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誡 第二十九章 最好不相對(鴛鴦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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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璃坐在木桶裏,手劃動兩下,好久不遊泳了,把身子沒入水中,頭浸了下去,頭發和花瓣穿插著,像水墨畫,鋒尚,你會想出什麼方法安撫民心呢?“嘩啦”一下,甩起頭,花瓣水滴飛濺開來,“把我弄濕了,那我隻好也下來洗一個了!”鋒尚的聲音?袁璃抹了一下臉,睜眼,“流氓,隻會翻窗。”
“誰讓你隻靠窗而浴。”說完,就開始脫衣服了,還沒等袁璃拒絕,幾下就把衣服脫完了,好歹好幾層呢,露出精幹的身軀,蜜色的肌膚,袁璃知道手感。
“是不是你們習武之人脫衣服特別快啊,還是流氓的專長?那傷口沒好你怎麼洗?”
剛問完,鋒尚就兩手一撐木桶沿兒跳了進去,坐定,上半身全靠在袁璃身上,“這樣不就不會沾水了嗎?為了北野的天下,你的天下,袁公子可要擔待住啊。以後,你可要和我這個流氓天天相對了,分開很多次了。”再靠了靠緊。
本來想好好享受,又泡湯,鋒尚的手開始在水下作祟,摸過胸膛,小腹,在腰際留戀,頭靠在袁璃肩上,在他耳邊說,“肌肉都沒沒上次那麼硬了,不過軟了些,更好,有些地方不軟就行了。”袁璃已然無語,隻不過上次經曆前半程還行,後半程實在說不上享受了。鋒尚見袁璃默許,就循序漸進了,順著大腿內側一寸寸往上,一手捧上袁璃的臉,雙眼已迷離,半睜著的不是慵懶,而是魅惑,鋒尚刮了一下袁璃小巧的鼻子,吻上他的唇,由輕到喘,拉著袁璃的手,引導至某處,“是不是比你的~硬多了。”鋒尚貼著袁璃的嘴唇說著話,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古代人這麼開化的嗎,袁璃下了下重手,鋒尚“嘶”了一下,站起來,出了桶,“要好好懲罰你。”一把抱起袁璃,滴了一室的水漬,朝高床軟枕走去。
“和肖猛說什麼了,明天有計劃了吧。”鋒尚“啪”的拍了一下袁璃的屁股,“這個時候還想這個,我魅力不夠嗎?”袁璃被拍了下,臉都紅透了,“這次溫柔點。”“放心,隻讓你痛一次,以後都不會讓你痛。”袁璃看著這個認真的男子,即使醉酒也聽進去了,“記住你自己說的,否則。。。。”“等一下,再給次機會,上次是醉的,這次算第一次,袁公子,驗收下。”說完,就猴急上陣了,疼還是有的,但是感覺到鋒尚自己憋著行動,不斷吻著自己,眼神示意還行嗎,漸漸的,袁璃反而被搔的不急不癢的,“喂,這也是戰場,讓我看看你行不行。”“妖精。”袁璃有點兒後悔激發了鋒尚。
這後悔持續到次日清晨,袁璃醒來,腰酸腿疼,知道自己也被清理過了,卻忍不住想說“靠”,馬上洗漱更衣,打開門,“袁公子,醒了啊,天剛亮,王爺就去城頭了,馬車讓我備好了,說您要是出門要用。”還真周到,那白池不就知道昨晚鋒尚在自己這裏留宿了嗎?頭痛!“那快去吧。”
這封信還沒交給他那,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擺平民眾,如果出點岔子,那這些就是過眼雲煙了,袁璃著急,“白池,趕快點兒。”袁璃掀開車簾子,街上的屍體開始有了味兒,如廢墟之城,老百姓估計晚上出來了下,白天又都躲回去了,看見城頭上,一個男子偉岸而立,發髻幹淨,五官分明,準備發話,身邊兩排士兵一字排開。
馬車停下,袁璃一步步走上城頭,就聽到鋒尚開始說話,聲音宏偉嘹亮“我北野為平西慶之亂而來,中赤當朝無能,為救朝陽王平民憤,今日我鋒尚入主中赤,歸我北野,但是,絕不為難任何一位百姓,你們繼續過你們的日子,想反的,光明正大的來,隻要屬於我北野的人民,我定會好好保護,不讓腐敗重演,現在開始,眾將領,洗城!”“是!”嘹亮的響應,街道兩邊衝出侍衛,把屍體快速清理,雜物贓物盡數收拾,城頭的士兵開始“嘩嘩嘩”倒下一大桶,一大桶的水,衝洗凝固的血漬,漸漸的,街邊的店鋪,人家,門板開始一塊塊的打開,有男女老少稍微側出人來,都望向這位新來的君王,“我鋒尚也不屑用中赤刮來的民脂民膏,現在,開始發放宮中金銀,讓你們重建繁榮京城!”百姓開始蠢蠢欲動,推推嚷嚷沒有人敢真的出來,一個小孩跑了出來,他的爹娘正嚇的要抱回去,城樓上扔下一個荷包給街上清理的士兵,然後士兵把荷包塞到小孩手裏,一家三口當街打開荷包,真金白銀,“是真的,是真的。”更多門打開了,更多百姓跑出來,城樓上不斷拋下荷包。
袁璃看著這個男子,原來都有準備,走到他身邊,拿出信,雖然他也擺平了,不過給他加道保險也好,“給,看看吧。”鋒尚笑著拿過信,打開來,過了一會,對著下麵的百姓大聲說道:“這裏有你們朝陽王的一封親筆信,他已對中赤失望,能者居之,希望百姓能順應天命,但是,若虐待他的子民,他定會回來,今日,鋒尚將此信貼於城門上,以作保證!並將京城改名,陽城,為我北野之都!你們都將是我的好臣民!”百姓聽到朝陽的名號,便順從了,老百姓也沒想那麼多,誰坐天下還不一樣,更何況這個新來的君王未開殺戒,還發財富,就歡騰起來,不知是誰帶頭喊了“萬歲”,便一起喊了,慢慢變成了“北野萬歲”。鋒尚拉著袁璃的手,“這是為你奪下的第一個地方。”拉著他轉身,“看那邊,那邊,以後都會是你的。”百姓往上看,隻知道兩位美男子高高在上。
沿途會皇宮的路上,鋒尚還順便題字了不少牌匾,“第一茶館”“第一青館”“第一錢莊”“第一紅樓”等等,更是深入民心。
熱熱鬧鬧回了宮,今天一步棋算是落定成功,兩人又在下棋,禦花園,百花綻放,照舊,袁璃白字,鋒尚黑色。還是黑子優勢,隻是總不全贏,讓幾子,再收幾子。
“哎,王爺何必折煞小人,其實,什麼你都心中有計。”
“在你麵前,我就是一流氓。”還眉一抖,看了下袁璃,“說說,目前還要做些什麼,出點主意,中赤往東麵的一半疆土已被東離打敗吞並,剩下有些地方還有自立為王的趨勢,西慶蠢蠢欲動,東離暫時養精蓄銳了。”
“既然你已經將京都放在陽城,那就將原本還值得可用之人調到這裏,明日貼出皇榜,招賢納士,不問出身,文臣武將接收,文官我把關,還有以後不再有中赤這個名號。”
一盤棋下了很久很久,兩人雖未提及南雄,但是往往不變應萬變的忍者最可怕,那個玉麵王爺逃了回去,並未真正交手,當日,鋒尚留信,南雄胖子王爺為假,大膽猜測那個下屬才是王爺,也沒有十足把握,袁璃計謀讓假王爺寫信回東離,中赤已發現王爺為假,速派兵來營救,會偽裝西慶士兵在城外追殺,這其實是冒險,打賭,萬一要是真正的王爺已經回到東離,還好就在鋒尚以一敵百之時,東離有小支軍隊到,不過數十人,也足以,鋒尚不期望讓他們來救,隻希望他們亂打起來,自己趁亂跑掉即可,果然,雙方隻認定不是自己人馬,就廝殺起來,鋒尚奪下東離其中一匹馬,逃離危險。好在他的袁璃明白其用意,兵行險招,想到袁璃的睿智,鋒尚又賊賊的笑了,沒有被宗鳴天那小子蠱惑了去。
“王爺,笑的那麼猥瑣,會遭人鄙視的,你輸了。”
“黑子呢?剛才有很多的,你隨便拿走的吧。”
“兵不厭詐,不小心,不是借口。先走了,還要擬定選官的綱領。”袁璃起身,袖炮一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