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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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嫦娥過節,幹嘛非得大家普天同慶。我那熱心老媽非要我去把杜叔叔接過來,走在路上才是越琢磨越生氣,明知道我那杜叔叔不喜歡這種場合,還非要我去。雖然杜叔叔是對我好,雖然他那少之又少的笑容隻有我才能的到,但也不必非讓我去碰壁吧?要知道,如果杜叔叔實驗要是不成功,他會陰著個死人臉,誰也不搭理的!想象就慎得慌。
聽我那老爸說,那和他從小穿同一條褲子的杜叔叔可是一名物理學家,長大後就出了國,還娶了一個洋媳婦;但,一次車禍中孩子和老婆一起出了事情,他便一蹶不振,埋頭實驗研究,我以前在他那住過幾天,他那有個後花園種滿了百合花,一年四季從不敗,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杜叔叔長的很英俊,帶著一副眼鏡,但是總是把自己關在實驗室。真不知那裏麵是不是有金山銀山,正鬱悶的我想著想著忽然被重物撞到,一個沒站穩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第一反應抬起腳,看著腳就開始紅腫,從不知道這腳怎麼反應會那麼快,我那殺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看向那撞我的重物,而這件事的另一主角竟是那很帥很帥的佐藤源赫。真的就是一陣無名火開始往上冒!
“司徒同學,對不起,對不起,你還好吧?”佐藤源赫急忙下來把我扶起尷尬的問道:“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看著他那很擔心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
也許我最近犯了什麼煞星,運氣是背到家了。這麼一滾,我中秋節也泡湯了。我的腳也華麗的給扭了,每天隻能在醫院裏在老媽的監視下,每天做那無聊要死的功課,有時候真想把那日本帥哥給卸了,看看有什麼零部件可以那麼的讓那妖精為他癡迷?這佐藤源赫更是每天都來醫院幫我名義上的補習,總是很好脾氣的一點點的講解,也不顧我很無聊的看向窗外,死都不理他,接著壞壞的打一個大大的哈欠,昭示著我要休息。
而我那老媽總是誇佐藤源赫是個好人,對他是很喜歡。他一來就單獨拖著楊宓薇出去,把他一個人留在病房,搞得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這在中國明顯就是太開放了嘛。看上這帥哥明明就是你拖出去的楊宓薇。
佐藤源赫每天帶來的都會是我喜歡的東西,在很多時候會想有這樣一個朋友真的很好。有時候,他還會靜靜地看著我,我竟然耳朵會燙到不行,忽然會很害羞。在這一霎那,我這天下第一話嘮竟然說不出話。是不是這樣的男生其實是很迷人的,不知不覺中好像那笑容有很多的安全感,可以讓我很安心。什麼時候他也慢慢的融入我的生活,對他不那麼反感,還有點不舍。
“曉苒,聽宓微說,你很喜歡宮崎駿的漫畫,這是宮崎駿大師得一本手繪本的底稿,送給你。這是我拜托朋友很久才弄到的,世界上隻有一本哦。還有聽說你喜歡吃牛奶沙拉,我學了兩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說著將一碗秀色可餐的沙拉遞到我手裏。我為什麼心裏一陣暖流。雖然我開始是覺得他很討厭,因為楊宓薇喜歡他,他的出現,會讓我覺得他把我的好朋友搶走了,但是放下成見的看他,還是挺好的,的確像那妖精所說的他長得很像本鄉奏多,其實那天楊宓薇說後,我還專門上了百度,查了所謂的帥哥,原諒我此前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其實你不用做那麼多啦,我又不是很嚴重,隻是我媽太大驚小怪了。你這樣,把我弄得不太好意思了”我無奈的撇撇嘴,不過也還真是這樣,我這種具有小強精神的人都被這樣的行動弄到不好意思,還真是應該很佩服他了。
“非常抱歉,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很快康複,如果可以,我們去一起去上學了。”看著佐藤源赫白白的皮膚襯著弱弱的孩子氣,我不知道再說什麼的低下了頭。
當然,佐藤源赫來的時候順道還看見了那個消失很久的妖精,在我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她的衷腸,什麼對我萬分的歉意,沒有照顧好我,自己很愧疚,也不能寐;然後緊緊抱著我撒嬌。要不是我司徒苒,還差點被她這小妮子給忽悠了;因為隨後,更快的是跟在佐藤源赫後麵消失的無影無蹤,唉……算我倒黴,怎麼攤上了這麼重色輕友的家夥?我也是有苦難言啊。
……
這一個月還真是快的讓我不適應,傷基本好了就代表休假結束是重返校園的時候了。雖然腳還是會隱隱作痛,但隻要有根拐杖,就什麼都解決了,但最吃驚的就是我那天天隻對著實驗室的杜叔叔突然出現在家門口,
“曉苒,我今天送你上學吧。”一頭霧水的我再次搞不清楚狀況了,杜叔叔送我去上學,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久遠到我都記不起來了。
“啊,叔叔,你實驗成功了啊?”
“是啊,你的腳受傷了嘛,我就送你去上學咯,你爸爸遠在瑞士,我就隻有擔任這重任咯。”說著就把我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車上。一路上,明顯心情不錯,可是我怎麼會忐忑不安呢。誰知道剛到校門口就看見佐藤源赫,下車後,佐藤源赫熱心的非要背著我進教室,我萬分推辭後,還是默默的妥協。轉頭看見杜叔叔靠在車子上,嘴角壞壞的笑著,這麼邪惡的笑,不會又想歪了吧?真想淚奔!
之後的日子佐藤源赫就義無反顧的照顧起我。至此,我們的謠言也就開始滿天飛。值得慶祝的是,那妖精、我、佐藤源赫似乎沒有更多的在意。的確,我們似乎比以前關係好了不少,雖然我經常會惡語相向,但他從不頂嘴,總會掛著淺淺的笑。我竟然很不可思議的會跟宓微和他玩猜謎語這種我一直很反感的遊戲;我是在改變嗎?我在公園的石橋上用油漆畫畫,他在一旁極力的製止著,遠遠看見管理人員又會拉著我一起逃離現場。而我總是一邊罵著一邊細心的跟他講訴著中國古代史直到把他繞死在裏麵,看著他搖頭表示不懂,三根黑線之後崩潰到大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