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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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囉嗦:突然進入一種奇怪的自我唾棄狀態……某人說我的設定太過變態,隻能弱化描寫避免讓人不爽,結果到最後,極度不滿意這樣的感覺,嘖嘖。看文的大人們,請指教!
四月後——
美豔的女子起身著衣,向懶懶靠在床沿的男人露出嫵媚的笑容:“若你早這般明白事理,當初又怎會這般為難你?現下知道容得下你‘赤妖’之處也隻有這裏卻也不算晚。”
“整整六月尋不到此處,隻怕是根本便不曾想過出來尋找。”冷笑,漠澤不以為意道:“可笑,十一年同門之情,也不過如此。沒有我在,隻怕他們反而自在。”
“這般看來,那瀟湘閣也不過如此。”玲瓏輕笑,坐回床沿伸手把玩著男子長發,若有所思:“其餘人也就罷了,你疼愛之極的那個小鬼也全無消息,不曾尋你。初時你那般寵他護他,看來也不過是白花心思。”
抬手掩了女子的嘴,漠澤皺眉:“此事休要再提。隻道他天性薄涼,卻不知竟是無半分心情的。便是塊石頭也捂得熱了,偏他卻是這般……也罷。”
“隻是這血浴之事,我終是難以忍受。堂堂七尺男兒,又怎甘一生屈居人下受人擺布?在閣中之時,號令眾人,何等得意,這些你可知道?”
玲瓏見漠澤神采飛揚,目光銳利,心下砰然一動,麵上微微泛紅。數年未見,這人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目光叛逆的少年。眼前男子,雖年輕,但沉穩灑脫,目光內斂,氣度溫和。儼然貴胄之後的模樣。
“這些話切莫教主上聽了去。否則隻怕你有得苦頭吃的!”輕輕為漠澤係上衣帶,玲瓏嗔道:“你便不怕我告訴主上?”
“若要告訴主上,你又何必問我?即問了,我又何須害怕?”勾起玲瓏下巴,漠澤傾身,笑的輕佻:“你當真舍得我死麼?”
玲瓏一怔,巧笑嫣然,雙臂纏上漠澤脖頸,軟軟靠進漠澤懷中,仰頭便吻上漠澤雙唇。漠澤一笑,俯身摟住女子,片刻之後,室中自是春色無邊。
半個時辰之後,玲瓏笑了推開漠澤,一扭身溜出房間,笑嘻嘻道:“你自去練你的劍。我還需向主上請安。”
漠澤一笑,取劍在手,不再與玲瓏嬉鬧。
一路走去,玲瓏收斂了臉上笑意。不遠處的屋宇稱得上是金碧輝煌,但其主人的麵目。哼,想起男人肥胖的模樣,玲瓏便有些不悅。不動聲色整了整衣服,玲瓏快步上前,在門口跪下道:“主上,玲瓏前來請安。”
“玲瓏啊,即來了便進來吧。”男人粗啞的聲音傳來。
乖乖低頭走進室中,玲瓏叩首:“主上。”
“今日請安卻是比往日遲了些。”男人漫不經心說著,用手撕了一塊羊肉吞下,油膩的手伸向酒杯:“聽說這些日子‘赤妖’乖覺不少?”
“正是。”玲瓏並不抬頭,朗聲應道:“想來已收斂了心性,知道自己當如何自處了。”
“這倒是好事。”男人說著,頓了頓,突然怒斥道:“玲瓏,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卻不料也會如此糊塗!那‘赤妖’早先叛逃之心甚重,斷斷幾月便當真死了心?莫要為私情蒙了你的眼!仔細盯緊了它,隻怕他越是乖順,這謀逆之心便越重!若有個萬一,我為你是問!”
“是,主人!”不敢分辨,玲瓏叩首。
“退下吧。”男人厭煩地揮手,不再理會玲瓏。
“玲瓏告退。”再次叩首,玲瓏心中狠狠啐了一口。若非畏懼違抗此人的下場,她當真想爭辯幾句。
心神寧定,人劍合一。劍勢淩厲,身形灑脫,長劍刺出,裂石斷樹。漠澤手腕一翻,生生將碗口粗的樹絞做了兩段。微微喘息著鬆手,看著釘在樹上的長劍,漠澤負手而立。這套劍法隨看上去極為普通,然則極為實用。稍加變通便又有不同。想來,當年因練不好這套劍法而屢遭老閣主的責罰的卻恰恰是蕭青黛與淩靖二人。
蕭青黛是女孩兒,練這一套需輔以強力的劍法有些困難尚可想見。偏生天賦極佳悟性極高的淩靖也總是練不好倒叫人好生奇怪。
那時為避免你再遭師父責罰,便日日早早將你喚醒陪你練劍。但你卻終是練不成這套劍法。便是師父最後也無可奈何,讓你學了奇巧機變的路子。現在想來也不奇怪,你本不喜與人爭鬥,更非願下苦功之人,縱使天縱英才,卻也難成絕代高手。
身後響動驚醒沉思中的漠澤。取劍回身微笑,漠澤向玲瓏點頭:“玲瓏。”
見女子麵色不佳,漠澤挑眉:“看你這神情,可是又遭主上責罵?”
“主上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說教幾句本也不妨事。”擺擺手,玲瓏取過漠澤手中長劍:“日日辛苦練武,你這又有何意義?”
“若不習武,你卻又要我做何事?此處藏書不多,看幾日也就完了。”
玲瓏聞言點頭,這話卻是事實。將長劍遞還與漠澤,玲瓏看了看日頭,一笑:“過幾日便當血浴,你且自去休息。”
“知道了。”頷首,漠澤歎了口氣,便是百般反感又如何?現今自己又如何躲得過?
褪去衣物,踏入血池中蹲跪,漠澤閉上雙眼,不看不想或會好些。血水聲作響,漠澤皺眉,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