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風不解秋風意 ♫;  第14章.恩怨(1)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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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念生平最忌分桃,豈會以身涉足!
    殘念,是蘇然妄想,以為我們相認,陪伴在你身側,即使不求你心同我心,即使,你終會迎娶嬌妻,但,我還是能在有生之年看著你,與你一起言歡,小蘇已知足。如今,你的忌恨,完全打破了小蘇想要維持的平衡,小蘇真不知你是這麼忌憚這等感情,如果哪天你知道小蘇對你的心思,你還能若無其事的說出我是你的親人嗎?不,小蘇可以偽善自己做一個你心目中的親人,可是,無法忍受你給小蘇的唾棄以及異樣的目光。
    殘念,你是何等殘忍,當初為何還要招惹小蘇,我們若不相識,一切早就結束了。。。。。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痛苦。
    “蘇然。”對麵火急火燎的迎來一妖冶少年,他一把抓起蘇然的手,力道之重,蘇然微微皺起了小臉,看著前麵隱忍暴怒的人。
    “你這些天去哪了,我這個主子你還放不放在眼裏。”
    去哪了?蘇然環顧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販的叫賣聲,不時投向他們這邊觀望的三三兩兩的好奇城民,他笑得很是蒼白無力:“街道,逛了三天的街道,三皇子也想隨蘇然繼續看街道嗎?”
    鮮於淳終於發現端倪,佛上蘇然的額頭,滿腔怒火頓時煙飛灰滅,“好燙,混蛋,隨我回宮去。”難怪他臉上浮現不自然的紅暈,自己傷寒了都不知。
    蘇然扣住鮮於聖的手,心如死灰的搖了搖頭,指著另一個方向。
    “陪我去喝酒。”
    鮮於淳柔軟的某處被觸動,蘇然自小就比自己勇敢,不管是麵對宮女太監的冷眼熱嘲,還是皇族貴親的蔑視,從未輕易顯露過自己的軟弱與沮喪,從某些觀念來講,蘇然的確值得他敬佩,但絕不是同情。
    妖惑的雙眼微微眯起,閃動點點星光,男女莫辨的容顏更添媚色,不管周圍的人如何投以奇怪的目光,他挽起蘇然,蠱惑道:“要本皇子作陪,你可得做好招供的準備。”難得見到他這般脆弱的樣子,他不好好的探究一番就不是三皇子了。
    月色朦朧,路夜寂靜,偶有更夫敲更巡邏,口中喊著常年不變的“小心火燭”。
    “你說。。。。。。。我等了十年,韶華易逝。。。。。。。。他以為。。。。。。。普普通通的人可以。。。。。。。無私的去等十年。。。。。。。為。。。。。。為了什麼。。。。。。。。”
    “嗬嗬。。。。。。。你是傻子。。。。。。。。。。。。。像我這般。。。。。。。。。。。不需。。。。。。不需要愛。。。。。。。。。。。每天換著別。。。。。。。。。別人去愛。。。。。。。。。。。就算。。。。。。。。他們多數愛著本。。。。。。。本皇子的銀子,可是。。。。。。我很快樂。。。。。。。。”
    晃晃悠悠的兩條影子跌跌撞撞的拉伸在空寂的街道上
    蘇然抱著一壇酒,指著鮮於淳,醉態可掬,“你。。。。。。不愛。。。。。何明白。。。。。真正被愛的感受。。。。。。。。”
    鮮於淳晃著身子搭在蘇然的肩膀上,打了個酒嗝,問:“你,感受。。。。。。到了嗎。”
    蘇然頓了下,一把推開鮮於淳,跑到一邊惡吐去了。
    鮮於淳踉蹌了一步,醉語調笑“男為陽。。。。。女為陰。。。。。。生。。。。。。生生之謂易,斷袖亦斷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你。。。。。。嗬嗬。。。。。你還是個傻子。。。。。。。。。。”
    他何嚐不知道自己是個癡傻的傻子,反水不收,現在再去想著放棄殘念,已經晚了。
    蘇然不斷得幹咳著,以此發泄自己的一腔癡情。
    鮮於淳一手拎著酒壺,對那個捂著胸口背著樹幹咳的人擺擺手,“本皇子。。。。。。。不奉陪,特別。。。。。是你這樣的。。。。。傻子。。。。。”說完,酒壺往口中盡數倒完,耍手“碰”的一聲扔碎酒壺,轉身顫悠悠的消失在夜色裏。。。。
    蘇然醒來是被正午的豔陽刺目照醒的,他感歎,幸好自己醉酒沒有不顧形象的睡在街道上,而是迷迷糊糊的找了廢棄的草屋。
    按著脹痛的太陽穴,腰酸背痛的起身,眼前景物灰蒙蒙的,昏眩感陣陣襲來。
    這傷寒。。。。隻怕又嚴重了。
    他努力睜著雙眼,巡視一遍草屋,除了一堆幹燥的枯草外,不見任何人。
    三皇子呢?難道昨晚沒跟他在一起?還是回宮了?
    不自覺有些擔心,他強撐起身子,拖著沉重的腳步趕到天淳閣,閣內的宮女太監正是亂作一團。蘇然攔了一位臉色驚慌的太監,細問之下,滿頭的昏眩更是加重。
    “三皇子沒有回來??”他不置可否的再問一遍。
    小太監焦急的太哭出來了,“蘇公子,我家主子一夜未歸,又趕上宮中夜襲,這。。。。如果主子遇上不測。。”
    “等等。。。”蘇然晃著頭,還算清晰的頭腦鮮明的聽到一個異常的詞:“什麼夜襲?”
    “昨晚有歹人夜闖皇宮,行刺皇上。皇上洪福齊天,吉人天相,避過一劫,臨場救駕的洪侍衛隨後趕到,那歹人見機失利,受了洪侍衛一劍,逃跑了。礙於歹人受傷,仍然藏匿在宮中,所以。。。。所以我們擔心主子會不會。。。。”
    蘇然膽戰心驚的浮現出某個行刺的身影,他忍住胸中的煩躁,安慰似的拍了拍忠心護主的小太監:“你家主子一定不會有事的。”他朝其他一樣誠惶誠恐的人道,“你們也別瞎想了,大家該去做什麼的,就去忙什麼。”
    若說鮮於淳真有個三長兩短,最難啟咎的還是自己,畢竟鮮於淳是為了他才宿醉晚歸。
    蘇然無意識的走到樂坊。
    頭痛欲裂的感覺不是滋味,相比眼前的事情,卻是無足輕重。
    他靜靜得看著門扉緊閉的樂坊大門,千愁萬緒。
    殘念,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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