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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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海是由於山水才和外界隔開的,何方神火燒雲木蘭花所在的白蘭園卻是一馬平川。葫蘆海是由於胡河和盧河而得名,白蘭園卻是因為人種都是白皮蘭眼而著稱。唯一的另類是土石方裏的土立方,好象和葫蘆海的人沒什麼兩樣,這讓白蘭園的人雖然看著不大順眼,卻也無心理會。因為葫蘆海內基本上都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白蘭園卻一直分著,始終就沒合過。這也難怪,葫蘆海內的種族基本上都同化了,當其中的一支武裝強大起來,其它的就是反對也不是種族存亡的問題,所以能不拚命的時候,差不多也就放棄了,剩下幾個想拚命的也好收拾了。不象白蘭園裏的種族沒有一個能征服整個園內,就算偶爾有一個天才用武裝暫時掃平了,還沒等用文化把園子裏的種族同化了,就又被反對的力量趕下台。這讓每一個在園內生存的種族都感到危機四伏,所以和葫蘆海內統一以後就歌舞升平相比,白蘭園人的進取之心要強烈得多,白蘭園人在後來異軍突起,橫掃千軍也不足為奇。
這當然不是說和平發展不好,問題是和平以後的發展要與時俱進。葫蘆王成王以後,隻知道沿續以前的規範,雖然也做到過讓百姓豐衣足食,但在衣食都豐足以後就不知道如何發展了。這也怪不得葫蘆王,隻能怪一直壓抑平民的自由。本書開始的時候,水至清曾說過為官的最高境界,那就是別人越有錢自己也越有錢,這一點還真有葫蘆王創造了奇跡,然而下一句別人越是人自己就越是人卻和葫蘆王的政策格格不入。為此的近鄰東方不亮就很幹脆,讓東方一族成王並且保證了不再更換以後,就不再讓東方幹預行政,隻要發號就行,施令則由下邊自由竟爭出來的總管來負責。這回東方王是真省心了,竟選出來的總管也保持了大多數的民意。就算東方王再不成器,隻要從王族裏找出一個大概成器的就可以了,這已經是王族內部的問題,隻要讓民族裏最成器的女兒來繁育王室,十有八九都沒有大的問題。。
這個辦法隻是眾多方法中的一個,存在就有理的,現在旁觀冷眼,還很難說出其中的好壞。值得一提的是東方家族的環境極為惡劣,這也是東方不亮當機立斷,結束內戰一致對外,幾次三番地想找一塊立足之地的主要原因,於是就輪到高麗水萍姐妹開始倒黴了。
胡河鄉的東邊就是高家鎮,高家鎮的東邊就是東方鎮。如果不是皮族從中做梗,高家姐妹早就讓葫蘆海給吞並了。皮族的這一做法連自己都沒想到後果,後果已經這樣了,這樣說的時候,除了添亂,還真不能說好說歹。
不能說的好歹是因為不知好歹,太高深的理論是有理能論的學者固持己見的大眾認可。行政做為的支持高度不是平民所能達到,說到一些要能不夠的問題,隻能點到為止。
對此,葫蘆海內的人開始還一無所知,後來被何方神不光打開了海關,還硬把河口租借了一百年以後,感到屈辱的葫蘆人才開始想方設法,其中之一就是把皮條幹掉。對此皮條很不甘心,因為從他成王的那一天起,就從來沒有掌過實權,躲在幕後的姨媽才是真正的主宰。
皮條的姨媽也就是皮帶頭的王妃胡亂發,皮帶頭到死也沒讓胡亂發成為王後,可能也是對胡亂發有了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皮帶頭一走,胡亂發母以子貴,名正言順地成了王太後,和皮帶頭的王後一起平起平坐。沒過多久,王後就起不來,隻有胡亂發自己坐了。和以前的王後一樣,王後一旦掌權了,王子十有八九都不是明主。那麼是王後當政錯了嗎?也不盡然,以前也有後世稱讚的女王。男人稱王不易,女人比男人更難。男人隻要戰勝男人就行了,而女人不隻要戰勝女人,還要戰勝男人才能勝出,這對女人的要求就更高。所以當政的女王權欲旺盛,胡亂發甚至連兒子的應該有的權力都不放過,弄得兒子心灰意懶,早早地離開了人世。其實誰當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王以後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可惜說著容易,做起來就難了。何況一心為己的胡亂發接的還是個亂攤子。
人不為己是天誅地滅的,人在為己還讓天地誅滅,隻能說別人生存的天地不再容己,這是無能而又死皮賴臉的結果。胡亂發對外有句名言:舉葫蘆之人物,都給你們歡心。這讓海外的列強很放心,卻讓海內的平民很寒心。寒心的人民不再為胡亂發提供熱血,隻能茹苦著胡亂發的壓迫。看到機會的先見之明就敢明目張膽地舉起義旗了。
要是沒有大哥水中原,水中流也不會受到何方聖的影響。水中原是何方神占有河口以後才出海捕魚的。那時何方聖才和何方神分開不久,還無心顧及遠在水中的水火山。水中原就和一起漂泊過來的葫蘆人一起,在水火山打拚。很快捕捉了當地的族長的女兒,並且把水中流接過來學習何方聖的文化。這樣水中流就有機會對比兩種體製的優劣,開始否定葫蘆現行的政府。
因為放開了海關,走南闖北的葫蘆人一多,和水中流不謀而合的人也多了,英雄所見略同,隻是水中流最先創辦的草木會,所以海內外的群英就以水中流馬首是瞻。當然胡亂發也不會坐以待斃,不光做到了和接替王位卻又不大聽話的侄子皮條生死與共,還把狼子野心的毛頭子留給了水中流。毛頭子也不負所托,在軟硬兼施下把水中流和皮族再立的小王同時拉下馬來,水中流和皮王就再也沒能翻身。要不是毛頭子利令智昏也想稱王,說不定還能維持一陣。結果毛頭子的王位還沒坐穩,也讓水中流的手下給拉下馬來。隻是這個時候葫蘆海內已經群龍無首,直到水上漂上台以後,才表麵看來是海內統一了。