“你是小綰?”他師父曾經在外收留過一名女童,因為女童生性剛硬,一直在外勤學掌力,不成回過幫中,因而,他們幾個師兄弟隻聽其名,卻未見過其人。
小綰錯愕,收回掌風,圓溜溜的大眼轉了一圈,不太確定的問“你是餘師兄?”她來天陌之前有給師父通過信,當時,師父的回信中有提到餘銘師兄,可是,她來到天陌卻未打探到叫餘銘的人。
蘇然奇怪的看向兩人,現下是怎麼個情況?
一番解說相認後,小綰才知道,餘銘在外叫殘念,難怪她怎麼也打聽不到餘師兄。而後,殘念帶小綰回到了樂坊,雨欣苑雖然可以避人耳目,擔不是長久之計,侍衛們虎視眈眈的尋找著刺客,總有被發現的時候,而且,去太醫院取藥也不方便。樂坊是供皇上取樂的地方,鮮少有人過來,服侍殘念起居的也就一個宮女,起初殘念為了來宮中方便尋查仇人,早就打點好自己身邊的人,所以,這個宮女也是殘念從外麵調包過的。
蘇然喝過太醫調配的藥,休息一日,恢複了許多,因為心中有太多放不下的疑惑,忍不住找來殘念和小綰。
小綰關閉內室的門,又仔仔細細查看了下窗戶,確定都封閉好了,她才坐了下來。
殘念取走蘇然剛喝完的湯藥,拿了個軟墊靠在蘇然的背後,坐在床沿,洗耳恭聽。
小綰開始緩緩道出自己的身世,一番聲淚俱下的演說,蘇然明了個大概。
小綰的姐姐原是雨欣苑的主子,因為賢良淑德,被封為淑妃,隻是,一入宮門深四海,美人難消寂寞宮。當時,小綰也就五六歲,被召進宮中陪伴寂寞的姐姐也有數天,那晚,淑妃如往常吩咐下人給她做了一盤好吃的,然後,來了個陰聲陰氣的太監,傳召淑妃今晚侍寢皇上。淑妃含羞半喜,沐浴梳妝,待推開鮮於聖寢宮的那刻,她驚嚇失措,寢室的地上,死了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傳召她的太監,還有一個,是貼身服侍她的宮女,她想尖叫,卻聽得一聲微弱的呼救,淑妃跑去,看到一位非常清秀的男子,倒在杯盤狼藉的桌邊,迷迷糊糊的喊著求救。一切就像是被設定好的圈套,皇上推門進入,看到現場,暴怒了。唯一慶幸的是,男子僅僅沾了一點毒酒,挽回了自己的命,從而,在男子口子得知,這些毒酒竟是淑妃的貼身宮女以淑妃的名義送來,因為男子毒發,淑妃的貼身宮女以及一幹過來的太監全部咬舌自盡,留下了畏罪自殺的假象。
“這案情有太多的漏洞,皇上不可能如此就判了淑妃。”蘇然為鮮於聖做辯白。
小綰淒然憤怒:“鮮於聖的確懷疑整件案情絕非單純,三日後,他查出了幕後策劃的真凶,可是,依然把我姐姐打入了天牢,判了死刑。”
蘇然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為。。。為什麼”不是查出真相了嗎?
“幕後真凶。。。。恐怕是皇上很重要的人。”那個男子。。。。。殘念暗自楸緊手下的被褥,漫延的傷痛,鋪天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