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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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7月的上海總是陰雨連綿,想哭喪一樣;流不完的眼淚,說不定會把我們在裏麵溺死!
唉~好吧,我承認我那該死的記性又讓我忘記了帶傘。看來隻有等著這不知要下多久的雨停下來了。不過,或許可以把目光轉向那個像白骨精一樣的女人,果不出所料,不到一分鍾,那妖精就踩著剛買的白色高跟鞋踱著貓步走到我麵前
“怎麼樣?又沒帶傘?我說司徒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會記得住啊?”聽著她那提高八度的聲音尖銳的竄進耳朵,白我一眼之餘,用那34D的胸示意我一起走,其實,我也曾懷疑過,她怎麼可以發育的那麼完善?廢話也多的那麼離譜?
“唉…唉!”我剛要走,那妖精又把我拉了回來,不懷好意的擺了個風騷到不行的姿勢。“好看嗎?”
“什麼?”我裝的很無辜的瞪著癡迷的眼睛,假兮兮的看著那張還是晴天的臉上瞬間變得烏雲密布,心裏不可言喻的滿足感。不就是個美美的妝嗎?有什麼好得瑟的?何況不是還有那麼一句話的嘛,美人是妝出來的,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也不是太漂亮啦,走吧”說著我便跨進雨裏,隻聽見那淩亂的高跟鞋跟上我的聲音,雖然今天的裙子純的擠得出水,但卻越看越妖精,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啊。就像東施怎麼學都不會是西施的,雖然好像這比喻不太恰當。
“司徒苒,你就是裝糊塗,我楊宓薇傾國傾城,擱古代難說我就是那妲己、褒姒了,你竟然那麼打擊我?”
“哈,是嗎?看你一臉亡國像,還算老天有眼!沒讓你生那個時候。”我不客氣的回敬道,緊接著打量起這把超級迷你的傘,我怎麼以前就從來沒有發現過著傘可以小的那麼可憐?貌似兩個人撐著這傘,雨點還是舍不得離開我們,就像是難民窟一般,著實委屈!這有跟沒有就沒有區別嘛。
“唉,司徒苒,我說你可不可以更狠一點?我那麼大義淩然,舍生取義的為了你準備置之死地而後生,你……竟然那樣對我?”
聽完貌似有點感動的看著楊宓薇怒火衝天的表情,那妖精純的可以擠水的裙子貼在身上,剛買的白色的高跟鞋變成了水鞋,一扭一拐的為難的走著,而那一臉引以為傲濃妝在雨水的洗刷下變成了棄婦,我還是有很大一段感動;如果需要我還可以為她寫一篇頌歌!看在她沒有獨善其身的份上,索性本小姐也就舍棄公車,陪她步行回家好了。不過就按現在她那熊樣,對於愛麵子如命的她,可能、大概、應該、一定死也不會上車的!
看看,這就是我所謂的死黨,我們不是什麼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不過這妖精是我來到這陌生城市的第一個朋友。雖然我總是很嫌棄她的香水味可以引來一群的‘蜜蜂’。雖然她老穿著那花花綠綠的漂亮裙子在遲到時引人注目的被老師逮到。雖然總是喜歡穿著7、8厘米的高跟鞋在過道的下水道井蓋上卡住;丟臉可以丟到太平洋,雖然上課時廢話可以成一堆小山;但絲毫沒有影響我們成為最好的朋友!
不過,我真的是搞不太懂,幾乎天天違反校規,從來不穿校服、濃妝豔抹、染發像美工課上顏色一般的楊宓薇,今天名字竟然會出現在月考50名的名單,實在太不可思議。她是不是忽然覺醒,要改造世界了啊?還是世界末日要來了?
宓薇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身為教授的老爸也許是想多給一點愛和關懷,造就了今天叛逆、讓人頭疼的楊宓薇!楊爸爸幾乎天天跑著校長室,要不是看在現任校長與楊爸爸是好朋友,楊宓薇那小妮子老早就被華麗的退學了。不過,這人情牌到底可以打多久呢?或許等她開竅了吧,她忽然間能感受到楊爸爸的良苦用心,那樣楊爸爸的好日子就來了。
第二天,我以百米冠軍的速度衝到教室,剛坐下,準備休息幾分鍾。
“曉苒,你看我昨天為你犧牲那麼大,我那超級喜歡的皮鞋變成了水鞋,妝花成了熊貓一樣……”那妖精那撩人的大腿就不顧形象的搭在我桌子上,裝得可憐兮兮的撒嬌著。
“需要我幹什麼?說吧!”我打斷了她的絮絮叨叨,無奈的問道
“我們偉大的高二(1)班,馬上就會轉來一個帥哥,你能不能幫我跟他要電話啊?”其實看著她那麼麵目可憎的樣子,我就應該想到這妖精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我擺明了就是犯賤嘛!我好歹也保持了十幾年的玉女形象,她倒來的幹脆。
“NOWAY!別說門,就連窗都沒有,你自己為什麼不去?”
“我好歹得留著點形象啊,咱可是淑女,形象是一定要的。”說完還特不要臉的拋個媚眼,真是受不了!還真是的,敢情我的麵子不是麵子了啊?
“你怎麼知道有轉校生,而且還是帥哥的?”
“我剛才路過年級辦公室,聽見他們在討論。聽說有三個日本交換生,我就乘機進去看見了他們的資料咯,我們班有一個名額;三班有一個;五班還有一個;可是最帥的還是我們班,長的超級像本鄉奏多。帥死了!”或許少女的時代就是這樣,看起來她的確很是享受有很花癡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打擾,所以我默默的回到座位。要號碼?真是做夢。
該死的悶熱的夏天,我一看見那密密麻麻的字,就好像看見那滿天的星星。睡意就侵蝕著自己,不覺得趴下。要是可以不醒過來,那該多好。唉,每天的那麼多函數題,一個一個字母拚成的單詞,又不是很難,還要不厭其煩的背。見了就用想死的衝動!最該殺的是要聽著那老師像念咒語一樣的上課。
上課鈴一響,那老班特洋氣的走進來……
“同學們,我們學校與日本東京學櫻高中進行學術交流,所以學櫻高中也有非常優秀的同學來到我們學校,自然呢我們那麼優秀的班級也迎來了佐藤源赫同學,歡迎他!”四十多歲的老班摸著滑稽的地中海,露出兩顆小虎牙笑嘻嘻的介紹到,看來準時沒什麼好事兒的。
“你們要互敬互愛,互相幫助…”
“啊?什麼?老師,我沒聽清!”睡著的我忽然被什麼東西嚇醒,像以往一樣下意識的站起來回答道,隻見大家忽然捧腹大笑,轉頭看向那妖精,似乎笑得格外開心;自然,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老班還沒說完的話被我打斷,那樣子像是一頭要吃人的獅子。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我想我可能等不了那麼久。
“司徒同學,能不能不要睡覺了,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老師在講話你可不可以對老師尊敬一下下?”那地中海老頭孜孜不倦的教誨又開始了。
“老師,我那隻是活躍一下氣氛,你不用很在意,我那不是不尊敬您,隻是新同學來到我們班要讓新同學感受到我們的熱情啊。”我特不要臉的解釋道
“你那是熱情,別把同學嚇跑。”說著氣憤的從我的麵前走向講台,看著那新同學招牌式的笑容小聲的抗議道“又不是老鼠,膽子那麼小啊。”
陰陽不定的天氣讓這幾天我像丟了魂一樣,吃完媽媽做的豐盛的早餐,心滿意足的晃在路上,樹上的知了一聲聲叫著,怪有精力的。這楊宓薇,自從那長的像本鄉奏多的家夥來了之後,放學幾乎看不到她,真是見色忘義的家夥,不過也能理解,她的人生就是為了這些而活的,不過就是我孤單了。
剛進教室坐下,順手把桌上的粉紅情書丟進抽箱,百無聊賴的拿出政治書,還好順利的拿到了保送名額,不用那麼囉嗦的再天天被老師念叨,似乎那是唯一可以給我安慰的東西。
“你好!”回頭一看,不是那個帥帥的有著那招牌式笑容的“本鄉奏多”嗎?
心裏一驚,“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其實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就像服務員似地,倒吸了口涼氣,真想抽自己個嘴巴!
“沒有,隻是想認識一下您。順便恭喜您拿到北大的保送名額,我叫佐藤源赫,請多指教”
“哦,很高興認識你!佐藤源赫,有什麼事嗎?如果有什麼事,請找班長!沒什麼事兒的話,還找班長。”說著我將手算是很禮貌的指向那麼肥肥的女版‘鄭則仕’我們的班長。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幾句話,我卻被那妖精念叨了幾天,說我對人家冷淡,也許他就是未來的姐夫,非法逼迫我對他好一點。你說我造了什麼孽?還不能活出真我了?真的是汗顏死了。
說實在的那妖精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麼把一個人放心上,她幾乎包攬了所有女朋友該做的事情。見其他帥哥不再拋媚眼,他的理由是日本人喜歡從一而終的良家婦女,溫婉持家。我真想仰天長問,誰說的?我滅了他,我真受不了那妖精那麼大的轉變,愛情也許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記得法海他老人家好像曾說過: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